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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妆造手艺卷死娱乐圈(穿越重生)——晨曦岛屿

时间:2024-10-16 21:00:32  作者:晨曦岛屿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中文水平,甚至将工作室一个华国留学,进入他工作室实习的实习生叫上来担任翻译。
  “对,就是戏服。”祁宴凝道。
  实习生给他传达了祁宴凝的意思,阿拉里克一脸的不可思议,“哦,这居然真的是戏服?”
  “那一定是一部了不起的片子!”阿拉里克来了兴趣,“等秀结束了,我要去看看!”
  祁宴凝将阿拉里克跑偏的关注点拉回来,“阿拉里克先生,现在还是先解决布料的问题为好。这种布料你觉得如何?”
  “非常好!”阿拉里克毫不犹豫。
  “还有这个。”祁宴凝再一次将手机递了过去。这次,是一匹完整的布料。
  他曾给服装研究协会提供过的一种麻质薄纱的工艺,这种工艺早已失传。用这种工艺制成的麻纱,柔而轻薄,带着天然的纹理,非常适合用在阿拉里克的衣服上。
  “哦,这个纱!”阿拉里克捧着手机如获至宝,“这两种布料怎么才可以获得?!我花钱买!”
  祁宴凝笑了笑,“我让负责人和你联系?”
  “好!”阿拉里克大喜过望,“太好了,祁!你就是我的灵感的守卫者!”
  “还有,感恩上帝,华国就是布料的天堂!”
  阿拉里克很快和邓青云联系上了,甚至为了这两批布料,给邓青云定了今晚的机票,让他连夜送来。
  “祁,多谢你!遇见你是我今年发生过最好的事情!”
  阿拉里克动情地咏叹道。
  “所以,阿拉里克先生,我们能够开始讨论关于红毯妆容的事情了吗?”祁宴凝微笑道。
  从今早开始,他的工作就停滞不前。
  阿拉里克看着祁宴凝,他带着礼貌笑意,十分优雅慵懒,却让阿拉里克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再节外生枝,就会发生一些不太美妙的事情。
  “好吧,好吧。”阿拉里克举手投降,却还是没忍住用母语小声道,“这套妆容还需要讨论吗?这样完美,华国人万事都好,就是有时候过分谨慎了……”
  临时充当翻译的实习生憋着笑将这句话翻译给了祁宴凝。
  祁宴凝轻轻一笑,将平板放在了他和阿拉里克中间,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意愿。
  经过半天的跑题,祁宴凝终于找回了工作的节奏。
  之后的几天,阿拉里克在将新设计的基础做好交给版师和手工缝纫师制作后,才将全副身心投入到大秀的准备中。
  彩排时,祁宴凝提前将妆容在模特身上实验了好几遍,又结合秀场的灯光等,调整出了最好的效果,并教会了后台的其他化妆师。这样,前期的筹备工作总算完成。
  在大秀开启的这一天,祁宴凝三点就起床前往秀场。
  他本想轻轻收拾好后直接离开,却没想到打开房门,凌沧洲正将一碗清汤面端出来。
  “阿凝,你起来了?”凌沧洲将碗放在餐桌上,将手放在耳垂上降温。他还穿着黑色的睡衣,眉眼间全是困倦,但笑容却十分明亮。
  “逾川?”祁宴凝开口,声音是他都没意识到的柔和,“你怎么这么早起床?”
  “你今天的工作很忙,秀场那个环境没办法好好吃饭,都是冷冰冰的三明治,让人倒胃口。”凌沧洲将筷子放在碗上,又接了一杯温水放在旁边,“这么早起,你可能没什么食欲,但还是吃点儿垫垫肚子吧。”
  祁宴凝看着这一碗面,有些怔忪。
  “阿凝?”凌沧洲有些疑惑。
  “辛苦逾川了。”祁宴凝坐下,拿起筷子。
  凌沧洲的手艺不错,这一碗面让祁宴凝有些冰冷的胃泛上了踏实的暖意。
  他又看了凌沧洲一眼。
  “阿凝终于发现我长得好看了?”凌沧洲半撑着脑袋,声音低而温柔,带着调侃,“用我的脸下饭,感觉如何?”
