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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死道消后(GL百合)——人工造糖机

时间:2024-10-17 20:36:37  作者:人工造糖机
  花栖枝没理她。
  柏凝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又继续搭话:“你怎么知道我被发现了?”
  “韩绛蟾说了,加强防御,不允许陌生人进入清源宗。”花栖枝道。
  “哦。”
  柏凝虽然问花栖枝问题,可一双眼睛,却落在花栖枝身上,好一会儿,转不开视线。
  “有事?”花栖枝冷冷淡淡地问。
  “也没什么——”柏凝想了想,还是蹲下,凑走花栖枝旁边,难得和她同频对话,“你天天跪在这里,膝盖会不会痛?”
  “……只是问这个么?”花栖枝应当是无语的。
  “也不是。”柏凝蹲在旁边,抓耳挠腮好半晌,还是尽量明白地,说出自己心里话:“要不然别跪了吧,你也没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跪?”
  “未能报仇。”花栖枝说。
  “那也是其余人跪,你跪个什么劲?”
  柏凝蹲着,毫无形象:“要不然,你去把月息抓回来,帮你跪?”
  “你舍得么?”花栖枝冷淡地问。
  “怎么舍不得,她都说我大奸大恶,强迫于她。我不干点坏事,心里不舒坦。”柏凝说。
  “哦。”
  花栖枝还是那般冷淡,似乎根本不在意柏凝怎么想。
  “对了,月息和韩绛蟾不久之后,不是要举办道侣大典么。”柏凝自己说着,突然想起这件事来,变得兴奋。
  “受刺激了?”花栖枝问。
  “少阴阳怪气、冷嘲热讽。”柏凝依旧蹲在花栖枝旁边,像个恶霸一般,语气流里流气,“他们要办道侣大典,怎么着,也得宴请各方来客吧?”
  花栖枝沉默片刻后,“我没有被邀请。”
  “合情合理的。”
  柏凝一句话带过,而后才解释自己的意图:“就算这些天,清源宗加强防备,可是在道侣大典当天,他们总不能不放人进去吧?”
  “你想趁这这个机会——”
  “没错,我要趁机把尸体捞回来”柏凝豪情万丈。
  “抢婚?”花栖枝疑惑不解。
  两人同时开口,而后,同时沉默。
  柏凝很纳闷:“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去抢婚?”
  “我以为你放不下她。”
  “我是什么很下贱的人么?”柏凝无奈地笑起来,随后问:“对方如此看低我、厌弃我,我还上赶着送给她羞辱?”
  “你不是么?”花栖枝声音里,有淡淡地疑惑。
  这句话,叫柏凝刹那之间,读出很多层意思。
  她挑眉,反问:“我过去是这样?”
  花栖枝点头:你过去是这样。
  行!
  好!
  妙的很!
  柏凝几乎笑出声来,她扯着眼前的嫩草,反问:“莫不是我之前对月息‘死缠烂打’、‘多次逼迫’、‘强取豪夺’的事情,已经传到生死海了?”
  “这些还未传来。”花栖枝依旧淡定。
  “不过以前,月息确实经常哭着去旁人家中,诉说委屈。”
  柏凝几乎要气笑:“她有何委屈。”
  “那得问你。”
  “好好好。”
  柏凝长长吐了一口气:“行,那现在我不仅仅要去扛尸体,我还得去捣乱。”
  她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坟墓,一口恶气堵在心口。
  “我倒要看看,过去这么多年,我给了她多少委屈!”
  “顺便帮我把人捉回来。”花栖枝依旧跪着,没有动。
  “那不行,这场你俩的恩怨,我不插手。”柏凝说。
  “你插手的还算少么?”
