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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男主愿望系统[快穿]——婶婶的薄荷糖

时间:2024-10-19 10:43:45  作者:婶婶的薄荷糖
  这么好的槐衣…怎么就交代给了她…
  听到一直想要的答案, 洛槐衣眼眶红了一圈,她手往上伸了伸,又咬着唇一把将女人推开:“你…”她心里酸楚的直冒泡,嘴唇嚅动了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反应过来时她早已泪流满面。
  洛槐衣怔了怔,抹了把脸:“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啊…”表情痛苦难言,语调早已沙哑不堪:‘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等了你多久…”
  她等了一个四季又一个四季, 久到她都不知道是怎么一步步挨到今天,久到她已经绝望麻木, 仅凭着女人死前的一句话很她身为巫女的责任挨到今天。她都准备选出下一任巫女后一个人了结了自己性命,好去黄泉下问问女人,为什么要对她如此狠心。
  明明是女人说要陪她岁岁年年,朝夕相伴,却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尘世,在兑现誓言的时间給了她岁岁年年的寂寞痛苦。
  那种凄苦无法言说,却把时间变成了一把巨刀,每分每秒磨着她的肌肤,将欢乐的情绪都掩埋,只留下一具空壳。
  所有的情绪一瞬间找到了出口,洛槐衣身子颤抖,早已哭成了泪人。
  路思凉被这一激眼里的泪也淌了出来,又是心疼又是珍重。洛槐衣纤弱的身子像被压弯的树
  脊,她连忙上前搂住她,圈着女人的肩膀,一遍遍低喃:“槐衣…槐衣…对不起…”
  洛槐衣不住的推打着女人挣扎,期间还有几锤落在了她刚咬过的地方,引的女人闷哼连连,但女人始终牢牢抱住她,被打开胳膊又再次困上来,一遍遍轻唤着她的名字。
  待到她抗拒的动作渐渐弱下来时,女人低语:“这次我不会再离开了。”
  她会用一辈子去爱她的小姑娘,弥补她的亏欠。
  顿时,汹涌的泪水决堤而出,似要把这几年的委屈思念诉说个干净。洛槐衣死死扯住女人背后的衣裳,将脸埋进女人怀里放声大哭。
  她只想女人可以与她永不相离,永不背弃的幸福相守。
  路思凉轻轻在她背上轻按,十足的耐心轻哄。
  女人虽然变了,但搂在怀里还是没什么变化。一开始还有些生疏的僵硬感消失不见,伴随着拥抱,熟悉的渴望回归,记忆中熟稔的亲近感被唤醒。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她是怎么舍得伤害她这么久的,她可真是个十足的大坏蛋,连她自己都要讨厌自己。
  路思凉眉宇间凝着失而复得的庆幸。
  好在…你还一直在…
  这次,就换我来爱你。
  空气静静流淌,两人互相依偎,不知在晨光中抱了多久。
  等到洛槐衣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她用鼻尖蹭了蹭小姑娘的脸蛋:“路姐姐是大坏蛋,让我们槐衣伤心了这么久,我们就罚她为槐衣端茶倒水一辈子好不好?”
