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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武侠主角打通副本[无限](综武侠同人)——萧凌凌凌

时间:2024-10-14 20:49:27  作者:萧凌凌凌
  “怎会?”众人错愕,这怎么可能呢,木老娘可是木老板的亲娘,怎么会去陷害自己儿子?
  “起先我也不敢相信调查到的结果,可种种证据都表明,这就是真相!”容樟一锤定音。
  “为什么?我们需要证据!”
  “对对对,这太不可思议了,”大家纷纷看向木老娘,只见她面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看不清表情。
  这态度就有点奇怪了。
  容樟欣赏了一会儿众人的震惊,这才解释道,“之前有段时间,木老娘为了讨好雪娘母女,主动过来照顾张夫人,因此她知道,张夫人偶尔会清醒。于是趁着这功夫,故意说出李老板骗走地契,以及阻拦雪娘的幸福。并诱导她只要杀了李老板,雪娘就可以解脱。她们是多年的邻居,木老娘当然知道张夫人曾经学过武艺,于是偷偷从店铺拿来斧头交给张夫人。而张夫人爱女心切,本来脑子就不清醒,在她的蛊惑下,直接冲到李老板家里把人砍死并分尸。而木老娘跟在后面,处理后续。她知道儿子当晚会在如意酒楼宴请钱虎帮的人,而我们九神堂明察秋毫,绝不会放过这个线索,一调查当即一目了然,因此毫不犹豫弄出这所谓的陷害。”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众人表示不解。
  “李老板死了,雪娘就不用嫁给他,能帮到木老板了,而木老板也不用向钱虎帮借高利贷,同时张夫人被抓铺,不会再拖累雪娘,她可以带着全部家产,毫无后顾之忧的嫁给木老板,一举三得!至于假装陷害木老板,当然是为了让雪娘愧疚,她母亲杀了人,还想嫁祸给木老板,作为女儿,难道不该为母亲赎罪吗?她应该满怀歉意的嫁进木家,然后用张家的家产贴补木家,帮助木老板东山再起。”
  众人齐齐惊呼,“好歹毒的心思!”
  这时众人也想到了,当年木老娘不允许雪娘进门,就是觉得她不好拿捏,不会事事都听她这个婆婆的,经过这件事,雪娘再也不能挺直腰杆,等嫁进来,还不是任她拿捏?
  他们不由同情的看向雪娘,太惨了,竟然遭到如此算计!
  “所以,张夫人就是凶手,而木老娘是帮凶,罪证确诊!”容樟宣布道,“木老娘,你认罪吗?”
  木老娘一脸的惶恐,“认,我认,人就是张夫人杀的,我帮忙处理的后续。”
  众人哗然,议论纷纷!
  “你认就好,真相大白,来人啊,张夫人杀人偿命,罪不容诛,行刑!”容樟大喝一声。
  “不,”雪娘眼见九神堂的人就要当场执法,顿时吓得六神无主,着急大喊,“凶手不是我娘,是我!”
  众人再次震惊,疑惑看向容樟,怎么回事,凶手到底是谁?
  谁知,容樟却哈哈大笑,“在我的计谋之下,你果然自爆了!”
  说着,他转向众人,“没错,真正的凶手是张雪娘,她杀人嫁祸,企图洗清嫌疑,但堂堂金衔捕,岂容她蒙蔽!我假装调查出真凶是张夫人,她是张雪娘唯一的亲人,自然不会让母亲替罪,逼她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其罪行!”
  “好!”众人没想到还有这层反转,纷纷为剧情的跌宕起伏叫好。
  “利用张雪娘的孝顺,逼迫她承认罪行,好高明的手段,不愧是金衔捕大人!”
  “是啊是啊,太厉害了,凶手无所遁形,没想到张雪娘平时看着和气,竟然如此凶残,好在她尚存一丝良心,还知道孝顺母亲,不然张夫人和木老娘就白白被冤枉了。”
  众人的赞扬叫容樟得意极了,然而场上却有人无奈摇头。
  陆小凤从人群中走出来,“凶手不是女掌柜,她生怕母亲含冤而死,所以才出来顶罪!”
  这场所谓逼供,利用的是张雪娘孝顺,何等荒唐!
