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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仙气火遍内娱[娱乐圈]——鉌九

时间:2024-10-17 20:42:12  作者:鉌九
  这时候塞林拯救了陷入困境的船只,可付出的代价是耗尽所有灵力。
  天空暗沉,风吹得海面荡起波浪,雪白的泡沫下是深不见底的幽蓝,仿佛有猛兽张着獠牙蛰伏。乌云聚集,倾盆的大雨砸在水里,龙卷缓慢移动,周围波涛汹涌,掀起数丈高的狂澜。
  行船舱里,船长力挽狂澜,聚精会神不敢有分毫大意,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生出巨大的无力感,不是发现的太迟,是风暴降临的太快,人类根本无法与自然抗衡,他们或许会和邮轮一起葬身于大海。
  “快去告诉伊恩上校,可能顶不住了,没办法了,真的......”他哽咽两声,脱下帽子抹了一把眼泪:“真的没办法了,对不起。”
  “上校!上校!”报信的人连滚带爬来到伊恩上校面前,面对这么多双眼睛,他不敢当众讲出船长的原话,压低声音凑到伊恩的耳朵开口:“船长说,说没办法了,他控制不了邮轮了,让做好最.......最差的打算。”
  伊恩的脸色蓦然变差,心情灌了铅般沉重,他深呼吸一口气,问道:“戴文德公爵在哪?”
  海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方圆十几里都受到波及,五条水龙卷所过之处电闪雷鸣,翻江倒海,邮轮驱动失灵,无法摆脱陷入旋涡中的结局。
  戴文德来到上层,风雨毫不留情将围栏折断掀翻,甲板积水严重,让人寸步难行,他紧紧抓住一块可以避免被卷走的东西,举起匕首插进缝隙,这才得以站稳。
  雨幕中,一层淡蓝色结界围着塞林,他立在一处空地,双手放在身前,掐诀低声念了句神灵咒,霎时黑发扬起,额角上的蓝色印纹闪过光华,咒语的灵力传向四面八方。
  风暴有那么一瞬停滞,但压制的力量却远远不够,邮轮已经在朝旋涡中心靠近,一旦越过临界点,会直接被吸进去,尸骨无存,而雪上加霜的是,有两条龙卷将邮轮夹在了中间。
  塞林仰头看了一会儿,身影消失在原地。
  神灵咒失去效用,只得换更强大的灵力来阻止,他悬在半空扬起手划了道弧,以雷霆之势瞬间往下压,两股力量相抗衡,难分仲伯。
  邮轮晃荡得厉害,载的事物翻倒倾覆,暴风骤雨宛如世界末日,似乎只有结界内是安全的,塞林神色平淡,手上的力道只增不减。
  下一刻,巨大的灵阵从天而降,光华照人,那灵阵由复杂的图案组成,中间是九个相连的圆环,每个圆环与星链相接,外面是带着神力的文字,与漩涡相对的整片海域顷刻间被笼罩住,衣摆拂动得厉害,塞林几乎是凭着意念在坚持,灵阵在逐渐加速往下落。
  生死攸关之际,风雨有减缓的趋势,漩涡转动的速度也变小了,察觉时机到来,塞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左手也覆盖,直直逼得龙卷顷刻间消失踪影。
  漩涡下方被截断,水流回溯,乌云散开,雷声不见,万籁俱静,唯剩灵阵盘旋隐去。
  不可阻挡的推力以塞林为中心往四周迅速横扫,波浪起伏。
  双重击打之下,沉重的声响爆炸开来,邮轮直直退了十几米,差点翻倒。
  一个身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坠落到海里,水花四溅。
  戴文德神色微变,丢下手中的匕首,从邮轮上冲跳下去,他水性不错,毫无阻碍游向下沉的塞林。
  塞林耗散太多灵力,不得已进入暂时的沉睡,他闭着眼睛,睡颜平静,双腿化作鱼尾,水流拂起他的衣袖,仿佛在轻轻抚慰。
  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不容拒绝将他拉过身前。
  戴文德搂住塞林的腰,带着他浮出水面,镜头特写,配色与场景构造出的画面唯美。
  “停!”
  林清鹤几乎是狼狈地被安全员带上游泳池岸边,他全身虚脱无力,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要不是顾及着周围有人,他都想直接躺在地面。
  就这一段戏拍了一整天,还没成功。
  拍群像的时候他一直在练习吊威亚,好不容易才能够在半空中做动作,其实疼痛和淤青都不算什么,之后让他下水才是最抵触的,他不会游泳,忘不了当初掉入莲花池临近死亡的恐惧,所以费了很长时间学习闭气和适应。
  可一旦沉入水中,他就会剧烈挣扎。
  李然开口说道:“清鹤,你先缓缓。”
  席念将热水递给林清鹤,发现他在颤抖。
  “清鹤哥,你冷吗?”
