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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隔壁女频里勾走女二(GL百合)——好运逢时

时间:2024-10-19 10:37:02  作者:好运逢时
  太累了。
  我正想着,一双好看的手便一下子吸过去了我的所有目光,美人手宛若柔荑,肤若凝脂,凉如冰玉,这手感好生熟悉。
  我呆滞着握着笔,连自己都还未反应过来就下意识地抬起眼帘,那张脸,终于看清了。
  “长公主似鸟,华贵矜丽的鸟,民间有一画师云游四方,偶然一次路过煊铭圣院时,无意窥到长公主容颜,心下自那时起便觉得公主似天上神鸟。其夜入寝,果梦与神鸟遇,神鸟低唱浅吟,嗓音细长尖锐,清透似一泓月色下的古井,淡淡晨曦中,一青鸟从古树中展翅,光影中女子云冠羽衣,眉心间有半朵似残了的落花。”
  我脑海中无端浮现出这段话来,我不敢相信地再次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下面前这个美人,细长的眸,远山黛的眉,殷红的唇。
  手中的笔跌落在地上,眼前的景象一瞬间变得模糊了起来,泪花闪烁在眼眶打着转,鼻子酸涩得可怕,纵使我再极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此时也为时已晚,什么也止不住了。
  豆大泪珠顺着脸庞滑下,落到了扉页上,一瞬间便就晕染开了笔迹,似一幅丹青水墨画一般。
  我只顾着望着她的脸,随后又是扬起一抹微妙的笑容来,周遭吵闹声不断,可是我却好似能听到她心脏的跳动声。
  我能感受此时所有的视线都汇聚在我和她身上。不过我却是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眼瞳中倒映的那个人影。
  “洛青神小姐,洛青神小姐——”
  熟悉的声音将我唤回神,她的声音与梦中无样,依旧似那初冬淋落冰雪一样清透沁人。眼前的景象随着婆娑泪水消失而明晰。
  我见她容颜,便情不自禁地展露笑颜。
  我道,“我等你好久了。”
 
 
第76章 
  我生来便在这四方红墙之中长大, 这四方红墙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太闷太闷,身为皇家之人, 事事都要比寻常人多做优秀一点。
  我就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 我走出院中, 见到了深深红墙映着摇曳的春花, 我瞧那花朵清雅艳丽, 觉得万分刺眼,于是别开了眼, 将视线投到那深红的梁柱上。
  直到在我九岁时,皇帝召开国宴,请来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其中便有个张狂的红衣女人万分吸睛,我承认,我第一眼就被她吸去了所有目光。
  只是她那双竖瞳看得我骨寒, 不过我却是将目光对了上去。她的目光虽是如淬了毒般的阴寒, 不过我内心却是什么多余情感的, 只有第一眼见那目光阴鸷时被惊诧到罢了。
  那女人好似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她只是傲慢的瞟了我一眼, 随后又傲慢地收回目光。还真是个足够狂傲的女人, 夜晚我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想到。
  后来,没活几日,皇帝就突然唤宫人召我去御书房,我去了。可是一推门而见的却是那日宴上女子的冷艳容颜, 她眉眼间都带着狡诈和阴险, 一脸狡黠地看着我,仿佛我将成为她的囊中之物一般。
