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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关山(穿越重生)——星屑

时间:2024-10-15 08:32:44  作者:星屑
  “莎娜、莎,萨娜?”
  谢晏在学习语言上颇有天赋,模仿几遍后便能够准确地发音,萨娜听见他唤自己,脆生生地应了一声,面上笑容愈发灿烂。
  萨娜成为了第一个被神使记住名字的人,其他的女孩儿们不禁露出羡慕的神情,也抢着踊跃地说出自己的名字:“我是阿茹娜!”
  “吉雅,我叫吉雅。”
  “还有我,多兰……”
  谢晏认真听着她们说话,一个个挨着重复一遍,直到把所有人的名字念对。
  交换名字是交流的第一步。
  看大家都与有荣焉的样子,帐篷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息,谢晏这才接着比划着问:“那个身上有狼文身,脸上画了三道杠的……就是之前这样抱着我的那个人,他是谁?”
  阿斯尔的特征很明显,谢晏一做那几个动作,萨娜她们一下子就想到了他问的是谁。
  女孩儿仰起脸,十分骄傲地说:“他是我们赫勒族的新首领,阿斯尔!”
  “阿斯尔?”
  谢晏模仿着她的发音重复道。
  萨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他是赫勒最强大的勇士,能拉开十二石的强弓,射下飞得最高的鹰!”
  “通天巫说有一天他将成为天可汗,统治整个可达尔草原,带领赫勒人过上好日子——还有您,神使大人,我们的天可敦,感谢您的降临……”
  她说着说着便激动起来,眼里满是热诚的崇拜,几乎要泛起泪花。
  其他几个小姑娘都和萨娜一样,泪眼汪汪地望着谢晏,差点就要围着他跪了一地,还好谢晏扶得及时,才没受这个大礼。
  萨娜的语速太快,谢晏有些跟不上,只努力捕捉到几个关键词:“赫勒?首领?可汗、可敦……”
  谢晏偏头,露出虚心求教的神情,女孩子们于是热心地为他答疑解惑。
  大部分通过肢体语言,少部分靠感觉意会,更多时候鸡同鸭讲,但好歹是有了一些进展。
  至少现在谢晏终于知道自己落在哪里了。
  闻所未闻的“可达尔草原”,还有世代生活在这里、以游牧为生的“赫勒族人”。
  他们信仰“天神”,先前人群中那个怪模怪样的老人便是天神的祭司,“萨满通天巫”。
  而那个对他动手动脚——还动了嘴的男人,叫做“阿斯尔”,是这群赫勒人的首领。
  至于自己,她们称呼他为“神使”“天可敦”,谢晏只能勉强辨认出是某种尊称,更深的含义便难以会意了。
  没有手机和手表,谢晏也难以辨别时间,但学习总会让时间变得短暂。
  他用最原始的语言学习方式,通过指认物品和各种比划,学会了一点简单的赫勒语。
  还趁机问了自己的降落伞包的下落,得知东西正在通天巫那里。
  没等谢晏进一步要求去见这位通天巫,拿回自己的东西,毡帐外忽然传来一阵人声嘈杂,像是欢呼的声音。
  随后便有个赫勒族汉子进来传信,女孩子们听了消息,又是喜悦又是激动,朝谢晏拜了又拜,依依不舍地同他告别,退出了帐篷外。
  这又是什么情况?
  谢晏正一头雾水呢,毡帐的门帘再次被人掀开。
  他抬眼望去,便见阿斯尔大步走向自己,一股血腥气裹挟着夜间微凉的风扑面而来。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洞房花烛()
  *可敦:我国古代鲜卑、柔然、突厥、回纥、蒙古等族最高统治者可汗的正妻。
 
 
第3章 不讲武德
  两人离得越近,那股血腥味便越重。
  白日里男人脸上那三道白色的印记已经变成暗红的血色,谢晏还注意到对方的肩臂和小腹处新添了几处伤口。
  只用布条草草裹了,表面仍有血痕渗出,看起来十分骇人,显然不久前才刚结束一场恶战。
  但男人好像感觉不到疼痛,步伐沉稳矫健,面上带着放肆张扬的笑意,微卷的金棕长发散在肩头,好似一头战胜的雄狮般威风凛凛。
  谢晏眯着眼睛,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他,心想这人不是赫勒族的首领吗,怎么还和谁打架了?
  这是起了什么内讧,又或是什么独特的习俗么?