 
 
第6章 浩劫侠影3
  “你是谁?”有人跳出来捣乱,让容樟瞬间回忆起那惹人厌的弦狐,他惯爱在别人快要成功时跳出来反驳,不由心下一阵不安,可见到是个奇怪的生面孔,又放下心来。
  来人长相俊朗,天生爱笑的眼使其气质亲和没有距离感,脸上两撇胡须修得和眉毛一样整齐亮眼,身披红披风,步入场中央的姿态潇洒又从容,落地无声,一看就是江湖好手。
  “在下,四条眉毛陆小凤!”陆小凤笑着向众人拱手,“途径此地,被拉来看热闹,却不想看了一场笑话1”
  “大胆!你竟敢侮辱金衔捕大人,今天必须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不是谁都能得罪的,”容樟身后一名捕快当即抽出大刀,劈向陆小凤。
  “太慢了,”陆小凤等了半天,方才等到大刀落到面前,百无聊赖伸出两根手指,轻松一夹,直接把精铁打造的大刀夹断。
  容樟不由一惊,这等实力必定不是易与之辈,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样以手断刀的高手,而他却丝毫不知情,不由提高警惕,“你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陆小凤笑笑,“只是不想一位孝顺的好姑娘,被冤枉成杀人凶手。”
  “你说她没杀人,有什么证据?”容樟不服,这是他好不容易想出来吸引观众眼球的计谋,只要成功,大家以后就会说他金衔捕容樟足智多谋,不愧为九神堂嫡传大弟子。
  师傅知道后,也会觉得他并不比弦狐差,从而更加倚重他!
  陆小凤表情奇异,“要说证据,难道不是您,大名鼎鼎的金衔捕大人拿出能证明女掌柜杀人的证据吗?为何要我一个无辜的路人证明她没有杀人?”
  “你......”容樟语塞,那种被弦狐比下去的憋闷感又上来了,可刚刚陆小凤那一手,让他明白实力的差距,不敢轻举妄动。
  眼见观众都用怀疑的眼神看向自己,不由气闷,“我当然有证据!”
  “请说!”陆小凤摊手,示意他说出来,不解释清楚,他怎好一一反驳回去呢。
  容樟被他这无赖的态度气得够呛,还不得不配合讲明自己怀疑张雪娘的缘由,“首先,她有作案动机,李老板不仅骗了她家地契,还强逼她嫁给自己,张雪娘愤而杀人,情有可原。”
  “不错,”这点陆小凤没有反驳。
  “其次,张雪娘和母亲学过功夫,虽然只是粗浅的招式,但她的力气比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大,杀害李老板不成问题!”
  陆小凤看了看张雪娘,在她身上找到习武的痕迹,点头认可。
  “然后是作案时间,事发当晚,张雪娘称自己在铺子里盘账,戌时店铺已经打烊,伙计们都离开了,店里只有她一人。隔壁就是木记家具。她偷偷去拿虎头,跑到李家杀害李老板,时间上完全来得及。”
  “那么证据呢?”这些都是臆想,没有证据,就不能证明张雪娘杀人。
  “我们在张家的土灶中发现一块被烧焦的布料,那是事发当天,张雪娘穿的衣服,上面还有血迹。”容樟道。
  “这么多天过去了,土灶里还有布头?”陆小凤提问。
  “张家不开火做饭,她们母女的吃食,向来是从外面买的,张雪娘为防母亲进厨房伤到自己,一直锁着厨房大门,除那天突然打开烧沾染血迹的衣服,此后就再未使用过。她以为烧干净了,其实灰尘之下,还残留了一小片没有烧烬。”
  “就这一个证据吗?”陆小凤问。
  “不,木老娘亲口证实,那晚张雪娘戌时二刻左右回来,神情古怪,手上还提着一个包裹,一回来就赶她离开。正好是杀完人回家毁尸灭迹的。”
  “你说木老娘?”陆小凤转向面容刻薄,形容略带几分憔悴的老妇人。
  “是,是这样的没错,”木老娘对上他明亮而炯炯有神的双眼,不由瑟缩了下,看了眼焦急的儿子,强作镇定回答,“而且奇怪的是,她那天是从我家的方向过来,以往她都走另外一边。我回家后,发现院门虚掩着,明显有人来过,但没发现少什么东西,还以为出门时忘了关劳,没想到这个天杀的贱人,竟然把我儿子当天穿的衣服沾上血,想要陷害他,所以我才答应金衔捕大人演戏,承认张夫人是凶手,而我是帮凶,就是为了逼张雪娘认罪!”
  木老板白天穿着灰衣,晚上要宴请,就换了干净的青衣出门。
  “何以证明那血衣是张雪娘弄的,难道就因为她从那边过来吗?”陆小凤挑眉逼问道。
  “这还不够吗?她家里找到带血的凶衣,她还有作案时间,”木老娘强装镇定。
  “不够!首先她是什么时候拿到木老板的衣服,总不至于是杀人后吧,时间不够。”
  “那就是之前,”木老娘抢答。
  “之前的话,那就说明张雪娘提前计划好杀人。”
  “她就是计划好的,”木老娘立刻道。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张雪娘做了完整计划,又为何要选你在自家时动手,留下你这个证人?”
  “这......她不知道我来陪张夫人了,”木老娘语塞,“我是临时起意。”
  “她不知道你来了,却敢跑到你家藏血衣,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晚上戌时,正常人都会待在家里,张雪娘不知道木老娘去了自己家,最好的办法是把血衣留在现场,和斧头一起,而不是藏回木老板家中。
  这下木老娘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陆小凤重新看向张雪娘,面带和善笑意,使人倍感亲切,“张姑娘,你不妨说出当晚去了哪里,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出事,你一旦死了,你母亲就没人照顾了。”
  他天生带有亲和力,叫人不知不觉信服,张雪娘原本万念俱灰,听到他的话,终于打起精神,羞愧开口,“那天,我在隔壁粮铺。”
  容樟听到这里,以为抓到把柄,当即大喝道,“还说不是图谋不轨,你去粮铺干什么?”
