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拐角就到录制后台了,江既疏突然感到失去重心,被人扼着脖子捂着嘴向后拽倒。
痛!
他倒在身后那人身上,那人力气很大,身上有尖锐的东西撞在他腰上,钻心的痛。
江既疏迅速调整重心挣扎,却只能踉跄着不断被拽向黑暗,他去掰扼制他的手,只在对方胳膊上留下几道血痕,反而是脖颈被扼制得更紧了,窒息的感觉逐渐强烈。
救命啊!
他想大声呼救,却无法张嘴出声,后台吵闹,这里偏僻无人来,只有他跌跌撞撞的脚步。
那人从后面把他顶在墙上,冰冷的墙面贴着他的额头,江既疏的心跳的很快。
等到他昏昏沉沉将要窒息的时候,捂着他口鼻的手终于放松了一丝。
江既疏深吸一口气,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涌出。
“救……”他刚喊了一个字,就又被强硬地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人身高和秦忆穹相近,身上却是陌生的气息。
没有烟味,也不是秦忆穹身上的淡香。
他不断挣动,试图踹、打身后的人,用尽力气,浑身被汗浸湿。
窒息感再次侵占了感官,江既疏挣不脱,逐渐失去力气,头脑晕涨。
脖子上的手松开了,捂着口鼻的手也向下移动还他呼吸,但他已经没力气反抗了。
·
腹部一凉,衬衣被抽出来,那人正从下面解他的扣子。
那只手探进他的衣服,在他腹部抚摸,然后狠狠地按下去。
江既疏肚子上被秦忆穹打的那里痛了好几天,现在还青着,被人一按下意识蜷缩起来,酸疼。
那手带了手套,不是什么光滑的质地,在他肚子上软嫩的皮肤上摩擦,又向上掐上他的乳尖。
小小的乳尖一下子挺立起来,掐、捏、拧、按,可怜的乳粒在那只手里颤颤地红了一片。
他的乳肉也没能逃过,被用力揉捏,那人似乎不满意,冷哼一声,手上用力扇下去,发出啪的一声。
红了。
江既疏皮肤白,又敏感,他不用低头也能想象出胸前的“惨状”。
那人嫌不够,又在他另一边狠狠扇下去,惩罚似的。
江既疏又羞耻又害怕,扭动着躲避,捂着他嘴的手掐住他下颌,强制性地把他的脸向下按,让他刚好能看见自己乳肉上的手印。
又扇了一下,扇在他乳肉上的同时擦过乳尖,江既疏狠狠一抖。
“呜呜……”他的眼泪涌在眼眶,只需稍一晃动就能掉出来。
身后那人又冷笑一声,再次掐上他的乳尖,比刚才轻了一些,带上一些暧昧的抚摸。
江既疏被捂着嘴,掐得疼了,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有恐惧,身体却克制不住地有了一些反应,乳尖肿胀充血,疼痛混合乳头被抚摸的酥麻一起传来。
他期盼有人来到通道口发现他,余光看到安全通道通往后台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关上了。
“呜呜呜呜呜……”
那人掐肿了他的乳尖,才发出“啧”的一声,粗暴地解开他裤子的扣子,戴着手套的手伸进他裤子里揉捏。
脆弱的器官经不起粗暴的对待,江既疏向后躲,可只是退进了那人怀里,被完全陌生的气息笼罩,冰冷尖锐的金属顶着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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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点点肉渣子,扇乳
第10章 反跟踪02
手套的质感是不光滑的,伸进江既疏腿间动情地抚摸,骚痒中带着粗糙的摩擦感。
腿间的感知比脖颈的感知更加细致,他感到硬质的触感划过性器,冰凉又强硬。
那人手上还带了戒指!
江既疏呼吸重起来,热流向下身涌去,那只手握住他半勃的性器捏了捏,干脆利落地把他的裤子扯了下去。
两片臀瓣暴露在空气中,他羞耻地扭动试图躲避,白花花的臀肉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身后人眼前。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难以忘却这只戴戒指的手在他屁股上掌掴留下的火辣辣痛感。
“啪——”很清脆好听的一声,雪白的臀肉随手掌的下落抖动,臀波颤颤地荡开。
“呜……“江既疏向前挣扎,换来的是迅速落在另一侧屁股的一巴掌。
两个红红的掌印浮现在他的臀肉上,他听到身后人低声说了一句“不听话”,来不及分辨这声音是不是秦忆穹的,连续的掌掴就落在他屁股上了。
“呜呜呜!”
