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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在无限流虐文崩剧情/病美人摆烂后剧情崩了(近代现代)——盈灯

时间:2024-10-10 11:23:35  作者:盈灯
  “她的魇境如果真的如同记录地是B级,确实不可能有这样的复杂险峻又多变的环境。”陆准挠头,脸上尽是困惑不解,小声道:“可是如果是比较常见的失去亲人而产生的魇,以我哥当时的水平,又怎么可能会牺牲呢……”
  “同样的,如果只是参与了朱翠柳B级魇境的蒋黎……在他的潜意识形成的魇中也不可能有这些元素,因为他没有接触的途径和使这些变成心魔的理由。”
  除非……在毕青青死后,那年的祭祀照常举行了。
  齐沅点开当年那个B级任务的面板,目光落在最下方的星号处逗留,又兀自摇了摇头。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对了,这间屋子隔壁还有一个可以进去的地方,那里挺大的。”陆准发觉房内陷入沉默,主动挑起话题:“咱们要不要去那儿看看?我记得那里有一些东西。”
  “嗯,等我先看一下这边的东西。”
  齐沅从床上起身,直直走向屋里一角。
  他的目标很明确——
  垃圾桶。
  这个东西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个避而不及的东西,但是对齐沅来说却是个非常值得搜查的地方。
  别问为什么,谁让他在人生的第一个魇境里就因为翻垃圾桶而真的找到了重要信息呢。
  谢临明显也对齐沅那次当着他面翻垃圾,还真翻成功的事记忆犹新,此时虽然脸色变冷了些,却也没阻止,只是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把头扭向一边。
  我翻,我翻,我翻翻翻。
  在被倾倒出的垃圾桶边仔细翻找的齐沅小猫伸爪一样对着一大堆纸质垃圾就是一阵快速拨弄。
  这种没有脏东西,废纸居多的角落是最后可能产出意外之喜的——他对这一点总是有着不太必要的自信。
  然后,再一次的,还真的有什么东西给他翻出来了。
  是三张写满字的宣纸,它们中央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却没有被揉皱,像是被置放一般安静躺在垃圾堆的边缘位置。
  “哇,好大好丑的字!这不会是上官狄写的吧!”陆准凑到齐沅的身边,越过他的肩膀探头,无比自然地举动成功收获站在他们背后的谢临的一记眼刀。
  “上官狄虽然字丑……但不会写这么多错字,不是他。”齐沅感到有些好笑,他清了清嗓子,在谢临和小好女士的注视下将三张纸上的内容依次读出:
  “老毕:
  老毕啊,阿柳又来找你说话了。你走之前原本同阿柳说过,咱家遭罪的人,这辈子有你一个就够了,可老天爷却偏偏不这样想。
  我想起你病重,躺在床上说话都费劲的时候,有一天还发很了一样直起身子同我说,等青青大了,一定要让她走出村子生活,我让你放心,一定会让青青离开这个村子,到别的城市去生活。老毕啊,对不起啊,阿柳食言了……
  青青她这孩子,说是很久没回村看我,想给我一个惊喜,一声都没吭就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还叫村口那杨老太看见了。
  这会儿,她回来的消息怕是已经传到孙老头那群中了邪的老头老太那里去……你肯定不知道,村子里前些时候半办了村宴,那天下午忽然就发了一场瘟疫,死了好些人,杨老太说,那些发病的人从开始扑腾到死去,连半天都没有。还好,那怪病没传染到我家来。
  但就是因为这场瘟疫,那着了魔的孙老头几个坚持认为今年的祭祀仪式不能再往后拖了,这几天他们正愁找不到年龄适合的女娃呢,青青却就这么回来了!
  青青回来后这两天,村里给我的感觉越来越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老眼昏花,就在昨天半夜,我竟看到那可恶的孙老头家里冒出一阵一阵的黑烟,闻起来也不像是把东西烧了的味道,怪极了。
  明天就是他们定下举行仪式的日子,青青却还什么都不知道,孙老头骗她说,她只要坐着轿子被人抬到山上,再抬下来就行。
  老头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一点办法也想不到,只能一边哭一边给你写封你永远也收不到的信,我真没用,我真没用!”