  好奇归好奇,目前谢晏的赫勒语储备还不足以支持他问出这样复杂的问题。
  反正不管怎么样,从结果来看都是阿斯尔赢了。
  男人高大得过分的身材和强悍的体魄带着天然的压制力,谢晏虽然心底里还在愤懑对方的“非礼”,表面上却很识时务。
  他礼貌地站起身来,牵起嘴角朝阿斯尔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试图用新学的赫勒话打招呼:“阿斯尔……”
  话音还未落,被他唤了名字的男人便瞪大了眼睛,灿金的眼眸中惊喜的光芒闪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身前,飞快地说了一句什么。
  下一秒,一条项链一样的东西就被戴到了谢晏脖子上。
  他下意识低头去看,只见一颗硕大的獠牙被编织的皮绳穿起,沉甸甸地挂在他胸前,仿佛还带着新鲜的血气。
  这是……见面礼?
  谢晏听见阿斯尔刚才那句话也提到了“神使”和“可敦”的称呼,猜想对方应该也是在向自己示好。
  他摸着那獠牙,思索一瞬,还是抬头向阿斯尔又笑了笑,轻轻颔首以示感谢。
  阿斯尔追寻狼群的踪迹进入圣山深处,又设计引出狼王,因为急着赶回来,在与之搏斗时莽撞了些才受了伤。
  但那点小伤并算不上什么,阿斯尔只简单包扎了一下,便急匆匆回到主帐。
  一见到谢晏,阿斯尔就忍不住扬唇笑起来,连步伐都变得无比轻快。
  换上赫勒族新婚的盛装后,本就俊美的黑发青年愈发显得光彩夺目,阿斯尔不禁看直了眼,握紧了手中的狼牙项链。
  那是额吉还在时教他编的绳结,用皮绳编织成网状,将狼牙包裹在中间,就像是人心脏的形状,是赫勒人送给心上人定情的信物。
  额吉也有一条阿爸送给她的狼牙项链,她告诉阿斯尔,一定要把项链交给最心爱的人。
  只是阿斯尔曾经立誓,只要他的族人还在草原上颠沛流离、只要赫勒一日不曾统一,他便一日不会娶妻。
  他一心念着一统可达尔草原的大业,从来不在儿女情长上留心,直到今天,在望进那双黑夜一样幽深、河水一样清澈的眼眸的一瞬间,他才忽然明白什么叫做“心动”。
  草原上的天地是那样的辽阔,那人却偏偏落在他怀中,若不是命运天定,怎会这样巧合?
  阿斯尔越想就越确信,他坚定地走向谢晏,忽然看见对方朝自己露出一个笑来,还开口用赫勒语唤了自己的名字。
  他顿时有种说不出的高兴,像是有鸟儿在胸腔中雀跃地鼓动翅膀,再也克制不住激动的心情,迫不及待地快步上前。
  “神使大人,请你收下它,收下我的忠诚,做我唯一的可敦——我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人!”
  阿斯尔说着,便将刚刚编制好的项链戴到了谢晏脖子上。
  见谢晏低头看那项链上的狼牙,又抬头朝自己笑着颔首,阿斯尔感到一种被认同的喜悦,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满眼都是对方的模样,简直像是在傻笑了。
  直到谢晏指了指自己,发出两个陌生的音节,又指了指他,再次唤他的名字,阿斯尔才如梦初醒。
  他迅速地反应过来,学着谢晏的声调,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
  “谢晏……”
  阿斯尔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略微靠后的发声位置让他的声线更加醇厚,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听起来也像是饱含深情。
  “谢晏、谢晏!”
  他几乎是立刻就掌握了正确的发音,含着笑意一叠声地唤谢晏,搞得谢晏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只得尴尬地笑笑,试图开口转移话题:“阿斯尔,我……”
  谢晏还没说完,阿斯尔突然欺身靠近,他下意识后退,一屁股坐回床上,竟被男人一把推倒,仰面躺在了柔软的兽皮毯上。
  血腥气混杂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霸道地充斥满他的鼻腔,谢晏愕然睁大双眼,惊异地瞪视着上方的男人。
  阿斯尔俯身垂眼与他对视,长发散落下来,金色的眼眸眯起,瞳孔缩成细小的一点,像是锁定了猎物的野兽,眼底翻涌着难言的暗潮。
  这样糟糕的体位和眼神,谢晏就是再直男、再神经大条也顿悟了对方的意图,瞬间被这可怕的念头激得头皮发麻,脸色大变。
  “你干什么!”
  谢晏一声怒喝,敏捷地翻身试图下床,奈何身上的长袍太碍事,竟被男人抓住了衣摆,一扯就又要跌回原处。
  他赶忙解开衣带,脱掉外袍试图金蝉脱壳,阿斯尔又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的掌心粗糙有力,温度滚烫,谢晏脑海中警铃大作,再次斥道:“放开我!你别碰我——”
  可惜阿斯尔听不懂,只看到他脱下衣服,以为他也等不及要与自己结合,不由得更加兴奋,手上力道更大。
  谢晏被攥着手腕难以脱身,本能地给了身后的男人一个肘击,正狠狠撞在对方腰腹间的伤处。
  阿斯尔吃痛间手劲微松,谢晏便趁机甩开他,跳下矮床一边往外跑,一边脱掉身上碍手碍脚的衣服和沉重的饰物,也不管什么交不交流了,先保住清白最要紧!