  我并不多做观察, 匆匆便移开了眼,朝皇帝稽首,至于那女人我就只是轻轻颔首,当行过礼了。皇帝为我赐了座,将我和那女人安排成了对坐,我和她面朝着面,谁也不多瞧谁一眼。
  那女人一袭宽大瑰色红袍,外披一层黑色薄纱,薄纱上绣有两只玄鸟,她神色寡淡,却又是似笑非笑,红唇不着一丝弧度,令人难以捉摸透。
  她眼都不眨的看着我,“多谢陛下,那在下就顺着这少女回山去了。”
  我自听她刚说第一句话起就知道事情的不对劲,可我又无从反驳,就只能在皇帝的注视下跟在那女人身后出了殿。
  一瞬间,我好似变为了任人贩卖的努力,所有的清高矜贵此时全都散做成烟了。她实力雄厚,在玄门之中位高权重,连说好玄朝不可想通的皇帝都要敬她几分,甚至将自己的女儿送给了她当徒弟。
  “从此你便跟着我在煊铭圣院潜心修炼,忌生情,忌有情,忌感情。”
  她背对着我,身姿窈窕,风吹来,那袭红衣飘起更是衬得她风华绝代,可是她说的话语中却让我理会到了修仙之人的凉薄。
  为苍生而行,却违自己心。
  以自己的无情来换苍生的有情。
  于是,我就这在九岁的这一年跟着这个奇怪女人回了煊铭圣院。
  不过让我彻底打破对“无情”这条规则的时候,还是在我十一岁那年的一场雨夜,外头的花朵都被风雨吹打得落了一地,不过好在这雨在我要出门时恰逢停了。
  我因常常彻夜不眠,出于习惯,今夜我便又就着天空中洒下的一抹微光在院中石椅上坐着敛性。
  顾笙歌虽是收了我为徒,但是除了在学术之上管我之外,其它的便就几乎不过问,不在意,不上心。
  这也是为何我经常不眠在院内坐起但是顾笙歌却一直迟迟未发现的原因。这日夜晚我依旧是对着那月,独坐着,感受着细细香风袭来,吹拂发丝的快/感。
  可是随着细细香风微微吹起衣袖时,一阵谩骂声和瓷器的摔落声也一并传入耳畔。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着她那喋喋不休的话语让我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是在剧烈起伏着的,而且是很暴躁的,处于发疯边缘,像是一只咆哮的下山猛兽,那嘶吼叫声混着雨夜过后点点从屋檐滴落下来的雨水,打破了一片静谧,万分恐怖。
  我忖了片刻,便拂袍起身,朝着回屋的方向走去。可是就当路过顾笙歌屋子的时候,门,忽然间开了。
  一个同样跟顾笙歌是银白发色的女人,紧紧拢着自己被撕破的衣裳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她双目噙泪,面色泛着诡异的潮红,衣裳凌乱不堪还敞着口子,锁骨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红斑,不难看出脸上才淌过泪才留有的泪痕。视线再往下,她修长的双腿并起夹着衣裳,腿上也有大大小小的红色斑点,而且有些还紫了。
  她察觉到我的目光,面上有点难堪,她双手搭上了我的双肩,躲在了我的背后。用着气息微弱并且颤抖着的声音对我说道,“救救我。”
  我漫不经心的收回斜视她那双手的目光,这是顾笙歌屋子出来的人,我管不着,我抬步就想走,可是却屋中突然出现的女人又让我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顾笙歌衣裳同样凌乱半敞开,清冽的锁骨上有着明目的咬痕,就连往日那张始终是保持淡而傲的脸上也时也难得的出现了微怒才有的神情,再看,那张迤逦妖娆的脸上留下了个偌大的巴掌印。
  “站住!”顾笙歌吼了一声,那女子身子发着颤的时候连我都可以感受得到。
  “救救我,救救我!”那女子死死抓住了我的衣裳,一直躲在我的背后,我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抬眸看向一脸阴郁全身充满冷寒气息的顾笙歌。
  只觉耳畔风一过,我还未反应过来,那女子就已经被顾笙歌噙住了手腕。
  “放开我,我可是你的师姐!”
