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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不负人GL(GL百合)——声四起

时间:2024-10-19 10:39:10  作者:声四起
  “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公平可言?又不是公堂断案。”楚清讲到这里尾音一扬,“难道回了平南你会欺负我?”
  这句问话突如其来,赵月柏还没做好准备,她下意识地否认道,“怎么会?”她马上举起右手的三根手指,还没开口讲话就被人拦住了。
  赵月柏眨眼看向怀里一脸严肃地拉着她的手的人,正美滋滋地想着楚清心疼她不让她发毒誓,嘴角的笑就要压不住了。
  紧接着楚清握住她的青葱细指掰起了赵月柏的尾指,“四根,”她道。
  赵月柏一噎,心底却愈发柔软,“那便四根,”她从善如流地举起四根手指,“绝不三心二意,更不欺负你,定对听云死心塌地。”
  “如有违誓,那便天打雷劈、扒皮抽筋。”她这边说得认真,楚清听得更仔细,每个字都不放过,直到赵月柏最后一个字吐露出来她才满意。
  她用细长的手指描摹着赵月柏的下颚,点了点脑袋:“你若敢违誓,不用老天下手,我就会罚你。
  她的话里带着柔声的威胁,听起来更像对爱人的撒娇,“将你挫骨扬灰,看你怕不怕。”
  “怕极了。”赵月柏深吸了口气:“不对,怕不怕都不会欺负人。”
  “那我们便回平南,洛阳还有很多机会回来。”她说的都是真话,过年过节应当都会回的。楚清说着说着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月柏没再出声,陷入了沉思。不多时怀里人梦里的呢喃又把她唤醒,她稍稍低下头,在睡得正安稳的人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
  楚衍得知二人的决定后,由于早就猜出结果,也很容易地就接受了,“什么时候走?”
  从大婚到现在,还有几天就要满两个月,当时他们请段络帮忙也是两个月的时间,顶多再在洛阳呆上个几天就要动身。
  “好吧,”楚衍语带不舍,尽管他是帝王,但在长姐面前也是个弟弟。
  楚潇对于这件事情十分惊讶,花了好几天才缓过来,“我以为小清回来就不走了,居然又要走。”
  她对此十分不满,楚清哄了半天她才接受一些,“你以后会回来吗?”
  “会的。”
  “那就好,不是再也不回来就行。”楚潇是小孩子心性,脾气性子来得快去得更快。
  茅成钧知道后也没说什么,以前他就说过听云一旦做了决定谁也改变不了,而且赵月柏看着还挺靠谱。
  姜宁音知道两人的身份,却又不想和皇室粘上太多的关系,只能避开送别二人的众人改成私下同她们吃酒送别。
  返程那日天朗气清,这次两人是乘了马车回去,归途比起来时更加闲适。
 
 
第81章 番外二·春去秋来
  回到平南, 已半月有余。
  一回到熟悉的地方,赵月柏先是重新开了铺子,她道:“成亲花了好多钱, 得一点一点赚回来。”
  她带着礼物去访了这些日子帮她们照看的段络和花茗,“这是回来时见到的有趣物事,想着你们可能会喜欢, 便带了回来。”
  赵月柏递过去一个包袱,其实里边都是楚清亲手挑的, 挑得可认真了, 当时赵月柏都忍不住叨了又叨:“我也要。”
  楚清也不早知她会这样,给她准备了个荷包,“你给我好好收着。”
  “这肯定是你做的。”赵月柏看到荷包的第一眼,就下了定论,她亲眼见过楚清绣制的成品,很有特色。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赵月柏天天把它别在腰间。
  赵月柏并不打算把身份告知段络他们,眼下是最好的,多一层身份又怕多一层隔阂。
  花茗见到赵月柏和楚清出了一趟远门后明显亲昵更多,对她们也十分好奇。
  赵月柏:“是,我们回了她家后,成亲了。”
  段络两人恭贺一顿,花茗说着她们不在的这段日子已经为酒楼找到了几个技艺不错的掌勺师傅, “都是些名声好的,我也亲自考过了, 完全可以放心。”
  在她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 酒楼已经完全建成,占地不小, 一共有三层。
  “那敢情好。”赵月柏随后又找到了孙二器,看他们的地种得如何,只见眼前的百亩地都重新犁过。她们回来的时候正好是最后一批菜的收割时间,赵月柏便把这一批供给了酒楼。
