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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男主愿望系统[快穿]——婶婶的薄荷糖

时间:2024-10-19 10:43:45  作者:婶婶的薄荷糖
  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你…为什么啊!”她将女人紧紧抱进怀里,双臂不停的哆嗦着,眼神空洞无神,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她想过无数种梦境的可能,却没想过是幻梦印。
  她瘫倒在地,抱着女人无声的哭泣,面色扭曲,脸上的肌肉也止不住的痉挛,整个人似陷入无尽的黑暗混沌。
  “系统,快救她!快帮我救她!”她肩膀剧烈的颤抖,瞪圆的眼里充满了血丝,惨白的脸似索命的厉鬼。像是被拼命压抑下来,腮帮子都紧咬出血,如黑沉沉的浓雾般的眸子射出了一道破碎渺茫的光芒。
  “对不起宿主。”系统抱歉的声音在脑内响起。
  一瞬间,她的心脏仿佛都不会跳了。
  周围人似是被化神尊者道殒的金光吸引过来,周围人越来越多。沐梓桃也赶了过来,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凉儿,别哭了。”
  女人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抚上路思凉的脸颊,拂过她红肿不堪的眼睛,声音苍白无力。
  她本想找一个寂静的地方静静的死去,好让凉儿不要看到她这幅模样,但意识归于混沌的前一秒,她似乎听到了那道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声音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她便借着弥留之际的意志强撑着醒来,想再安慰安慰心上人,那哭喊声甚至让她比剖骨时还要疼上一万倍。
  她也舍不得。
  但她必须离开了。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破碎的笑容,她还记得凉儿说让她要多笑笑。
  用尽最后一口呼吸:“离开吧。”
  话音刚落,女人的身躯便如飘絮般化成金色的光点消散在空中。
  …
  时过境迁。
  玄麟尊者和凌阙的故事轰动了整个修真界,幻梦境虽是梦境,但能以假乱真。路思凉经过梦境这几十年的修炼,摇身一变变成大陆上第一强者,后来者皆望尘莫及。
  沐梓桃也再也没有提婚约之事,因为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的凌阙是何等失魂的模样,那必是爱极了一个人。
  那天在金光消散之后,凌阙仍然保持着抱着女人的姿势,眼神空洞到让人怀疑下一秒是不是也会随着苏慕翎一起死去。
  她不断的喃喃自语——
  “苏慕翎,我想好了我们的家在哪呢。”
  “要不要带你去看看?”
  “你个大骗子。”
  …
  “快回来啊!”
  …
  但终究是没有人会回应她了。
  …
  “宿主,可以准备登出了。”它满目复杂,她们在这个世界已经停留了十几年了,宿主的颓废却一如往日,固执的呆在她寻的住处不肯离开。
  它是既气又心疼。
  触景伤情,何必呢?苏慕翎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不知又过了多少年,系统再次提醒道:“我们必须登出了。”
  眼见着路思凉依旧不为所动,它愤怒的在脑海里咆哮道:“她已经死了,回不来了!”
  面前人果然动作一顿,声音如同晚夜的幽魂般飘渺:“她会回来的。”
  路思凉忍住眼底的酸意,一遍遍用抹布将她购置的好看的木桌擦着,上面还刻着路和苏两个大字。
  苏慕翎都答应她了要永远在一起,不能失信才是,说谎会变丑的。
  “你!”系统气急,这些年路思凉购置了不少物品,有些还是她亲自打磨制作的。有时候它都不清楚宿主的底气来源于哪里,沉浸在虚幻的梦境里无法自拔,一直不愿清醒。
  它叹了一口气,还准备再劝之时视线瞥向门口时陡然僵住。
  女人迎着天光出现在门口,面上冷淡一片眼底却温柔如水。
  “凉儿,我回来了。”
 
 
第101章 番外
  幻梦印也并非毫无办法, 化神期修士就算魄散,肉身毁灭,但尚有元神存于世, 重聚那天便能重获新生。
  但苏慕翎气数已尽,寿元已毁,难的不仅是聚合元神,还有夺回已被幻梦印吸收后被天地散去的寿元。
  所以沈流年与路思凉等人苦寻数年,也未能寻到破解之法。
  时间流逝, 一年接一年。
  柳烟姝开头也来看了路思凉几次,但每每见她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萎靡不振, 日夜借酒消愁,对身旁的人也视而不见,她只好叹了一口气,无声的离开。
  她身旁再也无法容下第三人。
  听闻苍穹山得知这个消息后林惊鸿当场晕倒, 在床上呆了半个月才能下地。世人皆只知玄麟尊者已身殒,且尸骨无存。现在秦陌在沈流年的悉心教导下已接替了凌阙的位置成为了苍穹山首徒, 还囔囔着与凌阙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日必要将此人斩于剑下。
  路思凉只是轻嗤一声,并不在意。
  某天夜晚。
  高悬于空中的圆月突然呈现浅浅的蓝色,树叶刷刷作响,风里带着些不寻常的气息。
  月光下的女人轻轻皱了皱眉,抬头看了许久后,目光飘渺, 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却晦暗不明, 她微微启唇:“小傻子,你还真是好运。”
  第二天夜里。
  沈流年一个人立于窗台前, 无神的目光望向空中的孤月,一轮清冷的月影中透着深不见底的寂寥。
  “师姐,你当真爱她至此吗?”
