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害怕……”江既疏声音带着些颤抖:“我一个人,我害怕……”
“好了,你开门就行。”听着他唯唯诺诺的声音,丈夫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周围嘈杂,他想匆匆挂掉电话:“让你干什么都干不好,记得开门,我很忙。”
“不要挂……陪陪我……”
“嘟——”江既疏听着电话挂掉的声音,又害怕又委屈。
丈夫总是这样,对他不耐烦,留他一个人在家,已经很久没有回来看看他了……
·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从猫眼往外看,门外,水管工似乎知道他在看,透过猫眼和他对视,眼里带着莫名其妙的笑意。
“有人在家吗?我是来修管道的,开开门吧。”水管工的声音好听极了。
江既疏看了眼身上穿的睡衣,咬着嘴唇有些羞耻。丈夫不让他穿裤子,平时在家只能穿睡裙,可是陌生人呢,也要在他面前穿睡裙吗?
斟酌一小会儿,江既疏还是开了门。
先是开了条小缝,透过门缝观察那个水管工,想关门打电话给丈夫时,水管工带着手套的手强硬地拦住门,在江既疏的惊呼中挤进房间,靠在门上反手锁住。
“怎么不开啊,还以为家里没人。”水管工直勾勾打量着屋子里,然后把目光落在江既疏身上。
屋子里打扫得很干净,东西不多,每一样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好,桌上没有杂物,垃圾桶里也没有垃圾。
而眼前的男人,正有些羞怯地看着他。个子不低,身材匀称,有些肌肉。轻薄的睡裙下两条腿又直又白,小腿大腿都不瘦,看上去有肉感。他没有穿裤子。
“厨房在哪里?”水管工打开工具箱,拿出扳手和螺丝刀。
江既疏低着头带他去厨房,使劲把衣摆往下拽,挡住裸露的大腿。
水管工把工具箱放在打开的橱柜前,指着里面根根缠绕的水管问道:“能帮我看看哪里有问题吗?”
江既疏不懂,站在厨柜前弯腰查看。
一弯腰,原本能盖住屁股的衣摆往上拽,露出肉感的腿根和白色蕾丝内裤边。
他像是意识到了,想换个姿势,可是工具箱挡在前面,蹲下的话看不到里面,只好咬着嘴唇弯腰,祈祷身后的人不要看到。
“看到了。”水管工在他身后玩味地勾唇,趁他弯腰赤裸裸地看他裙下春光。
白色蕾丝啊,还是和以前一样骚。
“啊?”江既疏有些羞耻地直起身子,捂住身后。
“看到哪根水管出问题了。”水管工把刚才的话补充完整,不怀好意地继续往他腿上盯。
“给我拿个垫子。”水管工道。
江既疏从沙发上拿了个薄毯子,看着水管工把毯子铺在地上,然后躺了下去,上身刚好探进厨柜,拿着扳手在橱柜里工作。
“里面好黑啊。”水管工在里面敲敲打打了一会儿,再次开口道:“可以麻烦你帮我照明吗?”
江既疏小声问道:“怎么照明……”
“我工具箱里有手电,你帮我照一下就行。”
江既疏轻手轻脚地打开工具箱,的确发现一个黄色的小手电。
手电光圈范围很小,需要凑很近才能照亮,可是水管工就躺在那里,江既疏没有位置往前落脚。
“怎么了?”水管工问。
“你、你得让开一点,我才能站过去。”江既疏声音很小。
“让不了,你跨我身上吧,麻烦你了。”水管工的声音没什么感情,他让江既疏跨在他身上照明。
江既疏看着身下人深蓝色的工装,不好意思再推脱,只好分开腿跨在那人身上,弯下腰把手电伸进厨柜照明。这个姿势很累,没一会儿大腿和腰都酸痛不已,举着手电的胳膊也开始发抖。
“累了吗?抱歉。”水管工的声音变得温柔了,似乎在专心修理:“你可以试试跪着,撑在我身上,我不介意。”
江既疏活动了一下手臂,咬着唇跪在毯子上,双腿分开在水管工腰的两侧,果然省力多了。
“你的丈夫不在家吗?”水管工随口问,像在闲聊。
“嗯……”江既疏低下头:“他在国外,很久没回来了……”
“这样啊……”水管工的语气有些惋惜:“忍心留你一个人这么久啊。”
“嗯……也不是,他要、他要挣钱的,不是故意留我一个人的。”江既疏声音更小了,很没有底气地辩解。
“是吗?可是我在他朋友圈看到了和女人度假的合照,他有妹妹吗?”水管工轻飘飘地说,似乎是无意中开了个小玩笑:“我看他朋友圈一条你都没有,开门的时候还以为走错了呢,幸好看到了客厅你们的结婚照。”
“妹妹?啊,没有啊,他最近有发朋友圈吗。”江既疏惊讶地开口。
