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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不负人GL(GL百合)——声四起

时间:2024-10-19 10:39:10  作者:声四起
  林水砺难道这么长时间都在外头,从未归家?
  “或许也死了吧,”赵月柏道:“主家不在,林水砺的夫人也早早过世,整座林府便成了钱乐的天下。只是他又不能明目张胆地霸占,才借口林少爷在养身体,从不见外人。”
  “那周诠、钱乐两人狼狈为奸,”楚清淡淡道:“所犯不小。”
  “等回去后,散粮的记录也该送过来了。”
  周诠的口碑并不差,没拿出证据就把他乌纱帽摘了,指不定会惹出不满,且还有许多事情没头绪。
  “马上就能回去了。”赵月柏拍她背安慰道。
  *
  破晓,门开口,赵月柏伸手挡住焉红的日光,仍有几缕落至脸上。
  头上传来微弱的翅膀扑棱声,而后有一只鸽子停在她肩膀。
  还是上次那只,她将绑在腿上的传信取下,展开一看。
  竟是周诠给她来信叫她调粮回去,数量之大,令人咂舌。
  按理说昌林这边已安抚得差不多,平南那边应当早已步入正轨,何至于又要调粮。
  “好。”她回道。
  信鸽扑棱扑棱地从东边飞回去,慢慢成了一个小点。
 
 
第64章 要挟
  昌林在黄木的带领下恢复得不错, 尽管在赵月柏眼里黄木算不上什么清官,但就县令一职而言她是合格的了。
  因昌林的事情几乎要处理完,赵月柏收拾东西准备返回平南。那个哑巴男人她没有带走, 反而被留在了昌林。
  回去之后周诠势必会来接她,平白无故带回一个周诠可能认识的人,到时候不好解释。
  而且她也不可能把男人送进空间里, 思来想去还是把他关在昌林最好。
  回到平南,是三天后的事情。
  从还有几十尺的地方遥望, 周诠已经在等着了。
  他身穿便服, 马车离人越来越近,赵月柏清晰地看见了周诠脸上志在必得的表情。
  “大人。”她略一行礼,恭声道。
  周诠伸手虚扶一把:“私下不必如此。”
  照惯例给官兵检查一番后,赵月柏给车夫结了银钱,干脆和周诠一起走。
  两人漫步往回走去,赵月柏简要讲了在昌林的事,但略过了案子不谈。
  “那调粮如何?”周诠急切问道,他还是最关心这个,至于昌林的灾民是死是活与他无半点干系。
  “那批粮已经在途中了,不过数量太大,要想到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赵月柏面色不变,其实那批粮她根本没有调。
  “好好好,”周诠大笑道:“赵司吏帮了我大忙。”
  “不知大人为何要调这么多, 我记得应当不至于......”
  周诠淡淡一笑:“赵司吏很快就知道了。”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和赵月柏说,一想到赵月柏以后见不到楚清的样子, 又觉得赵月柏只能死心塌地地效忠自己。
  这样一想, 他道:“快回去看看,你与楚姑娘多日不见, 定是想念万分了。”
  “诚如大人所言。”赵月柏垂眸笑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去打搅了。”周诠挥了挥手,催她:“快回去看看吧。”
  赵月柏觉得他行为话语奇怪,点点头:“下官告辞。”
  宅院静悄悄的,从外头看去只能瞧见比围墙高了几寸的树梢从里边探出头。
  家里还是老样子,赵月柏一进去,刚关上门,一个人影就闪了出来。
  周梧伸头往赵月柏身后想找楚清的身影,却见着只有她一个人,脸上肉眼可见着急。
  她正要开口询问,赵月柏摇头失笑:“她好得很,在休息呢。”
  “我们不在的时候可有发生什么事?”
  周梧虽然没看到人,但见赵月柏神色如常,放下心来,听到问话双眉一蹙。
  在赵月柏离开的第三天晚上,她像往常一样躲着,却看到有几个人偷偷摸摸地闯进了院子。还好楚清不在,周梧也不用担心。
  那些人一个个搜过每间房后,见家中没有一个人,似乎难以置信。
  他们没有碰其他东西,什么也没带走,因此周梧猜测不是为财。
  旋即周梧就在他们离开后尾随这群人,发现出了赵家,这几个人便四散开来,去了不同的方向。
  周梧便跟着其中有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发现那人最后居然进了周诠的府上。
  而且过了那天晚上后,还有几个人去敲了段家的门,周梧去问过。
  这些人是来敲打打听楚清去了哪里,借的是生意伙伴的身份。
  赵月柏听她描述,沉默不语。
  “我看他是想叫人来抓人的!”周梧冷哼一声,对周诠并无好感。
  “不急。”赵月柏摸了摸下巴,眸光幽沉:“我去找他说一说。”
  既然周诠目前已知楚清消失,何不如就此演一场戏。
  赵月柏把衣冠稍稍弄乱了些,花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跑到官衙前。
  几个在门口的衙役见她脸色不对,气喘吁吁,似乎有什么很着急的事,便关切问道:“大人,您这是?”