  秦陌在他的教导下进步神速,现已步入了元婴期,除了天资绝顶的师姐能压他一头外,是百年来第二个横空出世的天才。
  沈流年并不清楚秦陌是修魔的底子,那本秘籍可以掩盖他身上的气息,化神期修士都难以发现。
  还只道他是开窍了。
  现在门派内部对凌阙和魔界的声讨声日益鼎沸,特别是对凌阙的,但这却非他所愿。因为他了解那个人,若是苏慕翎不想,任何人都没办法伤害的了她,除了她自己。
  他微微叹了口气,月光下的神色有些许哀伤。
  突然他神色一紧,警惕的看向一处,“是何人?”
  蛇妖从黑漆漆的树影下走了出来,开口道:“我能救她。”
  妖族之前是天地间最弱小的一支,为了生存下来也是为后辈开路,先祖们研发了不少禁术,只是流传到她这一代知道的人就很少了。
  蓝血月之夜,天道的力量最弱。只是这天象百年难遇,没想到前几日她夜观星象,却发现在明日蓝血月便会出现。
  小傻子当真是好运气。
  沈流年退后一步,皱了皱眉:“我为何要相信你?”
  女人笑了笑,云淡风轻:“就凭我与苏慕翎爱慕的是同一人。”
  ……
  沈流年还是信了她。
  第二天夜里,女人将他带至一处林中府邸,破开了结界,开口道:“此地最能感知天道的一处,开始吧。”
  他一愣,不动声色的查看了起四周,片刻后面上难掩震惊之色。这府邸模样雄伟,看起来已存在非常长时间了。若他所料不错,这该是这女人的老巢,就这么轻易暴露给他?
  见女人在两人周围布下隔绝外界探查的法术,他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月明星疏,突然泛着清晖的月亮渐渐变得腥红,而后被一层蓝色所覆盖。
  寒风瑟瑟,林内妖风阵阵。
  此时阵法已运行到紧要光头。
  见女人身上的黑气往天上冲去,而后像是把什么吸附住弥散在周围,面目也变得青紫。沈流年皱了皱眉,按照女人说的方法,走到阵法的边缘,指尖跃出淡蓝色的灵力萦绕在阵法周围。
  女人盘腿坐在阵法中央,随着时间的推移,冷汗也越来越多,嘴唇也变得干白异常,全身颤抖似快要坚持不住。
  沈流年紧绷着神情,维持着灵力运转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知晓不能行差踏错一步,否则女人的命很可能交代在这里。
  蓦地,女人喷出一口血,脸色变得苍白异常,额前的鬓发也慢慢被染白,面上出现了一层纹状滑腻的绿色干瘪的皮。
  沈流年大惊,却见面前人丝毫未停下手里的灵气运转,反而周身发出一道更强烈的灵力往空中冲去,大有不计后果耗尽之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于柳烟姝来说却分外难熬。
  女人额角青筋暴起,面上也出现了倾颓之色,灵力却依旧像不要命的向空中冲去,呼啸狂舞,就好像是从断裂的筋脉里强行逼出去似的。
  雄厚的灵力在空中挤压凝聚,似要将什么强行聚合在一起般。
  就在灵力快要耗尽的前一秒,那团黑气终于短暂的交汇在了一起,女人如飘零的落叶般的身子轻飘飘的向后倒去。
  她嘴唇苍白,无力的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液在唇角如点点朱砂般妖冶盛开,脸上的蛇鳞也控制不住的出现,仿佛下一秒便要完全化为蛇形。
  看着走上前来的沈流年,眼里带着悲伤的释然之意,染血的唇角却勾起:“让那小傻子别哭了。”
  无力的声音飘渺却透着愉悦。
  这归逆轮禁术,是要一人以肉身做器,一人聚灵。做器的肉身须得承受天道灭顶的威压,轻则修为尽散,重则殒命。
  她笑了笑,现在她修为尽散,是怕是要维持不住人形了。所以她在施术前在周围打下了一道结界,妖族弱肉强食,不讲情面,她一旦被发现修为掉到了炼气期,就会被那群虎视眈眈的下属撕个粉碎。
  她原本就做了最坏的打算,以为要耗去她大半条命。现在性命尚存只是要重新修炼个几十年或几百年罢了,对她来说已是意外之喜了。
  但这本就是与天博命,在博弈中探寻一线生机。饶是有她相助,也只能把元神和夺来的寿元在某个非常短暂的瞬间融合在一起,能不能拼过,就得看苏慕翎自己的造化了。
  微凉的夜里树叶被微风簌簌吹起,却却吹不走女人身上的萧条破碎之感。
  “还有,别告诉她。”女人眯着眼的缝里流出细碎的光,眼尾的暗红却将那张苍白的脸衬的美的惊人。
  女人说完这句话后像是再也支撑不住,白光一闪后便化成了一只青色的螣蛇,身子小小的蜷缩成了一团。
  沈流年将地上的小蛇拾起,皱着眉思考了一下,然后将其放入了袖口。
  ……
  苏慕翎活了。
