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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仙气火遍内娱[娱乐圈]——鉌九

时间:2024-10-17 20:42:12  作者:鉌九
  【响起:鹤鹤旁边不是王霖吗?】
  【我鹤加油:不是!另外一边!】
  【冲锋陷阵:我靠我也想问,只看得清侧脸,但阴影中的侧脸就够英俊了!】
  【风扇:啊啊啊真的好帅,我也发现了,专门点暂停看了几遍!】
  【喜欢你:神通广大的网友们!十秒钟,我要知道他的全部信息!】
  【尘封:笑死,不用十秒,你们没发现除了脸之外这个人的其他地方都和网上的绯闻照片一模一样吗?】
  【阿巴阿巴:额........哥?是你吗哥?】
  【小本本:!!!对比了一下还真是,啊啊啊啊哥您还缺弟弟吗?会呼吸的那种。】
  【本就:我去什么情况!?林清鹤他哥也去节目组了?】
  【陈恳:好像是这样。】
  【殿试:弟弟刚受委屈,哥哥就出现在了壶山吗,是谁哭了,原来是我。】
  【虫师:这也太好了吧,专门上山去看弟弟吗,羡慕了,不像我和我哥,只会互相折磨。】
  【小狗笨狗:我去,林清鹤他哥真的,现实里真的存在么呜呜呜呜。】
  【纪实片: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颜值都很顶,也很有气质,赏心悦目,羡慕这个词我已经说倦了。】
  【时尚小鸡:少爷来探班小少爷,嘿嘿,嘿嘿嘿。】
  ........
  顺序里顺其自然组最后表演,林清鹤借了这个地方的月琴,而王霖跳的是民族舞,悠扬古朴的曲调在山间平原里回响,篝火熠熠,如同一段古老的传说,浸染了时光岁月。
  到了后面村民们教客人围着篝火跳舞,众人手牵着手,欢声笑语,尽情玩闹。
  “欸,清鹤人呢?”王霖忽然发现不见林清鹤的身影,隔着阿叔问钟雨,“他去哪了?”
  “啊?你说什么?”周围有点吵,钟雨没听清。
  “我说你看见清鹤没?”
  钟雨视线转了一周,对他说道:“没有,好像刚才就不在这了。”
  正纳闷呢,人群里有阿叔大声喊:“准备好,开始转起来咯!”
  大家的注意力瞬间朝他那集中。
  “转起来了!”
  “快跳快跳!”
  “欸你别踩我脚啊!”
  “哈哈哈哈。”
  ..........
  不见人影的林清鹤趁镜头没再跟就和岑寒偷偷溜了。
  两人没走太远,只是寻了个清净的地方独处。
  山顶群星点点,凉风吹拂,萤火虫打着灯笼巡游。
  他们像是才从一场盛大的宴会逃离,打算私奔到天涯海角的有情人。
  “冷么?”岑寒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林清鹤身上。
  因为表演的缘故没穿很厚,林清鹤拢过外套,温暖里含了清冽的香味。
  “不冷了。”
  高处看风景,远山轮廓朦胧,苍穹广袤。
  “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林清鹤欣赏了一会儿,偏头去看身旁的岑寒。
  “嗯。”岑寒应声赞同,“很美。”
  不知想到什么,林清鹤笑了两声。
  “待会有人问起怎么办?”
  “就说是我把你带走的。”
  岑寒眉眼深邃,如同浩瀚无边的星辰,这语气并无所谓,莫名让林清鹤乐不可支。
  于是他靠过去。
  两人牵着手坐在暮色将尽下接吻。
  天边流星滑落,坠入长夜。
  ——正文完
 
 
第90章 [if线酸甜青涩]青桔
  番外一
  岑言津十二岁的时候,父母十分忙碌,经常不着家,出于疏忽陪伴的自责心理,他的父母决定领养一位差不多大的孩子,代替他们弥补缺席的时间。
  周六那天天气很好,一家人去了孤儿院,院长热情接待。
  院长了解每个孩子的情况,年龄,性格,有什么爱好,特长是什么。
  他试图将孤儿院里最乖巧可爱,最讨人欢心,以及最不惹是生非的孩子介绍给岑家夫妇。
  但是岑言津在众多高矮不一,长相各异的孩子群里一眼就看见了像白瓷一样的娃娃。
  那个娃娃很安静,既不对他产生好奇,也不和旁人讨论,只是坐在那轻轻翻书。
  于是岑言津转过身问院长。
  “他叫什么名字?”
  “您说的是那位吗?”
