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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瞎说什么,此生不悔!”
  “此生不悔!”
  自己悔了吗?没有,那又在怕什么呢?
  “清知……”他无助地喃喃唤着,似乎只有这个人此刻可以救自己。
  并没有声音回馈他,只是他的唇上感受到了一丝轻柔的触碰。
  “戚郎,我心悦你,虽前路多阻,但有你足矣,信我!”
  耳边出现了声音,但戚许却有些分不清是回忆,还是真实。
  他记得那晚清知也是这么和自己说的。
  沈书元缓缓的趴在戚许的身上,只是这一举动却瞬间惊醒了回忆中的他。
  “别,师父说了,你的身子不行!”戚许连忙说道,这时他才明白刚才的割裂是因为什么。
  他的眼上蒙着黑布,此刻什么都看不清,怪不得不管怎么睁眼,只能看到回忆中的清知。
  “我知道,我就趴一会,趴一会都不行吗?”沈书元有些懊恼地说道。
  戚许缓缓呼出一口气:“清知,我累了……”
  “那就睡吧!”沈书元起身,解开他的绑着的双手,轻柔地放进被中:“我等下帮你擦,你睡吧……”
  戚许听到这句话,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书元打理好一切,走到外面坐在桌边,等着贤然道人来给他号脉。
  贤然道人一进屋,眉尾微挑,看了一眼内室,走到桌边握住沈书元的手。
  “道人,戚许这么一直累着不会有事吧?”沈书元轻声问道。
  贤然道人认真的探着他的脉象,然后才缓缓摇头:“无碍,本就是给他制的,只是不该如此用,而是要服药之后练功,用汗水将药效排出,这样以后身手可以再快一些。
  戚许就是根基不稳,所以提升的有些慢,老道才想着用药帮一帮他。”
  说完这句,他抬头看着沈书元:“你以为老道是什么人,还会随身带这种药?”
  沈书元微微一笑:“道人是高人啊,从怀里掏什么出来都不稀奇。”
  贤然道人冷哼一声,摸了下胡须站起了身:“你别只是折腾他,你想好如何教他了吗?”
  “教他?”沈书元似乎有些困惑:“他是道人的徒弟,教授之事当然是道人管。
  我就是个夫君,也就只能教教这床笫之事!”
  “脸呢?”贤然道人一挥衣袖,瞪着沈书元。
  “之前道人说了我没有,为何还问?”沈书元一脸坦然。
  贤然道人想了下,还是凑近问道:“你不会不要我的傻徒弟了吧?”
  沈书元听到这话,笑了一下:“道人还记得当日我说的话吗?
  若是以后,他得了机遇,有更高的官职,认识更好的女子,我自不会阻拦,只会愿他此生阖满,无忧无惧,官途坦荡吗?”
  贤然道人点点头,当时他就觉得这个句话是放屁,自家徒弟那傻样还选别人?
  沈书元继续说道:“我做不到了,若是没了戚许,心中便再也没了坦途。
  所以,道人,我也和你说实话,戚许若是一直想不明白,我会这样拴着他一辈子。
  什么将军,什么道心,我都无法再帮他顾及,我只要他陪着我。”
  贤然道人站直了身子,抬手往他额心一拍:“恐生执念!”
  “沈书元,那老道也和你说句掏心窝的话,若真是这样的结局,老道会带着戚许远走高飞,这一生你也不会再见到他!”
  “你两身为男子,老道为何不拦不阻,不是因为老道不乐意管这些,而是老道觉得你们两在一起,是更好的选择。
  你会变得更好,而戚许也是,这是你们两的道,老道乐见其成。
  但若是误入歧途,道心有损,徒生执念,那老道也会是挥剑最狠的那一个。
  老道能言明这些,就是明白沈大人自然能想明白其中道理,多的也不用再说什么了。”
  沈书元看着贤然道人推门离开,才缓缓起身走进了内室。
  戚许早已经成为他这一生的执念了,若让他舍弃又谈何容易?
