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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老婆又在恋综钓我(近代现代)——千桃万鹿

时间:2024-10-15 08:34:19  作者:千桃万鹿
  整个夜晚最有用的果然是那张花巨资换来的床和一整面的落地窗,两人一起洗了澡却没换衣服,陆屿洲终于看到了那件配饰的全貌——
  锁链是银色的,蟒蛇确实漆黑,一圈一圈地盘旋在微微鼓起的地方,蛇信中吐出的红宝石衬得皮肤如雪一样白,让人疯狂地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而陆屿洲果然是这么做的。
  一只手按在季沨的腰腹,偏硬的头发扎在季沨的颈侧,脖颈被吊得高高扬起,那条银色小链随着人的动作叮铃摇晃。
  “季沨,季沨,季沨,季沨。”
  陆屿洲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季沨的手指伸进他的发丛,呼吸变得急切:“你带的东西呢?”
  “我……”
  陆屿洲想说在车上,刚要开口却又在想如何跟季沨解释他居然会带着那些来恋综,动作一慢,便被季沨揪着头发按了上来:“算了,直接来。”
  这不在陆屿洲所遵守的规范里,但是他在季沨面前一向没有什么原则,那颗血红宝石变得愈发亮晶晶的,两侧盘旋的蛇身因为碰撞不断被更换着位置,陆屿洲一只手扯着锁链,看着季沨眼神微微失焦,眼尾不断沁出泪水来。
  陆屿洲压在他贴在窗前,一只手扣住季沨的手腕,手指下滑,在余韵中将什么东西戴在了他的腕上。
  季沨抬手看了一眼,那是一条茉莉花手串。
  和街上老婆婆卖得不太一样,因为没人会在这种一次性的花串里还精心加上珍珠和丝带,更像是某个审美挑剔的人自己串的。
  连戴着的位置也刻意,取代了原来的手表,柔软的花瓣像是覆在腕上的月光。
  明明其他地方都在变红,唯有这里却依然皎洁如初,季沨失神地举起手腕望了一眼:“这是……回礼吗?”
  “嗯。”
  陆屿洲点头又摇头:“不全是。”
  是给芙蓉花的回礼,却不是给萤火虫的回礼。
  但是季沨看起来很开心,蜷起手腕想要藏起来,却被陆屿洲按着举过头顶,茉莉花的汁.液被压得溅出来一些,落在旁边的芙蓉上。
  温差很快让玻璃上留下一层水雾,人影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不断移动的位置映出两只交叠的掌印。
  一只压着另一只。
  十指紧扣。
  *
  第二天清晨,依然是季沨先去的演播室。
  西装衬衫长裤,他身上的痕迹已经被遮得严严实实,季沨拉开椅子坐下,便见宋骁笑眯眯地将自己审视一圈,季沨不慌不忙:“宋老师。”
  宋骁说:“你现在可是我的好学生了,老杨在外面到处传你演技进步飞速是因为在我这儿学的,你知道下期想往我这儿塞人的有多少吗?”
  “确实是宋老师您教得好。”
  宋骁但笑不语,视线在他扣紧西装纽扣上一晃:“我记得你以前穿衣服都是扣到第三颗的,怎么,今天很冷?”
  “是有点,”季沨不动声色望了眼旁边的摄像,“山里风有点凉,回去还要拍戏,要是生病就不好了。”
  “放心,摄像没开。”
  “这一点你就不如那小子,”他一挑眉,“他昨天都能故意当着摄像的面打架,要不是我及时让潘叙掐断了直播,你俩估计现在能一起在热搜上了。”
  季沨对宋骁的说法不置可否:“我确实很多地方不如他。”
  “但是有一点,你确实是比他强的……”
  宋骁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示意脑子:“你知道他刚来的时候跟我说什么——说他来恋综是被我骗过来的,宋叔你多照顾点他。”
  他们俩说话经常像是两只狡猾的狐狸过招,但是这一次,宋骁似乎直接把牌桌给掀了:“我还在想什么样的人才能被陆屿洲那种人骗到?直到上期见到你才知道,原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话题到了这个方向,季沨索性往椅后一靠:“没有,其实他很聪明。”
  只是不用在揣测人心上罢了。
  “你倒是挺会帮他说话,”宋骁道,“上期说你一定会赢,那这一次呢,”他清亮的眼睛望着季沨嘴角的笑,“这次是顺利得到想要的了?”
  “这次……”
  顺利吗?