  信的内容到这里就截止了。
  “虽然字很多……但是听上去全是些已知信息啊。”陆准摸摸脑袋,“这部分信息和你反馈里看到的重合挺多,齐沅。感觉没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不,有一点我挺在意的。”齐沅视线落向最后一张纸上的一行字。
 
 
第165章 柏珩山(28)
  坐落在曾经是朱翠柳居住的小屋边上的几栋村民房都没什么价值,几人出门后,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和朱翠柳家隔着一条村路的大房子旁。
  夜色已深,村内的小路没有路灯,除了没有手环的小好女士,几人纷纷打开手环的探照灯照明,小心翼翼走进大门。
  齐沅一眼就看到房子左侧那扇生锈老旧的窗户——在反馈里,毕青青就是在这里偷听得知了祭祀的真相。
  “这里我之前进去过一次,感觉里面湿气太重,就赶紧出来了。”
  陆准带头往屋里走,还不忘伸手指向房檐下掉落的一块满是霉味的木匾,“瞧,那上面写着柏水村人民公社。”
  柏水村人民公社有两层,第一层左侧有个简单的茶室,剩余的大空间摆了三张大圆桌,除此之外就是一个曾经似乎是用来烹饪的区域,那里有两口废弃的铁锅和老式炉灶,还有一些常见的锅碗瓢盆。
  越过满是厚厚的灰尘和蛛网的木楼梯,第二层的空间略微小一些,有一个简单的小卧室,一个洗手间和一个书房。
  这里的陈设看上去比另外那些破旧的民屋要精致些,卧室里的床甚至有帷幔和床柱。
  谢临齐沅几人打着手电光在几个房间搜索一番,总算从蒙着厚厚一层灰的抽屉角落找到一薄一厚两本小册子。
  那本厚厚的册子上面写着“书信记录簿”,里面塞满许多纸张,都是信纸,绝大多数纸张都是一个叫孙立山的人和一个叫杨济伟的人在2017年的前半年的书信往来。
  其中,大部分文字在讨论“今年的祭祀晚了两个月”这一话题,孙立山觉得这件事情很严重,似乎整日为此忧心忡忡,言语都有些混乱,而似乎不住在柏水村的杨济伟却认为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两人为此激展开几回激烈的争论,并未得出什么结果,直到2017年的7月,杨济伟没有给孙立山的最后一封信任何回复。
  “孙立山就是反馈里你看到的那个老村长吧?看来他真是着魔的厉害。”陆准感叹,“感觉到最后杨济伟已经放弃和他正常交流了。”
  “这种中邪严重的人都已经没救了。”小好女士很不屑,“说他们都不会听的,什么事都能往迷信那方面联想,完全就是疯子。”
  齐沅深以为然地点头,翻开那本叫做柏水村重要事件记录簿的薄册子,上面零零碎碎写着好几页纸的内容,字迹潦草而凌乱。
  【2017.7.20】
  1.今日举办柏水村建村180周年纪念会,村宴于午日十二时开始。
  2.牛杨老两口,还有张老头在下午忽然都染了怪病,走了。(注:听说,像是喘不过来气似的人一下就没了,世事无常。)
  3.又有五个人走了,太可怕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
  【2017.7.21】
  1.今天,我也出现头晕耳鸣的情况。
  2.午后,和我一样出现身体不适的人增多了,有人开始抽搐。
  3.傍晚,又有人没撑过去,死了。(注:听上过中学的崔家小六子说,这种情况叫做瘟疫,是一种传染病,时间一久,全村人都会死。)
  【2017.7.22】
  1.杨济伟错了。我的猜测是对的,我的猜测是对的。
  祂生气了,祂对我们的不敬降下了责罚。
  我们还能活多久?
  何日才会出现一位合适的………?
