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根连忙起身上前扶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着急,正好按在了无三省的背上。
“靠,臭小子你谋杀亲叔啊!”
无三省痛的咧嘴,没好气的骂道。
“不是,二叔真打啊。”
关根连忙转扶着无三省的胳膊,搀扶着他起身。
无三省的膝盖跪久了,前几步路走的踉踉跄跄的。
“你二叔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无三省一步一咧嘴,完全不顾形象的把身体重量往关根身上压。
“你这是活该,你他娘的坑我的时候,没想过自己还有这一天吧。”
关根从无二白走后就没有压抑自己的表情管理。
多年的怨气一朝扫空,毫不开玩笑的说,看见无三省挨二叔的家法比他自己揍无三省一顿都来的开心。
“臭小子,我那都是为了你好。”
“都是为了我好。”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着这句话。
齐齐一愣,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关根知道自己的身体检查出来后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状况。
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
虽然有麒麟竭在,身上不会真的中毒或者有什么大病,但那嗅觉丢失,暗伤密布的事情,在全身体检下还是会避无可避的被发现。
别的不说,光是关根想到体检报告要是到了他二叔手上后的未来。
他就情不自禁的腿肚子打了个哆嗦。
因此早在体检刚一结束,检查报告还没出来的时候,关根就火急火燎的找到了无三省。
坦白了他之前都对自己的身体干过什么样的事。
听的无三省的眼皮一跳一跳的,他看着身边没皮没脸死扒着他胳膊不让走的关根。恨不得一脚踹过去直接跑路。
“说吧小三爷,你想干什么!”
无三省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要去西沙,你可想好了,现在结果还没出,咱俩可还有时间跑路。”
关根笑着看着无三省威胁。
“你身上伤可还没好!”
无三省坚定的摇头,示意这件事想都不要想。
“你还记得费洛蒙吗?我要是告诉二叔那蛇毒都是您留给我的,我为了读他嗅觉都失灵了~”
关根看向无三省一脸无辜的说道,满脸真诚的样子此刻在无三省眼里跟恶魔没什么两样。
“而且从现在起,您去哪我去哪,正好您也可以看看我这未来长沙铁筷子头的身手。”
“你他娘的跟谁学的!”
无三省咬着牙小声的问,看向关根的眼神几乎要杀人。
“不是说了,您啊。”
关根看向无三省笑得猖狂。
“您看那医生,已经在整合信息了,您的时间可不多了。”
关根很坦然的说道,把事情摆在明面上明晃晃的阳谋。
“一楼洗手间最里面的那个窗户可以出去,出去后直行二十米有辆五菱,有人在那接应。”
无三省妥协,看着关根的眼神几乎要吃人。
“谢谢三叔,记得结上次夹喇嘛的账。”
关根松开无三省的手,若无其事的跟二京打了个招呼去洗手间。
丝毫看不出任何要溜号的样子。
二京是知道关根身份的,对二京来说,无邪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自然是知道他的脾气秉性的。
哪怕无二白对二京说过现在的关根已经没无邪那么好忽悠了。
但对人的固有印象有时候是极度致命的。
无邪向来在二京和无二白面前是听话的好宝宝,就连今天来体检关根也是一路配合没搞什么小动作。
二京自然对关根不设防,自然的打了个招呼就把人放了过去。
体检都做完了,他在这盯着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自家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最清楚了。
一辆不怎么快的车
设定:雨村哥穿越到本传长白送别后,原张启灵进门,无邪疯狂的找了张启灵三天,风雪减小,心灰意冷回程时。原着向ooc预警
还是那句话,番外与正文无关,切勿上升到正主。
张启灵&无邪
不磕瓶邪或者不看车的可以跳过。
“张启灵!”