  在秦陌好不容易寻到了路思凉的住所,联合各派跑过来时,声讨的话已经到达了唇角,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后却当场石化在了原地。
  他近几年一直修魔,但得益于那本功法,巧妙的将他的魔气隐藏于灵力之下,这么多年竟没有一个人发现。但他也清楚,倘若修为再升高,迟早有暴露的一天。
  “哪里来的妖孽,竟敢冒充我师尊!”秦陌怒目而视。
  饶是他这样说,心里却很是没底,因为面前人的感觉太像他师尊了,优雅清冷,一双冷淡的眼睛看过来时他身体控制不住就要行礼。
  “退下。”苏慕翎目光扫过秦陌,顿了片刻,似乎发现了什么,皱起眉头。
  女人甚至剑都没用,只是淡淡的一句,秦陌就很没种的带着人跑了。
  他回去便要告诉掌门,凌阙不知用了什么妖法企图迷惑对手以求生机。谁知刚到门派,就听见了玄麟尊者的魄灯突然又亮了的消息。
  他愣在原地。
  ……
  路思凉与苏慕翎又回到了苍穹山,她已是双生道骨,身上又无一丝魔气,起初还有人持怀疑态度,后来在苏慕翎的强力担保下,无人再敢说什么。
  在苏慕翎完全恢复后马上便结为了道侣,她们偶尔也会去路思凉寻的小屋住上一段时间,过着人人称羡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她经常喜欢拉着苏慕翎到处乱跑,偶尔也会跑到厨房看人给自己做糕点,然后盯着盯着就见红意悄悄爬上了面前人耳尖。在苏慕翎安静打坐品茶时她也会挤到人身旁,对着小巧的耳朵说着悄悄话,然后在面前人淡淡的纵容神情下挤入女人怀里,仿佛永远也不会腻一样。
  但是有一点她还是很不明白,苏慕翎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碰她?
  甚至有些逃避,让人感觉这是令她压力很大的事。都不用她有这个意思,一旦氛围到了,苏慕翎就总是避之不及,先一步睡下或者匆匆离去。
  弄的她都以为是不是自己身上有味道,苏慕翎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一天晚上。
  路思凉终于把心头的疑惑问了出来。
  烛火将面前人的脸映照得轮廓分明,大半的脸都落入了模糊不清的阴影里。只见她沉默了许久,放在大腿上的手向内蜷缩着抠着衣裳,忽然道:“你不会害怕吗?”
  那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好不容易才从喉头中挤出来的。
  害怕?
  路思凉有些莫名,下一秒突然恍然大悟,苏慕翎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愿碰她的?
  看着女人隐忍着不安和担忧的脸,歉疚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她张张口,视线不自觉的从面前漂亮的脸上移开,脸上泛起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窘的的薄粉,握了握拳,喃喃道:“那是假的。”
  她不敢看面前人的神色,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苏慕翎会生气的吧。
  “你别…生气,是我的错。”
  直到阴影笼罩过来时,路思凉身子一僵瞪大眼睛,下意识的往后缩却停了下来,而后没有任何动作。她抿了抿唇,都准备好接受面前人的怒火了,却被一个充满冷香的怀抱抱了个满怀。
  她手惯性的抚上面前人的背脊,却动作一僵,发现女人在颤抖。
  苏慕翎的脸抵在她的肩膀里,语调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你没事、就好。”
  她每晚都会被那些记忆折磨,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救下凉儿,要让面前人经历那种黑暗的事,露出那样心如死灰的神情。
  每每想起那天床上人的神情,就像有一只巨手攥着她的心脏。
  察觉到肩膀上的湿意,路思凉十分心疼,万分的歉疚席卷上来,几乎将她没顶。
  手掌不停在面前人脑袋上轻轻安抚,路思凉抿着唇:“对不起,是我没能早点告诉你。”
  她好像传来没有见过面前人哭,即便是剖骨时那样疼面前人也只是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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