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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放我安静学魔法吗[西幻]——离诲

时间:2024-10-11 10:29:18  作者:离诲
  不知道好友是从哪里听说了这个秘密,总归不是从自己人这边,那外人讲的必然不会是全部真相,他不希望奥斯顿被当枪使。
  太阳西沉,天色渐暗,奥斯顿听完了往事,心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难怪……难怪母亲鲜少正眼看他,有时还会流露出厌恶——因为她恨他!她恨这张脸!
  奥斯顿才刚刚开始恨所有人,此刻却只觉茫然……
  正如艾尔所言,奥斯顿是正义之人,因为奥斯顿不喜欢王族长辈的行事,所以觉得母亲和安柏姑姑她们的反击并没有错,若是这些事情放在别人家中,他甚至会觉得很痛快!
  但死去的人都是他的至亲,他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继续恨吗?可母亲至今背负着痛苦往事,也是一个比他的族人更合格的君主,他好像没有资格去恨。
  王子殿下第一次遭受人生的重大打击,一整天了,都没有学着坚强起来,脆弱的情绪尽数显露在脸上。
  艾尔菲斯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着靠近然后抱住了他,把肩膀借给兄弟哭一哭。
  被无声地安慰了,奥斯顿瞬间就绷不住了,二十多岁的青年抱着好友哭的涕泗横流。
  良久,哭了痛快之后,心绪也拨云见雾,王子殿下终于看清这一整天最让他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他最崇拜的母亲…“她从来都没有期望过我的出生,以后也不会多爱我一点。”
  前一句话是事实,不过……“未来的事情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要不,你以后一直把头发染成黑色?”
  奥斯顿迷茫转头看他:“?”
  艾尔菲斯很认真地给好友出主意,“你看陛下对克洛伊姐姐就有耐心许多,你比较倒霉遗传了你父亲的长相,就想办法遮掩一下嘛,头发可以换个色,再留个大胡子遮半张脸,陛下再看到你应该就不至于会迁怒了。”
  “……”奥斯顿无言以对,什么馊主意!离谱的是他居然还想试一下!
  被好友“安慰”了一会儿,奥斯顿心情倒是轻松了点儿。
  虽然他俩和好了,但奥斯顿还没心大到将这么大一件事当成不知道,跟以前一样和长辈们相处,所以他又离开了王城,远行去散散心。
  艾尔菲斯将这件事告诉了姑姑,安柏舒了一口气,他们往年总是担心奥斯顿知道真相后会对他们反目成仇,“那孩子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去游历散心也好,陛下应该会派骑士暗中保护他的,倒是不用担心他会遇到危险。”
  虽然费莉西娅不怎么想看到那孩子,但心里也知道他是无辜的,心性也纯良,不会真的任这个儿子自生自灭不管他。
  艾尔菲斯只关心好友的心理健康,至于是谁给他透露了秘闻,又得到了什么下场,他一概没有关心,按部就班地做自己的事。
  直到有一天去教廷的时候,被主教提醒了一件事——
  “靠近深渊那边,最近发现了三个人族死的蹊跷,据送来的情报描述来看,尸体的模样……与丹尼尔相似。”
  “既然文书有冕下处理,我也好放心离开去调查一下这件事,好孩子,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青年沉吟片刻,主动接下了这桩调查,凭着他的巧舌如簧,又一次成功达成目的。
  当然,主要原因是他身上有神印,如果凶手真的是袭击丹尼尔的黑暗种族,触动了神印一定是有来无回!也算为死去的多个候选人报了仇。
  等了两天温斯特就放长假了,他很高兴哥哥愿意等他一起远游,不过——如果没有那两个碍眼的近身骑士就更好了。
  深渊地带位于大陆西方边缘,传送阵加马匹,也要一个月时间才到得了。
  夜晚,旅馆之中。
  艾尔菲斯无奈地看着准备在他房中打地铺的弟弟,这小子生怕他像丹尼尔一样,一个人呆在房中的时候被偷袭都没人注意到,所以坚持要和他住在同个屋子。
  “你还是和我睡一张床吧,这床也挺大的。”
  “好啊,谢谢哥哥。”温斯特笑得乖顺。
  艾尔偏头看他,不能理解他的过度担忧,“我身上有神印,法神来了也能拖一阵时间。”
  温斯特抿唇,他只是不想当一个被带着单纯游玩的人,他想做更多事,向哥哥证明他已经不是需要被哄着宠着的小孩儿了,他是一个可靠的成年人。
  但真实想法不好意思说出口,温斯特刚编了个理由解释他的黏人,一启唇,表情眨眼睛就变了——
  塞缪尔扔下正在换的自带被褥,转身冷眼看着舒服地坐在桌边吃糕点的银发青年,“这么喜欢光明神给你留下的神印?”
  听着略微阴阳怪气的话,艾尔略诧异,“你怎么又出来了?”