  其实并没有。
  因为季沨原本的计划,是要陆屿洲自己因为愠怒承认突破了朋友的界限,随后顺理成章地提出试试,他完全可以营造出一个玩世不恭风流浪荡的形象,和上恋综时一样,让陆屿洲觉得这场关系其实是他强迫季沨求来的。
  往往抓得更紧的那个人,才会更珍惜。
  季沨这样优秀的猎人,出第一张牌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结局。
  只是……昨天的那双通红眼睛好像还在面前,胸口斑驳的痕迹一动就会发痛。
  对面的人似乎跟自己预想的打法不太一样。
  以至于原本准备好的王炸被拆开了。
  季沨微微摇了下头:“不太算吧。”
  他说着轻抚了下手腕,也许是昨天大雨潮湿,那串茉莉花经过一夜,居然还依旧皎洁:“不过……这样好像也不错。”
  “宋老师,”季沨抬起眼睛,“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一个人能够完全爱上另一个人的全部吗?”
  “不相信。”
  宋骁答得很快:“我们在每段关系中表现出的,都只是一部分的自己,有时候连我们自己都没有办法看透自己,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完全理解另一个人,更遑论是爱。”
  对啊,原本就是这样的。
  所以说他和宋骁才是同类。
  连自己都没有办法看透自己……
  季沨在唇齿间过了一遍这段话,却突然想起,在那个狭窄的巷子里,陆屿洲眼眶通红,按着他的肩膀问——“那你呢?”
  “我以前确实是这么觉得,”指尖轻轻拂过茉莉花瓣,季沨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突然想试试了。”
  “我一直都当你是可敬的同类。”宋骁的目光扫视过他,“你应该知道这很冒险。”
  “我们这样的人,从来应该做没有把握的赌徒,不是吗?”
  “那应该是宋老师,我不是。”季沨笑了,“我从一开始就是个赌徒。”
  从他踏进这个圈子里那一步起,从他遇到回国后的陆屿洲那一刻起。
  机场出柜是赌博,因为没有人知道会掉粉雪藏还是会一夜爆火,跟陆屿洲结束关系是赌博,因为再周密的计划,他也不一定能够保证陆屿洲会对这个过了半年的床伴依然念念不忘。
  要么筹码翻倍,要么一夜清零。
  金钱名声地位,这些常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季沨全都不放在心上,在意得他太少,所以常常兵行险着。
  既然拆了王炸,那么明牌打又如何呢?
  就让他知道生日,就让他知道招数,赢了从此这些机关算尽便都不必有,输了也不过是一局牌。
  “宋老师,”季沨说,“要不要再加个码?”
  “什么?”
  “听说邱导正在筹备新电影的人选,隐藏在丛林中的狐狸,很适合不是吗?如果我赢了,能不能麻烦宋老师帮忙在邱导那里提两句?”
  “演了杨阶的剧还不够,居然想着拿电影冲奖?季沨,你这转型的步子迈得可真够大的,”宋骁目光审视,“而且,你要是有这样的本事,之前为什么不拿出来,还要让人指着鼻子骂花瓶?”
  季沨笑了,桃花眼漾出一点细碎的光:“既然是丛林……一个猎物如果漂亮又弱小却还想要往上走,他要么学会隐藏,要么学会伪装,不是吗?”
  宋骁望着季沨,他们这样聪明的人有时候无需太多话,只需一句便能想通所有关窍:“那现在是觉得到时候了?”
  “对。”
  “季沨,你有时候真的让人很欣赏,”宋骁漆黑的眸子里透出光亮,“还好你是真的对小陆那孩子有感情,不然他落到你手里,恐怕连个骨头都不剩。”
  季沨眉眼一挑,轻轻地摩挲了下手腕,想起陆屿洲昨天那不着寸缕又疯狂温柔的样子:“他现在也连骨头都不剩。”
  宋晓抚掌大笑起来。
  “好,我答应你,如果你赌赢了,我就帮你引荐。”
  宋骁说:“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你明明有经纪人有公司,人脉应该也够得着老邱吧,怎么用得着你自己来找我开这个口?”
  “很快就没有了。”
  宋骁一愣,旋即明白了季沨的意思。
  于是从旁边摸出一根红绳递给季沨:“送你个东西,之前在庙里跟大师求的。”
  “说是能转运,戴着是个念想,这路不好走,祝你好运?”
