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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娱乐圈]——金钗换酒

时间:2024-10-18 07:27:39  作者:金钗换酒
  对视一会儿,孟礼勺子一搁:“好怪啊你,被何遣的刀子剜脑子了吗?”
  “还有你的那个眼神,干什么?能不能不要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身上?不是让我休息吗?”
  “被人一瞬不瞬地盯着看,谁能休息啊?我没有这样的癖好。”
  一顿输出路秦川愣是不接招,张着眼睛就是不说话,孟礼尝试更换一个比较温和的说法:“我真没事,要不你回去吧?刚才公司那么多人呢,你还得操心。”
  好说歹说路秦川终于起身告辞。
  走之前给孟礼转一大红包,没说别的只说快过年了,得有。
  可以,这个可以有。
  一看金额,那太可以了。
  孟礼变得很高兴,高高兴兴任路秦川抵住额头噙住嘴唇,高高兴兴张开嘴给路秦川吸舌头。
  “睡吧。”
  路秦川安顿他躺好,盖好被子。
  后来止痛药的劲头上来,孟礼沉沉睡去。
  梦见路秦川的大红包,差点笑醒。
 
 
第21章 
  第二天孟礼醒来第一件事,开手机看账户。
  好的,还在呢,美美的五位数,是真的。
  他麻溜给魏越天转一笔,也没多转,按合同来么,每个月该还多少是多少,他并不想给魏越天一种他很发达的印象。
  不过魏越天还是回消息敦促,问路总有没有什么项目能给兄弟分点汤喝。
  孟礼想一想回消息,说路总把他塞给仟夢一个经纪人,要不和现在这个经纪人聊聊。
  孟礼这手属于假话全不说,真话说不全,“不太能和路总说上话”的潜台词恰到好处;又说有正经经纪人,说明路总又没完全放弃他。
  吊着吧。
  大不了真的和冯曼语联系咯,加油,看好你哦。
  打发完魏越天,孟礼看着账户余额发呆。
  多久了?太久了,太久太久,多少年,账户里有个像样的盈余。
  走廊里热热闹闹,过年么,大部分病人都回家和家人一起过年,少部分病情不稳定的病人遗憾不能回家,于是家人们把守岁过年的地点挪到医院,我出春联、你出福字,走廊里张灯结彩,年味十足。
  可那些年味和孟礼无关。
  虽说他马上出院回世斐,但是那里也没人需要他陪着过年。
  缘何不归家,穷子不归家。更何况是和家里断绝关系、伤透父母心的不肖子。
  晚些时候,冯曼语发来问候。
  孟礼再三说没事,冯曼语敞亮人,说她早就发现何遣袖子里硬硬的,猜测这是何遣的后手,于是留个心眼想将一军,没想到险些酿成大祸。
  她话里话外非常后怕,孟礼还是说没事。
  大约是过意不去,冯曼语嘘寒问暖,关心两句孟礼个人生活,得知孟礼过年哪也不去驻守世斐,冯曼语语气关怀,说她女儿也回不来,说你们这些在外的孩子要照顾好自己,云云。
  躺在床上,孟礼翻完引擎翻P站攻略,琢磨出来一套成年子女过年适合给家里买的礼物,到购物网站下单,填好地址。
  可是,他心里的空洞还是空,忍不住拨出一串号码。
  那边过很久才接,孟礼手都在颤,一颗心忽上忽下呼吸都不稳,嗓子里哽半天才勉强发声:
  “……妈。”
  冯曼语算年纪和孟礼妈妈差不多大,刚才冯曼语说什么在外的孩子,孟礼一下真是绷不住。他太多年没和家里联系了。
  要是,那些事没发生过,是不是情况会好一些?
  要是他有点出息,不这么穷困潦倒,是不是情况会好一些?