  “我找周大人。”话音刚落,几个衙役还问些什么,赵月柏的身影就在几尺开外了。
  她来到周诠平时常在的用来处理政务的后堂书房,急促地敲了敲门。
  周诠淡淡坐在书桌前阖上眼皮,任由赵月柏火急火燎。
  眼前的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不见平日里的运筹帷幄、淡然自若。
  看来自己赌对了,他要的就是这样。
  赵月柏弯腰道:“大人,请您帮我发个告示,楚请不见了。”
  “不必了。”周诠失笑。
  “您分明说会帮我留意照看,为何如今连告示也不愿......”赵月柏皱着眉十分不悦。
  周诠对此却眉目舒展,仿佛对这件事和赵月柏的语气并不在意。
  他右手轻敲桌面,笑道:“是,我是答应过帮你。”
  “所以我这不是帮你把人带过来看了。”
  “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楚姑娘自然是在我手上。”周诠说得煞有介事。
  如果不是楚清在自己空间里,赵月柏差点也要信了。
  周诠见人受惊连连后退几步,心下满意。“正如你所想。”
  要问周诠为什么敢如此大胆骗人,完全是当日那马脸汉子发誓赵月柏是一个人上的车,在找人去了赵家一遍后,又派人去段家打听,才真的相信人已经失踪了。
  所以他在深思熟虑后决定剑走偏锋。
  “大人的意思是,”赵月柏冷声猜测道:“人在你手上?”
  “赵司该吏觉得呢?”周诠抿了口茶,继续无视赵月柏难看的脸色,对着她笑道:“不然我怎么帮你照看?”
  赵月柏心里对周诠感到十分无语,面上不显,顺着他的话继续问:“她现在怎么样了?大人究竟想做什么?方才我们还好好的,为何要到这个地步?”
  听到赵月柏一连串的问话,周诠并没有一一回答的欲望。
  如果刚刚赵月柏没有表现出这般着急的神态,他或许还会换个说法,但赵月柏明显也不知道楚清去了哪里,倒不如先利用这个机会,把人好好压着。
  以后再慢慢找楚清,找到了再关起来便是。
  周诠面色冷淡:“我要你尽心尽力为我做事。”
  “大人怀疑我?”赵月柏提高音量,难以置信般质问周诠:“我何时对不起大人?”
  “这不过是我的习惯罢了,你只要记着以后好好做事,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看来马枫也是被如此要挟的,赵月柏似乎放弃了抵抗,她对周诠微微点了点头,“我一定听大人的,只希望大人看在我的情面不要伤害她。”
  赵月柏看周诠似乎把握十足,心中暗笑,“不知大人能否让我看她一眼?”
  男人的脸阴了下来,他现在当然找不到人给赵月柏看一眼,但不妨碍他继续威胁,“赵司吏是想看一眼她的手指吗?”就像之前那几根被匪徒送来的血淋淋的手指。
  赵月柏踉跄几步,连连挥手:“不不不,不看了。”
  茶水不知不觉已经被喝完了,周诠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茶盏,曲起手指敲打敲打桌面,实则是在敲打赵月柏:“那些粮尽快办吧。”
  从官衙里出来回到自己家里,赵月柏才松下那副愁眉苦脸的表情,扬起一个笑让周梧不用担心。
  “对了,”周梧突然问:“那调粮记录周墨再过两天就能到了,这段时间我要做些什么?”