“奥抱歉,那就没有吧。”水管工止住这个话题,带着笑意道:“可能我朋友给我推错人了,看错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江既疏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答复,心里一阵酸涩。
“你有想过离开他吗?”水管工不经意地说:“和更珍惜你的人在一起。”
江既疏正沉默着思考,感到身下人往上顶了一下,吓得他按住水管工的胸膛。
手下材质硬硬的,是工牌,江既疏不敢多看,只看到一个“秦”字,看到这个姓恍惚了一下。
“抱歉,我换个姿势。”水管工又往上顶了几下,有意无意地用腰胯擦过江既疏下身私密部位。
江既疏正要继续给他照明,却听对方轻佻地问:“那你很久没有过了吧。”
“什么?”江既疏按着他的胸膛听不懂。
“还能是什么。”水管工的声音带上一丝玩味:“当然是你和你丈夫才能做的事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方工装服下的器官顶在江既疏两腿间,江既疏慌了一瞬,下意识要起身,却被一只手按住屁股按回来,把他按在对方的腰胯上。
“你很久没做爱了吧,想不想和男人做爱,想不想有个人来操你?”水管工放下工具,戴手套的手按在江既疏腰上,让他两腿分开骑着他。
水管工的声音很温柔,说出来的内容却很下流。
“放开,放开我。”江既疏慌乱地想起身,可是却没法从水管工身上起来,两腿大开私密处贴合对方的身体,一时羞耻极了。
江既疏没穿裤子,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片布料热起来,很硬地顶着他。
“你很想吧,这么久都没和人做爱,身体早就饥渴极了,想分开腿掰开屁股挨肏,但是男人不在,是不是?”水管工两手揉捏江既疏的臀肉,伸进他睡裙衣摆,隔着白色蕾丝摸他的前面后面,手指抚慰之处都渗出水渍,内裤被淫液浸湿了。
“出水了,早就湿透了。”水管工笑了,眉眼弯弯,伸手在江既疏内裤里粗鲁地揉搓,下身顶了江既疏几下,似乎急不可耐:“一个人在家还穿着蕾丝,露个白腿勾引人,简直骚出花儿了。”
“没有,我没有勾引人。放开我……”内裤里的手在作乱,江既疏慌乱地扭动身体想躲开,淫水蹭了水管工一身,深蓝色的工装布料遇水更深了,清晰可见。
“嘘,嘘。小点声,这么晚了,被邻居听到了不好。”水管工摸他,越摸水越多,看来果然是饥渴了很久的身体,碰一下就要流淫水。
江既疏挣扎了很久,发现挣脱不了,难堪又害怕地抹眼泪,可是下身被揉得很舒服,不停地流水,把对方的工装裤都蹭湿了。
“想要了?我帮你就好了啊,哭什么。你下面水真多,我手套都湿了。”水管工勾着嘴角很坏地顶腰,一手托起江既疏的屁股,一手拉开工装裤的拉链,粗长紫红的肉棒弹出来,筋络分明,硕大的龟头溢出淫液,抵着江既疏的臀缝。
水管工从工具箱夹层里拿出两个避孕套,撸了撸硬挺的性器道:“给我戴上。”
江既疏抽泣着撕开避孕套,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比丈夫的大很多很多,他有些害怕,戴了好几下才戴好,两手握着肉棒,感受到手心里性器在跳动,让人羞耻。
水管工脱下手套,潦草地把润滑倒在江既疏臀缝,手指扣进去随意扩张了几下就往里顶。
“不要!太大了,不要!”江既疏感到穴口被撑开,身体被一个滚烫的东西填满,既害怕,又渴望。
水管工坏笑着往里顶,两手抓着江既疏的臀肉道:“还说不要,小穴吸得那么起劲儿,痒得不行了吧。吃得下的,乖,我来帮你给小穴疏通一下。”
说着,挺腰往上顶,他腰力好,鸡巴大,不过五六下,就顶得江既疏舒服极了,也不哭了,哼哼唧唧地分开腿,小穴一直夹。
“骚穴还痒吗,果然欠插。”水管工抓着他的臀肉顶。江既疏很久没被插过了,穴口红红的,淫水和润滑混着打起白浆。
“不要,不要。”江既疏被顶得爽透了,同时又很羞耻,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家里插得流水。
“你老公是这样插你的吗?你们结婚后他插了你多少次?”水管工边顶边揉捏他的臀肉:“那个贱人凭什么。”
“不要了,太大了……”江既疏舒爽到眼睛上翻,整个人在对方身上坐不住,像坐在一场巨浪上颠簸,没多久就被抛上高潮,淫叫着射精、喷水。
