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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羽毛使用法(玄幻灵异)——芥菜糊糊

时间:2024-10-15 08:12:36  作者:芥菜糊糊
  很快便到了成品展示,以及最终合影的日子。
  席羡青这次的作品并非常规意义的珠宝,因此也和六区当地工匠打磨许久,与杨佳禾连番商议,不断敲定修改,最终的作品还算令人满意。
  LotusX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公司,宣发部也十分卖力,想借着席羡青六区的名气好好拓展一下公司在四区外的影响力,于是准备在公布成品的当晚,举办一个公开的酒会。
  酒会地点选在了LotusX公司的总部大堂——从作品展示,到灵感,以及最终的试戴和合影环节,安排得严谨妥当,并已经提前邀请席羡青进行了一次彩排。
  晚会开始的前一个小时,Nova来到了席羡青下榻的酒店,敲响了酒店的房门。
  开门的是席羡青。
  Nova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席先生,车已经在楼下备好,半个小时后咱们就应出发前往会场,想问下您这边是否有任何行程上的变更?”
  席羡青穿着一套剪裁流畅的烟灰色西装,然而Nova注意到,他的衬衣领口是有些凌乱地解开了上面的两枚扣子,领带结也微微地被松开了一些。
  开口时,他的声音有些奇怪的沙哑:“没有。”
  心中虽然疑惑,但Nova还是面上平静地鞠躬:“好的,那我们的随行人员会在楼下等您,您慢慢准备。”
  席羡青点头,关上了门。
  他站在原地安静了一秒,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径自走向主卧,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内,祝鸣坐在大理石洗手台上,沉默地盯着眼前的浴缸看。
  绿孔雀蜷缩着蹲坐在浴缸内,屁股后方的纤长尾羽静静地垂下,近乎要将整个浴缸的空间填满。
  席羡青走进卫生间的瞬间,祝鸣抬起了眼,吐出三个字:“怎么办?”
  席羡青扯了扯胸口的领结,躁郁地错开视线:“你问我?”
  祝鸣没再说话。
  卫生间内的空间狭小,似乎连空气变得稀薄,席羡青盯着浴缸里的绿孔雀,烦闷不已:“为什么前几次就可以,唯独这一次没有作用了?”
  祝鸣很明显也有点大脑宕机:“别吵,我在思考。”
  良久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席羡青:“再试一次。”
  大概是因为这晚他们已经试过远远不止一次,加上剩下的时间已然不多,所以并没有过多的犹豫扭捏,席羡青点了点头。
  两人直接开始了行动,
  祝鸣的指尖穿过席羡青的发丝,微仰起脸;席羡青单手托着祝鸣的侧脸,垂下了眼。两人靠近彼此,嘴唇随即灼热地、缱绻地相碰。
  唇瓣短暂地相碾,随即分开。他们鼻尖相抵,呼吸明显都变得有点急促,却克制着冷静下来,一同回头看到缩在浴缸里的大孔雀。
  洗洁精抖了抖尾巴,换了个姿势继续缩着,尾翎依旧是纹丝不动。
  祝鸣简直都无奈了:“席羡青,你到底有没有在努力?”
  席羡青耳根下方的皮肤漫起一片红,难以置信地沙哑道:“明明之前只要稍微想一下就会有动静,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就……”
  他说不出话来。
  “原本以为三次样本就够了,动物园里明明开得好好的,偏偏关键时刻掉链子。”
  祝鸣吐出一口气:“现在几点了?你几点去宴会合影来着?”
  “Nova刚刚说,半个小时后就要出发。”席羡青哑声说。
  祝鸣喃喃:“完蛋,徒手掰也来不及了。”
  席羡青眉头拧起:“你能不能别惦记着那些邪门歪道了?”
  祝鸣呵呵一笑,指了指脚边屁股纹丝不动的绿孔雀:“那你说该怎么办?”
  席羡青沉默,肩膀起伏一瞬:“不行就再试一次。”
  祝鸣也确实想不出别的办法,“嗯”了一声,将手重新攀在了席羡青的肩头。
  席羡青也将手臂支撑在他身侧的洗手台上,身子微倾,鼻尖只差毫厘,双唇即将相碰的前一秒——
  祝鸣突然伸出食指,抵在了席羡青的下巴上。
  气氛和情绪都已酝酿得到位,却被迫在这关键的一瞬戛然而止,席羡青的眉头凝起,有些不太愉悦地掀起眼:“你干什么?”
  祝鸣没说话,而是恍然地盯着席羡青的脸看了会儿。
  “我在想,今天的药之所以没了作用。”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能性,他望着席羡青的眼,若有所思道,“会不会是因为你产生了耐药性,之前的剂量……已经不够用了呢?”
