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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除非,扛不住的话,要承受的比酷刑还惨。
  “将军……”丁楚走上前,贴在他的耳边说道:“戚将军进城了,说沈大人他们就在城外村落,是需要接应,还是原地不动?”
  “戚许在府外?”宁峥皱眉想道。
  “是!”丁楚说道:“跟着他去的弟兄也都在,就是他们传信进来的。”
  宁峥点点头,探到他的耳边交代了一番。
  杜蓝也不会真的睡熟,一个时辰之后,他睁开眼走到院中,看到了跪着旬生,低头笑了下,才走到沈书元身边。
  “让他们都去歇歇吧,我们二人说说话。”
  他这话一出,自然是有旁人不该听的话,旬生看了沈书元一眼,才扶着腿站起身,让宵歌扶着回了屋子。
  “你什么时候猜到的?”杜蓝问道。
  “你也看出来了?”沈书元问道。
  杜蓝笑了下,摇摇头:“我当时对事情不了解,自然看不出什么,心中虽有猜测,但猜的是宵歌。
  可后来听到了宵歌的事情,我就知道不会是他,他心中自有沟壑,许修洁那样的人,不配!”
  沈书元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茶盏。
  “旬生你当如何?”杜蓝问道。
  沈书元笑了下:“许修洁该杀,旬生不杀,就是戚许杀,若说的话,还是现在的死法,我们麻烦最小。”
  杜蓝知道,此事沈书元是不会再追究了,他呼出一口气:“读书多年入仕,若身边之人都护不住,感觉也是白读了。”
  沈书元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此为妄言,心中还是须有法度,言忠信,行笃敬。”
  “你啊,有时不拘小节,有时却又循规蹈矩,我啊,这个马屁永远都拍在马腿上。”杜蓝哼了一声,喝了一口茶。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和戚许都动了杀心,此刻说旬生做错了,是不是也苛责了点?”
  沈书元垂眸:“只是心性还是要教,循规蹈矩过于迂腐,离经叛道于己无利。”
  杜蓝点点头:“正其心,诚其意,致其知,有的学了,慢慢教吧,你身边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听到他这么说,沈书元才想起问道:“齐贺是想立功吗?”
  杜蓝摇摇头:“没听说过,不过今晚他想跟着戚许,确实有些奇怪,我心中有数,会注意的。”
  有异心的下人,可比旬生这种有主意的,还要危险一些。
  沈书元笑了下:“我们俩啊,差不多。”
  杜蓝端起茶盏,两人碰了一杯,无奈摇头,都喝上了一口。
  没过一会,他们就听到院门外似乎有脚步声,他们迅速起身,警惕的看着门口。
  戚许推门却没进来,而是让身边一人先行进入。
  走进来的人,掀开头上的斗篷,居然是秦初林。
  “参见齐王殿下。”沈杜二人连忙行礼。
  “免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宁将军既然让本王走,本王也不会留下拖累他。”
  秦初林解开披风,露出里面的侍卫服饰,一看就是偷梁换柱出来的。
  “今晚大火烧的是州府大牢,看那火势,牢中囚犯应该无一幸免了。”戚许说道。
  秦初林叹了口气:“这次陵州官员都押在那处,这把火一烧,什么都没了。”
  沈书元听到这句话,转头看了杜蓝一眼,他们二人都想到了许修洁。
  可能他们之前的猜测都错了,万一就是有人想让许修洁死呢?
  “王爷先进屋休息吧,下官等人再商议一二。”沈书元行礼说道。
  秦初林却摇摇头:“此事是国之大事,本王本怎可一人休息,来吧,到屋中详叙,本王也把这两日的事情,说于你们听听。”
  沈书元几人点头,便跟着秦初林走进了房间。
  “那日下午审讯,许经铭未言半字,胡熠对他动了刑,他都没有松口。”秦初林说道:“没有审讯出什么,晚上便又回了州府,昨日就是说有飞贼,封城查询,本王也一日未出州府。”
  “飞贼之事,王爷没有询问一二?”沈书元不解。
  “说是赵御史丢了个极为重要的东西。”秦初林说道。
  赵御史……
  沈书元还真的快把他给忘了,这个御史常年称病,都没见过几次,怎么这次的事情里,反而会有他呢?
 
 
第243章 陵州秘幸
  沈书元悄悄碰了一下杜蓝,杜蓝心领神会,两人同时跪下。
  “王爷有一事不知可否告知下官?”