呼呼的风声伴随着无邪最后一声绝望的呼喊响彻了温泉通道。
青铜门开,张启灵若有所感的在青铜门前下意识转头,看着身后空空荡荡的空间,带着对那人的守护之心,坚定的转身走入青铜门中。
雨村。
张启灵从梦中苏醒,手边是与他肌肤相贴的无邪。
梦中想要一直守护的人就在手边,宁静而乖巧的睡在他的身侧。
天色还早,张启灵在无邪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悄悄的起身穿衣出去锻炼。
无邪额头被鹅毛般的触感轻触,身边照例的空了下来。
无邪眼皮微睁,看了眼正在穿衣的小哥背影,知晓他又要去晨练,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继续睡。
昨晚他们激烈了点,无邪现在还累着,没任何想要起身的打算。
张启灵穿着老头衫出去,无视了外面的温度。
他练得狠,外面温度如何对于他的晨练起不到任何的影响。
不管外面怎样,最后只有满身是汗,麒麟燃烧着回来的这一种状态。
而张启灵回来的时候,经常能看见无邪穿好了衣服,跟胖子一起给他留了早餐在这院里等。
根据张启灵身上的老头衫被汗湿的情况,来判断今天张启灵的训练情况,乐此不疲。
张启灵在每日训练的时候,其实也在对雨村的周边进行简单的巡视。
虽然没有巡山时候那么远,但足够探查到雨村四周是否安全。
他要将一切不可能的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只是张启灵今日刚上山,就敏锐的发觉到了周围的不对劲。
他站在一处山腰,这里的空气几乎凝滞了般,越往上走阻力越大,但四周奇异的没有起任何的风,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空气波动。
张启灵从口袋里摸出无邪给他准备的手机,看了下只剩一格的信号,想了想,发了条消息出去。
“巡山,勿等。”
手机最后一格信号在张启灵这条短信发出后彻底消失。
张启灵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抽出腰间出来时带的仅有的一把匕首,冲着上方凝滞的空间一点点走了过去。
他要搞清楚异常出现的原因,必要的时候直接处理掉。
不管是身为处理世界上异常事件发生的张家人,还是为了不远处房子里正在安睡的人。
前方的空气随着张启灵的前进,产生越来越大的阻力,就像是在泥浆中破开空气前行一般,对张启灵的前进产生了极大的阻力。
与此同时,他的耳边也开始不断出现一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低喃。
“想要回到过去吗?”
“想要弥补遗憾吗?”
“想要……”
不断的低喃在张启灵的耳边不断的重复,他定了定心神,认真找着声音的来源和方向。
他好像知道这里的东西是什么了。
突然,他的手中的刀朝着自己右前方的树上的一个不起眼的果子飞去。
随着果子的落地,他眼前的场景开始轮换。
雨村下起了细细密密的小雨,无邪起身看着手机上发来的信息,似有所感的看向了不远处山林的方向。
“胖子,小哥出门的时候,他带伞了吗?”
“呦,伞没少,估计没带,不过咱小哥那么大人了,下雨了知道找地方躲雨。怎么,这人刚走你就打算当望夫石了!”
胖子看了眼门口放着的伞数量回道。
“他没带多少装备出去。”
无邪看着自己眼前的早餐喃喃的道。
——-
与此同时,长白山,温泉内。
无邪在张启灵离开后找了他整整三天。
先前他们出来的道路,竟然是封闭且堵死的。
无邪几乎找遍了每一个可能是机关的角落,绝望的敲遍了每一块砖。
原本得了雪盲症的眼睛也因为没有持续受到强光的刺激而恢复了视物。
外面的风雪已经小了,无邪看着那条被封死的,先前是青铜门通道的缝隙,最后大声的呼喊着小哥的名字。
“张启灵!”