  祁宴凝挑眉。他放下筷子,轻轻沾了沾嘴角,才慢条斯理道,“很愉悦。毕竟逾川称得上是……”
  “秀色可餐啊。”
  他的目光寸寸扫过凌沧洲的脸,从他英气的眉毛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嘴唇,直盯到凌沧洲侧开脸,耳朵泛上红晕,才收回。
  “走了,多谢逾川的早饭,很好吃。”祁宴凝逗完这冲他伸爪子的小狗,挑眉笑笑,起身离开。
  他很快到达秀场,模特正陆陆续续到来,而他已经安排好化妆的顺序,开始了这一天的工作。
  秀场的后台一片忙碌,模特、工作人员、化妆师在这片不大的空间来回穿梭。直到上台前所有准备都已经完成,祁宴凝才放松下来。
  他向台前看去,大秀已经正式开始。
  秀场被布置成了迷雾中的湖岸边,模特的行走路径会穿过景观树木,沿着林间小道缓缓而行。
  整个布景就十分惊艳了。到场的媒体和前排看秀的艺人模特们纷纷掏出了手机记录。
  而没过多久,随着轻灵的BGM的响起,第一个模特正式登场。
  她刚一登场,就引来了一声阵阵的低呼。
  她穿着一身绿色的西装,版型完美衬托出女性的曲线。重点是里面的衬衣,它是不规则的高领,从侧颈到腰侧一路被装饰着各式各样的布艺花朵,从西装的中间露出。
  服装很好看,她脸上的妆容也完美与服装的概念交融。
  她的头发被严格梳成贴头皮的发型,没有一丝存在感,而眼睛上则是带着绿色的小烟熏。单侧绿色的眼线向外延伸,一朵立体的鸢尾点缀在眼线尽头。
  像是从眼睛开出的花来。
  十足的创意和技术让看客们眼前一亮。
  接下来更是一场视觉盛宴。
  阿拉里克这一季的服装完美地体现了他的设计水平,无论从设计角度还是美学角度都是上乘之作。而祁宴凝负责的妆容更是与设计强强联合。
  为了配合一件红色花苞裙,红色花瓣绕着模特脸贴了一圈,配合上火红的烟熏妆,尽显怪诞与张力。
  或是一件轻盈的流动的纱裙,模特妆容清淡,只有枝叶落在鼻尖,看上去轻松而写意。
  ……
  所有的妆容都创新而俏皮,自成一个系列,让人能更加深刻地体会到服装穿搭的思想。
  最后一套,更是引得众人惊艳万分。
  那是一条绿色的裙子。
  但又不只是单纯的绿色。三种不同布料的结合让绿色呈现出一种复杂的层次来。
  上半身顺滑的布料越过单肩,柔顺地覆盖过胸口,又在腰间收束停止。藤蔓般的硬质材料充当了鱼骨的作用,将上身和下身连接了起来。一层轻薄的纱柔柔地从肩膀兜下,前侧在腰间聚拢,捏出了复杂的褶皱,而后面则轻飘飘垂下,落在裙摆上。
  下半身,厚重的墨绿灯芯绒布料闪着柔软的光泽,垂顺下来,但只到膝盖处就停止,出现了不规则的褶皱和剪裁。灯芯绒下,层层迭迭的绿色薄纱如同瀑布,撑起了轻盈的弧度。
  整件礼服并没有什么复杂华丽的钉珠手工艺,只是面料的碰撞和高级设计的结合。
  但给出的效果确实惊艳绝伦的。
  绸缎的顺滑服帖、灯芯绒的厚重贵气和纱的轻盈柔软结合,颜色、材质都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和谐。
  而这位黑人模特的妆容具有着同样的美感。青苔从她裸露的锁骨开始向上蔓延,直到脸颊才停止。她的睫毛被涂成毛茸茸的深绿色,又有混杂着绿色长羽毛的假睫毛,眨眼间,轻盈又灵动。
  看秀的座位上,所有人都惊叹地看着这个可以称得上是巅峰的作品。
  几个高定收藏玩家彼此相互看了一眼,脸上是礼貌的笑意,但眼神却是势在必得。
  太美了!这是Aphrodite近两年最具有灵性的一个作品,是阿拉里克设计美学的集中体现,收藏价值极高!
  在他们各有心思的时候,模特最后全部上台,完成了巡场。
  最后,阿拉里克上台,他拉着一个在场的人都不甚熟悉的人。
  阿拉里克笑意盎然,语调优雅地感谢了所有人后,又面对媒体的镜头,郑重其事地介绍了他身边陌生的亚洲面孔。
  “这一次大秀,还有一个功臣,就是站在我身边的祁!他是一名来自华国,天赋卓绝,对美有着特殊感知力的顶尖化妆大师,今天所有的妆容都是来自于他的创意!”
  祁宴凝听不懂阿拉里克的话,但他也并不窘迫,姿态闲适地站在阿拉里克的身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大方迎接着在场所有人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
  “不仅如此,最后的那条精美绝伦的裙子,灵感来源于祁!甚至就连布料都是祁给我找到的!”
  “他是极致美丽的创造着,是我灵感的捍卫者!”
  阿拉里克越发激动,说到最后,他甚至给了祁宴凝一个熊抱,附赠两个F国的传统礼节,吻面礼。
  祁宴凝猝不及防,表情都差点儿维持不住。但阿拉里克并没有察觉到,拉着祁宴凝对台下鞠躬表示感谢。
  这场大秀终于在此谢幕。在参加完庆功宴,收获了一大兜名片后,祁宴凝才得以放松下来。
  他揉了揉眉心,有些微醺地看向驾驶座反常沉默的凌沧洲。
  透过路灯的光,祁宴凝看见了凌沧洲的表情。
  他虽然好像在专心开车,但眼周的肌肉很明显在使劲,瞪着前方,而他的嘴角也向下撇着,脸部的肌肉都是一个绷紧的状态。
  看上去又凶又可怜。
  “逾川……”祁宴凝问道,“你不开心?”