  林清鹤缓了口气,摇摇头,下水这么多次,已经感受不到冷不冷了,他是害怕心理在作祟。
  晚上九点,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等着他,只差最后一个镜头大家就可以下班回家。
  几分钟后,他神色镇定说道:“李哥,开始吧。”
  周围的水漫过口鼻,林清鹤屏着呼吸,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放空思绪。
  快要到极限了。
  不能放弃。
  不能放弃。
  不能放弃。
  江年终于游过来了,抓住他的手带他离开。
  破水而出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他听见李然高声喊道。
  “好,过了,过了!”
  “你现在是表情就像是,就像是,医生告诉你家人平安。”
  林清鹤和江年沉默对视一秒,然后双双破功笑出声。
  收拾完从拍摄场地走的时候就很晚了。
  林清鹤回到香潭已经过十一点。
  苏姨听见动静下楼:“清鹤。”
  林清鹤缓缓坐到沙发上,朝苏姨问道:“苏姨,有跌打损伤药吗?”
  “有的,你怎么啦?”
  他撩起一截裤腿,露出几处淤青:“吊威亚弄了点痕迹。”
  苏姨哎哟一声:“你等等啊,我去给你拿。”
  林清鹤估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伤,他想洗个澡再上药,苏姨把喷雾放到茶几上就回房间了,电视剧播放着,他静静待了一会儿,意识不受控制,逐渐模糊。
  再晚点,岑寒踏进大厅,看见靠在沙发上睡着的林清鹤。
  对方呼吸平稳,神色有些疲倦,整个人看起来比较憔悴。
  他叫了一声林清鹤。
  没有回应,睡得很沉。
  缓步走过去,正要第二次开口,哪料林清鹤上半身慢慢往侧边滑,就要倒下去之际,他伸出手,接着小臂枕了一股重量,有墨香萦绕在周围。
  这么大动静依旧没醒,应该累得不轻。
  跌打损伤喷雾落进岑寒眼里,他心中了然。
  将人平放到沙发,抽出手,动作中带了不易察觉的轻,抽到一半时他发现一个问题,林清鹤的发丝缠绕在了他的袖扣上。
  还真是棘手。
  他低着头去解,身前的人睫毛深长,眉目清秀,唇妆没卸完全,沾了点红润,没有半分戒备的模样。
  解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他站起身拿过旁边的小毛毯,展开搭在林清鹤身上。
  电话铃忽然响起,不到两秒就被挂断,那边又孜孜不倦打过来,岑寒看也不看掐断来电。
  视线再次转向林清鹤时,他对上一双目光清澈的眼睛。
 
 
第25章 梦境
  “醒了。”岑寒陈述道。
  岑寒大概不知道, 他解头发的时候不止一次扯疼林清鹤,于是乎在疼痛和铃声的累积效应下,林清鹤终于醒了过来。
  “嗯。”林清鹤声音闷闷的, 伸手去摸刺痛的地方:“不小心睡着了。”
  岑寒见他手放在头上神色疑惑,目光停顿,心底琢磨出罪魁祸首可能是自己, 转移话题道:“夜晚天凉,回房间睡。”
  林清鹤点点头,他还没洗漱,明早又要早起, 可以休息的时间不多,拿过喷雾准备离开:“那我先回房间了。”
  等林清鹤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岑寒收回视线。
  衣帽间的镜子前, 林清鹤几乎全身赤||裸, 一双白皙修长的腿上布了几处淤痕,他挨个用喷雾喷洒, 感受到一抹凉意。
  喷完后他转过身,镜子里映出他纤瘦的背和肩。
  “噗呲。”
  “噗呲。”
  还有几处地方属实不好下手,原本他的手臂就不容易够到,又因为拍戏的原因,抬起手都困难,酸痛无比,更别说背着手,林清鹤拿着喷雾皱眉, 靠着意念尝试几下, 全部以失败告终,把自己弄得够呛。
  还是算了吧。
  晾干一会儿, 他穿上睡衣睡裤,躺到舒服柔软的大床上。
  手机震动两下,有消息进来。
  岑寒:来回跑费时。
  岑寒:不如住酒店方便。
  如果住酒店,林清鹤不用起早贪黑,也不用路途奔波,而且近期戏份多,压得他喘不过气,省下来的时间可以好好休息,这其实是个很不错的提议。
  林清鹤认真想了想回复:好的,我找个空收拾行李。
  岑寒:缺什么东西可以告诉苏姨,让人给你送到酒店。
  林清鹤:谢谢。
  岑寒:不用客气。
  对话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可是林清鹤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请岑寒帮个忙才行。
  林清鹤:能请你帮个忙吗?
  林清鹤:后背的伤我够不到。
  那边过了好半晌发过来一条信息,林清鹤以为会被拒绝的。
  岑寒:嗯。
  林清鹤放下手机翻身而起,当慢而沉的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开口说道:“请进。”
  岑寒推门进了房间,睡袍系得有些紧,勾勒出他力感十足的腰线,他问道:“伤在哪?”