“你再不来,我真的要回去了。”
无邪绝望的躺在温泉边,整个人蜷缩在那里,无声的捂着胸口。
明明他待着的地方是灼热的温泉边,却莫名的感受到了外面风雪的冷。
张启灵出现在缝隙里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那个像是幼兽一般,蜷缩成一团的无邪。
他看了下四周的环境,迅速的分辨出自己所在的地方,加重步伐快步的朝着无邪蜷缩的方向走去。
但人在极度绝望的时候,是听不到外界发出的声音的。
此时的无邪自然也不例外。
哪怕张启灵已经刻意的把自己走路的声音放大,就像雨村一样给无邪安全感,无邪依然蜷缩在那里没有反应。
张启灵看着这样的无邪,直接走过去,将他熟练的抱起拥入怀里。
示意无邪别怕,他在。
无邪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热度,有些不可置信的身体一僵。
呆愣在那里,甚至没了转身的勇气。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无邪的眼里砸落,滴在张启灵的手上,烫的他手心一缩,加重了抱着无邪的力度。
“无邪,我在,别哭。”
张启灵伸出一只手把无邪眼角的泪水小心的擦掉。
无邪不可置信的听着背后人胸膛的发声,伸手握住他在脸上擦眼泪的手。
张启灵能听见无邪的心跳动的速度很快,从他的视角里,正好可以借着火光看到无邪陡然睁大的双眼和瞬间变红的脸颊。
无邪在感受到张启灵那有温度的手时,突然间条件反射的一跳,挣脱张启灵的怀抱站了起来。
“小哥,你没走啊。”
无邪有些局促的低头说道。
张启灵一愣,看见无邪这个态度,突然间就明白了无邪的想法。
无邪以为他只是像往常一样正常失踪。
“无邪,我来自十三年后,你接我出来后第三年。”
张启灵看着无邪,十分认真的表明着自己的来意。
无邪那么聪明,一定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啪。”
无邪突然间给了自己一巴掌,巨大的响声在寂静的温泉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看得张启灵的脸色一变,直接出手制止住了无邪另一个想要扇出去的巴掌。
“这里怎么也有青铜铃铛!”
无邪小声的骂道,张启灵心下一软,一手握紧了无邪的手腕,把他举过头顶,盯着无邪的眼睛认真的看。
无邪能认出他的眼睛。
张启灵无奈的伸手揉了揉无邪的头,强势的用绝对实力压制住了无邪的挣扎。
“小哥,你要是真的,那就告诉我你是怎么把那个缝隙给关闭的。”
无邪盯着张启灵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要是守门的人是我,那你更应该让我进去守门才行。”
无邪盯着张启灵,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他就能分辨出眼前的人不是他一路追来的小哥。
小哥不会对他这样,最多只会打晕他。
无邪用自己还在疼的后脖颈发誓。
“已经进门了。”
张启灵看着无邪手边那些被消耗掉的食物,认真的看着无邪解释。
无邪眼里刚刚升起的光在这一刻直接消失,泪眼朦胧的看着小哥,眼泪再一次的决堤。
“你他妈就不能等等我吗!”
“这个门,我可以守的,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张启灵看着无邪的质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哄。
想着平日里在雨村哄无邪的方式,有些手足无措的对着无邪那不断质问的嘴就亲了过去。
虽是一碰即离,但也让无邪的眼泪成功的停滞了下来。
张启灵看着无邪爆红的脸和几乎要冒烟的脑袋。
松开了压制住无邪的手,轻轻地拥抱着已经呆愣的无邪,给他足够的时间缓和。
毕竟无邪这木头心思,他在雨村的时候可吃了不少的苦头。
若不是明明白白的把窗户纸给捅破,按照无邪这别扭的心思,怕不是要再多花上个十几年。
张启灵当时以为自己跟无邪回了雨村,无邪说什么就是什么,安定下来还跟无邪住一间房的时候。
他们两个的关系就已经直接确定了。
张启灵没有谈过恋爱,但很享受无邪那几乎无时无刻不看着他的眼神。
张启灵知道无邪没有安全感。
他在青铜门里那十年也是,不知不觉之间,无邪早已融入了他的骨子里。
只要他们一起出门,无邪永远在他三秒能及的范围内,只要无邪有情况,他永远能第一时间赶到。
哪怕是必须要一个人去的地方,也会跟无邪报备。
他以为他和无邪两个的关系已经没必要说。
直到有段时间无邪一有时间就盯着他看,带着一种生怕他离开的不安。
他想着无邪可能是最近没睡好,便主动上前去吻了他的额头,来主动缓解他的不安。
毕竟无邪已经为他走了那么多步,他总要回应的。
才发现无邪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当兄弟。
那天张启灵的脸色异常的难看。
也是在那晚,他们第一次敞开心扉,相互明晰。
也是那一次,张启灵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无邪这个木头的艰难心路历程。
那晚的月光很亮,透过无邪精心设计的窗户照射进来,洒满了大半间屋子。
月光下的无邪也很白,带着身上被他施加的红,在汗水的挥洒下,美的像是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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