  闻声,我心中难免一惊。
  顾笙歌还有师姐?来这么久了,我就只知道顾笙歌有一位已不在煊铭圣院,出去闯荡了江湖的师弟,也就是我的师伯衾修缘。
  衾修缘一年也就回来个一两次,本就已很少见了,可这凭空多出来的一位师姐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说,我应该叫这女人叫做师伯。
  她是我师父的师姐,理应唤做师伯是没错。
  可是,师伯为何会在三更半夜出现在师父的屋中?这其中的恩恩怨怨,缠缠绵绵我便不知了。
  顾笙歌怒气快要达到顶峰,她抿着唇,对我冷声说道,“你,滚回去。”
  我点点头后便走了。
  这件事情一直伴留在我心中好久,仿佛已经在我的心底烙下了一个印记。这也让我不得不对“情”这个字眼再次定义起来。
  直到二十二岁,我心底之前对“情”的定义,又再次被推翻。这次不再是窥探到了你不该窥探到的一件事,而是遇见了一个你不该遇见的一个人。
  她就好似从我的世界中凭空出现一般。
  那日我静气练功却逼发了顾笙歌为了阻止我生情在我身上下的情.毒,就当我觉得我快要被毒逼得晕死在床上时,正逢遇见逆光闯进来的少女。
  我和她接了吻,她替我喂了解药。
  少女眼眸很是清澈明亮,青春明媚中带着点狡黠,自从我睁眼对上她那双眸子时,我便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女有几分小聪明。
  所以我便答应了她提出的略显无理荒唐的要求,带她回了煊铭圣院。
  至于我为什么偏要带她回去,一是在看清楚她的面貌,想起她是洛家二小姐的时候,从那时起,我就已经在盘算要不要准备几颗备棋了。
  若是李鹤原出了什么事的话大可以临时找人替上。玄门世家中之首的嫡二小姐,无非是一个比李鹤原还要更好的人选。
  二是她那双眼睛,那双眸子里面透露着的精光着实是让我产生了若大兴趣。
  就这样,我在煊铭圣院和她日日相处。少女软软的身体总是喜欢贴在我身上,每次我都是将她推开,不管是再怎样的关系,我都讨厌和其人亲密接触。
  不过她反倒是愈来愈勇,一直不断地对我进行“挑衅”,长时间了之后我也就不再推开她了,只是在她和我亲密接触地时候抿抿唇,邹邹眉头。
  不过让我对她完全改观的时候,还是在徐澜洞分别时她又忽然将我唤住的那刻,我回头看到的,是那样凄苦悲凉的眼神,里面夹杂着太多令我现在都还说不清的复杂情愫。
  这少女,真的和我想象中的一样么?我不禁开始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当日出现在徐澜洞,正逢顾笙歌出关,我被顾笙歌和衾修缘一起联手用金锁锁住了我的一半灵体,为的就是在后期控制我,将我培养成一个彻底的傀儡,受她差使。
  灵识随之也都被抽去了一半,我现在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在祠堂地下的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见到的十几年前雨夜中见到的那个女人。
  她被高高定在刻有满是龙纹飞凤的金柱上,全身都是被锁链紧紧束缚住,而我不一样,我脚下连镣铐都无一只,我可以在这里随意走动,我常常坐在那里的一方木案上翻阅古籍,阅读金经,除了是不是脑袋出现的一阵阵痛之外,日子过得倒也闲适。
  我逐渐也摸清了脑壳为何会阵痛上的原因,是主体那边出现了精神情绪上的问题。我也清楚地知道,灵体被抽去一半后,藏在最深处,原本阴暗的一面将会又显露出来几分。
  就像是说书人对我加以描述时说的,“七分真,三分伪”。可是等到届时,在那副躯体上体会出的便会是“三分真,七分伪。”了。
  我的野心,也就此在自己手中被一步一步挖掘出来,我的皮囊,将会一点一点被撕下,那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也将会“重现天日”,完全展露在世人眼前。
  就当我清楚整件事情的严重性之后,顾笙歌来了。她答应放我出去,但前提是,让我帮忙了全一个人的心愿。
  我答应了。
  可是当我重新面对她的那一刻,她却是红着眸的对我说出“伪君子”着三字。我心比刀绞的同时,心底更加地承认了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少女,一个会不动声色就看出人心的狐狸。
  不对,应该说是黄鼠狼。
  她那张嘴就好比是黄鼠狼的腚,放不出什么好屁,但是确实是臭的。我也是黄鼠狼,大家都是黄鼠狼。
  这一世,我将心全投在宫廷朝野和玄门世家之上,为的就是改变苍生,想不到却也落了个半世镜中鸾,半世天上仙的下场。我以为自己掌握着属于自己布下的千年烂柯棋局,却不曾连身为执棋人的自己也深陷其中。
  好在,最后误拾了一颗被踩入泥泞土地的“废棋”,将她擦拭明亮,重新放入了棋盘上,以至于将我从迷局中拔出,使我迷途知返,使这盘烂柯棋局再解。
  我这一世,一步一步地伪装自己,步步为营,却又是步步惊心。
  可是真正等到达成目的之后,我才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在一步一步对她撕下伪装,以至于在解盘之前,就早已向她清楚展露出自己“黄鼠狼”的本性。
  从此,两只黄鼠狼便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任世事沧桑,任岁月荏苒,任时光冗长,我依旧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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