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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成了我老婆(穿越重生)——成明青

时间:2024-10-16 21:18:11  作者:成明青
 
 
第029章 偷拍
  楚岭和唐开灼一同进去。
  方形的院落宽敞,红砖铺就的院子整齐明朗,尽头留了几米宽的土地,大抵曾经种过蔬菜,这些年疏于打理,野草长至膝盖,院落无人有些萧条的滋味。
  唐父热情的将人迎进屋中,被唐开灼叫做沈姨的女人端来洗好的水果,她转头对儿子道:“小阳,厨房有水果刀,给你哥拿过来。”
  旁边小女儿坐着,十来岁的样子,好奇又紧张地看着唐开灼。
  唐开灼在洗手,手上有些脏,泥水滴落在陶瓷盆中又滑落下去,他垂着眼搓洗干净,楚岭和他一起洗,洗手液从泵头按压出来,自然摸到唐开灼手上,触感湿滑,唐开灼眨了眨眼睛,给楚岭递过去一抹笑。
  楚岭目光和他触上,不动声色,人前保持着克制的距离,眼中却带着彼此能看见的笑意。
  两人在这里眉来眼去的洗完手,重新坐到客厅时唐父已经切好了水果,苹果削了皮切成小块上面插了叉子,草莓细心地摘去蒂,就连山竹都开了口剖出来,雪白的果肉摆在瓷白小碗里,上供一般等着唐开灼品鉴。
  唐父泡了茶,沸水入壶,茶叶在壶中沉浮,叶子缓缓舒展,楚岭开口:“叔叔,我来。”
  他话少而有礼,身着常服,周身装饰只有腕上一块电子手表,依旧是沉凝贵气的模样。
  唐父笑着开口:“怎么能让客人动手。”
  淙淙茶汤倒入杯中,七分满时停手,唐父端起来送到唐开灼手边,唐开灼看了一眼,到底是接过。
  唐父脸上笑意更盛,又热情地招呼两人吃水果:“老屋也几年没人住了,家里就这些吃的,先吃点垫垫,等一会咱们一起吃个饭。”
  唐开灼拿了瓣橘子,自然地楚岭递了一半,他扯了扯唇:“不了,我带朋友在屋里看看,下午还有事。”
  唐父稍稍一停:“也是,现在年轻人都压力大。”他一声唏嘘,脸上浮现出关切神色:“但工作再忙也别忘了休息,身体最重要,我看综艺,那些明星就吃一点点,长久下去身体就先垮掉。”
  茶是红茶,泡的浓郁,味道有些涩口。
  唐开灼眉心一拢又展平,随手放下茶杯,说了一声:“我知道。”
  屋中家具大都实木,酱色的红桌大而厚重,面上雕刻着牡丹一类花纹,几经磨损,花卉死气沉沉,说话氛围像是这壶茶,泡的太多又陈旧,没什么滋味。
  唐父掌心在膝盖上搓了搓,裤子被他揉得皱巴巴,他搜肠刮肚地极力想让气氛欢快些:“上次小阳在学校说哥哥是你,同学起初不信,还把你照片拿出来对比,最后说鼻子长得像。”
  唐阳坐在一边,闻言扯了一下唇角。
  唐开灼乜了唐父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不是一个妈生的,不像不奇怪。”
  唐父一讪,干笑两声,唐阳到底是少年,没他爸一样厚脸皮,站起来去院子里溜达,妹妹跟着找哥哥玩,室内剩下四人。
  唐父端起茶喝了一口,手指一下一下摸着茶杯一侧把手,视线看向院中目光有些悠远:“前阵子你过生日,我看网上粉丝都祝你生日快乐,我也想给你祝生日,可一想到你在组里拍戏,就——”