  不知道。
  不像昨晚上,路秦川三番两次拦孟礼,人生的路没人拦你。要是哪个十字路口走错路,一脚油门下去或许就是悬崖峭壁,但即便粉身碎骨,也不能重来。
  不能重来。
 
 
第22章 
  过年守岁那天,孟礼一个人在世斐。
  他早好几天给小胡放假,赶上春运可不好搞,年后开工的日期也推到很后面。
  俩人比胡平舟刚进仟夢那会儿亲近一些,胡平舟总说虽然孟哥你有时候冷脸,但是人真的挺好的。
  孟礼:干什么?我又没追你,轮得着你给我发好人卡?走走走。
  胡平舟嘻嘻嘻。
  其实今年过年有好几波邀请来着。
  冯曼语诚邀孟礼上她家过年,路贝阳也说他们家是一大家子叔伯姑姑一起过年,很热闹,言下之意多孟礼一个也不突兀。孟礼都没去,过年是属于家人的日子,他就别去掺和了。
  路秦川……路秦川没说,路秦川没邀请孟礼。
  嗐,也不需要他邀请,他不会邀请,孟礼也不会去,都是多余的。
  两人年前最后一次见是二十八晚上,看得出路秦川心情很好,订一桌子腊八主题餐。
  他心情好,孟礼心情不好,一大桌子两个人吃,意味着他接下来要吃剩饭。
  转念一想,年年有余,也挺好。
  再说还要看着前些天路秦川那个大红包的面子,孟礼维持住一个欢欣雀跃的氛围,管住嘴,一句“好听话”没说。
  路秦川则不知道是看着什么面子,也十分顺溜,没挑剔也没颐气指使,俩人之间的氛围罕见地非常和谐友善。
  当然接下来的活动比较没那么友善,比较暴力,路秦川嘴上很凶,威胁孟礼跟他学说话不然弄死,孟礼脖子无限度上仰,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要是不听话真的会被折腾一晚上,迫不得已化身复读机说我是毋狗我是搔货说到嗓子哑。
  嘴上很凶,实际路秦川还算个人,还是顾及孟礼腰上伤口,没有选择什么违反人体生理常识的逆天动作,也拼命克制住胸肺里乱窜的暴虐念头。
  真的是拼命按捺,孟礼腰侧伤口恢复很好,现在贴着医用抗菌愈肤贴。
  路秦川记得之前那里是沾上油画颜料,现在又贴别的,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
  轮到他的话,他又该留什么痕迹?
  什么痕迹显眼、能留得久?
  最好永远不消。
  何遣,该死。
  在医院的时候孟礼说起落疤,毫不在意,路秦川希望他在意。
  要是他身上别的男人留下什么永久性的痕迹,路秦川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他的脖子真会扭啊,路秦川的手想勒上去,想一寸一寸收紧五指,想看他的脸上由于气血不畅露出紫红的颜色。
  他的脸现在太白了。
  他又丝毫不自知,他还那么爱冲动,总是置身于一些危险的境地。
  他的脖子也太白了。
  还那么细,偏偏那么硬气,说话做事总是挺胸抬头仰脖子。
  他说一些正义凛然的话,做一些路见不平的事,为什么?在路秦川眼里都像是邀宠售色。
  得亏是冯曼语是异性,不然路秦川真的要给孟礼换经纪人。
  他的腰倒是很安生没扭,因为疼吧,腰侧那个位置,伤口不深但是容易牵扯到的肌肉群很多,稍微动作牵到就会疼。
  有时候不可避免牵到,可他不会喊疼,他蹙起好看的眉毛,他咬嘴唇,他吸气,他会有一百个反应,他不会喊疼。
  不会喊疼,不会求饶。
  所以那天在车上,他软着嗓子说“哥你疼疼我呗”,路秦川差点受不住。
  那太稀有,路秦川有时候忍不住设想使用一些狠手段逼他就范,下回是不是该绑到窗户边上。
  孟礼的服软,太难得了。
  差不多得了,那次车里他还说。
  这种在别人嘴里听起来警告、威胁意味更多的话,从孟礼嘴里说出来,就是示弱。
  喜欢。
  不是喜欢孟礼,路秦川嗤之以鼻,这种演技高超没有真心的人,这种出卖身体换取利益的人,路秦川不会喜欢的,不会再喜欢。
  他只是,只是喜欢孟礼的服软。
  他喜欢的是征服,就像征服一辆改装车,就像征服一方红土场,他喜欢征服孟礼。
  挑衅的、放浪的、难以捉摸的、野性难驯的、桀骜的,这么一个人低头、服软,向你摇尾乞怜,臣服在你身下,这样的滋味路秦川不知餍足地沉迷,食髓知味。
  “大点声,”
  路秦川伏在孟礼耳边,“别跟鹦鹉似的,只会学舌,搞点创新,好好叫。”
  身下的人安静一瞬,果然重新调整状态咿咿呀呀叫起来,很创新很大声,路大总裁表示很满意。
  路总满意了,那不能只是言语上的满意,那得是行动上的满意。
  “过完年几个朋友聚一聚,你来。”
  出门前路秦川对孟礼说。
  孟礼懒懒的,声音里带着吃透骨髓的欢愉和疲惫,说不方便吧。
  路秦川本来已经准备出门,听见这话笑起来,折回卧室抓住床上的孟礼啃咬他的嘴唇:“不会,你是我的人,我什么朋友你不方便见?”
  孟礼脑子挣扎着清醒一瞬,知道潜台词是往后有人罩啦,像是之前欢迎会上那种心怀鬼胎的制片,可就得掂量掂量往后捎捎啦!