“插过还这么紧。”水管工掐着他的腰让他站起来,压他到厨房的台子上,对着臀肉扇下去:“撅起来,腿分开。”
台面有点凉,江既疏下意识夹了两下穴,下一秒,听到身后人骂了声“操”,肉棒整根没入。
·
江既疏正被按在台子上操穴,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丈夫,他不敢不接通。
“修好了吗?”男声响起。
江既疏捂着嘴,努力不发出声音。手机就放在台面上外放,一点儿动静都能被对方听到。
“唔……”肉棒在穴里狂捣,把两人交合处撞得啪啪作响,他说不了完整的话,捂着嘴仍有细碎的呻吟溢出。
“小疏?”电话那头的男人问:“你怎么不说话,水管修好了吗?”
“修、修好了……”江既疏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水管工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使坏往里狠插十几下,非要逼出江既疏的呻吟。
“啊……呃呃……”江既疏只觉得腿软站不住,伏在台面上叫出声。
“你在干什么?”电话那头,男人听到了他的声音,疑惑地问。
“我在、我在……”江既疏喘得很急,夹着屁股不让身后人顶得太快,声音颤抖:“我在运动。”
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另一个男人在家里揉着屁股狂插,江既疏羞耻得脸和脖子都红了。
而身后人却仿佛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到,抽插得更快,他很了解他的身体似的,每一下都往他敏感点撞。
“奥。”男人道:“做瑜伽吗?有没有偷偷穿裤子?”
水管工在身后轻笑了一声,江既疏感到体内那根阴茎涨得更大了。
“没有,我没有穿裤子。”他低头看了眼挂在膝盖上的内裤,自己的性器被顶得晃来晃去,粘液蹭在台子上。
“没骗我吗,那等下拍张照片给我看。”男人道:“忙,挂了。”
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江既疏松了口气,半张着嘴软着嗓子叫床。
水管工愣了一下,随即咬着牙压过去,把江既疏整个人都压在台面上。
对,就是这样叫的。
你从前就是这样软着嗓子在我身下叫的。
“轻点,太快了。”江既疏站不住。
“听到了吗,你老公让你拍照给他看。”水管工的声音中带着兴奋,却又有一些无名的愤怒:“江既疏,你拍吗?”
“我……”江既疏只觉得被这根肉棒操得舒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水管工抽出去射在避孕套里,才有些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避孕套被打结扔在脚底下,水管工沉默地看着他,半晌,玩味地嗤笑一声道:“这根东西操了你那么多次,不认识了?”
江既疏这才惊讶地转身,去仔细看他的胸牌。
秦忆穹。
“秦……”
“认不出来?果然是被别人操熟了。”秦忆穹没有摘口罩,但江既疏想象得出他口罩底下是怎样的表情。
秦忆穹道:“你老公知道你高中时期就被人玩烂了吗?你给你老公舔的时候会想起怎么在教室给我舔的吗,你性欲那么强,那个贱人能满足你吗?”
“我……”江既疏一时无言,想解释什么,刚一张嘴,就被秦忆穹捂着嘴掐着脖子压在台面上继续操进去。
秦忆穹把他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带着怒气往里顶。
“啊!不要!”
他太熟悉江既疏的身体,找准地方往里顶,不过几十下,就把身下人送上高潮,夹着穴射了自己一身。
秦忆穹下身动作没停:“看来他确实满足不了你,让你渴成这样,轻轻一插就高潮了。”
“老公……”江既疏抱着腿,爽得神志不清。
秦忆穹皱眉:“看清楚我是谁。”
江既疏边喘边叫:“你是老公……只有老公操我会爽,别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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