 
 
第50章 学会了吗
  他们虽然仅接过三次吻,但祝鸣却缜密地将每一次的接吻经过,地点、时长和洗洁精开屏细节差异都记录了下来。
  为的就是后续出现开屏异常的时候,可以有足够的样本供自己分析。
  而他确实发现了一个很小的规律。
  那便是随着接吻次数的增加,洗洁精的开屏速度以及效率,似乎是越来越弱的。
  比如第一次酒会上那个阴差阳错的吻,哪怕到了次日下午也依旧有着不俗的效果,让绿孔雀花园里极其流畅地展开了屏。
  而第二次从游戏出来后,洗洁精在开屏中途出现了卡顿且轻度萎靡的现象,远没有第一次开得丝滑。
  第三次在动物园中虽然相对顺利,但现在想来,当时祝鸣受惊咬了席羡青一口,就感官上的刺激程度而言,其实要远比前两次要激烈上不少的。
  于是祝鸣便有了耐药性这个猜想。
  “更通俗的说法就是,”祝鸣指了指浴缸里萎靡缩成一团的绿孔雀,“它现在可能并不满足于普通嘴碰嘴带来的生理刺激了。”
  席羡青的眉头动了动:“那要怎么办?”
  “加大剂量,又或者换一味药。”
  祝鸣说:“鉴于你现在情况比较紧急,研制新药并不现实,我目前的建议是前者。”
  他们之前的接吻都是极致简单地嘴碰嘴,这句加大剂量意味着什么,席羡青自然也不是傻子。
  席羡青看似冷静地沉默片刻:“那就……听你的吧。”
  祝鸣轻叹一声,抬手拨弄了一下席羡青额前的发丝,温声道:“药就在这,想要多大的剂量,你自己取呗。”
  席羡青微微眯起了眼——他其实是有些享受祝鸣摸自己头发的这个动作的。
  但在听完了整句话后,他及时绷住神情,高傲地睨向祝鸣:“我怎么知道加大多少剂量合适?”
  “你不知道,我就知道了。”
  “但你是医生。”
  说白了,谁都不愿意先有行动,是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多少是有些真越了线的。
  祝鸣像是无奈至极地轻叹一声,他知道剩下的时间不多,于是也没再犹豫,抬手拽着席羡青胸前的领带,将嘴重新覆了回去。
  他勾起湿温柔软的舌尖,蜻蜓点水般地在席羡青的唇上碰了一下。
  席羡青的身子陡然颤了一下,脸上神情没有太大的波动,半晌后牙关却微微打开,像是在迎接着祝鸣接下来的行动。
  然而祝鸣下一步的动作就是没有动作——他停了下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轻声道:“就像这样,一点一点地加大剂量,学会了吗?”
  他就像是举着药,喂到了席羡青的嘴边,刚把嘴皮子浸湿,却突然把勺子抽走,放到席羡青自己的手里,说你自己来吃吧。
  席羡青冷冷地盯着他的脸看。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祝鸣弯了弯眼睛,神情无辜歪了歪头:“小席先生,要开屏的人是你,药总不能每次都让我手把手喂——”
  后半句话并没有机会说完,因为这位脾气不是很好的患者,主动弯下腰来取药了。
  祝鸣一开始眼底还含着点计划得逞后的狡黠笑意,但下巴被迫捏着抬起,牙关被这人舌头毫不客气撬开的一瞬间,他就有点笑不太出来了。
  这是报复。
  和前几次的嘴碰嘴不太一样,这回是实打实的唇齿交融,而且带着了蛮横无理的报复心——祝鸣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后仰,后背随即便重重抵在了冰冷的镜子上。
  席羡青吻得莽撞青涩且没有章法,于是祝鸣回应得也十分艰难。
  衣料摩挲,呼吸混乱间,他隐隐感到眼前有些发晕,知道这是没换气缺氧的前兆。
  于是手抵在席羡青的胸口,想要拉开一些距离。
  席羡青的回应则是强势扣住了祝鸣的手腕,双手交叠着向后拉扯,并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呼吸愈发艰难,祝鸣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了,偏偏手被钳制着动弹不得,于是便下意识地抬起腿,踹向了席羡青的腹部。
  然后祝鸣蓦然愣住了。
  药正饮得上瘾的席羡青并未意识到什么,被踹了一脚后,只是眉头不悦地蹙起。
  祝鸣动手,那他便抓住手腕牵扯向后方;祝鸣动腿,那他就用手直接钳制住他的大腿。
  总之,给这个吻进行了一个圆满的收尾,席羡青才直起了身。
  他随即才意识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松开了覆在祝鸣腿上的手,惊疑不定道:“你的腿,刚才是不是——”