  洛槐衣没反应过来,不太明白女人刚刚还是怕自己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又变得如此亲昵,脸颊红了红:“谁要和你在一起了。”
  这人有的时候也十分脸皮厚,她这边还没原谅她,女人就开始顺杆往上爬了。
  路思凉一愣,有些紧张的出声:“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她睫毛轻颤,手轻轻扒住了女人的衣角,嘴唇陷在女人肩膀的薄裳里,抬起脸,想了想后认真道:“我怪你。”见人脸色一白,她盯着女人继续道:“曾经我想,就算有一天你回来了,我也再也不要原谅你。但后来你回来了,也解释了,为我们的关系努力过,所以我…”洛槐衣停顿了一下:“想再给你一次机会考验你。”
  她不想骗自己,可能自第一次在树下相遇时起,她的心就交付给了面前人。但她仍是害怕,也不想再被女人拿的死死的,这样选择,也是在给自己时间慢慢接受面前人。
  路思凉有些失落,但也明白槐衣现在还不太相信她,思考片刻后重新扬起脸,脸上出现两个浅浅的梨涡:“那你看我表现。”
  她现在就是刑期不定的缓刑,表现好就能既往不咎,成功转正,她相信总有一天小姑娘会完全相信她的。
  …
  第二天洛槐衣便解除了对她的禁锢,只是告诉她要去哪里要提前告诉她。虽然洛槐衣解除的不情不愿,但她明白喜欢是求不来的,同时爱也是对等的,时间、空间、人格上的对等。如果她选择相信她,就不应该再在巫女殿设下禁置。
  起初洛槐衣对路思凉还有些故作的冷淡,因为她怕自己耳根子太软轻而易举同意了这人指不定又会更加放肆,她不怕这人放肆,怕的是她又偷溜溜的离开她。
  每次女人都是在她们最情浓时离开她,虽然现在明白了是系统的缘故,但她仍是很难迈过那道坎。
  路思凉明白她的这些顾虑,也没挑明,在她死皮赖脸摸爬滚打黏黏糊糊的不懈进攻下,对面的防线终于松动,严防死守的破布渗出些光,孔越扣越大。
  洛槐衣从最初的有些刻意的疏离变得慢慢接受自己,从不会说几句话就离的远远的变得慢慢褪去表面的冷漠,从爱搭不理变得慢慢习惯后也会主动来找自己。就像一只看上人类手中胡萝卜的小白兔,伸出爪子不断试探,要确认她即使是将胡萝卜从人类手中夺走,人类也会待她始终如一,才敢慢慢探出身子接受人类的抚摸。
  小姑娘怕她们一旦关系恢复如初自己又会离开,这些她都明白,她需要一步步将丢失的碎片捡起,拼合成原先信任的模样。这是对她的考验,也是对她的惩罚。
  不过,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姑娘渐渐放下了芥蒂,愿意慢慢信任她了。
  晨光窸窣从叶片的缝隙穿梭进指缝,映在白皙的肌肤上像上帝遗漏下的跳动光影的玉轴。
  路思凉揽着小姑娘坐在树底下,金辉沉沉浮浮,太阳的颜色远远看去淡淡的,像一个发光的金色电球。
  路思凉揽着小姑娘的腰,脑袋轻轻倚在她的肩膀上,一起吹着早晨微热的风。
  洛槐衣看了身旁女人一眼,沾上金粉的发丝飞舞,一寸寸光像跃动的音符,清透纤巧的鼻翼小巧雅致,软软的,和她的人一样带着可爱的灵动。
  她挪了挪腰肢,将女人的胳膊从背后扯出,顿了顿放回了女人自己腿上。
  “你这样搂着我,我都不好往后靠了。”洛槐衣嘟囔道。
  路思凉也顺着这股力道支起了身,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粉嫩小巧的唇有些嘟起,“可是槐衣都不会往我怀里钻了。”路思凉看着别扭的斜过身脚尖却朝向她的人,默默笑了笑,抓起小姑娘放在膝盖上抓握着的手,身子往她那边靠了靠,矮了一个肩头往洛槐衣胳膊上轻撞:“我要是再不主动些,槐衣不就更不会理睬我了。”