  赵月柏凝神思索,旋即道:“去帮我看一下周诠吧,远远地盯着就好,不要暴露自己。”
  周梧兴奋地点了点头,这安排正和她意,周诠那狗东西心思如此恶毒,还为了达成什么目的不择手段,实在是讨厌得要死。
  “若是周诠不在,你便找机会去他房间里再看看。”
  周府的柴房始终找不到周诠弟弟的踪迹,她便知道马枫是被骗了。周诠让马枫以为他的旧主一定是被关在了柴房,实则是其他地方。
  周梧得了安排,即刻便飞身离开。
  方才一阵来回的跑来跑去惹得出了一身薄汗,赵月柏拿起一个盆走到地窖口把门打开。那条道直通地下,冰块冒出的凉气溢出,让赵月柏清爽许多,她拿个干净的小棒槌敲下几块冰,冰块叮铃叮铃地落入盘中。
  不多时便装满了一大盆。
  铺子因为这些事情停滞许久,是时候再开张了。
  重新把地窖门关上,赵月柏心念微动便进了空间。
  楚清见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就要和她说话,没成想赵月柏跟看不见她似的抱着个盆两眼发直四处叫她名字。
  “我在这。”楚清秋水般的眸子流转,想知道这人又要搞什么名堂。
  赵月柏却依旧不搭理她,把装着冰块的盆放好后就在空间里似乎四处乱晃。
  就这样闹了约一刻钟,赵月柏见她像看猴一样在旁边看自己,只好咳嗽两声:“我记得她一般会过来抱我一抱,怎么现在还没过来?”
  闻言,楚清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迎着直看着前方的人撞进她的怀里。
  赵月柏闷哼一声,被她撞得踉踉跄跄后退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原来你在这,我还以为真真被周诠抓了去。”
  如玩乐般亲昵地亲吻了片刻,赵月柏才小声抱怨道:“周诠那家伙居然拿你威胁我,真是讨厌至极。”
 
 
第65章 记录
  “赵月柏, ”楚清忽然轻声开口,抬头看她。
  这是第一次楚清叫她的全名,赵月柏呼吸一滞, 心绪微乱,莫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赵月柏想了想她最近的事,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如此她也稳了心神。
  夹杂着幽幽清香的气息让楚清觉得心安,她道:“以前和以后, 我都不会有事, 你且安心。”说罢,楚清缓缓拍着赵月柏的背,就像曾经赵月柏给她顺背一般。
  “好,”一股难言的情绪溢出心房,慢慢流向赵月柏的四肢百骸,滚烫而炽热。
  两人温情半晌,纵然已经在一起许久,待到回神时,也抑不住脸迅速升温。
  ***
  两天的时间足够做很多事,赵月柏去地里看了一眼,五个长工在这段时间里几乎把百亩地都种完了,还剩下些细枝末节的事情需要收尾。
  她把这个月剩下的工钱结了,算是告一段落。
  酒楼就在铺子隔壁, 赵月柏不能明目张胆地去视察进度,只在路过的时候顺道瞧上一眼。
  附近的百姓已经习惯了酒楼的施工, 不再像以前一样有什么反应。
  赵月柏驻足抬头看了一眼, 旁边有认识她的人凑上前道:“赵司吏,你回来了。”
  “这座酒楼东家, 怎么还没消息。”那人嘀咕几声:“不管了,这铺子啥时候开,我们有好多东西要买的。”
  “现在就开张,”赵月柏快走几步到铺子,外边已经被人挤满了,她先挤进去让众人稍等片刻,随后将门关上迅速把昨天冰镇好的三十几个大西瓜摆了出来。
  外边的人看有这么多冒着凉气的西瓜,眼神都在发光,迫不及待地就要冲上来抢。
  由于只有赵月柏一个人,她忙了半天才把场面控制住,心里也忍不住满意。
  没抢到的人眼巴巴地看着她:“明天还有吗?”
  “明天没有了,后天有,花样也多。”赵月柏笑道:“各位到时记得来捧场。”
  人群之外,马枫一身便服抱着剑鞘淡淡看着这一幕。
  赵月柏也看到了他,但并没有前去招呼,而是继续忙着铺子的事情。
  如果马枫有急事,他会自己过来找的,现在看来悠闲悠闲的,近来似乎过得不错。
  停下来时已是酉时,马枫还在。
  “今日无事?”赵月柏问道,不明白马枫在这等着什么。
  “无事。”印着刀疤的脸扯了一扯,似乎如死水般平静的面容下又满腹心事:“何时能救人?”
  “过几天吧,”散粮的记录还没到,也不知周诠手上还有什么底牌。
  两人进了铺子,马枫主动谈起了脸上的刀疤。
  他这一刀,是为旧主周谦挡的。
  “周谦就是马枫的兄弟?”
  “是。”
  “那为何要囚禁他?应当是兄友弟恭吧?”
  刀疤脸垂下眼皮,似乎在抉择说或不说,还是叹息一声,摇摇头。
  若把一切不管不顾地说出来,旧主真被救出后,又该如何自处?
  最后赵月柏仍然没问出什么,不过马上也不用马枫告诉她了,将人送走,她径直回了家。
  是夜,微凉的夏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赵月柏耳尖地听到了在这树叶之外的其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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