那人下手挺重的,先打了左边,一下接着一下,臀波乱颤像暴雨中的花丛。
江既疏的屁股很快浮现出层层叠叠的印子,红彤彤热辣辣的,戴戒指落下去的地方格外红肿,好看极了。
接着是右边,不像左边那样连续激烈,打完一下后并不着急打第二下,而是抓着他的臀肉狠狠揉捏,痛感没有叠加,伴随着屁股被揉捏的羞耻感完完整整感受了之后第二下才落下来。没那么激烈,但更疼。
江既疏从小娇生惯养,万千宠爱,还没被谁打过屁股,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
被一个陌生人禁锢在逃生通道,又是掐奶尖又是打屁股,浑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江既疏又害怕又委屈。
直到两边都变成熟透了的红色,身后那人才仁慈地放过了他的屁股,转而向前抚摸他因为疼痛软下去的性器。
江既疏低着头喘息,身体从最开始的抗拒不适,到现在自觉的起了反应。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捂着他嘴的手松开了,两根手指生硬地入侵到他口腔,玩弄他的舌头,下手很重。在江既疏下意识要咬那人的手指时,捏着他下颌的手一用力,剧痛从下颌到脖颈,让他只能张开嘴任人侵犯。
“张嘴。”
身后人不满地“啧”了一声,手指换成抽插的动作,往他咽喉更深处探去。脆弱敏感的喉咙经不起顶弄,手指剐蹭喉壁,他干呕起来,然而那人并没有抽出手指,而是抬高了他的头,让他仰着头接受侵犯,一边收缩喉咙一遍流出生理性眼泪。
条件反射的干呕和手指故意的肆意按压,下颌被紧紧钳制,江既疏再次感觉到失控的呼吸,窒息感和眼前的黑暗铺天盖地地袭来,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当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时,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才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
手套上粘着他口水的银丝润滑,向下挤进他臀缝,抵在隐秘的小洞上,同时另一只手持续撸动他的阴茎。
江既疏呻吟出声,几乎整个下半身都被紧紧包裹住,有频率地撸动。
后穴的手探进他臀缝间,强硬地挤进小孔,伸进一个指节,在其中探索、按压。
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过于强烈,江既疏抑制不住地向前试图挣脱。
撸动他阴茎的手在龟头上轻轻扇了一下,成功让他双腿发软。
江既疏又害怕又舒爽,后穴里那根手指很快找到了他的前列腺,挤压、顶弄那个小小的腺体。
黏腻的水声在抽插中响起,江既疏小声地呻吟。
那是一种酥麻又酸涩的感觉,电流顺着下身冲上脊柱,有频率的顶撞让快感极速累积。他感到思维变得缓慢,腹部肌肉紧绷,弓着身体。
“啊……”
前后都被抚慰,他大腿开始颤抖。
想射,龟头处一阵痒意,江既疏难耐地往前挺腰,那人的手环绕冠状沟摩挲,又在马眼附近戳弄,故意用戒指剐蹭。
“痒……我要射。”江既疏涨痒得受不了,自己往前顶弄,那只手却渐渐撤开,不再给予他刺激,只用两根手指环住他的会阴环绕住阴茎的根部,勒紧囊袋不准他射精。
·
他没有射出来,而是流出来,精液顺着会阴一直滴下来。
“给我,给我,让我射……啊……”
后穴的刺激没有停止,从一根手指变成两根,狂乱地抽插,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透明的粘液在不断的碰撞中打发出白沫,看着浑浊而淫乱。
江既疏的毛发不算旺盛,沾上自己的前液、精液,白沫在碰撞中拉出银丝,下身一片泥泞,看上去淫乱极了。
身后人狂热的动作,没给他半分喘息的机会。
江既疏放空大脑,咬着嘴唇喘息低吟,陷入完全的快感中。热潮冲上胸膛脖颈和脸颊,汗液沾湿头发,肌肉痉挛颤抖。
好爽……
那人很坏,加快了在他后穴抽插的频率,对准他的敏感点碾压顶撞,完全撤回了在江既疏前端抚慰的手,看着他阴茎硬得流水,反弓身体向前寻求抚慰。
后穴的手指提高频率,跟着江既疏腹部肌肉颤抖抽动的节奏进行刺激,他的瞳孔向上翻去,半张着嘴,简直爽得头皮发麻。
那人松开禁锢他囊袋的手指时,江既疏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飞溅在自己腹部。
·
不待他射完,那只手再次包裹住他的阴茎,收缩摩擦,尤其是顶端龟头的部分。
“不要!不要碰!”
