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愚推了推何、罗二人:“快自我介绍一下呀。”淡悦上前几步,拍了拍鱼愚的肩膀:“我没见你喝酒呀,怎么又开始乱点鸳鸯谱了呀?”
鱼愚砸了砸舌:“这次情况不一样,你看何耀那小眼神,是不是对豆芽菜有点儿意思呀?”淡悦抓起她的手把脉:“有一种毒叫做大妈毒,你中毒太深,没救了。”
还好何耀、罗御挺有绅士风度,礼貌的介绍了自己,又找了一个话题聊聊几句,气氛才稍微缓和了一些,正在这时,方建国领着一帮朋友、兄弟来了,嚷着要偷新娘。
窦瑶大叫起来:“萧逸、鱼愚你们还不快拦着。”然后就进屋找纪青墨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返回来将鱼愚也拉了进去。
鱼愚看着纪青墨,说着无关痛痒的话:“好些日子不见,你瘦了。”纪青墨冷着脸:“223天,真是有好些日子了,我以为你死了。”
鱼愚苦笑:“我被绑架昏迷的时候梦到了你,若不是如此,大概真的活不下来。”纪青墨心中一动,微微侧脸,鱼愚继续说着:“梦中我来到你的婚礼现场……”
纪青墨冷笑:“所以你活下来,是为了亲眼看着我嫁给别人?”鱼愚愣了一愣:“如果你和方建国在一起觉得不幸福,你可以马上悔婚,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纪青墨站了起来,静静等看着鱼愚:“我悔婚,你是不是就会娶我?”鱼愚深吸一口气,转身要走:“不会,因为你的幸福不在我这里。”
纪青墨奔过去抱着她,吻着她的耳朵:“告诉你一个秘密,方建国知道我喜欢你,但他坚持要娶我,这样,我也会幸福?”鱼愚身子颤了颤:“或许你该试着爱他。”
第88章 桃花劫
景然死了,坠楼死了。
鱼愚从屋子里出来,外面正嚷得厉害。
师千言走了过来,伸出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耳朵:“耳朵怎么红了,跟纪青墨吵架了?”鱼愚捉住她的手:“没有吵,只是谈了两句。”
师千言浅笑:“谈得不愉快?”鱼愚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师千言也没有多问:“你看那边,这哪是偷老婆呀,明摆的是抢嘛,还真有趣。”
亲朋好友们把方建国等人堵在院门口,方建国只得无奈的大喊:“老婆,老婆,快出来,我来接你啦。”萧逸骂他不要脸:“还未过门呢,叫得太早了吧。”
方建国拿出一个小本子:“看到没有,结婚证都领了。”他的兄弟们跟着起哄,大声喊着:“嫂子,嫂子,快出来,我们大队长来接你啦。”
方建国当了三年的交警,从未晋升过一次,前几天上头突然下了一道文件,擢升他为大队长,真真叫很多人都嫉红了眼,都再猜他究竟搭上了那一路神仙?
窦瑶闻声从屋里出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领了证又怎么样?你抱着结婚证睡觉呀,要领人明天请早……”右手食、拇二指又抡了一抡:“别忘了带红包。”
方建国立刻从挎包里摸出一沓红包,正准备撒就被亲友一抢而光,窦瑶费劲力气只抢了两个,大为不满:“这么点儿红包就想接新娘,门都没有。”
方建国其中一个兄弟问道:“你说要多少?”窦瑶用手在空中画了三个九字,说道:“九九九,九九九,天长又地久。”
方建国的兄弟还价:“你这是狮子大开口,这么着吧,六六顺,六六顺,家庭事业节节顺。”窦瑶双眼一瞪,嘿!你个小气鬼,摆着手道:“没有九九九,青墨不会走。”
双方讨价还价,闹了好一会儿,结果还得九九九,只是看在之前那些红包的面子上让方建国等人进入大院子里,一起热闹热闹。
师千言看得笑声不断:“这些习俗可真有意思……”语气之中大有效仿之意,鱼愚“啊”了一声,摇着头:“这样太折腾人了,第二天还要举行婚礼,到晚上哪还有精神洞房花烛呀?”
师千言伸手戳了戳鱼愚的脑袋:“你这人,脑袋瓜子尽想乌七八糟的事情。”鱼愚提高了分贝:“啊?洞房花烛也算乌七八糟的事情,人类岂不是要绝种?”
师千言横了她一眼:“你担心的真多!”鱼愚嘻嘻笑笑,给师千言剥瓜子吃,方建国抱着一筐喜糖走了过来:“师小姐,小鱼儿你们好。”
鱼愚想起方建国求婚当晚的情景,微微一笑:“半年多不见,越来越帅气了。”方建国打趣:“你不也是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了吗?”
