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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omega穿进正常社会后(穿越重生)——识苏

时间:2024-10-16 21:10:38  作者:识苏
  温钟意还没说话,前头孟川扑哧乐道:“听说过一句话没,叫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你就算把自己裹成个粽子,她也会觉得你在裸/奔。”
  周露朝他后脑勺弹了一下,没好气道:“说话没个正形,好好开你的车。”
  “就是。”温钟意附和。
  车子停进医院,下车前周露给温钟意系好围巾,打了个很漂亮的结。
  孟川陪温钟意进了检查室,周露则在外面等待。
  四个月胎儿的生殖器已经成型,尽管医生没有说,孟川也通过影像看出了一点端倪,有点不确定地问:“是个男孩吗?”
  医生看他一眼,很轻微地点了下头。
  孟川立马低头对温钟意说:“快看你儿子,在你肚子里劈叉呢。”
  温钟意平躺在床上,偏头看了一眼,看不太清,便收回视线道:“确定是个男孩吗?”
  “是啊。”孟川问他,“难道你更喜欢闺女?”
  “没有。”温钟意说,“只是想确认一遍。”
  从检查室出来,孟川把这事告诉了周露,周露很开心,又拉着医生详细问了一些关于温钟意的情况。
  回去路上正好路过母婴店,周露兴高采烈地进去,很夸张地买了一堆东西出来。
  有给温钟意的,也有给孩子的。
  孟川先把周露送回别墅,然后载着一车东西回了家。
  “我已经可以想象到我妈将来会有多宠孩子了。”孟川吭哧吭哧把东西提上去,摸了把头上的汗,对温钟意道,“到时候咱俩一定要严格制止她,男孩不能太娇惯,不然长大了能气死人。”
  温钟意瞥他一眼:“像你一样吗?”
  “什么?”孟川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而后嚷嚷道,“他们才没惯着我呢,你都不知道我小时候挨了多少顿揍。”
  “我说你气人。”温钟意说。
  孟川不承认:“我还好吧,我已经很听你的话了。”
  下午两人一块把周露买的东西都收拾了一遍,温钟意盘着腿坐在毛毯上,把奶嘴、奶瓶、吸奶器、手帕、口水巾等等都分门别类地放进箱子里。
  还有一些小玩具,他觉得新奇,便低着头玩了起来。
  孟川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温钟意穿着睡衣,袖子挽到臂弯,露着细白的手臂,正在摆弄一个小汽车。
  他的衣服又薄又软,家里温度高,温钟意松了两枚纽扣,衣料贴在身上,腹部的弧线有点明显。
  他的头发也有些长了,遮住了一点后颈,很温顺的样子。
  温钟意玩够了小汽车,又从袋子里翻出一堆不倒翁,大大小小都有,他把不倒翁在地上排成一溜,挨个戳了一下。
  孟川没忍住笑了一声,温钟意听见声音回过头,看到孟川正蹲在地上举着手机拍他。
  “你拍我做什么?”温钟意纳闷道。
  孟川含着笑意说:“不做什么,我乐意。”
  温钟意转过身去,没有理他,继续玩不倒翁。
  孟川蹲在地上拍了好半天,直到温钟意把不倒翁收起来才结束了视频。
  他撑了下膝盖想站起来,结果腿脚突然一阵酸麻,孟川猝不及防,起了一半“哐当”一下就坐倒了,脑袋正好磕到了后面的墙角。
  他闷哼一声,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你怎么了?”温钟意听到动静忙从地上起来,过来扶他,“磕着头了?先别动,缓一缓再起。”
  孟川捂着后脑勺,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吐了口气道:“没事儿,就是有点晕。”
 
 
第39章 
  孟川那一下磕得不轻,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都晕晕乎乎。
  温钟意怕他磕傻了,有点担忧:“要不去医院查一下吧,我看网上说磕到后脑勺可能会颅内出血什么的。”
  “不至于。”孟川说,“睡一觉就好了。”
  他看起来确实像没什么大碍的样子,吃完饭还坚持要去刷碗,温钟意想帮忙他都不让。
  由于后脑勺肿了个包,孟川睡觉不敢平躺,只能侧着睡。
  睡前温钟意给孟川讲了一些两人认识一年后的事,孟川听完依然没有记起什么,说自己很困想睡觉。
  这次是真的困。
  说完没多久他就睡过去了。
  头皮依然疼得突突直跳,孟川蹙着眉,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混沌的黑忽然被一道金光切割成碎片。
  他做了个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他正在与人激烈枪战,破空而出的子弹贴面擦过,鲜血流进了他的眼睛。
  他像感受不到疼般,冒着枪林弹雨,义无反顾地向前。
  他似乎要去找谁。
  终于,枪声停止,空气中只剩漫天血雾,未散尽的硝烟浓得呛人。
