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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部落当祭司(穿越重生)——麦田里的兔子

时间:2024-10-18 07:42:21  作者:麦田里的兔子
  尤其是他家里有孩子的。小孩子脆弱最怕冬天,如今祭司带他们建房子,那建房子的图他是看过的,据说还有坐上去就能暖和的炕,再也不怕伴侣和孩子挨冻了。
  他之所以会说留点蜂蜜,也是因着孩子嘴馋。上次小家伙在芽那里尝到过一次,就哭喊着要吃。可他平日忙,狩猎时也抽不出空,即使有取蜜的法子也没有机会。这次刚好,带回去给小家伙肯定美死他。
  常念摆摆手坚持:“一码归一码,我是你们的祭司,就是要带着族人过好日子。蜂蜜是你冒险得来的,应该归你。但我确实想要他,所以会用等价的东西交换。今天我们先定好,蜂蜜给你三分之一,剩下的我用腊肉来交换。”
  谁不知道,同样的东西,祭司家做的就是好吃。即使教了大家熏腊肉的法子,但依旧觉得做不出那个味道。
  或许是拿到了蜂窝,常念特别开心,回去的路都走的比来时还快,没等太阳下山,一行人就到了部落。
  站在部落高处,还能看到西边盖房子的身影。现在那边已经开始打地基了,很期待第一批房子建成时的情形。
  常念吩咐几人回去休息,临走时和摘蜂窝的战士说:“明天我把蜂蜜和腊肉给你送过去。”
  那族人有点局促的回:“谢谢祭司。”
  常念笑了,“你谢我干吗,我才要谢你呢,都回去休息吧。”
  一队人也都笑笑,笑过后说:“我们回去喝口水吃点肉,完事看看能帮着建一会儿房子不。”
  常念很喜欢族人的干劲儿,他们都还没见过房子,只是听自己说有了盼头,就会努力去实现。
  他回到帐子,见鹤好像早等在那儿,手里拿着的正是弹弓弩。
  常念惊讶:“做出来了?”
  他相信自己能做出来,是因为看过视频。而鹤只见过他画的图纸,便能做得出来,可见鹤在这方面的天赋有多好了。
  鹤把弹弓弩递给常念,又从腰上挎着的小竹篓里拿出七八颗石珠子。
  “这些是?”
  “这些是雁找的圆润石头,又花了些功夫磨成石珠子。”
  常念兴奋的接过弹弓弩和石珠子,放在手里摩挲,激动地说:“好,你和雁都很好,必须发奖励!回头我让玥取两张羊皮,给你们一人做一身冬季的衣裳。”
  奴隶在冬天大多都是破皮子加枯草凑一身衣裳,即使老祭司对他们很好,两个人的皮衣也穿得很破旧了。听说祭司要用羊皮给他们做衣服,鹤激动的不行。
  “好啦,别和得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的,放心好东西以后会有的是的。”说完,常念就准备找个地方试一试这个弹□□威力。
  鹤见着,犹豫地说:“祭司,这个弹弓弩我改了一点。”
  “改了?改了哪里?”常念有些吃惊。
  鹤指着鹿筋,“您说换成六根鹿筋威力更大。我尝试过,竹管最多能承受三根鹿筋的力,再多虽然现在看不出问题,但应当用不了几次。”
  敢质疑,有能力,常念十分满意,他笑着赞道:“很好,一根的威力已经不俗了,三根也足够用。你做的很好,知道合理怀疑,我其实在这方面不在行,以后你也要多求证别一味相信我就成。”
  没想到自己的擅作主张竟然还换来祭司的表扬,鹤不好意思的说:“知道了。”但他并没有相信祭司说自己不在行的话。
  常念拿着新做出来的弹弓弩去找厉,吃过晚饭的小队成员也跟了过来,都是去部落新址的。他一边想着今天的收获真不少,一边又想着他要用弹弓弩和部落换点什么。
  这可不是他小气,基础建设他出力那是分内事,这些小东西小玩意做出来,就是要同部落换物资。毕竟以后用人的地方多了去,他要准备好丰厚的物质奖励。
  常念觉得就先给部落提供六把弹弓弩,交换的东西要够雇人盖房子的。
  精明的小脑袋瓜儿还在盘算,不想却让他看到穿越以后最血腥的画面。
  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厉高高举起一把石斧利落地砍断了一个人的喉管。鲜血飞溅,厉没有躲避,喷得远的溅到了他的脸上。有几滴血,正好落在眼睛下面,看上去说不出的冷酷、妖冶。
  这时的他就好像是冷漠的野兽,看猎物一点点死去,心中并不会产生一点波澜。
  常念前进的脚步停住了,直愣愣地站在那儿。和第一次见厉杀鹿不一样,这次是活生生的人。
  或许是余光看到了,厉转头看向常念,他的眼神和脸上的血看得更清了,常念确实有一种想跑的冲动。可是腿并不听使唤,也不知道是畏惧还是第一次见到杀人很震惊,他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厉扔下手中的石斧一步步走过来,用没有血的那只手蒙住了常念的眼睛。
  “怕吗?”
