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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上将被我骗心之后(穿越重生)——言知许

时间:2024-10-11 10:22:33  作者:言知许
  沈乐安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倒是想起来一个同样存在感很弱的人。
  上次林一鸣从医院离开之后,林夫人好像就没有再给他发过消息了。
  昨晚太晚,沈乐安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才给林夫人打电话,对方没有接听,也不知道是不是将他拉黑了。
  思来想去,沈乐安还是借了陈悦的手机给林夫人打电话,不过意外的是,对方还是没有接。
  贸然前往林家自然也不是什么正确的决定,沈乐安想了想,还是麻烦秦砚给他代劳一下,查一查林夫人的行踪。
  至于沈乐安自己,他决定暂时放下包括林一鸣在内的那些信息素样本,分辨药物本身和元素之后击破,这个方法也许有机会研制出来对应的药剂,但现在林一鸣这破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尤其信息不对称,太过于浪费时间。
  沈乐安自从唐洛安提了那一句□□的说法之后,心思就全部被揪了过去,但那天去严家,和严教授提过之后,他也知道想要做出来这样一个□□的技术壁垒太大,就前人的实验中,已经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关键还是因为不同的信息素分子的排他性太强,就和信息素匹配一样,很难实现有一种药剂和其他信息素完全达成完美匹配。
  大概就和消消乐一样,需要相同的东西才能合并消掉,而药剂又不是可变的,形状唯一,那就很难做到这一点。
  传统的思维模式下去,很容易就陷入误区循环,最后无解,但反过来想,只要让信息素分子统一化,消除他们的差异性不就能够让事情简单多了吗?
  理清了这个思路,沈乐安觉得自己解决这个信息素暴动的可能性更大了,工作的积极性尤其的高,连着几天一直熬夜加班,如果不是实验室也有宵禁,大约他会住在那里不离开。
  这样没日没夜的后果是,沈乐安在某天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脑子昏沉沉的,手一碰额头,心中一凉。
  发烧了。
  上一次感冒发烧还是在沈家,有家庭医生在,沈乐安虽然被逼着打针尤其痛苦,但好歹好的快,没有受什么灾。
  人当时只用待在床上好好睡觉,其他的都不需要自己做,如今独立在外面工作,又不在家,当然没有那么滋润。
  沈乐安翻了一圈没有什么值得当成午饭的冰箱,拿了几包薯片,没什么食欲的吃了几口又丢到了桌上,测了□□温,又翻出药箱取了药,冲了一包,然后回到床上睡觉度日,当然,还不忘给陈悦请假。
  头昏脑涨,毫无睡意,甚至因为发烫。整个人都热烘烘的,裹在被窝里面,仿佛置身在炎炎夏日的酷暑之下,吐息都浸满了热雾,沈乐安强迫自己放松神经睡觉休息。
  上辈子沈乐安生病的时候也是这样睡过去的,睡起来病也差不多能好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挺命硬的,除了最后不幸患癌潦草离世。
  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许久,床上已经熟睡过去的人并未察觉,震动声在安宁一片中逐渐消失,又归于沉寂。
  秦砚耐心的拨通了第二遍,因为沈乐安特意叮嘱过,如果有林江源妻子的消息,一定第一时间与他联系。
  这些天他没有碰见过沈乐安,也不清楚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不过这个时间来看,他应该还在上班才对。
  上一次过去他的办公室,算得上是不欢而散,尤其沈乐安还担心他们的关系暴露在同事之中,秦砚挂断了繁忙的等待音,用另外一个军用的匿名号码给陈悦发了条信息。
  那边很快回复,告知沈乐安今天请了病假。
  生病了?