  他坐在床边,握住戚许的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成长之后,诸事繁杂,真的很久没有反躬自省过了,实在不该……
  戚许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坐在床侧的沈书元。
  他面对屏风闭目坐着,身形挺直,似乎已经入定。
  戚许有些贪念的看着他的侧颜,从他的额头滑向他的鼻尖,再缓缓下落,看向他的脖颈,又不受控的看向他披散在身后的长发。
  就像天上落入凡间的神仙……
  他微微动了一下手指,沈书元感受到也缓缓睁开眼睛,回身看他,眼神温和充满爱意:“醒了?还累吗?”
  戚许无意识的缓缓摇头,只是专注的看他。
  沈书元抬手摸了下他的脸颊,微微一笑:“那就起身准备用晚膳了。”
  戚许还是乖乖的点头,从被中坐起,觉得有什么从胸口滑落,低头一看石榴肚兜!
  他抬手握住,扔到一边,觉得梦好像醒了!
 
 
第490章 沈书元的顿悟
  戚许总觉得沈书元变了,却又说不出他哪里变了。
  自从那日他被折腾的睡了过去,再醒来,似乎清知的态度就很不一样了。
  这几日虽然还会威逼着让自己服药,但却又不似那般强硬,而且有些说不出的体贴之意。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件事,府中来了一位客人——顾思。
  “沈大人!”顾思进屋行礼,刚起身就看到从内室踱步出来的戚许。
  “戚将军!”他又低头行礼。
  他曾经虽在京郊领兵,但这城里关于大人间的风流段子,可传不去那么远的地方,他当初是真的没想过,他们二人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顾将军,今日前来是有事吗?”沈书元出声问道,
  顾思点点头:“当日雪崩,沈大人就没有清醒过,所以有些事情我们二人并未对过。”
  沈书元点点头,顾思就算不来,他身子好了也会去找他的。
  “当日之事,我返回之后已经了解了大概,也不用再麻烦沈大人赘述,但我这里的事情还是要和沈大人说上一说。”
  顾思说着举起一直拿在手中的箭矢:“这是当初贼人袭击用的箭。”
  沈书元接过看了一眼,点点头:“当时我下车的时候,随行的将士也给我看过。
  这箭头和箭羽的工艺,应该是军中之物,只是不知道是何处的,顾将军回到京城可有查验?”
  顾思摇摇头:“不用查验,这不是军中之物。”
  沈书元不解地看着他,各处军中的制式都会有些不同,虽然武将能认出大部分,却不代表不会遗漏,为何如此肯定?
  戚许走到他的身边,抬手接过箭矢,低头看了看,却没有说话。
  顾思继续说道:“我会去追,就是因为认识这箭。”
  沈书元微微挑眉,转头看了一眼被戚许拿着的箭矢。
  “当年豫王还未离京,那时我还是豫王身边的侍卫,有次京郊游玩遇到行刺,对方用的就是这种箭。”顾思说道。
  “京郊行刺?”沈书元微微眯眼:“西北拦截,这距离是不是远了点?”
  戚许这时才开口:“还有更远的,这箭我见过。”
  沈书元转头看他,却发现戚许没有继续往下说,他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微微点头。
  “顾将军,这件事牵连甚广,就不便说于你听了,若是豫王回京你可禀报于他,若是需要,本官自会登门相告。”沈书元没有起身,只是抬手施了个礼。
  顾思点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反正此事他已经禀告王爷,后面的事情王爷自然会查。
  等到顾思离开,沈书元才看着戚许说道:“丰文山上的矿洞?”
  “清知聪明,我就知道你会想到那处。”戚许坐在他的身边,抬手举起箭矢。
  “那矿洞里的东西,我都亲自查验过,其实那里面的东西有个奇怪之处。
  有箭却无弓,有弩却无弩箭。”
  沈书元想了下,自己受伤,那处他并没有看过,只是听卢知意听过有箭弩,他还以为是一套的,谁知道居然是箭和弩啊。
  “那里面的箭,就是这样的。”戚许说道。
  沈书元微微皱眉,心里突然有一个奇怪的念头。
  “戚许,当初因为那处矿洞,我们会不会忽略了别的?”沈书元轻声问道。
  戚许仔细想了想:“应该没有,孟将军带了兵过来,丰文山都搜了一遍,没有遗漏。”
  “我的意思是,如果当初炸山,本就和矿洞无关,而是单纯想要我的命呢?”沈书元问道。
  戚许先是一怔,下一瞬就握住了沈书元的手:“为何有此一想?”