  唐开灼手指百无聊赖地杯子上敲了两下,瞥了一眼身边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心里啧了一声,桌布下的脚轻轻蹭了蹭旁边的楚岭,得到对方一个眼神后心情大好,微笑着打断唐父的话:“百度百科上的日期是假的,我生日还没到。”
  他笑容没什么波动,却仿佛在看一出粉墨登场的戏,唐父这回是真有些尴尬,表情僵住几秒后忙开口:“我年龄大了,记错了你生日。”
  唐开灼向来是不给别人面子,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笑,手掌按在木椅上,推动间椅子脚在地上滑出刺耳的声响:“下次还是称职一点,别闹笑话。”
  他眼中堆了层层叠叠的笑意望向楚岭:“走,带你去看一下我小时候的房间。”
  一场戏落下帷幕,不管唐父如何,楚岭和唐开灼去了别处。
  一间不大的房间,床挨着墙,旁边是木头制成的柜子,柜子上盖了层玻璃,玻璃下压着几张照片。
  照片上唐开灼不过四五岁,穿的衣服明显不合身,袖子和裤腿向上挽了几层,脸颊上有两坨红,他站在老人旁边,三只猴子蹲在台阶上看着爷孙,背后是开的灿烂的向日葵。
  也有合照,老人坐在椅子上,背后站着唐父和沈姨,大概是他们第二个孩子出生时拍的,唐父手搭在唐阳肩膀上,沈姨抱着女儿,唐开灼站在爷爷旁边。
  唐开灼用手摸了摸老人的面颊,又摸了摸猴子:“听说我爸妈是在纺织厂认识的,两人用现在的话是闪婚,生下我就离了,我一直跟着爷爷过。”
  他指腹摩挲着那张照片,仿佛要从记忆里临摹出容颜,到最后却发现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嘴唇动了动:“我爷爷最后那几年得了阿尔兹海默,见了我也不认识,老问我是谁。”
  “问我见猴子了吗,我说猴子跑了,其实没有,猴子早就死了,我挖坑埋在了门口核桃树底下,之前老爱在上面爬,现在好了,死了终于可以好好爬树。”
  房中窗户上罩着纱,窗外高地上的树沉默地耸立着,不知名的草静静沐浴在阳光下,光影落在唐开灼眉目间。
  不知道在他埋葬猴子和爷爷后,是不是也曾站在这里,缄默地看向远处天空,脸上神情如孩童,有一点难过,有一些无力,但更多的是一种茫然。
  好像是在这天地间唯一的联系被切断,仅存的细线被割舍,从此后孤身一人,别的人和事物都抓不住他,他也同样不在乎,此后所有东西无关紧要亦无关痛痒。
  或者更久远一些,早在他整个童年,站在这里看着唐父离开,路上不见车的踪影,痕迹砸到地上,他转身对着身边的猴子说话的时候,早就敏锐的觉察到了比那时的孤单还要沉重的东西。
  手突然被握住,唐开灼看向楚岭,楚岭说:“回家吧。”他掌心用力抬起玻璃,照片已经沾在玻璃背面:“把照片带上。”
  唐开灼伸手进去把照片扣下,三四张装进口袋,和楚岭一起出去。
  唐父这次没说吃饭的事,一家人站在门口送行,走出很远后唐开灼回头去看,老屋的红门矗立在明亮之中,屋前高大的核桃树像是在招手。
  到机场再落地,已经晚上十一点,城市的灯火葳蕤,唐开灼坐在车上:“我们一点之前能到家吗?”
  楚岭发动车,关了车内灯:“应该可以,你困了?”