鱼愚看了看师千言,无比自豪的说道:“要知道这可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就。”
虽说余家也是炙手可热的巨富,但比起师家仍是差了一截,世人皆是恨人富贵愿人贫,这话若被狗仔队听去了,她这软饭王的帽子岂不是铁板钉钉了。
师千言心里甜蜜,捏了捏鱼愚的手:“净胡说八道,也不怕人笑话。”鱼愚毫不在意:“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逍遥自在我行素,哪管他人笑骂天?”
师千言微微笑笑,笑容中既有无可奈何又饱含宠溺:“改得不错,文采又长进了。”鱼愚挑着眉头、舔着唇:“既是不错,岂无奖赏?”
师千言剥了一颗喜糖,塞进她口中:“借花献佛了。”鱼愚含着喜糖,刚要反驳,窦瑶却跑了过来:“笨鱼,纪大美女结婚,你送她一个豪华婚礼,我结婚的时候你送什么?”
鱼愚白她一眼,很恶趣味的说道:“豁出去了,我送你两个如何?”窦瑶气得暴跳如雷:“你他妈的找死!”完全不顾形象,死命的追着鱼愚打。
方建国见两人走远了,对着师千言低声说道:“多谢师小姐知遇之恩,以后若有用得到我方建国的地方,尽管开口。”师千言的目光追着鱼愚,淡淡的说道:“我对你没什么要求,只要你对纪青墨好。”
大伙闹到晚上十一点才慢慢散去,纪妈妈留鱼愚她们在家里住,鱼愚怕师千言住不习惯又不好意思推却,方建国解围:“妈,他们的住处我来张罗,您早点休息。”
鱼愚也道:“阿姨,建国都安排好了,明早六点,我们跟迎亲车队一起来接新娘。”双方又说了一阵,十一点半的样子,鱼愚等人才上车返城。
师千言困意来袭,上车后就抱着鱼愚的胳膊,靠在她的肩头休息,鱼愚吻了吻她的秀发,尽情享受这甜蜜时刻:“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师千言,我想娶你。”
师千言抿了抿嘴:“怎么娶?”鱼愚笑了笑道:“现在很多国家都允许同性结婚了,我们到外国领证,回来办喜酒,我要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
师千言听着她说傻话,心里暖暖的:“那你得先移民,你都不是那些国家的公民,怎么给你办结婚证?”鱼愚咬了要牙:“只要能娶你,移民有何怕?”
正在此时,鱼愚手机响了,师千言打开一看,酸溜溜的说道:“移民不可怕,桃花债才可怕,”将手机塞到鱼愚手里,直起身子说道:“你先搞定它,再谈嫁娶。”
鱼愚见她反应,就知道是景然发来的短信,草草瞥了一眼:“小白痴,今早看到你真的很开心,可是你那样对我,我很难过,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鱼愚轻笑,将手机扔在一旁,去哄师千言:“女王陛下吃醋啦?”景然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自以为漂亮又多金,喜欢享受被追求的滋味,才不会自杀呢。
师千言冷着脸,故意捉弄她:“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我和你的前任相比,你喜欢哪一个?”鱼愚心里冷飕飕的,万万没想到也会问这种白痴问题?
她知道,女人问这类问题的时候,其实是希望你的前任特别优秀,而你偏偏不跟她好,心里上就会产生一种成就感,但又不能直接夸奖前任,得想办法回避问题。
鱼愚正在想对策,景然的短信又来了:“鱼愚,你当真这样狠心,宁愿我死,也不来见我?”
鱼愚一脸无奈,景然这样死缠烂打,她根本避无可避:“,我只能说,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
这个回答,师千言显然不满意,但景然的所做作为除了证明她自己是一个烂人以外,真的看不出她有什么好,师千言叹了一口气,心里泛起一丝心疼。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了,只听到轻微的风噪声。
不知过了多久,鱼愚的手机突然又响了:“鱼愚,我恨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鱼愚看着短信,被吓了一跳,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凌晨一刻了。
鱼愚心里有点发慌,眼皮也莫名其妙的发颤,她赶忙拨通淡悦的电话:“你能不能请巡逻的同事帮帮忙,查一查帝豪酒店308号房的情况。”
淡悦笑她假洒脱,答应给她问一问,得到的结果令人震惊,她不敢打电话给鱼愚,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景然死了,坠楼死了。”
鱼愚收到短信就开始发笑,打电话质问淡悦:“大半夜的,别玩了。”淡悦声音很严肃:“我没有玩,是真的,你不信,我发照片给你看。”
鱼愚收到照片,打开一看,整个人都吓呆了,只见景然□□裸的躺在血泊中,脸色惨白、双目圆睁,显然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第89章 Alice,我害怕
宝贝,难道你遇到过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不知道是今天夜里的第几次了,鱼愚从睡梦中惊醒:“,我不敢闭上眼睛,我一闭上眼睛,景然死亡时的模样就会在我脑海里回荡,我害怕。”
师千言打开灯,抱着她、哄着她:“宝贝,不要怕,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鱼愚紧紧的抱着师千言:“不是的,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科学无法解释,这东西或许……”
师千言一直有个疑问,鱼愚敢一个人游走山区,敢跟绑匪搏斗,为什么遇到怪力乱神之事,就变得如此胆小了呢:“宝贝,难道你遇到过不可思议的事情?”