  花栖枝反问。
  “咳咳咳!”柏凝尴尬地笑起来,“往事莫要再提。”
  “对了,到时候,将其余人的注意力带远一点。”花栖枝冷冷淡淡道:“我需要安静半年左右。”
  “交给我吧。”
  柏凝笑起来。
  她向花栖枝借了黑袍,每日化作人形,白天去凡间溜达,打听消息,再结交三五个好友,喝喝酒、聊聊天,认识一些修真人士。
  晚上,则回到生死海之中,尽心修炼。
  夜以继日,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看着修真界人士喜气洋洋,都开始嚷嚷着,要去清源宗,喝仙人喜酒。
  柏凝也再次突破。
  没什么特别的变化。
  若是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她现在不仅仅是水。
  柏凝看着自己的手,意念一动,水很快散作雾气,弥漫在空中。
  而后,化作水剑,和自己胳膊相连。
  现在,柏凝左手是胳膊,右手是水剑,真正意义上的,实现了“人剑合一”。
  这样,倒是不需要额外去找草木来当剑了。
  柏凝好心情地往外走,披上此前买地衣裳,并未穿着一身黑袍,大摇大摆走入瘴气之中。
  “我去参加道侣大典了。”
  她对花栖枝说着。
  就好像她是出门溜个弯,而不是要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注意安全。”
  花栖枝罕见的,回应了柏凝。
  柏凝笑了笑,快速离去。
  走到一半,看见眼前枯枝碎叶颇多,想了想,又蹲下来。
  在路边找了许多又大又沉的石头,悉数装入荷包之中。
  等到她和其余认识的酒肉朋友碰上面,一对比她那鼓鼓囊囊的荷包,不由得惊叹。沉甸甸的,估摸其分量,纷纷给柏凝竖大拇指。
  称赞其阔气。
  柏凝自然是笑纳。
  她也不将里面的石头拿出来给众人看,而是就这么哥俩好,勾肩搭背的,一起上了清源宗。
  清源宗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
  虽然是修真界第一大宗门,可也以仙气、脱尘而闻名。
  现如今,它被装扮的,和凡间倒没什么不同。十里红毯,鞭炮锣鼓,飞鸟于上空盘旋,左右是来自各界的人是,夹道相庆。
  “真是个好消息啊。”
  他们面露红光,不过来人认识、又或者是不认识,都分享自己的喜悦。
  连带着柏凝,都收了好些宝贝。
  她将自己的沉甸甸的“礼金”送出后,便被人邀请着,进入清源宗里面。
  今天,护山大阵并没有开启。
  柏凝经过自己的尸体,上面依旧是藤蔓缠绕,花朵细密。
  这些人也是有意思。
  举办婚宴,却偏偏在自己的尸体旁边。
  “自魔头身死之后,好久没有听见过这种好消息了。”
  “谁说不是,月息也是吃尽了苦头,好在苦尽甘来。”
  “唉,我都还记得,以前和魔头有争执,都是月息被逼着来我家中避难。你们不知道,我本来有再多的怒火,但是看月息这么可怜,又担心她回去被魔头折磨,都忍了下来。”
  “谁说不是?我夫人当初可怜她,还特意给她修了间屋子,让她害怕就过来住。结果没两天魔头又找上门来……唉,算了算了,都过去了。”
  “是啊,过去了就好。”
  柏凝本来没想太参与其中的。
  可是这些人的对话,好似有意识一般,不要命地往她耳朵里面钻。
  她视线看过去,发现那大放厥词之辈,自己当真还有点印象。
  “魔头日日鞭打她,身上都是伤疤。”——说这话的人,剑气很差,脾气也不好,打不过又骂不过,最后把剑一扔,走了。
  月息知道后,说他是什么什么宗门长老,担心自己得罪了人,便主动去替柏凝道歉。
  结果,原来是如此道歉。
  “鞭打还好的,你是不知道,上次月息来找我的时候,奄奄一息,看起来,马上就要死了!”——耍棍子的,耍得烂极了,柏凝曾经放言,建议他去赶鸭子,这样或许还有用一点,气得他脸红脖子粗,放言绝不会和柏凝来往。
  相同的是,月息再度去劝解,安慰。
  只可惜,到现在为止,柏凝才知道,原来她口中的“劝解安慰”,是这个意思。
  原来她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哈。
  真是有趣。
  柏凝看着熙熙攘攘,诸多人头。
  只觉得这一切,似乎太过平淡、太过冷静。
  道侣大典嘛,不就是要热热闹闹的么?
  柏凝冷笑着,拨开自己酒肉朋友的手。
  “唉,你要去哪儿?”
  他们纳闷地问柏凝,却没有一个人跟上来。
  这样正好,柏凝也不需要人跟着。
  碍事。
  她收敛气息,穿越人群,缓步走到自己尸体旁边。
  开膛破肚、穿肠烂肺。
  她的尸体被架起来,像是一个吉祥物,任人羞辱近三十年。
  而现在,是时候结束了。
  柏凝继续往前走,她的反常,引起了某一个小弟子的注意,“唉,你再干什么?”