  神明大人阴恻恻地看着一点也不恭敬的小信徒,“什么意思?不想看到我?”
 
 
第64章 
  塞缪尔那张锋锐俊美的脸沉下来的时候还是很唬人的,艾尔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目光真诚地看着脾气说来就来的副人格开始顺毛。
  “怎么会不想见到你,只是温斯特说不管上什么课你都没有兴趣,所以平时都在沉睡……”为什么他一来就出现得这么频繁,而且这还是出门的第一天晚上!
  “是到了新地方,想出来逛一逛吗?”
  回复中间停顿了一下,塞缪尔敏锐地猜到了小崽子的未竟之言,祂扯了扯唇角,无声冷笑,“我挑剔,会时常出来看看你这个信徒还能不能要。”
  艾尔顿时语塞,他更觉得这家伙是出来让人哄的。
  青年微微弯着眉眼,“能要的,只有塞缪尔是我唯一信仰的神明。”
  塞缪尔不急不缓地靠近他,逼近的高大身躯携来了压迫感,艾尔菲斯心中一突,非常识相的从靠椅上站了起来挪到一边,给大佬让位。
  见塞缪尔真的坐在这里了,不由吐槽,小圆桌对面不是还有椅子吗?
  纵然这样,艾尔菲斯却没有到旁边坐下,他直觉副人格的心情比前几次见面差很多,便有意显得恭敬一点,免得这家伙等会儿又来指正他。
  塞缪尔搭着扶手,耷拉着眼帘没有看他,“总是期望别的神明力量来庇护你,如此不专一,怎么称得上是信徒。”
  不知为何,艾尔想起了穿越之前,朋友跟他苦恼提起过的异地恋对象,他女朋友没有安全感、总是需要他隔三岔五地保证没有跟别的女孩儿暧昧……
  做了离谱的联想后,青年面色不改,给塞缪尔倒了一杯水,继续顺毛,“哪有什么期望,我刚才那样说,只是想劝温斯特不用担心我而已,路程遥远,白日赶路,我想让他在晚上好好休息。”
  塞缪尔没有回应,也没有看他一眼,不知道在沉思什么,艾尔菲斯走到床边继续换被褥,顺便说了一句:“你应该不愿意和我一起睡,等我收拾好了,这间房留给你,我再去订一间。”
  “……”塞缪尔蹙眉,指尖点了点桌面,人跑了,岂不是会很无聊。
  “不用,别靠我太近就行。”
  艾尔整理床单的手一僵:我的神,真的不用这么为难自己,也为难我!
  深知塞缪尔不喜欢被拒绝,艾尔笑着从容应下,又拿出了一床被子。
  奇怪,这家伙今日好像沉默了很多。
  他不知道,对方正在琢磨和他有关的事情——
  因为艾尔菲斯刚才表现出来的一点诧异,塞缪尔终于意识到祂在小崽子面前出现的太频繁了,所以有了跟对方一样的疑惑:祂怎么又出来了?
  什么出来看看信徒还能不能要,只是糊弄的说辞罢了,其实是觉得小崽子费尽心思地忽悠祂挺有趣。
  不过……以前次神和从属说的更好听,但不诚的祂嫌虚伪,虔诚的祂嫌烦人,怎么就想听这个人族哄祂?
  沉思片刻,塞缪尔得出结论:小崽子的思维和行事在年幼时就表现的格外异常,不似孩童,身上一定有大秘密。
  祂确实应该经常出现和艾尔熟悉起来,说不定救他几次小命,获取信任再打探一番,就能得到答案了……
  祂毫不怀疑,此刻直接询问的话,只会得到一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演。
  而凭祂现在能发挥的实力,不是不能用魔法套出话,但温斯特前阵子才威胁过祂,敢对小崽子不利的话,他就戴上禁魔手环——塞缪尔完全不理解失忆后的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失智!不是已经解封了部分记忆吗?
  若不是除了在小信徒的事情上,温斯特与祂喜好作风一致,塞缪尔真的会怀疑这具身体得了艾尔解释过的人格分裂的精神病症。
  表现再蠢,那也是祂自己,塞缪尔难道还能教训自己不成?