  心理学显示,看一个人对你有没有兴趣,要看说话时她的脚尖是指向你还是指向门口。
  到现在,洛槐衣虽然还是不敢完全将自己交付于她,那她来将小人纳入自己怀抱,也是一样的。
  山不来迎我,那我便去就山。
  路思凉转身将小姑娘抱住,洛槐衣鼻尖抵在女人细长的脖颈,因为惯性嘴唇差点贴上了柔软的肌肤,她眨眨眼,手撑着地面的草地,掌心铺开夹插着绿草的白底根。
  路思凉抓住洛槐衣的手按向心口,洛槐衣吓了一跳,掌心带着微颤不敢使力,咬着唇耳朵红了一圈。
  “感受到了吗,它是可以抓住的,我就在你身边,这颗心脏她在说——”
  洛槐衣飘荡又有些紧张的目光猝不及防撞进了一片深邃的湖海,指尖蜷了蜷:“她只为你而跳。”
  两张脸的距离很近,“槐衣,别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突然说这些干什么。”洛槐衣干巴巴道,挣扎着要起身,突然觉得喉头涩的很。
  见小姑娘紧紧抓着她的衣裳,看向她的眸光闪烁像盈着一池清泉,透着楚楚可怜的乖巧柔顺,挣扎的幅度不大,就像朵已裹入掌心的花苞。
  路思凉突然呼吸一紧。
  “槐衣,我的债能不能先抵着…”她看着面前脸红的如水蜜桃似的小姑娘,喉头动了动:“我想亲你…”
  这段时间她秉持着不越雷池半步的理念,小姑娘和她保持距离,甚至平时的抱抱都会还没抱几秒就躲开,那她也克制守礼,安安份份的守着她,活得像个苦行僧。
  槐衣让她等多久她都没意见,但她别别扭扭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软乎乎的,她好想rua一rua。
  洛槐衣顿时炸毛,扒着指头羞怯的要从路思凉怀里出来,背部却被柔柔的按了回去。洛槐衣嘴唇颤了颤,目光扑簌,艰难的看着面前人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时间像是完全变成了一个哑巴,耳边的风声也突然像是被什么遮住。
  女人的目光专注又认真,洛槐衣霎时觉得呼吸都困难,快要溺死在那片深沉的黑亮里。明明想要退后,身子却硬的无法挪动一步,仿佛并不受她掌控。
  两人鼻尖就快要碰上,她能感觉到女人有些急乱的呼吸喷洒在她面门,湿热湿热的。路思凉眸中像盛着星光,面上也有些红,眼神很深,在离目的地还有几寸时,她突然停了下来,簌簌的睫毛掀起:“我不会强迫你。”
  她狡黠一笑:“只要槐衣大力推开我。”
  她等候的每一天都甘之如饴,但…先用些小伎俩也不碍事吧。
  洛槐衣模模糊糊的意识被拉回了些许,神情有些不满和恼羞,在心里举着拳头锤敲着女人。
  她能感受到绕在她背后的手臂没使什么力,一挣就能挣扎开,可刚刚她想走时那股力道可大的很,女人料定了她不会挣开,真是个狡猾的狐狸!
  她又有些暗恼自己的不争气,这么轻而易举又被女人掌握了。
  路思凉有些等不及要亲她的小姑娘了。
  深邃的目光在面前人的脸上游走,一寸、一寸、最后停格在小姑娘微张的粉唇上,闭上眼,准确的覆了上去。
  柔软、清甜、就像花蕊。
  深情几许的话从相舐的唇齿间隙飘出:“槐衣…我爱你。”
  …
  时光如白驹过隙,期间路思凉劝说洛槐衣将森林外部屏障的杀伤功能祛除,妖怪过妖怪的生活,人类过人类的日子,没必要建造有尖刺的囚牢。
  洛槐衣也明白这个道理,在她说了之后就解了,还特意开了一个通道,只有她和夔铘、蔚苁三人可以出入,好让她们平时可以联系。
  路思凉也真的用时间验证了那句话,一年、两年、三年、五年…终于在两人都快要三十岁那年,镇妖珠内里的黑气完全消失不见,洛槐衣答应了她的求亲。
  她在求亲前将幻境的真相告诉了洛槐衣,小姑娘如她预想的生气了,但生气的却不是她以为的那个点。
  小姑娘瞪着她,脱口而出质问:“为什么用幻境,是不喜欢我?”