  唐开灼笑了一声:“精神着。”
  行驶在马路上,茶色车窗半降,夜间的风涌进来吹着两人的头发,唐开灼哼着歌,越过一个个路口,这次经过红绿灯时绿灯刚过,车减速停好,唐开灼看着前方:“居然有90秒。”
  楚岭把住方向盘:“不着急。”
  唐开灼偏头看去,对方依旧是毫无波澜的样子,他突然坏笑了一声,凑过去在楚岭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楚总好正经啊。”
  这个亲吻与其是调情还不如说是盖章,就嘴唇挨着嘴唇,发出叭的一声。
  楚岭掌心重重地在方向盘上一按,偏过头看向唐开灼:“很危险,别再做。”
  唐开灼啧了一声,还没说话,就听到楚岭说:“回去再亲。”
  依旧是那幅禁欲的样子,骨节凸起,脸上没太多表情,唐开灼眉梢挑起:“你明明心里在高兴,还偏偏不承认。”他压低声音,又凑到楚岭身边,嗓音被笑意浸的甜腻:“每回和你接吻,我舌根都发麻。”
  楚岭视线扫过,眼中带上笑意:“不舒服?”
  唐开灼发出长长一声喟叹:“爽死了!”
  他重新靠在副驾驶上,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却见左后方有人拿着手机伸出窗外,半掩的车窗里露出一张脸,电光火石间想到名字,他脸色一变,楚岭觉察:“狗仔?”
  “不是。”唐开灼脸色阴沉:“是程明乐。”
  后方车发动,发动机咆哮,直直越过两人奔向前方。
  指示灯最后红色数字闪过,绿色重新出现,楚岭踩下油门,手掌握住方向盘:“坐好!”
  发动机咆哮一声,钢铁巨兽狂奔而出。
 
 
第030章 亲我
  机场在郊区,又是午夜,路上只有零星车辆。
  前方白车飞快流窜,尾灯在路上仿佛成条线,视线里只剩下前方的车,引擎的轰鸣声是钢铁巨兽的咆哮,嘶吼着向远方冲去,只有一前一后两道影子。
  座椅和后背相贴的地方传来强烈推拒感,唐开灼身体不受控制的前移又被安全带重新扯回去,风急速从窗户涌进来,像是棉被一般挤压着他的脸。
  他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楚岭,对方目视前方,加速、换档、走线,将近300马力的车在他手上发挥到极致,一连串动作行如流水,夜色下的面容昏暗而蛊惑人心。
  前车的身影重新出现,尾灯还在闪烁,仿佛是一道犀利的闪电径直往前冲,又在经过路口时突然毫无征兆地减速,左后轮胎死死抓紧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要是直接撞上去,这个速度很难保证不出问题。
  唐开灼黑了脸:“什么贱人!”
  楚岭目光微澜,掌心猛地向左打方向盘,车辆擦着车身向前移开,在剐蹭的一瞬间,接触的地方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刺啦声。
  两车几乎胶着在一起,各不相让地向前驶去。
  在车身分开的一瞬间,楚岭加速,车直直甩开十几米的距离,接着手臂左移车身转弯,汽车横啮在道路上,挡住后车通道。
  白车道路被截断,速度慢下来,最后无力地停在路边。
  楚岭和唐开灼对视一眼,唐开灼的脸因为兴奋而染上一层红,他压低声音:“帅死了!”
  楚岭掌心扣了扣方向盘,风愉悦地跳动,他把车停在路边熄火:“去看看。”
  两人一左一右下车,程明乐关着车窗,唐开灼站在车侧,手握成拳扣了几下窗户:“出来。”
  没有人应,车窗依旧锁死,只有路灯下停滞的车影。
  唐开灼抱臂站着,他微垂眉眼,抬脚踹了踹车门:“敢做不敢认,就这点胆子。”他嗤笑了一声,脸上神情讥讽:“跟踪了我多久?一直想见我,怎么现在又不敢了。”
  车窗降下车门打开,程明乐脸色发白,他挤出一点笑:“唐哥。”
  唐开灼直接伸手去夺他手机,对方录了一段视频,画面里是他转头看楚岭,程明乐的角度找的很准,两人侧脸清晰明显,一眼看出就是他。
  他删了视频,把手机拿在掌心把玩,光影照的侧脸棱角锐利,他笑了一声:“最关键的部分没录上,还暴露自己了。”唐开灼嗤了一声,眸光带着讥讽:“偷鸡不成蚀把米。”
  唐开灼把手机递给楚岭,目光在程明乐身上游曵,对方消瘦苍白,精气神也没多少,看着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也没觉得有多痛快,反而觉得没一丁点意思:“怎么成这样了。”
  男人视线眉目压着,神情不算惊讶,目光在身上都不愿停留,仿佛从来没有入过眼。
  这种视线带来的屈辱,好像一个巴掌拍在脸上。
  程明乐唇角哆嗦了一下,他脸上笑意维持不住,视线落在一旁站着的男人身上,他知道这人是谁。
  心中的嫉妒在燃烧,不是因为楚岭,而是多年的耿耿于怀,一团火在胸腔沸腾:“比不上你运气好,平步青云。”
  唐开灼反倒笑了一声,被气笑的:“是,我就是运气比你好。”他耸了耸肩,毫不在意:“谁让我当初陪你试戏,你后悔死了是吧?”