  金饰宝石丁零当啷地散落一地,谢晏三两下就脱得只剩一条底裤,像屁股底下着了火似的往帐篷外窜。
  殊不知他这副模样给了阿斯尔更大的误解和刺激,彻底点燃了男人的征服欲。
  赫勒人世代在草原上游牧,因为生存条件恶劣,部落中女人稀少,所以自古就有男人与男人结合的习俗。
  若是两个男人成婚,总要有一人做“丈夫”,一人做“妻子”,于是便有了一个传统:两个人在新婚之夜打上一架,打赢了的在上面,绝对公平公正。
  谢晏的力气虽然不大,但就刚才那一下,阿斯尔明显能够感觉出,他是有些搏斗技巧在身上的。
  他并不是柔弱的羔羊,而是和自己一样的战士。
  青年一身雪白的皮肤像玉一样光滑细腻,却不是易碎的珠玉,他黑曜石般的眼眸里燃烧着刚强的意志,仿佛在告诉阿斯尔——
  想要得到他,必须经过他的考验!
  这个认知让阿斯尔对谢晏愈发喜爱,也拿出了更认真的态度对待这场“决斗”。
  谢晏跑到一半就被男人从身后擒拿按住,关节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差点站不稳,心里也更是羞恼愤怒。
  虽然他不歧视同性恋,但也不能是个男的就上吧,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事关直男的尊严,谢晏实在气急,咬牙忍着痛意,反手回身还击。
  他学过散打和自由搏击,柔道、跆拳道也有涉猎,请的教练都是得过世界冠军的退役运动员,教练们还都说他很有天赋,他就不信了,难道连个野人都挣脱不了!
  现代格斗术都源于前人无数技巧的总结,招数自然显得格外精妙。
  阿斯尔被谢晏打中了第二下、第三下,不但不气恼,反而眼神亮得像看到了什么稀世宝贝,呼吸也粗重急促起来。
  几息间两人便有来有回地过了十好几招,阿斯尔始终不想伤到谢晏,还是收敛了些力气。
  谢晏却以为是自己支棱起来了,一扭身从对方的钳制中挣脱出来,逃跑前报复性地朝阿斯尔身下抬腿狠踢,正是“疯狗拳”里的断子绝孙腿。
  他突然“不讲武德”,阿斯尔却从这一踢中得到了某种“暗示”,飞快出手格挡,顺势拦腰将他抱住。
  谢晏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阿斯尔扛在肩上,几步就又带回了床边。
  他本来就饿了大半天,体力又被刚才的打斗消耗一空,此时小腹被男人坚硬的肩头一硌,胃部不禁痉挛抽痛起来,一下子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阿斯尔更以为是自己做对了,将他轻轻横放在柔软的毯子里,解开腰带跨上了矮床。
  谢晏眩晕了一阵,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便见阿斯尔正半跪着俯身朝自己靠近。
  男人深色的皮肤上出了一层薄汗,汗珠顺着肌肉隆起的线条滴落,肩上苍狼的图腾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像是活了过来似的。
  狰狞的巨狼张着血盆大口,锋利的獠牙似乎下一瞬就要咬向谢晏,将他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混蛋!别碰我,滚开!”
  谢晏还试图垂死挣扎,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成了纸老虎。
  他终于意识到,之前的“打斗”完全是阿斯尔在戏弄他,犹如猛兽咬断猎物咽喉前的嬉戏,只是游刃有余的玩耍而已。
  他其实根本无法与对方抗衡,阿斯尔一只手就可以轻松扼住他的两只手腕,而他则被压制得丝毫动弹不得。
  “唔!”
  连最后可以发泄怒气的双唇都被男人堵住,谢晏屈辱地瞪大双眼,恶狠狠地怒视着阿斯尔。
  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破罐子破摔地回咬了阿斯尔一口,如愿以偿地尝到一嘴血腥味。
  心中恨恨地想,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再反抗指不定会激怒这个野人首领,到时候野人发起狂来,他可能连小命都得玩完,只是被捅一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等着吧,阿斯尔是吧,他记住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一定会让这个混蛋付出代价——
 
 
第4章 上药按摩
  通天巫说想要留下神使,须得努力讨好取悦神使,让神使真心喜爱他,也垂爱整个部落,才能带领他们走向富强。
  阿斯尔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怕自己做得不够好,不能让谢晏满意。
  见谢晏一脸愤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样子,不由握紧他瘦削的腰肢,动作更加卖力。
  可怜了也是头一回居于人下的谢晏,整个人像被用钝刀从中劈开,刀刃贴着皮肉来回拉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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