  常念声音艰涩,“怕。”
  眼睛上的手微微紧了一下,厉又问:“怕我吗?”
  怕吗?常念问自己。他刚才利落的杀了人,不带一点情绪。但常念也明白,地上躺着的人肯定有非死不可的理由,毕竟就连盛的挑衅厉都没有理会。
  弱肉强食的世界就是这样,如果今天厉不杀了他,很可能过几天会有一个更大的部落举起石斧杀了部落的所有人。他不该害怕的,不该害怕那个为了守护他们而手染鲜血的人。
  常念伸手,拿开了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虽然声音有些颤抖,但眼神十分坚定的看着厉说:“不怕。”
  厉笑了,笑容蔓延到眼底,虽然并没有笑出声,可常念却觉得那笑声就在他心里来回的荡。
  厉将他转了半圈,面向部落的方向,“不喜欢血就别看,这些事有我,有事等我回去说。”
  常念想说他可以的,会学着不害怕,却被厉向前推了推。最后他并没有勉强自己,向前走了几步哇一声吐了。
  他心理上可以不怕,但生理上的不适却是没办法控制的。
 
 
第24章 
  账内光线昏暗,基本看不清里边的情形。常念隐在黑暗中,手放在厉前几日送来的白虎皮上。
  白虎皮的毛很软,但也没焐暖他的手心。一闭眼,还是能看到喉管破裂之后鲜血四溅的画面。他努力不去想,头靠着白虎皮看着帐子外橙色的余晖。
  常念是学临床医学的,大体老师他见过也摸过,毕业前一年还作为实习生观摩过一台外科手术。手术的人左腿大动脉因伤破裂流了很多血,可能比他刚刚看见的还要多。但当初并不觉得害怕,甚至很想上台试试。可惜他的两双手是机械手,即使毕业,也不能被允许上手术台。
  他当然明白,自己恐惧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血腥,而是杀人这件事儿。但他也不是圣母,明白生死相搏时谁犹豫谁就得死。
  许是自己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常念手心的温度慢慢回来了,同时他也听到帐子外的声音,是母亲和玥在说话。
  “夫人,您说祭司看到我们摘回来的东西会不会特别开心?”玥说出的话带着上扬的尾音。
  瑶也笑着说:“那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在意那半篓黄色的豆子。要不是你今天跌到下面,谁知道弯弯的夹子里长着黄色的豆子。只是那坑不算浅,你确定没受伤?”
  玥的声音依旧是开心的,“夫人放心我没事,掉下去没摔伤就是有点吓着了。结果看到屁股下的黄色豆子,连害怕都忘了。不过可惜了,也只有那一个坑里有豆子,才刚够装满一筐的。”
  瑶安慰:“你没事就好,他半篓都稀罕的和什么似的。咱们这可是一竹筐,就他的小竹篓怎么也能装满十个,够他高兴的。”
  家人的声音让常念心里边的不适又淡了些,他起身走出帐子招呼:“玥摔着了,没事吧。”
  玥见祭司出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先关心自己,心里说不出的感动。“没事,和祭司学了这么久,摔没摔坏我自己还是知道的。”
  确认玥没事,常念转头又看向母亲:“您怎么又偷跑出去了,这次掉下去的是玥没摔坏。可您不一样,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要真遇见什么危险怎么办?”
  其实回来的路上瑶也后怕,得亏是玥走到前面,要是换做自己......
  “你放心,阿娅知道了,以后只在部落里活动,肯定不再跑出去了。”
  见母亲这次说的是真的他也没再说,反而问道:“在里面就听你们说给我带好东西了,这次玥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能给你。”
  玥涨红了脸说:“我不缺吃也不少穿没什么要的,祭司觉着有用玥就高兴。”
  瑶没看出刚才儿子情绪上的异样,笑道:“你那么宝贝那豆子,还不去瞧瞧。”
  “不着急,母亲和玥都说是黄豆,那应该没有错,我这儿也有东西要送你们。”常念说着转身回帐子里取出花环。
  山顶的野花颜色更丰富,五颜六色的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特别好看。他先是帮母亲带上,随后又将另一个送到玥的手里。不是他自持身份,只是觉得男人如果给女孩子戴花环,似乎应该代表点什么,他还是希望将这个第一次留给玥的伴侣。
  玥当然也不会因此不高兴,而是像个小女孩一样兴奋的戴在头上。
  他没好意思问常念,而是看向瑶,“夫人,您戴着真好看。我,我戴着好看吗?”