  戚许站在一边,犹豫了一下,也跪下了身。
  秦初林看着他们三人,忍不住叹了口气,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必须依靠他们三人。
  “戚将军起身吧,他们是有事相求,你跪什么。”秦初林没好气的说道:“问吧。”
  “水路之事,是何人建议?”沈书元问道。
  “张御史,张大人。”秦初林说道:“其实一开始定了水路,本王也有些不解,这样反而更加麻烦。”
  “既然王爷也这么想,没有和皇上说吗?”沈书元问道。
  “随意问了下,但父皇说,本就需要本王在陵州停留,乘船代表了皇家对水运的重视,也挺好。”秦初林说道。
  “所以王爷是一早就知道陵州在查贪腐的案子?”沈书元抓住了重点。
  秦初林点点头:“陵州贪腐不是今年在查,是查了很多年,你身在陵州不知道很正常。
  毕竟你们知道了,还如何查,当年父皇会让你们来陵州任职,应该也是有所计较。”
  沈书元和杜蓝确实猜测过,他们为何会来陵州,可却一直没有得到过解答。
  秦初林抬抬手:“你们也起来吧,坐,这件事说来话长,我随便说给你们听听。”
  “谢王爷赐座。”三人依次落座。
  “陵州这段地方,西雍刚建朝的时候,叫做同朝不同治。”秦初林说道。
  沈书元有些诧异,转头看了一眼杜蓝,就看到他也微微摇头,示意不知。
  秦初林有些坏心的说道:“不知道正常,这算皇族秘幸,还想听吗?”
  沈书元和杜蓝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都是一片了然。
  既然是秘幸自然随便不会启齿,齐王今天能说,只怕是皇上同意他们了解此事,毕竟他们几人和陵州的渊源还真的有些深。
  “王爷都这么说了,下官此刻说不想,也迟了吧?”沈书元笑着说道。
  “嗯,迟了。”秦初林眯着眼睛看了下沈书元,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书元虽然看到他的眼神,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只是微微一笑:“还请王爷为下官解惑。”
  “先祖建立西雍的时候,有一名护军大元帅,姓柳,屡立奇功,西雍的半壁江山说是他打的都不为过。
  建朝之后,他这样的人才,封王都是应该的,但他却没有要,而是卸了兵权,只带着他的几个亲信,要下了陵州。”
  沈书元听到这,转头看了一眼杜蓝。
  杜蓝此刻也皱着眉,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秦初林看他们两人的神情,笑着说道:“没点门道怎么会是秘幸呢?”
  沈书元叹了口气:“现在的郡尉,柳铤曜是他的后人?”
  “是!”秦初林点点头。
  沈书元了然的说道:“所以陵州和别处都不同,反而是郡守听郡尉的话,而监御史什么都不管。
  彻查贪腐只是一个由头,真的想动的是柳家?当初孟炎来此也是为了这个?”
  “不然呢?沈卿有何高见?”秦初林问道。
  沈书元摇摇头没说话,事情虽然看似明了了,却反而更加扑朔迷离了,若真的是为了陵州,当初他们又为何要去靖南?
  “许经铭背后的人是柳家?”沈书元问道。
  “不是,若是柳家,怎么会让州府扣押他呢?”秦初林笑着说道。
  “靖南?”沈书元出声问道。
  秦初林笑了下:“该说的,本王都已经说完了,杜蓝和戚许先下去吧,本王想和沈卿单独说两句。”
  戚许瞬间握紧了手中的刀,却在看见沈书元让他放心的眼神后,缓缓放松,跟在杜蓝的身后出去了。
  “本王在船上的时候,确实有些短见了。”秦初林笑着说道:“当初推沈卿下了楼梯,你心中可有记恨?”
  “王爷需要下官做什么,直接吩咐就行,下官自然会全力配合。”沈书元起身行礼。
  秦初林好招招手,示意他坐下,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看看吧。”
  沈书元双手接过,摊开看完,信中举报的是他留宿南厢院,而且他何时去留多久,都写得一清二楚,还有赎人之举都写的清楚。
  “不知何人给王爷的。”沈书元直接问道。
  “无名之人,本王也没全信,毕竟连个名字都不敢给的人,说的事情能多真呢?”秦初林看着他递回的信件,抬手将信推回了他的面前。
  沈书元知道,这件事不论真假,都到此结束了。
  “户部侍郎今年空了出来,一直无人顶上,对于父皇而言,有些人他不想用,有些人又不能用,还有些人不配用。”
  秦初林似乎仔细思量了一下:“推你下楼梯,害你伤了手臂,后面还病了许久,侍郎一职,不知可否让沈卿舒心一二?”