  孟川从掩体后出来,随手抹去脸上的血,跟战友汇合,一并往丛林更深处走。
  他跨过地上成片的尸体,穿过被鲜血染红的溪流,一边走,一边从死去的敌人身上搜刮武器,明明是令人胆寒的场面,他却习以为常,还能和战友开几句玩笑。
  有人说:“上校估计等很久了,我们快点吧。”
  他们又解决了几个潜伏在暗处的敌人,直到看到不远处的皮卡车,孟川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
  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车边,光影勾勒出他挺拔清瘦的轮廓,像一把闪着锋芒的利剑,只是看着,就有种惊心动魄的力量。
  孟川笑意愈深,大步走过去,停在他面前,道:“久等了。”
  梦中的孟川依然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他闻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玫瑰香。
  那人似乎在仔细端详孟川,目光扫过他的全身,简短地问:“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没有了。”孟川说。他也就脸上多了几道擦伤,其他地方都没有大碍。
  那人便没再看他,转向其他战友慰问了几句。
  大家都叫他温上校,语气毕恭毕敬。
  孟川一直面带笑意地看着他,恭敬中掺杂着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都上车吧。”那人说,“这里不安全。”
  孟川正要回应,忽然听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声响。
  那是扣动扳机的声音。
  孟川脸色顿变:“小心!”
  与此同时,一声枪响骤然打破平静,子弹以极快的速度直直射了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孟川来不及多想,他猛地将那人推开,紧接着便有什么东西贯穿了他的胸腔。
  那一刻孟川感觉不到疼,他只是觉得庆幸。
  “孟川!”那人在喊他的名字,声音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像是恐慌到极致,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鸣。
  孟川想说自己没事,嘴一张却发不出声音。
  他身上很冷,意识变得模糊,膝盖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轰然倒在了地上。
  朦胧中他听到枪声又响了几下,很快有人踉跄着过来把他抱在怀里,嘴里不停地说着话。
  温热的液体掉落在他脸上,有一滴掉在他的唇缝,又湿又咸,是眼泪。
  怎么还哭了呢,别哭啊。
  孟川想抬起手抹掉那人的眼泪,然而手指只是微不可察地蜷动了一下,便失去了全部意识。
  画面倏而飞速变幻,孟川的头脑一阵胀痛。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看到了一片昏暗的墙壁。
  像是某个不见天日的地牢,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的手脚都被镣铐锁住,上身赤裸,布满了狰狞的伤疤。
  事实显而易见,他被俘虏了。
  但孟川并不恐慌。
  他靠着墙壁坐在地上,脑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很快,他的思绪被打断,外面传来隐约的枪响。
  有人一脚踹开地牢的大门,乍然涌入的光线让孟川不适地眯起眼。
  他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来:“孟川,你在哪?”
  孟川愣了一秒,随后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手铐脚铐一同发出沉重的响。
  “我在这。”他说。
  两日未进水进食的嗓子已经干哑到极致,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要撕裂喉咙。
  孟川看到那人走到自己面前,用一种很轻的劫后余生般的声音对他说:“终于找到你了。”
  劫狱的过程并不顺利,孟川的身上的镣铐刚解开,还没有离开地牢,他们便被敌人包围在了里面。
  那人扔给他一把枪,头也不回地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孟川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有些发热。
  他们在地牢里交战许久,打空了两只手枪,终于等到了援军。
  孟川松了口气:“可算来了。”
  然而一口气没送到底,他瞥到地上骨碌滚进来一个东西,居然是手榴弹!
  孟川瞳孔骤缩,拉起那人的手拔腿狂奔:“快!”