  祂指望着温斯特能快些修行到淬体剑师的境阶,只要肌肉骨骼的防御有了质的提升,便可以加快解封更多的记忆,大剑师的体质还是不够强,一次稍微多塞一点记忆温斯特就会头疼和记忆混淆。
  等“本我”意识苏醒一点,温斯特就不会做些蠢事了。
  不过……以塞缪尔的脾气,怎么可能对威胁无动于衷——不能动手,可以啊,你想离这个人族近一些,我就偏要出来多留一段时间,不让你如愿。
  等塞缪尔分析完每次小崽子一来祂就出现的原因,眼皮一撩,懒懒地看着正在细致打理床单边角褶皱的银发青年。
  从祂的角度,看到的只有人类线条流畅柔和的侧脸,不时颤动的纤长睫羽让神明大人的目光多停留了一瞬。
  小崽子长得干净顺眼,离近点也能忍,况且,在利塞镇的时候就已经同床过了,平时温斯特也会跟他搂搂抱抱,塞缪尔对小信徒的心理底线早就逐渐放低了很多。
  看着青年手上堪称缓慢的动作,塞缪尔薄唇一张,轻声慵懒评价,“磨磨蹭蹭的。”
  正在刻意拖时间的艾尔:“……”
  青年笑了笑,“只是觉得乱糟糟的地方不配让你用,所以想多整理一下…对了,我去请人送热水进来,明天还要赶路,早点洗洗睡吧。”
  他开的连锁旅馆,每个屋子是有独立浴室的,还请了金系法师用难腐蚀的金属建造了管道排污水,不用叫仆人再将浴缸中的水抬走,会方便一点……
  有段时间没琢磨过旅馆的改进了,趁着泡澡洗漱的一点时间,艾尔菲斯想出了下一步的改善项目,决定派人跟矮人族谈一谈合作。
  比起现代,这个世界的衣食住行对他来说都很不方便,食和住在他接触魔法之前便打好了根基,可惜当年还没来得及掺和衣行两方面,如今也没有多的精力去搞研究设计了,只能抽空把旅馆酒店经营好,后半辈子才能活舒服一点。
  脑子里想着事,艾尔出了浴间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先一步洗好的塞缪尔靠在床头细细地打量着小崽子,不免好奇什么事能重要到让他能忽视自己的存在……果然对祂的尊敬都是装出来的。
  不喜欢被忽视,准确的来说,是不喜欢被小信徒忽视,但塞缪尔并未过问,有种主动就等于输了战斗的感觉……
  艾尔刚才已经用浓郁的光元素驱赶了长发上的水元素,所以全身都是干的,可以直接躺下了。
  刚处于蒸腾的水汽之中,熏的唇色更加红润,肌肤看起来还沾染着些许潮意,比平时更通透柔软。眼中浸着一点水光,使那双沉静的蓝眸多了一分潋滟之色。
  塞缪尔看着他走到床边,青年被祂盯得回了神,愣愣问道:“怎么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触碰上他柔顺的长发,小蛇状的黑雾在他发间游走,吞噬掉多余的物质后,艾尔为避人耳目染好的黑发就变回了原本的发色。
  “???”这是什么意思?
  塞缪尔看着变得更干净剔透的小信徒,满意地点了一下头,不过这副圣洁的长相染上湿意,过于引人注意了,将纯洁玷污,是深渊之中的魔族最为兴奋的事情……
  塞缪尔好心提醒这个弱小的人族,“以后不许哭。”免得招来觊觎。
  “……”这霸道总裁氏的发言是否来的有些突兀?而且他这辈子就没哭过!
  艾尔还没来得及回应什么,就见对方眯了眯眼,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离水神、不,离所有的好色之徒都远一些,不要把自己弄脏。”
  “好的…”艾尔心情复杂地躺上了床,他也不问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这小子幼年流浪的时候都会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显然是有点洁癖的,塞缪尔将他看成所有物,自然不想看到他被别人染指。
  “水神不在神域吗,可以告诉我,那位身居何处,又长什么模样吗?”
  “应该在海里当鱼。”低沉华丽的声音在一臂之隔的距离响起,塞缪尔嗤笑一声,“变成什么样我不知道,但笑得最恶心的一定是莫拉格。”
  躺下的漂亮青年将被子拉到胸口,侧过脸望着屈腿靠坐着的塞缪尔,眼中充满了求知欲,表情故作乖巧,“记载中,水神是一位很喜欢游走人间的神明,这是真的吗?”
  塞缪尔垂眸看他,“怎么,想见一见祂吗,有了光明神的神印还不够,还想要骗取水神的庇护?”
  “……”要不您还是别搭理我好了,一开口也太噎人了!
  “有塞缪尔在,我哪还需要别人的庇护,只是好奇而已。”
  他这一说,塞缪尔就想起了上次见面那个不了了之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好奇我的事?”
  艾尔再次被噎住,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层窗户纸终于是要捅破了吗……
  两人对视片刻,银发青年终于出声,“我问,你就会告诉我吗?”
  “或许吧。”黑眸中闪过一丝兴味,塞缪尔有些期待小崽子最好奇祂的什么事情,是神战时的输赢,还是教廷给祂泼的脏水?
  艾尔最好奇的当然是塞缪尔和温斯特的关系,但是想也知道这算大秘密,对方肯定不会说,要么就是不会说全。
  他抿了抿唇,问出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多少岁了?”让他看看活了多久了还这么爱闹脾气、需要人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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