  这是对孟礼身份的一种承认,他往后不仅仅是不上台面的、暂时栖身在世斐的、随时可能被赶出去的一名住客,他是路秦川带在身边的人,大不相同。
  孟礼却无可无不可,被动地承受完路秦川的亲吻然后叫他快滚。
  这回真正要出门了,路秦川望一望卧室门缝里照出来的暖光,轻声说:
  “新年快乐,孟礼。”
 
 
第23章 
  年后开工,孟礼本以为冯曼语会对他宽松点。
  怎么说?我替大姐挡过刀。
  没想到宽松不了一点。
  公司的课更加严格,冯曼语总是找到孟礼的那些任课老师嘀嘀咕咕,两人严肃的目光同时投在孟礼身上,孟礼每次都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不敢直视,无端矮一头,哪里心虚一样,非常不自在。
  这才复课几天,可以预见未来都会是什么日子。
  除此之外运动量、吃草量都不能拉下,还加点别的。孟礼腰上的伤口很快痊愈,足可见他身体底子不差,但是冯曼语眼里好像不是这样的,好像他是个纸糊的一样,把他拉到医院测微量元素,然后吨吨吨给上营养剂。
  上心,冯姐现在比以前对孟礼更上心,好几个她手底下的师兄师姐都察觉了。
  最显见的表现是派他们的助理找小胡套近乎,看看孟礼是何方神圣。
  小胡苦不堪言,话又不能不接,底子又不能全露,每天像霜打的茄子。
  正巧孟礼也被摧残得不轻,两个人蔫到一起,回到家一起瘫,年后复工几天他们就瘫了几天。
  这天农历正月十四,冯曼语拦住下课准备回家的孟礼,言简意赅:
  “去造型部给你头发剪剪。”
  “剪头发?”
  孟礼想想,“明天没通告啊,最近一个平面海报拍摄要到下周吧。”
  两人上电梯,冯曼语以一种挑剔又欣慰的目光看他:“有几个制片和资方,和仟夢都是合作伙伴,和我也算谈得来。”
  和冯曼语谈得来,就是她的人脉。不对,她要介绍孟礼,孟礼和她一事儿的,那么今后就也是孟礼的人脉。
  叮——电梯到了,出电梯前冯曼语丢下一句:
  “你难道一辈子住世斐?”
  说完不等孟礼答话,踩着细高跟趾高气扬走近妆造部的楼层。
  她身后孟礼微怔,随即莞尔一笑,是啊,不能啊,没人能。
  孟礼很识好歹,两步追过去,积极仔细地问明天饭局的时间地点和注意事项,冯曼语说约在一个老总家里,算是私人聚会,穿着不用太讲究,又安慰着说:
  “不用太紧张,你也不是主角,二三十号人呢。”
  那太好了,本来说到别人家里去,孟礼狠狠提一口气,二三十号人就好很多,谁知道谁。
  孟礼被很好地安慰到,剪个清清爽爽的头发,安心回家去了。
  然后,不好。
  他忽然想到,不好不好,大事不好。
  之前路秦川说“见几个朋友”的饭局,好像也在明天。
  这事儿本来孟礼早已经忘干净,但是现在他的沙发上,路秦川本人大马金刀坐在那,抱着平板不知道在点什么。看见路秦川,他又给想起来了。
  看见本人还想不起来?开玩笑又不是健忘症。
  啊好希望路秦川得健忘症啊。
  孟礼不知道要怎么沟通这件事,临时放鸽子总是不太好。
  唉,当时就不该偷懒,就该有话直说,直说路总您的朋友我不太感兴趣。
  但当时路秦川的嘴唇太软手掌太热,捏他后脖子捏得暖暖的,还挺舒服,他就没拒绝。
  怎么办怎么办。
  恰巧路秦川开口:“明天……”
  孟礼一闭眼一咬牙先发制人:“明天我可能去不了。”
  “你有事?”路秦川抬起头,眼睛略略眯起。
  他眯眼睛,是个明显不悦的表情,孟礼不想照着逆鳞乱戳,主要是不想再重蹈覆辙被皮带绑手,脑子里灵光一转张嘴说:“嗯,我妈接我电话了。”
  当年路秦川爸爸做功课,当然不会只做孟礼的功课。
  路家什么人脉,找到孟礼家里易如反掌。
  大约是孟礼这边的功课做不通,惹得路爸爸不很高兴,他和孟礼爸妈沟通的时候说话没有很客气。
  路家什么家底,简直是把“你儿子下贱”、“你儿子勾引攀附”这样的话说到孟礼爸妈脸上,加上后来两家家长谁说话都不管用,软的硬的都不管用,两人坚持不肯分手,一来二去,关系彻底闹僵。
  再后来孟爷爷……
  这件事上没得辩,铁是路秦川这边做得不对。
  路秦川从沙发里起身走过来,握住孟礼的手臂:“什么意思?这么久都不接你电话吗?”
  他的眼睛还是微眯的,但是和刚才的眯不一样,现在他鼻子是皱的、眼神是理亏的,神情是怜惜的,这样的眯眼睛就好像在说“哦唷小可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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