  近乎瘫软在洗手台上的祝鸣,此刻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喘息着盯着浴室的天花,眼神有些失去了焦距,他良久后才有些吃力地开口道:“你……你劲儿够大的啊席羡青……”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席羡青听得耳根烧灼,伸手将他拉了起来。
  祝鸣将额头微微抵在席羡青的胸口,低头喘息着缓了半天,才抬起了头:“确实是踹了你一下,而且我感觉……踹得十分有力。”
  席羡青良久后干涩道:“回去之后,你应该立刻去医院复健。”
  祝鸣轻轻地“嗯”了一声,额前的发丝凌乱,唇瓣柔软而微红,眼底未散的水光潋滟而澄澈。
  他眼睫微微动了动,像是在盯着自己的腿看,又像是还未从刚才的一切中回过神来。
  席羡青看愣了一瞬,强行错开了视线,紧接着又在祝鸣身后的镜子上,看到了自己的脸。
  ——更准确地来说,一张……意犹未尽的脸。
  这次席羡青瞳孔骤然一颤,无声无息后退了一步。
  两人都有点不敢直视彼此。
  祝鸣半晌后才抬起头,越过席羡青的肩头看向身后的浴缸,笑了一下:“喏,你看,药效加大确实是有用的。”
  顺着他的视线,席羡青这才注意到浴缸里,绿孔雀部知道什么已经悄无声息地展开尾翎,傲然地伫立在浴缸边缘。
  见自己的主人看过来,它眨了眨豆豆眼,撅起了屁股,360度无死角地旋转着自己的身体。
  席羡青许久后收回视线:“……我该出发了。”
  祝鸣点了点头,抬起了手:“过来一下。”
  席羡青看向他,向前走了两步,祝鸣将他衬衣上方的两颗扣子系好,又帮他把领带的位置调整了一下。
  祝鸣微笑着放下了手,说:“去吧。”
  席羡青的喉结动了一下。
  他最后并未对上祝鸣的视线,像是有些匆忙地点了点头,转身拿起浴缸边缘的西装外套,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祝鸣原地愣着出了会儿神,吐出了一口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抬起手,用手背碰了碰微微发烫的脸颊,片刻后又微微转过脸,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祝鸣。”他喃喃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你现在究竟在治什么病啊?”
  时隔三个月,席羡青的社交媒体账号又一次更新了动态。
  和上次去二区考核时的风格相同,依旧是三张照片,没有任何的配文。
  前两张照片较为日常:一张是手中端着两份照烧饭的明黄色小机器人,另一张则是两个游戏舱,以及满书架的游戏光碟。
  而最后一张照片,是他在四区完成的作品成品图。
  这件作品,短时间内掀起了六区一众时尚圈和珠宝圈的热烈讨论——因为席羡青挑战了自己先前甚少涉足的领域,一对腕表。
  两只腕表款式是风格相似的情侣款,表壳均采用18k白金材质,圆形切割碎钻铺满表圈,并没有特别值得一提的地方。
  但重头戏,在于表盘上的浪漫叙事上。
  盘面均采用了极其静谧的珐琅微绘工艺,谈玉的那款,用的是珍珠母贝的表盘,在淡蓝的天光下勾勒出了一条街道,街道旁有一家红砖堆砌而成、门上挂着木制招牌的酒吧。
  而封嘉驰的那一款,则是蓝宝石和黑色尖晶铺陈出深邃夜色,下方依旧珐琅微绘勾勒出的是路灯和马路,最左边描摹出是一家市井小摊,氤氲着食物朦胧的烟火气。
  ——这也是这件作品在外人眼里争议最大的地方,有人说是这两所建筑微绘的存在,是席羡情纯粹为了炫画技,看起来过于繁琐,且与高级腕表的整体调性不符。
  但也有聪明人猜测,这两个地点似乎与四区两位代表人的私人经历相关。
  因为有媒体捕捉到,在酒会上揭露腕表成品的一瞬间,谈玉和封嘉驰似乎同时抬起眼,心照不宣地对视笑了一下。
  而整件作品最大的亮点,还是指针的设计——以黑玛瑙制成的藏獒犬作为分针,白欧泊切割而成的缅因猫为时针。
  摒弃了原有的计时模块,席羡青的团队和六区的百年腕表世家达成了合作,设计并采用了双逆跳模块,用来调控一猫一狗的行动轨迹。
  每天的午夜十二点钟,缅因猫与藏獒犬会在道路中央短暂相见,并于一分钟后再次分开。
  它们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制作者和工匠们精心推敲设计得来。
  日日夜夜,时间流逝,他们始终会在原点重逢。
  在最终展示成品的酒会上,合影环节的时候,媒体也终于亲手用相机捕捉到了席羡青本人的精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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