  心底最隐秘的妄想被如此轻描淡写地戳破,程明乐神情近乎扭曲:“对!”这么多年他都在暗暗较劲,午夜梦回的时候亦在辗转反侧,如今仿佛是突然撕裂了一个口子,风刮进来,所有的愤懑有了宣泄口:“我爸是场务,我妈拍过纪录片,我从小就看着表演长大,你知道什么?”
  这些年所有的不甘与嫉妒变成毒蛇在腹中缠绕,夜夜啃噬心肉,如今终于从口中窜出:“你连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都没有听过,你分不清导演和制片人的区别,论艺术氛围我比你深厚,论电影学问我知道的比你清楚,可偏偏导演就看上了你,你运气比我强我有什么办法?”
  他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嘶吼着出声,晚风烈烈吹着,所有压抑的情绪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程明乐神情扭曲:“这些就算了,你还不断的在我面前炫耀,进了剧组后给我角色来羞辱我,偏要看着我在你面前卑躬屈膝,你还假惺惺的给我讲戏,在导演面前出风头,你就是喜欢听别人夸你聪明有天赋。”
  他看唐开灼的目光如此仇恨,那些强烈的激情和恨意全部迸射出来,仿佛面前人十恶不赦罪该万死。
  唐开灼想笑,冷笑嗤笑,蔑视地笑讥讽地笑,想张嘴羞辱他,却试了几次发现自己都做不到,他的拳头握紧,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最终只勾唇开口:“对,就是为了羞辱你,你他妈的今天才发现。”
  程明乐一下子笑了,他仿佛终于得到了大赦,一下子看透事物本质:“你终于说出来了,就应该让所有人看看,你唐开灼是一个多么虚伪的小人,你假模假样又假惺惺,你根本就不配被人喜欢,你根本配不上电影,你就应该——呃......”
  他声音被掐灭在咽喉里,仿佛是磁带突然摁下暂停,身体不受控制地飞出去撞在车上,脊背磕在车盖,铁皮被砸下去凹陷。
  他目光惊惶地看向楚岭,没想到这个一直沉默的男人会突然踹过来,直直地踹在胸骨两侧,这还不算,楚岭缓缓走来,蹲下看着程明乐,他伸手揪住对方衣领逼着人看过来,幽邃的目光有一片暗沉的阴影:“他那时是新人,没背景没资源没关系,如何能只手遮天通过给角色来羞辱你?”
  楚岭一向觉得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但在刚才那一瞬,他除了想打程明乐之外居然没有别的想法,他压不住火气,只想让程明乐承受这种痛。
  昏黄的路灯照得他眉宇间一片冷色,手掌用力攥紧,目睹着对方越来越惊恐的神情,他眸中暗暗沉沉,最后一刻却突然松手:“程先生。”楚岭把手机还回去:“你大可以找人恢复视频,看看能不能公布于众。”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做过的事没那么容易擦掉,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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