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是善妒的犬科动物,对待伴侣忠贞不渝,却也希望伴侣身侧只有他一人。
可频繁的发情期注定了兔子这种动物天性里带着滥情和花心。
祝恒不怪许星程,只怪他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头脑简单嘴巴不饶人的壮硕黑狼,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乱插手的人类刑警。
想到这里,祝恒搂着许星程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师傅?”
小兔子天生娇弱,许久没化人形,此刻忽然被他施加灵气变成人的模样,白皙的皮肤更加光滑透亮,圆润的双眸泛着一层莹莹水光,眼尾的红像一抹无法消解的朱砂笔触,惹人心痒。
祝恒的呼吸粗重了些许。
无论怎么说,他很喜欢许星程变成人形的模样。
不仅仅是漂亮。
也是因为兔子的兽形太小了,成年的公狐身子又那么大,有些时候……并不那么方便。
但同为人形,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比如现在,祝恒一手托着小兔子的后腰,一手撩开那细软的黑色发丝,和平时做过许多次的那样,轻轻吻了上去。
小兔子的嘴巴很软,舌尖是甜的,呼吸是发烫的,吻得稍微深了一点,就会控制不住地往外冒水。
如果吮到了敏感的地方,会手脚并用得忘后缩,喉管里偶尔会发出不成调子的细碎呜咽。
但这种反抗的力道对于祝恒来说跟猫挠似的轻飘飘的,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
相反的,他非常享受小兔子细软的哭声,如果能在他背后留下带着血丝的抓痕,或是在脖颈留下愤恨的吻痕就更好了。
祝恒这么想着,便也这样做了。
不出半个小时,小兔子已经双眼迷离,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涎水顺着许星程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肉落下,攥着毛毯的手指节都轻颤着微微泛粉。
因为承受不住狐狸的力气,一吻结束的时候,干脆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祝恒知道,兔子的银//性已经被勾出来了。
这种程度的抚摸和亲吻,已经足够让他的小兔子产生贪恋和欲/望。
许星程没曾想不过被亲了两下,身子就有了这样的反应,愤愤地蹬了罪魁祸首两脚。
可祝恒却显得更加兴奋了,九尾顺着他的脚踝游移缠绕,发顶上还猛然冒出了一对同样洁白如雪的狐狸耳朵。
最可怕的是……许星程正正好坐在祝恒结实有力的大腿上,那腰腹前抵上了一片炙热,随着他的细微挣扎愈发明显。
草。
那是狐狸的……
许星程磨了磨牙齿,用自己最狠恶的语气闷声骂道,“变态!”
“嗯,变态。”祝恒闻言轻笑一声,默认了自己放肆的行为,手头上却更加放肆。
……
朦朦胧胧之间,许星程趴在祝恒怀里抽泣着,身上的毛毯已经被浸湿得一塌糊涂。
兔子耳朵早就因为迭起的筷感竖了起来,顺着祝恒的动作微微颤动,最终软塌塌地垂落在高大男人的胸膛前,软滑的雪白毛发也因为汗液的浸染变成一缕一缕的状态。
就跟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许星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个世界是兔妖的缘故,这幅身子实在是太敏感,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去了多少次,只觉得浑身疲软,快感过后,羞耻感和那点公兔自尊心才顺着涌上了心头,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就在这时,祝恒还火上浇油,“没关系的,已经很厉害了。”
就像某些场景里安慰丈夫的妻子一般,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掩饰失望的话语。
“唔……”许星程委屈巴巴地将脑袋埋进狐狸的胸肌里。
算了,快就快吧。
许星程正逐渐抛弃自己那点从现实世界带过来的“男人的好胜心”。
因为他逐渐认识到……自己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去实践正常丈夫的义务的想法了。
就这样被人服务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正午过后,斜阳顺着窗台洒在两人身上,给许星程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镀上了一层金粉,而祝恒则正正好隐于窗帘的阴影之下,只有浅褐色的发丝透过一星半点的阳光,呈现出妖冶的红。
内室的中央空调循环输送着冷气,透过窗子直射进来的阳光不会太过燥热,反倒让两只喜阳的妖怪更加舒服。
可就在两人结束动作,投入地晒着太阳的时候,外室大门忽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对声音敏感的老狐狸精率先察觉到不对,将小兔子身上的毯子盖上裹紧后,将自己的外套披上,只露出了健硕的胸膛和流畅有力的腹部肌肉,而人鱼线往下,则被深灰的裤腰拦截遮挡。
还没等祝恒将衣服完全穿好,屋内的门便砰地一声打开了。
—
齐灼进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样乱七八糟的景象——
小兔子背对着房门,身上裹着一床单薄的小毯子,光滑的脊背被遮了大半,却没有完全盖住那白嫩脖颈间密密麻麻的红痕。
就连肩头都是粉色的。
反观那只令人讨厌的老狐狸,则是一副餍足的模样,没扣紧开衫的上半身明晃晃地浮现出几枚被挠出来的爪印。
一看就知道是某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兔子留下的。
因为力道太小,所以痕迹并不明显。
齐灼剑眉紧皱,吐出一口浊气。
小兔子那么娇弱,能吃的下那老狐狸的吗?