  秦砚微微蹙眉。
  操场上又传来集合的声音,杨助教看好了时间,招呼着学生迅速列队,没见秦砚回来,又小跑向秦砚原先去的方向。
  秦砚打了几次没接通,不再浪费这个功夫。
  杨助教看了眼他难得在休息时间会碰的手机,收回神,说道:“教官,十分钟休息时间结束,可以继续了。”
  秦砚:“剩下的时间你来带,还是按照平时的计划,我有事,暂时离开一趟。”
  杨助教:“是。”
  他踌躇地看了眼秦砚离去的背影,难得有点好奇,第一次见秦教官中途因为私事离开的,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砚直接去了沈乐安的宿舍。
  林家的事情确实有了重大发现,跟踪林江源的人从他的删除的信息记录里面发现了匿名的药品交易记录,但顺藤摸瓜过去的出货方早已不知去向,原有的药剂也不知道被林家弄去了哪里,联邦暂时没有动林家。
  林夫人似乎和林江源起了争执,原先的心脏病复发,目前人还在医院急救。
  这事秦砚晚点说倒也没关系,但沈乐安让他调查的时候还专门告知过他,让他有事直接电话联系,沈乐安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不接人电话。
  秦砚自然是信他的承诺,但如果是生病的话,他并不觉得沈乐安能够有照顾自己的本事。
  思及那天他在严家时好心的提醒,秦砚还是暂时将手头的工作放下,去看看沈乐安的情况。
  沈乐安的宿舍秦砚来的次数不多,开门的密码他记得,不过进去前,秦砚还是先敲了敲门。
  仍旧是无人回应。
  楼道的灯也灭了下去,陷入一片黑沉。
  秦砚站定片刻,输了门锁密码,直接开了门。
  屋内很安静,客厅上散放着几包红色的薯片,有一包被人拆开了包装,却没有吃完,倒在桌面,洒出来一部分在桌上,还有一瓶插着吸管的酸奶搁置在一旁。
  餐桌上倒是空荡荡的,显而易见,没有什么做饭的痕迹,屋内的人大约是依靠这些零食当做正餐,非常的不健康。
  秦砚拧了拧眉。
  卧室的门半开着,也没有关。
  秦砚走到门口,隐约看到床上微微凸起来的被子,站在门侧,敲了敲门,示意自己的到来。
  房间内窗户未开,临近天黑,光线暗了许多,床上的人影模糊不清,里面有空气久未流通的胸闷感,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秦砚站在门口,远远看着床上隆起的被子,出声道:“沈乐安。”
  余音飘荡片刻,没有回音。
  秦砚将灯打开,走进卧室,随手将窗户拉开。
  他侧身垂下视线,看清躺在床上的人的模样时,锋利的眉峰不自觉凝起。
  Omega大半身子都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颗脑袋,脸颊几乎陷入柔软的枕中,白皙的肤色被灼热的滚烫烧的通红,脖颈上的绯色一路不知蔓延到何处,露在灯光下是一片炽红。
  少年阖着眼,呼吸格外的轻,棉絮一样的飘荡在空中,间断无序,唇瓣微微张开,吐露的气息都冒着一团火,眉心紧紧凝着,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
  秦砚碰了碰他的额头,掌心好似也被这样的热气灼烧了一般。
  他抬手往下,掐着他的脸颊,重重地晃了晃还在沉睡的脑袋,语气里藏着几分冷调,“沈乐安,起床。”
  好不容易睡着的沈乐安又被叫醒,有点想发脾气,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只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声:“别吵,我要睡觉。”
  他是打算一个人在这里睡到死?
  沈乐安语气慢吞吞的,眼皮也未睁开,秦砚仿佛被这股热气传染,心口无名冒出几分火气,“起来。”
  沈乐安只觉得天昏地转,自己好像被人控制住了一般,从暖和的被窝里揪起,被迫坐起身。
  他有点想骂人,眼皮艰难的睁开,便看到黑着脸一点不知道轻重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的秦砚。
  他也不清楚秦砚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沈乐安试图挣了挣,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意识清醒,但耐心不佳的Alpha轻松便钳住了他的手。
  “……”沈乐安暂时放弃手上的动作,艰难出声,“秦砚,你干什么。”
  秦砚扫了他一眼,眼神黑沉沉的:“给你穿衣服,趁你烧成傻子前送你去医院。”
  沈乐安现在说话都有点难受,吸了口气,才道:“我已经吃药了,出汗了就好了。”
  秦砚置若罔闻,“你现在能不能自己走路?”
  沈乐安:“……”
  秦砚看了眼他干涸到起皮的苍白唇瓣,将水杯递去,“喝吧。”
  沈乐安这次没有反驳,因为他实在有点嗓子干疼,只不过身体有点虚脱,力气也变小了似的,拿着水杯都觉得有点沉甸甸的。
  他艰难地喝了一点,而后嗓子缓解了许多,才与他重复道:“我不需要去医院打针。”
  秦砚将他喝空的水杯放回原位,没有耐心与他争执,大手抓着他的肩,二话不说直接把人从床上横抱起来。
  沈乐安猝不及防,视野就转了几圈,回过神,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
  操蛋。
  他被人公主抱了?
  喜欢男的,和男性自尊显然是两码事,沈乐安暂时还做不到被人以这种姿态抱起来。
  Omega比想象中的要轻,躯体与Alpha不同,指腹接触到的肌肤绸缎一样的滑软,浑身有点僵硬,像块木头,但又没有硬邦邦的特质,大约不适应这样的姿态,指尖没有安全感地揪着他的上衣布料。
  秦砚放松了几分力度,低眸问他:“除了手机,你还有什么要拿的东西吗?”