  岑言津:“嗯。”
  院长有些惊讶,欠下身告知:“他叫林清鹤,清泉的清,白鹤的鹤,今年十岁。”
  大概是觉得林清鹤和少爷当玩伴不合适,院长又补充一句:“他性格比较静,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许您需要一位活跃的玩伴。”
  其实院长也是好心,他认为讨人欢心的孩子才能在那样的大家庭里好好生活,而过于沉闷的孩子,在普通家庭里平安幸福就足够。
  “我觉得他就很好。”
  岑言津简短回了院长一句,安静代表不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代表不会打扰他。
  他知道的,同意领养不过是为了让父母不那么愧疚,仅此而已。
  院长笑了两声,看向岑家夫妇还想再说些什么,叶菱夫人主动开口:“我们没有要求,言津喜欢就行。”
  “好的夫人。”既然都这样明确表达了,院长也明白其中意思,他朝林清鹤招了招手,“清鹤,过来一下。”
  等林清鹤走到跟前,他缓缓说道:“这是岑先生,这是叶菱夫人,这是他们的儿子岑言津少爷,要向他们问好。”
  林清鹤根据院长的介绍依次问好,嗓音舒和,岑家夫妇致以微笑,在和岑言津对视的那一刻,他停顿两秒:“岑言津少爷,你好。”
  岑言津点了点头:“你好。”
  “清鹤愿不愿意意跟我们成为一家人?”叶菱夫人弯下腰,身上独特的香水味散发,芬芳浅淡,让人心生好感。
  “和哥哥一起生活,哥哥会保护你。”
  林清鹤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分得清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岑言津看着就不像叶菱夫人说的那样。
  他没有立即回答,思考一会儿问道:“在新家我可以有自由吗?”
  叶菱夫人给出肯定:“当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谁会约束你,也没有谁敢欺负你。”
  林清鹤很有礼貌:“谢谢夫人。”
  “不用谢。”叶菱牵起他的手,转向岑言津示意,“那么,以后他就是你的哥哥了,你们应该互相认识一下。”
  那是林清鹤有生以来第一次叫人哥哥,不出意外也是最后一次,因为某人的距离感,也因为在未来相处的数日里,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所谓哥哥的关心。
  .
  十岁的林清鹤和十二岁的岑言津成为了一家人,对于原本就住在岑家的岑言津来说,除了吃饭的时候多摆一个碗之外,其余和以前并无区别。
  但林清鹤不同,这里比孤儿院更自由,也更温暖,他可以学习任何自己感兴趣的事物,可以有自己独处的空间,甚至去最好的学校上学。
  尽管叶菱夫人的儿子并不怎么搭理他,但因为拥有的一切,他依旧很感谢对方。
  叶菱夫人是位聪明的女士,好像早就看出他和她儿子相处陌生,每次要回家时总是只会提前打电话告诉他一个人,再由他转告岑言津。
  每次都这样,以至于他加上了岑言津的联系方式。
  因为曾经两人基本互不关注,连君子之交都称不上,有回还是几番周转,通过对方班里同学才联系上。
  班里同学纳闷他和对方的关系,哪有同住一个屋檐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的家人,委实令人不解。
  为了事情变得简单,岑言津做出让步,某个放学后的下午,敲响了他的房间门。
  “是谁?”
  “我,岑言津。”
  由于第一印象和在岑家数月的经历,林清鹤心里并不是很愿意这位踏足他的私人空间,所以他没有说请进,而是打开门,静静等对方开口。
  “下次我妈和你打电话,你可以选择发消息。”
  一张纸条横在两人中间,上面写着一串数字,是电话号码。
  林清鹤接过纸条,回应他:“好,我知道了,请问还有别的事吗?”