说不定只能吃得下一半,然后硬生生被按下去,肚皮都鼓起来。
最后双脚无力地被扛在男人肩膀上,一下一下地凿。
齐灼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
这么想着,他面色阴沉地放下手中抱着的购物袋,缓步走进房间。
那袋子里装满了为许星程准备的各种进口零食、名贵牌子的贴身衣服,还有毛绒玩偶。
齐灼知道小兔子喜欢毛茸茸的东西,那狐狸又经常用自己的九条尾巴引诱小兔子。
他这才想着买点代替品,能转移一下那狐狸尾巴的诱惑力。
可看现在房间内的状况……他已经来晚了。
许星程双颊泛粉,眼眸满是春色,唇珠都被吮地肿了一圈,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光,看到他进来,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惊吓,小声呜咽着打了个哭嗝。
齐灼狼眸晦暗,獠牙按耐不住地冒了出来,咬牙切齿道,“老畜生。”
祝恒的脸色也称不上好看,却还是比齐灼要镇静许多,哑着嗓子回击道,“小朋友,有没有人说过,你这是私闯民宅?”
没错,齐灼每次来都会用灵力将大门的门锁弄坏,再堂而皇之地来找许星程。
祝恒搬过来还没有多长时间,已经修理了不下三十次门锁。
“人类的法律可约束不了我。”
齐灼冷哼一声,当着祝恒的面拿起自己袋子里刚买好透过水的新衣服,走到了还一脸懵的小兔子面前,细心地帮他套上了衬衫。
就在齐灼得寸进尺地拿出一条纯白的棉质内裤时,许星程才回过神来……这头狼想帮他穿裤子啊!
“我、我自己来……”
许星程慌乱地接过裤子,颤颤巍巍地把自己的身子缩进毯子里,慢吞吞地穿了起来。
可就在他顺着大腿根把裤子往上提的时候,卧室的门再次响起。
“吱呀——”
而这一次进来的男人,是萧从南。
许星程被蒙在毯子里,只露出了一只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个身穿警服高大男人的轮廓,一个激灵,竟慌乱地将内裤边卡进了/缝隙中,越是用手指扒拉,卡得却越紧。
毯子就是在此时失去了控制,从他身上落了下来。
此时的小兔子上半身穿着一件丝绸料子的白色衬衫,衣扣只来得及扣了胸前两颗,大片布满红痕的粉白就这样映入三个男人眼帘,而下半/身则更甚,连内裤都还没来得及穿好。
一左一右站着的齐灼和祝恒两人的目光均是一滞,喉结滚动,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和炙热,死死盯着着那更加粉嫩的一片。
只有拎着晚餐食材,站在门口的萧从南面色愈发阴沉。
看着房间内站位奇怪的三人,鼻尖还嗅到一丝莫名奇妙的甜腻香味,脑子里有了一些不太美好的画面。
“……你们在做什么?”
他沉声问道。
第091章 剧本杀店的清纯小兔妖15
“萧警官,你说回去取个证物再来审讯,这证物……不会就是一只兔子吧?”