  尚未惊动其余人,一声鸟鸣震天响。
  霞光万丈之中,巨大的杜鹃鸟,背上驮着一对璧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丝竹乱耳,欢呼雀跃。
  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鸟背上的人,对此发出最衷心的祝贺。
  佳偶天成啊。
  柏凝看着云端男女,良久,在无人注意到的时候,右手凝结为黑剑,狠狠地,扎向绑着柏凝尸体的木架根部。
  一剑,撬开泥土。
  一剑,倾倒方向。
  一剑,将绑尸体的无水之木高高挑起,背在肩膀之上,面对着突然暴涨的藤蔓,毫不留恋,立即离开。
  一切发生得太快,等到转发反应过来的时候,柏凝已经扛着木架子,逃之夭夭。
  留下一道潇洒背影。
  “有人偷魔头尸体!!”
  道侣大典瞬间乱了起来,所有的秩序被打破,和尸体相伴相生的藤蔓,骤然暴涨,开始无差别攻击所有人。
  剑光、刀光、灵力波动,轰然之间,将所有庆典摆设,化为灰烬。
  毁了。
  都毁了。
  庆典乱糟糟地变成一团废墟破烂,叫站在云端之上的两人,表情骤然变化。
  韩绛蟾气压骤然转低,令人恐惧的灵力,直接覆盖在所有人头顶。
  他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怒意。
  “何方鼠辈,在此放肆!!”
  远远的,传来女子声音。
  “是你祖宗我。”
 
 
第42章 
  柏凝扛着自己尸体离开, 不到片刻,担心自己被追上来,立即寻了个没人的地方, 用黑水包裹着尸体,快速将之送回生死海上, 只顾得上冲着半月山庄的方向, 朝花栖枝喊两声, 证明自己已经得手。
  而后, 又立即离开生死海, 孤身回到方才的地方。
  她不再化作旁人模样, 而是将身形捏造的,和自己曾经并无太大分别。
  恰好此时威压传来,柏凝随手折断一根枝条, 无视威压, 冲上云霄。
  “叫你祖宗我干嘛?”
  她再度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已经已经死了接近三十年的人, 被开膛破肚、挂在清源宗门口、受人唾骂将近三十年的魔头, 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 笑着, 出现。
  和过去别无二致。
  只不过穿着的, 是一身黑袍。
  她脚下踩着树枝, 好巧不巧,树枝上面, 还悬挂着小小的“喜”字——是清源宗为了恭喜韩绛蟾和月息结为道侣, 特意挂上的。
  谁知道,现在成了柏凝临时用剑, 被她踩在脚下。
  “好热闹呀。”柏凝笑眯眯地,视线扫过众人, 最后,和不远处的两人一鸟对视。
  她的道侣、她的挚友、她的徒弟。
  她独自一人,踩着嫩枝,站在半空中。
  另外三人,身着华服,万众瞩目之下,表情渐渐冻结。
  本来欢欢喜喜的喜宴,安静下来。
  所有人看着横空出世的柏凝,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倒是柏凝,接受良好。
  她笑起来,长发掠过她的嘴角。
  “恭喜?”
  朝着韩绛蟾和月息道贺。
  “听说,今天是你俩的道侣大典。我不请自来——哦不,我在没人期盼的情况下,突然活了过来,你们会不会觉得晦气呀?”
  下方不知是谁,猛得来了这么一句。
  “知道就好!”
  “闭嘴。”
  柏凝微笑着,目光精准落在对方身上——是刚刚替月息说话的人。
  柏凝冷笑起来,语气傲慢:“给月息专门修了房间,为她避难?老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色胆包天,出门游历的时候,不知道多少良家女子被你折辱。我只是割断你的命根子,你该感谢我才对。”
  此话一出,方才还围着男人,热热闹闹说话的人。
  不约而同往周围散开,面上流露出自然而然的嫌弃。
  叫男人慌张起来。
  “你们别听魔头瞎说,我不是……”
  “你敢捞起□□给旁人看看吗?”柏凝声音讥讽。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男子恼怒不易。
  柏凝回以冷笑:“死太监。”
  “够了!”柏凝话音刚落,沉默许久的韩绛蟾,目光沉沉,望着柏凝,“你作恶多端,本是取死有道。现如今,无论是你用了何等秘法活过来,但天理昭昭,你——罪应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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