  但这次他们没有那么好运。
  巨响过后,炸弹的碎片击中了那人的膝盖。
  那人倏地跪在地上,腿上的血疯狂涌出,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那一刻,梦境与现实重叠,孟川终于知道温钟意的膝盖为什么会有那样一道伤疤,也终于明白他轻描淡写的话语背后是怎样鲜血淋漓的现实。
  他不再觉得那是温钟意与旁人的故事,他身处其中,清晰地感知到了当时的情绪。
  一股痛到极致怒到极致的邪火在孟川胸腔里冲撞,他咬牙把那人背到安全地带,给他简单包扎,叮嘱队友一定要照看好他。
  “你要去做什么?”队友在他身后问。
  孟川攥着枪,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去杀了他们。”
  片刻后,梦中的一切潮水般褪去。
  孟川没有想起来太多,但仅是这两个画面,就足够他明白那四年的记忆对温钟意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是战火纷飞中生死与共的难忘岁月,是早已铭刻于灵魂深处的爱。
  次日清晨,温钟意迷迷糊糊醒来,一睁眼就对上了孟川灼热的视线。
  “唔。”温钟意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问,“几点了?”
  “还不到六点。”孟川嗓音很低,拨开他额前凌乱的头发,说,“再睡会吧。”
  温钟意确实还没睡醒,他闭上眼,却感觉到一道不加掩饰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温钟意忍了片刻,实在没办法忽视,睁开眼睛瞪着他道:“你看我干嘛?”
  孟川嘴唇动了动,刚要说话,温钟意又命令道:“把眼睛闭上,一块睡。”
  “我睡不着。”孟川说。但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
  温钟意又睡了半个多小时,起床洗漱的时候孟川就倚在洗手间门口盯着他看,看得他浑身发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绝症。
  他吐掉嘴里的泡沫,狐疑道:“你不会真把脑子磕坏了吧?”
  “我昨晚做了两个梦。”孟川忽然开口。
  温钟意随意道:“什么梦?”
  “先是梦见我中弹,然后梦见你膝盖受伤。”孟川平静地说,“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你膝盖上的伤是为了救我留下的?”
  温钟意手一抖,漱口杯掉进了水池里。
  他没有捡,怔愣地抬头看向孟川,眸光微微颤动:“你……想起来了?”
  尾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不可多得的美梦。
  孟川说:“只想起了这两个。”
  温钟意安静了几秒,微微弯了下嘴角,看上去很欣慰的样子:“不着急,慢慢来,能想起来就好。”
  孟川并没有找回记忆的开心,只觉得心情沉重。
  温钟意坐在沙发上,孟川则半跪在地细细抚摸着他的膝盖,眼里情绪很浓。
  温钟意有点不忍心看他这样,对他说:“没事了,能保住这条腿已经很不错了。”
  孟川沉默着,低头吻了吻他的伤疤。
  谁都没想到这次磕到头会让孟川记起之前的事。
  温钟意伸手摸了摸他肿起的后脑勺,制止了他想再去撞一次的行为。
  “不行。”温钟意皱着眉心说,“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这样太危险了。”
  “又磕不坏。”孟川说。
  “你以为你的头是铁做的啊。”温钟意好笑道,“哪有拿头当按钮使的。”
  但不管怎么说,恢复记忆这事总归是有了希望。
  温钟意看向孟川的眼神里带着期待,话也多了起来。
  孟川在听到过去的事的时候终于感到了一丝熟悉,虽然暂时记不起来,但他不再觉得自己是局外人。
  月初易感期到来,孟川待在家哪也没去。
  他昏昏沉沉地搂着温钟意,什么也没做,就这么单纯地抱着。温钟意的身体又软又热,孟川的手搭在他鼓起的肚子上,没由来地说:“给宝宝起个名字吧。”
  温钟意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神情,“现在起吗,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孟川蹭了蹭他的后颈,含混地说,“起个小名就可以了。”
  “好吧。”温钟意对孩子的小名没什么想法,问他,“你想起什么名?”
  孟川想了一会儿,闷闷地说:“还没想好。”
  温钟意笑了笑:“那你说什么,等想好了再跟我说。”
  孟川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搂住了他。
  从前的孟川正在慢慢回来,而现在的孟川正在离开。虽然这么想很矛盾,但对没有完全恢复记忆的孟川来说确实是这样。
  他只是想在离开前留下些什么。
  这样温钟意以后叫起孩子小名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个有点幼稚,有点傻气,但也同样很爱他的孟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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