  “好几处。”林清鹤说着背对岑寒解开睡衣的扣子,举止十分自然,直到全部解完,他将床头柜的药递给岑寒,等对方接过后他拢过黑发到身前,缓缓褪下衣服,露出肩背:“麻烦你了。”
  那肩背莹润圆滑,白皙细腻,蝴蝶骨微微凸起,曲线优雅流畅,有种难以言说的美,林清鹤半侧过头,灯光照出他眼睑下方的阴影,睫毛如蝶翼。
  岑寒垂下眼,睡衣褪到手肘,背上的痕迹有些明显。哪能不明显,细皮嫩肉的,稍稍下一点力道就能起印。
  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举着喷雾往下按。
  “唔。”
  药水突然与皮肤接触,林清鹤猝不及防,应激使他直起身,肩背脖颈紧绷,像是某种不合时宜的反应。
  “痛?”岑寒停下动作,扬起语调。
  林清鹤否认:“不是,只是有点忽然。”
  原来是吓到了,岑寒说道:“继续。”
  有了这声提醒,之后林清鹤表现得都很平静,默默等待岑寒帮他上完药。
  “怎么弄得这么严重?”岑寒退开几步,示意林清鹤把衣服穿上。
  林清鹤边穿衣服边回应,背后的风光被遮挡:“没吊过威亚,在上面多熟悉了几次,下来的时候就成这样。”
  岑寒点点下颚,喷雾被搁在柜上,发出沉响。
  “下次再让人上药,别直接褪衣服。”
  不明不白的一句话,林清鹤转过身,逆着光线,岑寒眉眼英俊,神色泰然自若。他眸光闪过来不及捕捉的情绪,刚要开口,平淡的话语落入耳畔。
  “至少有点戒备心。”
  岑寒的话点醒林清鹤,他本身并不是随意,和任何人都能亲近的性格,只不过因为岑寒知道他的来处,又太多次将他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所以心底的那根界线下意识对岑寒免疫,认为岑寒是可以信任的人。
  压下心思,他说道:“不会,和别人不熟。”
  不会让别人上药,还是不会直接褪衣服,模糊不清的表述,但后面那句意思分明,岑寒心情变得不同于刚才,语气悠然:“别忘记确定酒店的名字,地址,具体门牌号。”
  林清鹤回忆:“名字好像是浮缘酒店,剩下的等只有入住才清楚。”
  之前钟雨和他聊天的时候提过,住的地方离拍摄场地也就几千米。
  岑寒若有所思:“到时候再说。”
  ........
  房间里地上落了好几件衣物。
  床上有一个长发披肩的青年,浑身透出光泽的白,晃人眼。
  一只手掌抚摸过那漂亮的蝴蝶骨,顺着脊背线往下轻轻滑动,青年呼吸急||促几声,晶莹的汗水从鬓边滴落,在床||单上晕染开。
  姿||势让人不易稳住身形,枕头陷进去半边,颜色已经深了很大一部分,浮起嫣红的手指攥得力道有些紧,被人寻着掰开。
  “别攥那么紧。”
  青年听话地放开手,哪里料到被欺骗,下一瞬间强劲的力道让他不禁闷哼,太过了,不知道是何种感受的泪水瞬间充满眼眶。
  话语碎不成调:“岑.......先生。”
  低沉的笑声响起:“怎么回事?那么不禁逗。”
  没有半分想要停止欺负人的意思,动静越来越强烈,温度迅速攀升,撩开散乱的发丝,光洁的后背令人爱不释手,在达到顶||峰之前,他低头落下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规律的生物闹钟让人准时睁眼,外面天已经亮了,光线透过窗帘照进地板,岑寒就那样躺了几秒,然后掀开被子赤脚进了浴室。
  不该做这样的梦。
  今早厅堂餐桌上的早饭几乎没人动,林清鹤带在路上吃,岑寒没什么胃口。
  苏姨追着将早饭递给林清鹤,转过身遇上岑寒,瞧着他心情不太美好。
  “中午要回来用饭吗?”
  “不了。”岑寒薄唇紧闭,隔着一段距离,林清鹤正跟他挥手再见,眼尾带着笑意。
  作为心思敏感的助理,章华几乎是在向岑寒问好的那一刻就确定上司心情不好,但这种不好又和下属犯错,项目进度慢有区别,反正很奇怪,令人费解,他第一次见。
  为了防止员工们被殃及,章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岑寒,对方侧脸线条冷硬,眉头微蹙,捏了捏眼角。
  他赶在启动引擎之前往群里发了条提醒。
  丰瑞领头羊大使:待会儿有要去签字的,汇报项目进度的等等,建议别呼吸。
  丰瑞建设工程师:我就是那个大冤种,那个大冤种就是我。
  丰瑞小王八羔子:哈哈哈哈哈,吃瓜,是谁惹大老板不高兴了,拉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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