  至于以前的几批,早已按照她的嘱咐卖了出去。
  她找了个时间将花茗找到的人聚了一聚,同时还与他们一个个签契,开的价格比其他酒楼高了一些,一群人都十分高兴,赵月柏对他们也比较满意,现在看一圈下来人都还是不错的。
  酒楼开张是在几天后,自从周诠倒了,赵月柏也没有再瞒着酒楼掌柜的身份,开张当天,她给开了优惠。
  新来的县令叫沈忠直,他为人就像他的名字,够直,又忠心耿耿。
  他并不知道赵月柏和楚清的身份,与二人相交也止于官与乡绅的关系。
  与沈忠直走得近的反而是郑海,沈忠直打算发展平南的教育,而平南的书肆并不多,郑海的算一家。
  赵月柏买了几本书送给刘成的小儿子,两三年过去小孩子也大了,目前正是读书的时候。
  书肆离酒楼和铺子都不远,偶尔闲着无事或生意不好的时候会过来窜门。两家也会像以前一样合作,书肆会给酒楼和铺子宣传,酒楼也会请几个说书先生讲郑海书肆里的书。
  铺子做大后,赵月柏觉得自己也不可能一直进出空间做东西,一个人也做不来,索性再找了几个工人,让他们把原料收集好照着自己的安排来做。
  而后酒楼也越做越大,周梧周墨随着楚清回了平南。但她们两个都是楚清的护卫,赵月柏还不至于让她们放弃本职工作,赵月柏除了她们两个也挑了几个人,算是在培养随从,以后自己有事不能照看也好有人能管着。
  云卷云舒,花开花落。
  ——春
  清晨夹杂着潮意,青转砌成的墙面凝了水珠。相比夏天,赵月柏更喜欢春秋,夏天太热,冬天太冷,春秋正好。
  “今日要去踏青,为何还不起床?”赵月柏抚着已经醒了的人的后背,见到人面色略有潮红,心道该不会是昨夜受寒,她把脸凑过去贴着额头。
  体温正常,赵月柏放下了心。
  楚清往前挪动了一下,钻得更近,“你也没起。”
  动作不小,裹在身上的被褥便松了,露出脖子上的几处红印。
  “冷不冷?”赵月柏还在想着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总怕是受寒发热了,她又将掌心贴上去,也没有感受到体温有异常。
  “不冷。”楚清羞耻劲上来,难为情道。
  赵月柏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在害羞,笑得放肆,“以后不会了。”
  “你就骗人,我是不信的,”楚清轻轻蹬了她一脚,她总觉得夜里的赵月柏有一股难驯的野性。
  “那我们再休息一会儿吧?”赵月柏怕寒气钻进被褥的缝隙里,搂紧了些。
  楚清喃了声难得犟起来,她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自己争口气,表示自己没有问题:“我就现在起,而且我们约好了花茗她们,你也快些。”
  她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想说些教训人的话,对赵月柏而言却毫无威慑,但碍于她实在太过可爱,赵月柏只得扮出一副乖乖挨训的样子:“知错了。”
  说罢她掀开被子起了身换衣服。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赵月柏这才想起来为自己正名,“这个时辰才起也是正常的。”
  她们约的是巳时,现在还是辰时一刻,赶肯定赶得及。
  晚春暖阳,正适合踏青,不知为什么今年的春天偏寒,多穿些总是好的,两人都穿上褙子。
  这褙子由雪狐皮制成,制工精妙,并不厚重,轻盈且保暖,两年前楚清特意从京里买回来的。
  赵月柏一手牵着人就到了段家门口,敲门的手还没落下段家的大门就被打开了,是段络开的门,她们也准备好了。
  沿着家边的那条道儿,就能走到是踏青的地方。
  这一处并不需要出城门,又花嫩草肥,春日踏青时很受欢迎。
  但这个时候并不是清明,只是她们约好了今日出来游玩的,故而人也不算多。
  风和日丽,四人一起走了一会儿后便两两分开,赵月柏牵着楚清的手,漫步在无尽的绿意中,享受此刻的静谧。
  许是早间曾弥漫着一层薄雾,此时花儿染上的露珠还未褪去。
  赵月柏停了下来:“我喜欢芍药。”她低头闻了闻:“我喜欢这个味道。”
  她正想伸手摘下,又收了回来,捏了捏身边人的手,“芍药代表什么来着?”
  “情有独钟。”楚清想了想,抿着笑道。
  赵月柏总觉得记忆里不是这个,但还是摘了一朵下来,别在她发间,“那送给你。”
  “我也喜欢,”趁着周围没人,楚清踮起脚触了触她的面皮。
  ......