江既疏剧烈挣扎,刚刚高潮过后敏感的前端甚至受不了触碰,更别说摩擦刺激。一股酸胀的感觉顺着摩擦的地方传到整个下身,腹肌酸,大腿也很酸。
那人包裹着他的龟头反复刺激,拢起手指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小通道。当它下沉,摩擦过红肿敏感的顶部,江既疏狠狠一抖;当它上升,紧密的空间带来强烈吸力,几乎要把他的骨髓都吸出来。
“酸……别碰了,求你!”
江既疏大声求饶,试图向后缩,避无可避。
“会尿……不要碰了!”
那股酸涨直通筋骨,下身的肌肉在剧烈的刺激中疲乏。
软滑的通道又一吸,体液不受控制地随着它的吸力喷出,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呃……”
·
射后对前端的刺激过于强烈,超出身体承受的阈值,江既疏失禁了。
绝对的力量压制和不容置疑让他恐惧。
泪水从眼眶里不受控制地滚下来,他再也忍不住抽泣出声。
红着眼睛,满脸是泪。
裤子被脱了,衬衣被解开了,喉咙和下颌被扼出红痕,嗓子里一阵酸涩。
屁股被打红了,奶尖被掐肿了,精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流在地上,后穴被指奸得一片淫靡,也红肿起来。
“哭了?”身后那人总算放过了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一点安全通道的回声。
江既疏双腿颤抖,一边抽泣一边扶着墙转身。
秦忆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是你……”他鼻子狠狠一酸,热泪模糊了视线,哭得更难过了。
“是我。”秦忆穹道。
他哭了好一会儿,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委屈。
泪光中江既疏看不清秦忆穹在干什么,只感到温热的指腹碰上他的脸颊,抹去他一滴眼泪。
不是手套的粗糙,是手指的触感。
秦忆穹没有生气,没有喜悦,只是给他擦了泪叹了口气:“给你一个教训。”
江既疏哭得更难过了,所有的害怕和无法反抗都化作眼泪流了下来。
“以后乖乖的,好吗?”秦忆穹的声音温柔下来,和镜头里的一样。
仿佛是回到了在选秀后台第一次见面的时刻。
他换香水了,或者是换沐浴露了。最近也没有抽烟。
陌生的气息,陌生的温柔,陌生的触碰。
脚步声渐远,后台的门关上的声音传来,秦忆穹离开了。
·
江既疏擦干眼泪,脚边是一只手套。
上面粘着不知名的液体。
黑色的,特殊面料,有些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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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股 指奸 射后责 失禁
第11章 不知悔改01
裤子湿了。
江既疏慢悠悠蹲下来提裤子,腿软得站不住。
内裤擦过屁股上的肉,动作间衬衣也在磨他的乳尖,细密的痛。
他吸了一下鼻子小声骂道:“就知道你是坏的……”
刚刚真的吓坏了,无法呼吸无法挣脱的感觉太无助,但是知道了那人是秦忆穹后,他开始不自觉地美化那段感受。
他被秦忆穹指奸了。
光是想到这个事实,就让他觉得兴奋。
“老公……”江既疏小声说:“下次欺负我之前能不能让我知道是你,要吓坏了呜呜。”
他看着地上秦忆穹丢弃的手套,脏了,沾了他的体液。他要拍张照片,然后把它留在这里,当作秦忆穹干坏事的罪证。
江既疏从各个角度拍下那只黑手套与不明液体,收拾好自己,慢悠悠地移动到门口。
摸上门把的瞬间,还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折返回去。
“真是的。”
江既疏捡起手套装进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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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躁动,灯光压暗。
秦忆穹调整好耳麦候场准备上台。
“哥你另一只手套呢?”造型师给他整理衣服:“是不是落在楼道了,你刚刚抽烟怎么抽了这么久?”
秦忆穹眼神晦暗,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好像丢了。不找了。”
“好的哥。”造型师给他身上涂闪粉,涂到胳膊的时候惊叫出声:“哎呦!哥你胳膊怎么了?被谁抓了?”
秦忆穹胳膊上是江既疏挣扎时抓伤的红印子,有些地方都破皮出血了。
“你等等我给你拿东西遮一下。”造型师急匆匆跑来跑去找东西。
秦忆穹盯着胳膊上的印记,脑海中浮现出一双红通通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猫抓的,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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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订了酒店,叫人送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过来,洗完澡缩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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