鱼愚点了点头:“,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我老家有张雕花床吗?”
鱼愚从小在乡下长大,常常听人说着稀奇古怪的事情,再加上外公学过寻龙点穴之术,村上甚至邻村的丧葬都请外公主持,所以她对封建迷信之说十分笃定。
师千言点了点头:“记得,不过我不信它真有那样神奇。”鱼愚的耳朵死死的贴在师的心口,听着她强有力的心跳声,才会觉得安心:
“我说的都是真的,小时候我睡过一次那张床,妈妈说我整夜都在胡言乱语,有时候痴痴发笑,有时候嘤嘤哭泣……第二天就高烧不断,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
师千言见她说得若有其事,追问道:“后来呢,怎么退烧的?”鱼愚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外婆请了一个老人给我烧蛋取唬,我才好过来。”
师千言没听过‘烧蛋取唬’这个词儿,因问道:“具体是怎样?”鱼愚道:“老人让我握住一个鸡蛋,往鸡蛋上吹三口气,烧香念咒,把鸡蛋投到燃烧的谷糠中闷熟。”
师千言来了兴趣,追问:“然后呢,然后呢?”鱼愚在师千言怀里蹭了蹭:“这是什么道理,我都害怕的要死了,你反倒听得来劲了?”
师千言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是对你小时候的事情感兴趣嘛。”犹豫了一下,又说道:“有一句歌词这样说的,旧故事都给我,弥补往年,还未遇上的可爱画面。”
鱼愚终于露出了笑颜:“你学我?交学费。”师千言深深吻了她一口:“可以了吗?”
鱼愚摇了摇头:“不够,不够。”师千言又亲了她的唇一口,深情的说道:“宝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鱼愚听得心里暖洋洋的:“还是不够,我想吃奶。”师千言愣了愣,这家伙给点阳光就灿烂,拍了拍她的肩膀,故意说道:“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倒牛奶。”
虽然亮着灯,鱼愚仍然很害怕,紧紧的抱住师千言的腰:“我不吃奶了,你不要走。”师千言回过身来,抱着她:“我不走,那你继续讲故事,我爱听。”
师千言温暖的怀抱令鱼愚安心:“闷熟的鸡蛋要趁热剥开,然后你会发现鸡蛋的形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师千言听得聚精会神:“什么变化?”
鱼愚的右腿已经陷入师千言两腿之间,手轻轻撩动师千言的睡裙:“鸡蛋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这些各样的形状就是不同的妖魔。”
鱼愚这么大的动作,师千言怎会没有感觉,但只要鱼愚能忘却心里的害怕,她愿意配合:“然后呢,然后怎么做?”鱼愚恶趣的笑了笑:“然后我该吃奶了。”
鱼愚将师千言的睡裙推了上去,含住一颗乳#头,轻轻的摩挲、用力的吸允,师千言发出浪荡的轻哼:“坏家伙。”双手搭在鱼愚的肩上,仍由她胡作非为。
鱼愚吃了一会儿奶,感觉师千言的身子逐渐发烫,翻身压着她,右腿膝盖顶着师千言的花蕊,轻柔的、来回的摩擦:“然后阴人将一小块纹银放入蛋中……”
师千言咬着唇,双腿夹紧:“宝贝,继续说,不要停。”鱼愚的膝盖继续摩擦,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老人拿着鸡蛋在我肚子、胸口上滚动,嘴里咿咿呀呀念着咒。”
师千言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拉下鱼愚睡裙的肩带,伸手抚摸鱼愚的乳#房:“然后呢?”鱼愚身子颤了颤:“然后老人用一块黑布,包裹一些拜过香念过咒的米粒……”
师千言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开始脱鱼愚的底裤,纤细的手指在芳草萋萋地游走,鱼愚不知道怎么就沦为被动了,发出颤抖的呻#吟,忘记了继续讲故事。
师千言微微微微扬起身子,轻而易举的含住鱼愚的一颗乳#头,轻轻咬了咬:“怎么停了,继续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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