  沈乐安闭了闭眼,怕摔,僵硬着语气道:“你先放我下来,我和你去医院。”
  秦砚没有勉强,将人放下。
  沈乐安慢慢吞吞地下床,还有点被人强抱的心有余悸,这种行为实在有点丢人现眼。
  秦砚抿了抿唇,看了眼他露在空气中纤细单薄的脖颈,离开前随手拿起床上的毛毯,披到他的身上。
  沈乐安生着病,脑袋还有点迟钝。
  秦砚开口道:“披着,外面冷。”
  滑落的毛毯被Alpha牵起,没有倒在地上,沈乐安走了一层楼梯才想起来,回头看了看,只看到Alpha高大的身躯与垂落的目光。
  他踩在他后面那一阶台阶上,动作亦步亦趋,与前面的人一般无二,像是一堵移动的木墙,安静无声地跟在后头。
  灯光从他头顶洒落,他的影子自然而然的朝前,与前面的人重合。
  “走吧。”秦砚道,“不会让你摔的。”
  许是他做事一向稳重,沈乐安放下了心,转回头,一步一步踩着他的影子下了楼。
 
 
第41章 
  沈乐安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他梦到了自己在公司晕倒,被下属送到医院,检查出来癌症的那一天。
  医生拿着病例本,欲言又止,最后带了点同情地告知他检查的结果,眼底还带着深深的遗憾,大约是可惜他空有财富但最后也许无命消受,又或者是觉得可惜年纪轻轻的知名企业家即将陨落。
  他没有任何做化疗的想法,医生还劝说他要不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沈乐安是个孤儿,没有所谓的家里人。
  从医院回家的时候,购置的大别墅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偌大的屋子空荡荡的,沈乐安还发现自己吹了一天的风,好像还有点感冒。
  他冲了包药,随便应付了几口面包,然后就如以往一般躺回了床上,强迫自己入眠。
  临睡前,他脑袋里面还飘过一个念头。
  如果他就这么死掉了,第一个发现他的会是谁?
  他的下属?或者过来打扫的清洁工?还是入室抢劫的抢劫犯?
  沈乐安睁开眼,看着顶上白色的墙面,思绪飘了一会儿,似乎在辨别自己是不是置身在天堂,以他捐过的款项来说,怎么着也值得去天上当个小官吧?
  手背蚂蚁咬过一般的痛感让他回过神,脑袋转了转,便看到了悬挂在一旁的吊瓶,以及自己身上盖着的熟悉的毛毯,旁边的桌上还有一个保温瓶,看起来像是做好的饭,上车前的记忆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沈乐安没了后面的印象,只记得自己上车后睡了过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单人间的病房内似乎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门口紧闭,隔音感不强,能隐约听到外边护士的走动声,窗户半开,病房位于高层,没有楼下的声音,但能听得到细微的风声。
  “秦砚?”
  沈乐安等了一分钟,意料之中的无人回应。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目光好似将上面的纹路都深刻描摹了一番,可惜那扇门没有半点回应。
  沈乐安兴致缺缺地抿了抿唇,收回视线,又将深灰色的毛毯往上扯了扯,盖住自己的脸,闭了闭眼,又试图想方设法让自己重新入睡。
  半睡半醒间,压在面上的毛毯忽然被人扯下,软毛划过鼻翼,温暖散开,面上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截然不同的凉意。
  沈乐安下意识想抓住马上被人撤走的自己的所有物,睡意全无,警惕地睁开眼,便看到秦砚冷峻的面孔,手上的力气便松了一些。
  秦砚抬了抬眼皮,松开手,“我没想抢你的毛毯,不要遮鼻。”
  沈乐安哦了一声,将毛毯往下卷了卷,眼睛还盯着病床旁边的人。
  秦砚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沈乐安睡前看到的那一身,当时脑袋不清醒,也没有多注意,眼下才发现他身上竟然穿的还是作为教官的训练常服,衣服上有几道皱巴巴的痕迹。
  眼皮上抬,沈乐安正好对上秦砚的视线。
  Alpha眉眼深邃,目光清醒,下巴有一层淡淡的青茬,脸上凭白多了一层倦色,与以往沈乐安见到他时干净整洁的模样大不相同。
  外边天都亮了,昨天秦砚接他上车的时候已经临近天黑,想也知道,他应该在医院无知无觉睡了一晚上。
  看这样子,秦砚也是在医院待着,似乎一晚上都没有回去。
  见他兀自从一旁取出小桌板,沈乐安问道:“现在什么时间了?”
  秦砚:“快到中午十二点。”
  小桌板被放在了沈乐安的身前,那个保温盒也被他放了上去,一打开,里面还有淡淡的余温,是卖相不错的小粥,至少比沈乐安之前给沈烨点的外卖看起来要好吃一点。
  沈乐安又问道:“你吃饭了吗?”
  秦砚:“吃了。”
  沈乐安吃了两口粥,看了眼精致的保温盒,“你去哪做的?”
  秦砚:“不是我。”
  沈乐安闻言,侧眸看向他。
  秦砚目光在他亮晶晶的眼睛那定了数秒。
  少年自己都没有察觉,从方才到现在,他视线像块黏糊糊的口香糖,紧紧粘在Alpha的身上,如似没有长大仍旧缠人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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