  “不用了。”季沨笑笑:“谢谢宋老师。”
  他抬起手,晃晃自己腕上的茉莉花手串,“不过,”
  “我已经有幸运符了。”
  *
  季沨一出门,正好和被工作人员带着的陆屿洲相遇。
  两个迎面而过,虽然今天起床之前被季沨勒令不要再穿错衣服,但还是被陆屿洲强行了找了件自己的衬衫给季沨穿——说是季沨那里破了皮,宽松一点不容易碰到。
  眼前的人穿着自己的衣服,浑身上下充满自己的痕迹,陆屿洲空虚了一个月的心油然一种满足,正要趁擦肩的时候搞点小动作勾勾季沨的手指,突然听到季沨道:
  “陆老师,你可以等我一会儿吗?有东西要给你。”
  !!!!!!!!
  多么相似的话术,陆屿洲瞬间想起上次的结局——季沨告诉了他香水的品牌,给他系了领带,结果转头就把他删了!
  陆屿洲等了一个月才重新爬上床,对这种事后的早晨几乎是有些应激,季沨刚要从房间出来,一只手便抵上门板,高大的身躯挡着路,几乎将他困在房间里,陆屿洲等不及从楼下跑上来,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季沨,你要是再敢……”
  话还没说完,季沨却像是早料到一样抬起头:“再敢什么?”
  “删你好友还是跟你说结束关系?”
  “那不然,你想要什么呢,陆老师?”
  他盯着陆屿洲的眼眸,季沨总是这样,即便是拒绝和结束的时候,也永远是温温柔柔的,好像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月光般的刀刃轻轻地剖开人的心脏:“这个世界上没有要亲手做礼物送给另一个人的炮.友,也没有抱在一起滚床单的朋友,陆屿洲——”
  季沨抬起眼睛,手起刀落:“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陆屿洲几乎能听到血管被割裂的声音,全身的鲜血好像已经不再供给那个位置——
  他想要什么呢?
  炮/友不够,朋友好像也不够,想要关心他为他生气却又忍不住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想看他笑却又想看他在落地窗前哭泣的模样,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送给他却又想听他在身下婉转哀求。
  真奇怪啊,天下没有这样的床伴,也没有这样的朋友
  陆屿洲,想要什么呢?
  不是陌生人不是床伴也不是朋友,而是——
  月光般的刀刃剖开心脏,陆屿洲唇齿动了动:“我……”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陆屿洲试图开口,可话却被季沨截住了:“如果爱意味着绝对信任和对自由的侵占,那么你现在开口就意味着跟另一人交付信任,意味着你要开始共享隐私和空间。”
  “意味着你之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个限定的约束词,和从他身上获取的同样的权利和责任。”
  “意味着你要从此试图入侵、控制、融入另一个人的生活,即便这会改变你们双方的习惯。”
  “当然……我说的这些并不意味着你说了就一定能够得到,我只是想要告诉你——”
  季沨注视着他的眼睛:“陆屿洲,开口之前,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不是暧昧的模糊地带,不是心照不宣的纵容越界。
  要么彻底得到,要么满盘皆输。
  “不用急着现在告诉我,”季沨笑了笑,“再想一想吧,陆老师。”
  他说着,向前一步,抬手替陆屿洲整了下领带。
  提出结束关系的那天早上,上期恋综的那天早上,季沨都是一模一样的动作,他在陆屿洲面前永远都是温柔的:“我们对彼此……也许都还不够了解。”
  “想一想,再告诉我答案,嗯?”
  “季沨……”
  这样的季沨总让陆屿洲觉得慌乱,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陆屿洲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却下意识伸出手去抓他。
  结果刚刚伸出手,咔嚓一声。
  陆屿洲低头一看,是季沨将一块表戴在了他的腕上。
  是之前季沨腕上那支同品牌的系列新款,玫瑰金的金属外壳看起来很漂亮,陆屿洲这才发现,这只表对于季沨来说过大的表盘尺寸,戴在他的手腕上,却原来才是正正好的。
  “迟到的生日礼物。”
  “陆屿洲——”
  季沨后退一步出了门,却是生平第一次,没有回头去看摄像和众人的位置,而是微微踮起脚,
  一个很轻的吻落在了陆屿洲的眉心。
  心中所有的惶惑和焦急都仿佛在这一刻被安抚,扣在手腕的表带像是拴在颈上的锁链,这一次,季沨没有再说“再见”,而是道:
  “下期见。”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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