  “当然好看,玥长得就像朵花儿似的,戴上去更好看了。”瑶真心夸赞。
  玥越发的不好意思,赶忙将摘回来的豆子放到跟前,“祭司,你看这些豆子,是不是你说的黄豆?”
  没错,竹筐里装着满满的黄豆,他目测了一下,起码也有三十多斤。这又是新鲜摘下来的,做种子肯定没问题,剩下的无论是做豆浆还是做豆腐都可以。想到今天刚摘回来的蜂蜜,常念觉得真是刚刚好。
  “没错,是黄豆,”常念肯定道。
  说到豆浆,他就想到雁每天的工作——煮盐。
  其实如果煮盐用豆浆煮是最快的,比洗盐来的更方便。只是豆子少啊,如果用在煮盐上,估计自己得心疼死。而且比起豆制品,常念算计着要不要做一点酱油?毕竟现在的调味料实在太单一了。
  怎么办?感觉刚得来的黄豆又不够用了。
  他不甘心的转头问母亲和玥:“就只有这些?”
  见两人都是点头,也明白是真的没有了。估计是哪群鸟从远处叼过去的种子,自己长出一小片吧。
  行吧,做人要知足。
  玥带着常念的花环去准备晚饭,路上遇见已经洗掉脸上血的厉。她停下来,恭敬的打招呼:“首领。”
  厉的目光在他头上的花环扫了一眼,“念送你的?”
  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抬手摸了摸头上的花环,微笑着回:“是祭司送的。”
  厉多看花环两眼,闷闷地“嗯”了一声。
  见到母亲和玥,常念心情好多了。这会儿叫来了雁,让他把曼陀罗花拿去烘干。曼陀罗花容易腐烂,必须在十二小时内处理好。
  他叮嘱雁:“如何弄我教过你,这个花和其他东西不一样,它有毒但也能治病。所以你要寸步不离的盯着它,等弄好了将所有干花收起来,烘干用的竹帘找个没人的地方烧掉吧。今晚辛苦你了,回头让玥给你做好吃的。”
  雁有些开心,“祭司真的让玥给我做吗?”
  常念赶人,“去吧去吧,你家祭司说话算话。”
  雁刚要背着曼陀罗花去干活,就见对面的厉走过来。
  “首领。”雁恭敬道。
  厉摆摆手示意他去忙。
  常念身看到逆着余晖的厉,余晖很美,他看不清厉的表情,只见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前面。
  常念先开口:“要进帐子吗?”
  厉走近了,握起他的手摸了摸掌心。确定是温热的,才又放开。
  第一次被人牵手,常念有点蒙。等反应过来才明白,厉是来确定他手心温度的。为了就着外面的光线,两人就对坐在帐子的入口,此时正好能看清彼此的脸。
  他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牵手的原因,刚才的心跳有点快。
  怕厉看出异样,常念赶忙转移话题说:“我找你有事。”说完,他又想起来,那会儿自己好像当着厉的面吐了,又忙解释:“我没说谎,我真不怕你的。只是,只是第一次见到杀人,有些生理性不适。”
  怕厉不知道“生理性”是什么意思,他补充道:“生理性不适......就是身体自己的反应......”
  常念还想说什么词解释的清楚一些,但一时又找不到。正着急呢,厉开口了。
  “我知道,我知道那种感觉。”
  “啊?”常念愣了。知道这种感觉,那他......他也害怕过吗?
  “七岁那年我第一次看见杀人,是祭司大人在我面前杀掉了一名掠夺者。我明知道他是为了保护我,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发抖、呕吐。”
  他只讲到了这里,并没有说他做了许久的噩梦,也没说他恨自己懦弱恨了很久。直到九岁亲手猎杀了一只羊,十一岁时又杀了一名侵犯延越的外族人,他才不再畏惧,也不再责怪自己懦弱。
  但只是这样,常念就觉得心里边一抽抽的难受。七岁吗?七岁就眼睁睁看着杀戮?他不自觉的伸出手,跪起来将手放到厉的头顶说:“不害怕,以后有我了。”
  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点像老子安慰儿子?
  干咳一声收回了手,常念问:“他......他做了什么?”
  他并不认得部落里全部的人,只有些模糊的印象,死者好像是名奴隶。
  厉的余光落在常念收回的手上,回道:“逃跑。狩猎队在林子里抓到了他。奴隶逃跑本就要处死,尤其是这个时候更不能留。”
  逃跑?为何要逃跑?他心中疑惑。
  现在既没有缺少食物,也没有白天黑夜的奴役他们,现在逃跑可太奇怪了。然后他想到,“是不是他的主人要处死他?”
  “这个我想过。”厉如实说。“他的主人是一对兄弟,平时不算苛待奴隶,如果有什么非杀不可的理由......”
  厉的眸色暗了暗,“或许是他听到了不该听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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