  “当然是偷回自家地契,”陆小凤笑道,“金衔捕大人,想来你不会不记得那条法律吧?”
  “什么?哪条?”容樟不明所以。
  陆小凤开口,“根据你们的律法,失去行为能力的人,签订的契约是不合格的,张夫人就属于没有行为能力人,她神志不清,和李老板签订的买卖地契的契书,无法得到官方认可。也就是说,只要女掌柜把地契拿回来,店铺自然回到自己手上。”
  此间契约分两种,一种红契,一种白契,红契是由浮山古作保,登记造册过的,买卖需要去浮山古部门走流程。而白契不需要,只要双方交换地契即可。
  张家店铺地契属于红契,李老板拿走契书是不够的,还需要去登记,那店铺才正式归他所有。
  但在浮山古制定的规则中,张夫人这种情况,买卖并不作数。
  张雪娘不是家里继承人,自然不知道这种制度,还是张父好友,从其他州府过来的客商王老板提及,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想到祖上传下来的产业和李老板对自己的逼迫,张雪娘恶从胆边生,决定去李家偷回自家店铺的契书。
  李家她已经翻过了,毕竟李家只有李老板一人居住,选他在店铺的时间点,很容易就进去了。
  但李家并没有,所以那晚张雪娘算完账出来,看到隔壁粮铺没人,就翻墙进去,找了许久,终于从犄角旮旯翻出自家地契。
  做出偷窃行径,她难免心虚,因此顾不得往日习惯,抄近路回家了,也就是木家方向那条路。
  至于手中的包裹,她第一次干坏事,又上上下下翻找个遍,难免蹭到灰尘,心虚之下换了衣服,带回家烧掉,以至于造成木老娘误会。
  张雪娘解释清楚,众人不由哗然。
  他们并不觉得张雪娘此举有错,在他们朴素的观念里,地契本就是李老板骗过去的,张雪娘拿回来有什么错?
  眼见他们信了,容樟顿时慌了,大声道,“陆小凤,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陆小凤笑笑,一手指向场下某位阔气的老板,“自然是他说的。”
  刚刚在人群中,陆小凤就注意到那位王老板神情不对,时不时叹息,好奇上前套话。
  以他的本事,自然让王老板什么都交代了,之后判断木老娘提到张雪娘晚归和提着包裹时没有说谎,当即猜到张雪娘去做什么了。
  眼见自己的计划彻底被打破,容樟恼羞成怒了,“那你说凶手到底是谁?要是说不出来,休怪我扣你一个妨碍公务的罪过!”
  “现在是秋季,张雪娘的衣服是棉布的,最容易燃烧,怎么可能有未烧完的布料呢。而且张雪娘并未受伤,布料上不可能血迹,这才是真正的栽赃陷害。而做出此事之人,正是从木老娘嘴里得知,张雪娘带了衣服回去烧的木老板!”
  “怎么可能!”众人已经被反转再反转震得麻木了,还是不敢置信,木老板不是有人证吗?
  陆小凤笑笑,看向木老板错愕又瑟缩的眼神,随即转向木老娘,“那晚,你看见张雪娘回来手里提着包裹,并没怀疑她杀人,正常人无缘无故都不会这么想。反倒觉得,里面装的必然是银子,张雪娘盘账后,带银子回家理所当然。你看到那么大包裹,以为里面有很多银子,不由心动,想到儿子生意遭遇重创,如果有这笔银子,必能起死回生。”
  “于是偷偷躲在院外,想看看张雪娘会把钱藏在哪里?然后你就发现,张雪娘带去了厨房,并烧起灶头,没多久就又出来了。你很疑惑,回到家中把自己看到的告诉儿子。”
  “木老板,当时你已经完成杀人,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嫁祸给张雪娘,让木老娘帮你作证,他烧掉的就是杀人时穿的血衣。可随机你又想到,木老娘不是那种能藏住秘密的人,届时只要九神堂一恐吓,立刻会露馅。”
  “于是你设计了一个连环套,把亲娘也算计其中。原本你只是杀人,并没有分尸,凶器也被你扔掉了,扔进如意酒楼后面的那条河里。得知那个消息后,趁木老娘睡着,换回白天穿的灰衣,悄悄出门,回到店铺拿走斧头,去李家分尸,并把斧头留在现场,之后回家把沾血的衣服藏在衣柜。”
  “第二天,李老板被发现死在家里,九神堂验的仵作明死亡时间是戌时正,从而忽略分尸是间隔了一段时间的,或者他注意到了,只是觉得这个细节并不重要,杀人后过一段时间再分尸很正常,重要的是什么时候杀的人,才能准确锁定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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