  凌沧洲半晌没说话。
  过了不知多久,在祁宴凝都要睡过去的时候,他开口了。
  “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也知道F国人就是这么热情而奔放,我理解的。阿拉里克也是情绪激动,毕竟阿凝这么好,给他带来了这样精彩的灵感……”
  凌沧洲的语气有些低。
  又是一小段的沉默。
  “可他亲你了!”凌沧洲声音很小,“他亲到你了!”
  他的语气听上去就像是一只怀中骨头被陌生人啃了一口的大狗,又暴躁又低落。
  祁宴凝挑眉看过去。凌总的眉毛压着眼睛,看上去恶狠狠的,但眼神却带着水光。
  显而易见,小狗委屈大发了。
  祁宴凝想着。
  “停车。”他声音带着慵懒的醉意。
  也许是因为酒精,也许是因为眼前的人,让祁宴凝升起了一丝莫名的冲动。
  凌沧洲听话地将车停在路边。
  还不等他转头看向祁宴凝就,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气息靠近。
  柔软而微凉的触感在脸上一触即离。
  他用一种几乎要将脖子拧断的力道转头看去。
  只见祁宴凝那张秾丽的脸就在近在咫尺的位置。
  他的手插进凌沧洲的发丝中,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抚摸,眼中含着深沉的笑意。
  “这样,能高兴一点了吗?”
 
 
第62章 
  凌沧洲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愣愣地看着祁宴凝。
  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他只觉得祁宴凝身上好闻的气味幽幽将他包裹,呼吸间全是木质带着檀香的气味,像是要将他溺毙一般。
  脸上微凉的触感也逐渐转为热量,那柔软的感觉仿佛刻进了他的皮下,让他的皮肤滚烫,甚至泛起了针刺般敏感的痛意。
  他的心脏激烈跳动起来。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和祁宴凝的第一次亲吻会发生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那应该是很久之后了。可能是在一场电影结束,或是一场晚餐约会后。他望进祁宴凝的眼神,终于得到了许可的意味,他表白心意。接着,在大发慈悲点头的阿凝脸上烙下虔诚而炽热的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普通的一天,在一个疲惫的夜晚。
  察觉到他糟糕心情的阿凝,对他赐下了垂怜。
  “我,阿凝,我……”凌沧洲的呼吸滚烫,他手从方向盘上放下,却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将自己的裤子抓出了深深的褶皱。
  “嗯?”祁宴凝慵懒挑眉,吐息间有着微甜苦涩的酒味。
  凌沧洲仿佛从那双眼中看到了无限的纵容。他头脑一热,盯着那形状优美的唇,向前凑去。
  湿热的吐息喷洒在手掌间。
  他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抬眼,有些急躁又委屈的看向祁宴凝。
  眼睛通红,闪着湿漉漉的光。
  他含混地一声声叫着祁宴凝。
  “乖。”祁宴凝声音带着笑,“太快了,还不行。”
  凌沧洲应该失望的。但满足而快乐的情绪却将他的心撑得满满的,留不出一丝缝隙给失望来。
  他向后退了几分,低了低头,方便祁宴凝抚摸他的头。他将祁宴凝挡在他嘴前的手掌拉下来,紧紧握住。
  这时,无处安放的手终于找到了他最合适的归处。祁宴凝的一只手被他笼在两只手中间,一寸寸抚摸过去。从圆润的指尖到修长的手指,再到薄而有力的掌跟。
  他有些强势地将左手的五指插进祁宴凝的指缝,用了些力道握紧,又用右手握住了祁宴凝的手腕,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又感受着祁宴凝的体温和脉搏。
  他的手滚烫,让祁宴凝冷玉一般的手都染上了暖意。
  在手上这些动作进行的时候,凌沧洲视线一直没有离开祁宴凝的脸。他眼神直勾勾与祁宴凝对视,带着浓浓的侵略感。
  仿佛要将祁宴凝剥皮拆骨吃干净一般。
  但祁宴凝并没有一丝因为这种情绪而退缩的意味。
  他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柔,“逾川,我好累,还不开车吗?”
  祁宴凝看着凌沧洲的表情变化。他怔愣了一秒,闭了闭眼缓和情绪,方才还凶狠地仿佛要择人而噬的饿狼瞬间变成了乖顺的狼犬。
  凌沧洲重重坐回位置上,启动车子。
  车内,方才粘稠而暧昧的气氛仿佛随着吹进车窗的风逐渐消散。
  但……
  祁宴凝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
  此刻,它正和凌沧洲的右手十指纠缠,被牢牢固定在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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