  段络已经不带着面具了,因为花茗天天夸她的疤痕好看,久而久之她也不觉得丑。
  “你看这些花多漂亮,”花茗感叹了一句,身边传来一句极其寡淡的“嗯。”
  花茗暗自发笑,相处的日子她已经看透了段络的本质,虽然表面一派冷漠事不关己,暗地里想得可多了。
  “我们去别处看看,”她自然而然地拉起段络的手,往另一处走去。
  “好。”段络的脸有些热,用了点力回握。
  四人两两回到重聚的时候花茗见到楚清头上别的芍药,有些摸不着头脑。芍药常为恋人分别时所赠,赵大哥怎么会送这种花,他可能不知芍药的意思,可楚姐姐应该知道是什么,又怎么会收下?
  段络倒没发现什么不对,还是一副表情,只是柔和了些。
  赵月柏捕捉到了花茗脸上的稍纵即逝的惊诧,想了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心道芍药果然不是这个意思。
  等四人回家,赵月柏找了个机会问花茗,“芍药是什么含义?”
  花茗见她真的不知道,便一一告诉了她,随后道,“但是既然收下了,楚姐姐肯定有她的想法。”
  晚上。
  “我都知道了。”赵月柏严肃道,仔细听还带了点委屈,“你骗我。”
  闻言,楚清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半天没有头绪,“骗你什么?”
  “芍药明明不是那个意思。”赵月柏揉了揉她的耳垂,“你骗人。”
  原来是这件事,“你不是想送我?”
  她撒娇:“是想送你嘛,可要是这个意思我就不送了。”
  “除了我你还喜欢别人?还想送别人花?”
  “那当然不会!”赵月柏被问的没头没尾,否认道,“才不是。”
  “那就是情有独钟。”
  好吧,赵月柏明白了她的意思,喜滋滋地闭上眼睡觉。
  ——夏
  正值盛夏,田里的谷物热得弯了腰,周围被掩住的地方发出低低鸣声。赵月柏今天来地里看看情况,不多时就冒了汗。
  她前段时间又买了地,雇了几个新长工。地里的长工还在劳作,她没有出声打扰,站在附近估计了一会儿今年的收成,看来供给酒楼是没有问题了。
  说到酒楼的供给,除了这边的田里,还有空间的产出。田里的蔬菜虽然好,但是空间肯定会更胜一筹,赵月柏平常都是拿出空间的一部分来做酒楼特制的订单,收费也会比别的更贵。
  “东家,”孙二器很快就认出了她,连忙跑过来,他以为赵月柏有什么吩咐。
  赵月柏挥了挥手:“无事,我只是来看看。”
  “去吧,”赵月柏示意他不用管自己。
  孙二器诶了一声,便跑回去继续干活。赵月柏看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别的需要嘱咐的就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身上的汗出得更多,刚进开门小白就绕着它跑,几年过去它从小崽子长成了大崽子,也更懂事了。
  它吐着舌头散热,赵月柏逗了它一会便让它跑开自己去玩。
  楚清平日里闲得无事便会继续写写话本,今天新的一册出来她便拿去郑海那边了,眼下还没回来。赵月柏趁这个时间去洗了个澡。
  洗漱好后,浑身清爽许多,楚清也正好回来了,赵月柏见到她便贴了上去,“好久不见你。”
  “才过去个把时辰不到。”楚清无奈。
  “个把时辰也是那么久。”
  “好好好。”
  两人便亲昵了一会儿,即使过了几年,热情也不减。
  夏日的晚间赵月柏自认为是这个季节最舒适的时候,她小心翼翼抱出去年酿的青梅酒,生怕摔了一年多的杰作。
  两人坐在院中,头顶的月光柔和,给她们身上添了几缕光晕。
  整年的期待,似乎都融在了一碗梅子酒中。
  赵月柏给两个碗倒了酒,并不多。
  小酌怡情,微醺恰好。
  两人各自抿了一口。
  赵月柏:“清冽、酸甜,好酒好酒。”
  枝头蝉鸣,她们却很静。
  ——秋
  又是一年秋,微凉的夜色幽幽,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落在楚清眼中正是一副美景,她心血来潮地在里衣外披了一件薄纱,撑着下巴在窗边吹风。
  赏了有一会儿,秋风把她的脑子吹得不知是越清醒还是越迷糊。
  “又不好好穿衣服,”一件袄子被拎起来系到了她的身上,给她披袄子的人轻声埋怨:“着凉了怎么办?你是最不爱惜自己身体。”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楚清配合地将脖颈挨过去,柔软的肌肤相贴合让沁入内里的温热直达心底,“我不爱惜,还有别人爱惜。”她张开手抱着面前人的腰,又抬头轻笑:“我错了。”
  这段时间赵月柏越来越像年长的,衬得楚清倒像是真·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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