  按道理讲交流该到此结束了,可岑言津就那么站在门口,并不打算离开。
  林清鹤看着他,直到他开口,语气含了不解:“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为什么每次说话都这么客气。”
  从住进来到现在,上学期间两人基本不会有交集,林清鹤上小学,早中晚饭都在学校用,六点半放学回家。岑言津上初中,学业繁忙,回家吃过晚饭就待在房间写作业,想见一面都见不着。
  周末倒是还算空闲,但岑言津很少带林清鹤玩,可能是缺少共同话题,也可能是单纯不想,林清鹤尝试过踏出一步,可遭到了拒绝。
  正经来讲其实也不是拒绝,因为受到良好教育的人不会失礼,所以岑言津仅仅只是让出位置,平淡表示出“你在这玩,我去别的地方”的含义。
  自那之后,林清鹤主动保持距离,一半考虑对方的情绪,一半照顾自己的情绪。
  “我对你没有意见。”他不急不缓解释,很是友好,“如果你不喜欢这样,下次我注意。”
  难得有人让岑言津沉默,根本分辨不清这两句是不是故意。
  原话其实是叶菱跟他说的,问他是不是招惹清鹤,为什么清鹤总是对他这么客气,陌生人都不如。
  他觉得叶菱想多了,毕竟他们交集都有限,更别提招惹。
  但现在看来,还真是猜对了,尽管他不明白问题出在哪。
  总归是法律意义上的弟弟,不能任由矛盾扩散。
  于是他反驳:“和喜不喜欢无关,直接一点就好,我们之间.......不需要客气。”
  林清鹤听见后有些意外,没料到对方是为这件事而停留,有种冰释前嫌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对方给出台阶,他也不愿纠结,半晌后答话:“嗯,以后不会了。”
  至此两人开始正常的相处模式,虽不至于热络,但也不冷淡,话更多了些,有时也会一起消磨时间。
  .
  初中两人在一所学校,林清鹤初一,岑言津初三。
  那时候岑言津正在抽条,身高优越,五官显露出少年独有的干净气息,整个校园就没有不知道他名字的。
  长得帅,气质出众,成绩第一,家里还很有钱,属于青春时期里大家经常讨论和关注的人物。
  司机每天接岑家两兄弟上下学,次数多了学校里的同学就知道,岑言津有个弟弟,长得也很好看,读初一,在另一栋教学楼。
  林清鹤很少和岑言津打照面,除了课间操偶尔遇见,不过遇见两人也简短用眼神交流,友爱的画面不可能出现。
  因此有人传他两关系不好,不然怎么从来不见两人在校园里一起吃饭。
  转折点是某天岑言津忘记带老师前一天布置的卷子。
  林清鹤在孤儿院的时候老师们的讲课进度和水平比不上在学校,再认真聪明要想成绩前三也难免吃力。
  现成的老师就在隔壁,他拿着习题册去请教岑言津,有一就有二,次数多了最后演变成他待在对方房间完成作业。
  那张卷子是意外,他不小心拿混了,第一节课下课才发现。
  慌慌张张找去三教四楼,看见教室外站着一行人,手里拿着笔抄写着什么。
  其中就有岑言津。
  人堆中他很耀眼,姿态从容,阳光照着侧脸,白色校服添了几分落拓。
  学生们以调侃的口吻提起他,说他竟然沦落到被老师捻出教室罚抄卷子的境地,简直稀奇,他可是年级第一,又问卷子是真忘带还是没做。
  岑言津握着笔回了句忘带。
  周围哄笑,替他觉得倒霉,他们是真没做,罚抄情有可原,他是做了忘带,成绩那么好老师都不相信,太不讲情面了些。
  林清鹤拼凑出由于他的缘故导致岑言津被老师罚抄的信息,拿着的那张卷子忽然沉重起来。
  他走了过去,岑言津似有所觉抬起头,看见是他后眸光微闪,看见他手里的卷子后,顿时清楚怎么一回事。
  “不好意思。”林清鹤歉意明显,将卷子递出去。
  他开口提议:“要不我和老师解释一下,是我拿了你的卷子。”
  卷子上面写满了答案,字迹清晰。
  站了一节课,差不多内容快要抄写完成,解不解释都无所谓。
  岑言津说道:“没关系,卷子没丢就好。”
  “还能补救吗?”林清鹤视线放在抄写本上,“我可以帮你抄写。”
  周围的学生停下笔好奇地看着他俩,内心猜想他俩的关系。
  “不用,要写完了。”岑言津这两年摸索出一些经验,有耐心,要温和,这是维系良好关系的关键。
  “就当巩固知识点,你先回教室,一会打上课铃来不及。”
  “嗯,那我先走了。”
  再三确认不是什么大问题,林清鹤送完卷子就准备回教室。
  课间学生们吵吵闹闹是常态,各种声音混杂,有人嚎了一嗓子,使得空气安静一瞬。
  “言哥,李老师让你去趟办公室!”
  “好。”
  就那么一瞬后又变得嘈杂。
  “欸,那是不是岑言津的弟弟?”
  “应该是,听说他俩好像关系不太好。”
  “我也听说了,他俩在学校里基本上不碰面。”
  “我看他拿着岑言津的卷子,不会是故意的吧,让岑言津罚站。”
  “也有可能,不过那也太过分了,谁能想出这损招。”
  ........
  林清鹤背影一滞,随后神色如常消失在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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