  【2017.7.26】
  1.午前,朱翠柳的女儿毕青青回来了,二十岁出头,正合适的年纪。
  2.傍晚,村里召开祭祀相关的讨论会,达成一致。
  这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2017.7.27】
  1.毕青青夜里死了,井里捞上来的。
  朱老太疯了。
  2.当务之急是寻找新的………获得神佑。
  (注:出村寻找。)
  【2017.7.28】
  1.接待客人3位(注:两男一女,青年,看上去较为危险,带着刀、棍子和手枪。)
  2.奇迹发生了,一定是神听到了我们的众愿。
  我找到她了。我找到她了。我找到她了。
  【2017.7.29】
  1.柏水村第三十四次山神祭祀仪式开始,巳时将半,愿一切顺利,获得神佑。
  2.我看到祂了,我看到祂了,我看到牠了
  7月29日后,重要事件记录簿上就没有再出现任何字样。
  “这老头的精神状态太可怕了,后面那几天写的是什么东西啊?神神叨叨的。”陆准咂舌,却发现没有人回应自己。
  “你们都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他心里有些发毛,悄悄从侧面挨个把三个人观察了一遍。
  谢临倒是最正常的一个,因为平时他就几乎不和齐沅之外的人主动说话,此时冷着脸站在一旁,左手有意无意搭在腰间刀柄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还是只是在单纯的守着齐沅。
  小好女士则是在看完那本事件记录簿后就变了脸色,像是被上面的疯言疯语吓得不轻,整个人都显得苍白起来,身体微微发抖,眼眸不断闪烁着。
  齐沅的眼神久久停留在最后一页没动,脸上竟也没什么表情。手电光闪烁,他薄薄眼皮下琥珀色的眼睛被光掠过时会变得很浅,接近金黄,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疏离感,给他添了些生人勿近的意味,竟让陆准不太好意思主动开口询问。
  好在齐沅的沉思并没有持续太久,最后在记录簿后两页来回扫了扫,他终于抬头看向陆准,薄唇轻启。
  “……陆准,你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听到什么?”陆准一愣。
  “嗯,比如一些奏乐,还有一句念白。”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确实听到过。”陆猛地一拍大腿,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你不问我我真的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
  “仔细说说。”
  “那是我看到谢临把你抱进屋之前的事。我当时一个人在村子里溜达,忽然就听到一阵特别吵的音乐,像这样——”陆准思索着,手脚并用地努力哼唱了两句,“还有人敲锣打鼓的,我很好奇,就跑到靠近声音的地方看了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你们进村的反方向,那边是村口大门嘛。”
  “结果就把自己看昏头了。”陆准拼命扯了扯头发,皱着一张脸,“嘶……总之我看到那东西的时候,就像被什么人用锤子敲了一下似的,头特别疼。我到底看见了什么来着……”
  他一阵抓耳挠腮,终于在快把短短的钢针般的头毛全薅下来之前双眼一亮:“想起来了!我看到了轿子。”
  “轿子?”
  “嗯,大红色的轿子,周围全是雾。轿子周围是四个抬轿的人,脸我不记得了,然后在轿子的两边和前面也有一些人,他们都站在村门口的位置,脸朝外面的山,背对着我。”
  “然后有人说了什么吗?”
  “你们也听到了?”陆准有些惊讶,他一边搓着头发一边慢慢说道:“确实听到了一句话……等等,好像这个上面写了类似的。”
  他一把抓过桌上的事件记录簿翻了翻,欣喜道:“找到了!就是这句——虽然有点口音,但我想那个听起来很老的声音是这么说的。”
  “时辰已到,巳时将半,起轿觐山神。”
  “听完这句话,我的脑子就更晕了,然后……就只是眨眼的功夫,那群人和那个轿子就消失了,我也就昏昏沉沉把这件事儿忘了个干净。”
  齐沅的眼瞳颤抖了一下。
  “果真如此么……”他用很轻的声音发出一声叹息,视线虚浮扫过在场的几人,沉声说道:“我想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往山上赶了,刻不容缓。”
  “啊?为什么?”陆准还有些愣神,却看见齐沅用抬手轻挥,气温在他挥手间骤然降低,下一秒,寒霜闪过,二楼墙壁被他硬生生用灵力破开一个大洞,周围的断壁残垣上都被剔透的冰覆盖,空气中飘着细小的晶尘。
  下个眨眼间,他已经纵身从二楼跃下,谢临几乎同时身形一闪也来到他身边,小好女士在短暂的沉默后也紧随他们跃至一楼。
  “喂,等等我啊!”陆准看着他们作势要往山里走,连忙驱动灵力跟上脚步,整个人还处于发懵状态:“你们是达成了什么共识吗?喂——走那么快,真的没人和我解释一下吗?”
  几个闪身间,齐沅已经来到枯树林中向上攀跃,剥皮怪物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目标明确地来阻止他们往山上走的步伐,它们胸腹间、背上各式的利刃都鼓胀着向前探出,从喉咙深处发出凶猛的嘶吼。
  数量足有数百只。
  “现在没工夫和你们玩!”
  齐沅厉喝道,脚步未停,周身灵力激荡,无数粗长的冰锥如同鸟群在他身边凝聚成型,风雪呼啸中,随着他的挥手精准刺向数十只怪物的头颅。
  另一边,谢临长刀上灿金色的火焰划破夜色,刀光闪烁,一排排怪物在高温中被整齐地拦腰斩断,连喷出的血都被灼热的火光吞噬蒸发。
  小好女士白着脸紧紧跟在齐沅身后远离谢临的一侧,她先是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时不时闪过的金色火焰,目光旋即落向齐沅,小声抱怨:“就这,还说自己不擅长打打杀杀,真是的。”
  “哎!姐,哦不不不,小好啊。”陆准总算吭哧吭哧跟上大部队脚步,边喘边说,“我跟你说,他俩才是真正的怪物,整天仗着自己灵力强耍流氓。你是不知道之前我跟他们一起破魇都经历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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