审讯室内,一名身形高大、面容苍白俊美的成年男人双手被牢牢铐住,后背却慵懒地依靠在审讯椅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语调也透着漫不经心的感觉。
就好像他此刻不是在警局,而是在夏威夷的沙滩度假。
萧从南将口袋里探出脑袋来的兔子轻轻按了下去,没有出声,但那凌厉幽暗的神色却已经体现出他的不耐和焦躁。
男人冷哼一声,等待着面前警官的下一步动作。
“物证,是这份的录音。”萧从南从另一侧口袋拿出一只录音笔,顿了顿,“你要想清楚,如果你还是不肯交代实情,由我来播放‘罪证’,你和你的同谋就再也不会拥有自首的机会。”
“警官请便。”男人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好,既然你决定犟到底,我会把你袭警的事一并算上。”萧从南沉声道。
“袭警?你指的是那个跟在你后面话都说不明白的小警察?”男人一愣,嗤笑一声,“哈,他啊——我承认是我下手没轻重不小心碰到了他,不管是赔偿还是拘留,我都认了,但你说的那什么……哦,违禁药品,我不知情。”
萧从南眉心微微蹙起,一张俊脸写满了质疑。
审讯椅上的男人却继续火上浇油,“警官,我都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了,干嘛还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去做什么药品倒卖?而且我听说,那云毒得用专门的医疗设备提纯吧?我一个开小酒吧的,哪来的能耐能搞来一台十几万的设备。”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僵硬的沉默。
—
口袋里缩着的小兔子抖了两抖,毛茸茸的白色耳朵低低下垂。
许星程被吓坏了,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警官审讯嫌犯。
还是如此猖狂、态度如此恶劣的嫌犯。
【他是妖怪。】
0628冷不丁的一句话让许星程警觉了起来。
“你是说对面坐着的这个……蓝夜酒吧的老板吗?”
许星程今早跟萧从南一起来警局之前,只知道今天他们要审讯的是蓝夜酒吧的老板,林磷。
闻安泽的案子已经确认和蓝夜酒吧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因而蓝夜的经理、店员酒保全部被依次审讯问话。
酒吧的持资老板林磷也成了重点观察的嫌疑人。
【没错。】0628回答道,【他是一只千年蛇妖,毒性剧烈的那种,战斗力和祝恒不相上下。】
怪不得把同行的警察弄伤了。
“……”
许星程沉默着将自己团了起来,决定暂时当个没有存在感的旁观兔。
而口袋之外的萧从南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不动声色地打开了录音笔。
一阵嘈杂的环境音过后,便是相对较清晰的音频对话。
率先发出的,是严望微哑颤抖的声音。
“东西我带过来了。”
一阵背包窸窸窣窣被打开的声音过后,响起了另一个略微陌生的冷冽男声。
“辛苦你了,我先验验货。”
许星程猜测,这是那天他瞧见的蓝发酒保。
严望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喉管里闷闷地轻哼了一声。
过了片刻,空气中忽然响起了细碎的金属锐器被打开以及划破布料的声音。
音源本就不算很近,再加上许星程现在又隔着一层口袋的布料,听不太真切,不能完全还原出对应的画面,只能判断出,严望和酒保中的某一个人,拿出了某种锐器,意图攻击对方。
“草——”酒保大惊失色,暗骂一声,“你小子有病吧?”
“他说过……帮你们干这最后一票就可以离开,然后顺利毕业,在江城找个好工作,好好生活——你们为什么要害死他!”
严望的声音发颤,在声音忽远忽近的音频文件里,莫名透出几分不切实际的勇敢。
“如果不是我在酒吧隔层找到了他的尸体,把他搬到了有光亮、会被人注意到的地方,你们是不是准备永远让他睡在那个肮脏的臭水沟,藏起来,等没有人记得他,就可以当没发生过?”
酒保吃痛地啧了一声,随后录音笔里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刀具撞击落在地面的声音。
“你真是疯了!我只是个打工的,受托办事来拿这批货而已,你难不成还想杀了我?”
这时候,两人似乎已经发生了争执。
……
音频一阵嘈杂。
【案情进展×1,敬业值+2。】
许星程听着录音,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严望在更早的时间就见过尸体,并且为了让其他人更快发现闻安泽的死,将事情闹大,选择将尸体搬运到附近人流密集的剧本杀店铺。
这一点他可以理解,也早有所察觉。
可他不明白的是,既然严望是知情人,也想将害死闻安泽的地下毒窝一网打尽,为什么不求助警方,反倒自己动手,私藏证物?
……
这么想着,许星程不安分地再次探出了脑袋,一双圆润的豆豆眼打量着面前审讯椅上的林磷。
男人依旧沉默不语,只是在听到酒保那句受托办事时愣了愣,旋即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玩味的笑。
萧从南继续播放音频。
……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一旦陷入这个泥潭就他妈爬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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