  她好声好气解释:除了让自己心安以外,还有虽然伤害是等同的,但幻境和真实世界始终是不同的,她想着小姑娘知道真相后,可以劝慰自己,从而更快速的走出阴影。
  还有那时自己也不清楚喜欢上了洛槐衣。
  一番解释下来,小姑娘才没有不高兴了。
  …
  那天大婚,街上红花飞舞,各村的村民将道路挤的水泄不通,但都乖乖让开了一条接亲的道。
  金珠碎玉曳,浮华千盏,大红的喜袍在阳光下艳丽的刺眼,看着口抹朱丹一步步向她走来的明艳女子,路思凉哭了,并且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没想到自己会哭的这么惨,直到糊糊的走完流程,一只柔夷轻轻拂过她脸上的泪水,盖头已不知道被她什么时候掀开,洛槐衣满脸忧心:“路姐姐,你怎么了?”
  拜堂的时候就窸窸窣窣听到响动,她不太明白女人为什么会哭成这样,只轻轻的将女人揽入怀中,拍着背脊像女人小时候安慰她一样安慰女人。
  之前女人诱着哄着,没少磨她继续唤她路姐姐,但就算那次亲吻后她也没喊女人路姐姐。
  直到女人单膝跪地向她求亲时,看着女人心慌慌紧张快要从眼里溢出来,她盈盈一笑,清浅的似要把湖中月亮盛起,答应了女人后,才喊回了这个称谓。
  浓妆下笑容动人心魄,洛槐衣轻轻揉着女人的耳后,轻声问:“是不是太开心了?”
  她也等这天很久了,原以为成亲当天会哭的是自己,但直到踏上台阶之时,她心里除了喜悦还有幸福的踏实感,一点想哭的感觉都没有。
  那些彷徨和纠结思虑已在女人的陪伴下冲刷洗尽,她好像只有对未来每一天期待的充盈感。
  路思凉吸了吸鼻子,脸还浮着哭过后的红,她身子扒在洛槐衣身前:“我…我只是觉得太幸福了。”
  之前的每一天她要挨着面前人才有踏实感,真是美好的太不真实了。
  她不止一次想,她不配拥有如此好的槐衣。
  她该是有多幸运,才能求得原著中那个清清冷冷的小姑娘对她不离不弃。
  脑袋被不轻不重敲了一下,她才惊觉自己把心中的话讲了出来,洛槐衣不高兴的睨着她:“那
  你觉得谁配我?”
  路思凉愣了愣,小姑娘不依不饶的盯着她,仿佛她不说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就惨了,就在洛槐衣眉头越邹越紧之际,路思凉终于急哄哄的道:“我最配,我最配槐衣!”
  但有些心里想的还是会从眼睛里泄出来。
  洛槐衣读懂了那藏在心里的三个字,顿时气的蹭的一下站起身,头上的金坠子晃晃荡荡,她咬牙气急:“好啊你,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路思凉手足无措的站起身,着急否认:“我没有!”见女人眼神犀利的盯着她,胸里股着团气赶紧道:“我肯定是比他好的!我就是会想太多!”
  啧,这不是很懂自己的缺陷。
  洛槐衣睨了她一眼,站在地上攥着拳,想要抬手锤她又心软的下不去手,最后憋着口气:“净知道想想想!你…你干脆活在那寺庙长伴青灯古佛算了!”
  她最讨厌的就是面前人的胡思乱想,正还欲说什么,突然听到面前人扑哧一笑。
  路思凉抓住不满的瞪着她的女人的手,“那我不乱想了,你别把我送去寺庙,我不想敲木鱼。”她扬颜笑了起来:“我想抱着你。”
  看出了洛槐衣想打她又收了回去的小动作,她主动上前,将被一句话堵的满脸通红的小人扯入怀里,像是早已预料到面前人会弹起来及时压住她的腿,笑了起来:“夫人,要不你就把我的脑袋当成木鱼,我犯傻时你就敲一敲?”说着把洛槐衣的手挪到自己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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