  沈书元并没有急着谢恩,而是依旧看着手中书信,抬头说道:“可这信中所说属实。”
  秦初林站起身,拿过他手中的信纸,举到烛前点燃,看着纸张烧的差不多了,才扔到地上。
  “沈卿是聪明人,做了,当然不怕人知。这种事情,言官知道了,上个折子,沈卿也能应对,人都敢留在身边,心中自然坦荡,不是吗?”秦初林笑着说道。
  “王爷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因为想要拉拢下官,才这么想?”沈书元说的直接。
  “重要吗?”秦初林反问道。
  “确实不重要,王爷如何想,本就不是旁人能左右的。”沈书元起身行礼:“谢王爷看重。”
  秦初林点点头:“下去吧,本王闭目养神一会。”
  沈书元点点头,站起身,走了出去。
  秦初林缓缓睁眼,看着关上的房门,笑了下:“好险,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
  他看着地上灰烬,站起身,用脚碾碎踢散,直到看不出什么端倪。
  白日里看到这封信,慧业还有些吃惊,没想到沈大人会是这样的人,更没想到他身边的小厮会是这样的出身。
  可自己却瞬间恶寒,想到了在船上做的一切,猜到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慧业不解,问他为何。
  “沈书元做的所有事,都是在搅浑身边的水,水至清则无鱼,可浑水之中,却多了一丝安身之所。”
  他知道,侍郎一职,是他的赔礼道歉,沈书元却不一定会为他所用。
  但没有交恶,便也没有损失。
 
 
第244章 他看不起你
  戚许一直站在门外没有离开,直到看到沈书元从屋中走出,握着刀柄的手才松开。
  沈书元看到他向自己走来,微微摇头,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杜蓝,抬脚走了过去。
  杜蓝看看四周,他们几人站在院中,周围自然无法偷听。
  “什么意思?那个护军大元帅?”杜蓝皱眉问道。
  “既然是秘幸,自然也不会查到端倪,但能要走陵州,还同朝不同治,只怕是亏欠了人家。”沈书元说的直接。
  “为何?”戚许不解。
  “陵州连通南北,贯穿东西,对于西雍而言,可不是一块简单的地方,这么说吧,就算赤州丢了,我们还能想着拿回来,若是有一天陵州丢了,西雍都可能会消失。”
  “当初能把这么重要的一块地给出去,不是大亏欠,能忍?”沈书元反问道。
  “可当初孟将军一直盯着的,不都是靖州吗?”戚许实在想不明白这些。
  “西雍已经建朝二百余年,当年的护军大元帅是什么样的我们不知道,现在的柳家还有多少底气,我们却能猜到一二。”沈书元说道。
  “刚才齐王的意思不是也很明白吗?许经铭不是柳家的人,那可能就是靖南王的人,朝廷有可能是希望他们两个相互牵制。
  柳家一直以为陵州还在自己掌握之中,可这次审问很可能会让他们发现端倪,那靖南王伸进陵州的手,自然有人帮他断了。
  朝廷也可以借着贪腐之事,将柳家的势再消一消。”
  “这么简单?”戚许想了想问道。
  “不简单啊,这场大火,不就已经说明了吗?犯人悉数丧命,这贪腐也好,爪牙也罢,都没了依据。”沈书元笑了下:“只怕我们要回京了。”
  “不去赤州了?”戚许越发的想不明白。
  “宁峥肯定是要去的,赤州之事有他和宋鸿旸足矣。”
  沈书元抬头看着天上的弯月,怪不得有了他和杜蓝,还是派来了宋鸿旸,从一开始皇上就想过,事情不顺,当如何处置。
  “只是还有一事不明,放火为何一定要关城门?”沈书元说道。
  “为了怕人救火?”杜蓝说完,自己摇摇头:“本就是夜半之事,和白日无关,而且晚上城门本就是要关的,何必白日封城徒增猜疑?”
  “一定有缘由,只是我们还未窥见。”沈书元说道。
  第二日天明,村长特地过来告知城门开了,可以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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