  “太多的巧合,为何前一晚炸了那么多次,山都没塌,偏偏我上山,他在半山腰炸了一次就成了?
  宵歌也提过,他找到我的地方,其实和旁人相差甚远,若不是他只想找我。
  等到他们将人都拽起,核对清楚发现没了我再找,我可能已经冻死了。
  虽然我也可能不下马车,但当时马受惊了,我就算在车上也有可能会被甩下去,抑或撞到哪里受伤。”
  沈书元回忆着当天的场景:“仔细想想,还是下车的可能更大一些,我不可能不询问。
  就算站在车上询问,他们说了顾思去追人,我也应该会下车。
  那日那名将士的意思,顾思一般遇到这种事都是直接追,然后再和他们汇合,这应该是他的战术。
  今日又说这箭也有说法,那对方就是非常了解顾思的人,他知道顾思一定会追。
  顾思只要追,行进的队伍就一定会停,停了我就会下车……”
  沈书元仔细想着:“也可能雪崩是意外,他们本有别的法子杀我,只是突然雪崩,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却又觉得正好可以让我死的更自然一点,便将我丢的远了些。”
  戚许听着他的话,站起身将他一把抱进怀里,如果真的是这样……
  两次!
  两次针对清知的暗杀,他近在咫尺,却次次都迟!!
  沈书元感受到他的情绪,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戚许别怪自己,你看我都是才想明白的,也可能是想错了。”
  因为沈书元从没想过有人会想要杀了自己,为什么呢?
  若说这次西北之行,那确实还能做些文章,当初茌临县又能如何呢?
  就算自己身死,水患无人治理,问责之下,一个死人也无法承担罪责。
  或者,本就没想过让自己死?
  重伤不醒,可能就无法预防水患,茌临必受大灾,皇上问责,钦差来查若是在发现丰文山上有兵器,那自己是不是就百口莫辩了?
  所以还是死途?唯一的差别应该是一个人死,还是拖累一家一起死?
  为什么呢?
  沈书元抬头看了戚许一眼,微微笑了下:“戚许,我那日坐在床边想了许多,我觉得我确实做错了。”
  戚许不解,低头看着他。
  “我想你快些成材,却又一心护着,就像去年宵歌细心养了一株幼苗,颤颤巍巍的,他怕活不了,就搬进了屋内。
  今年长得好些了,就拿去了屋外,夏日一场雨后,烈日一晒,想救都救不回来了。
  他当时就说,早知如此,还不如早些受些挫折,也好过娇生惯养,死的这般简单。”
  沈书元抬手摸上了戚许的脸:“这可不就是我,想着你独当一面,却又一直将你往身后拉。
  说是为你好什么都不说,等你遇了事,却显得是你不懂事了。
  是我忘了,我的戚郎,早就已经可以和我对视了。”
  他缓缓站起身,认真的看着戚许的眼睛:“是我的小心翼翼,反而让你在我这平添了许多的自卑和怯懦。”
 
 
第491章 初心到底是什么
  戚许听着沈书元的话,感受着他的触碰,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处。
  清知在和自己道歉?
  “我之前和道人说,想要护着你的初心,多护一护。”沈书元淡淡一笑:
  “可如今想想,每个人的初心都该自己护着,若是自己护不住,旁人自然也不可能护得住。”
  戚许下意识的握住沈书元的手:“我的初心,就是清知一生安康顺遂,得偿所愿。”
  沈书元点点头,坐下身子:“所以戚许,我不会再拘着你了。
  我觉得道人说的对,徒生执念,如果和你之间变成执念,那我们之间的爱意也就变了。
  你若真的想离开,那就离开吧,出去看看,想想,认真的做一段时间的自己,这也很重要。
  你若是想要回家看看也行,虽说赶不上过年了,但正月内应该还是赶得及的。”
  戚许下意识握紧自己的手,将沈书元的手紧紧握住:“你不要我了?”
  沈书元抬头看着他:“是你想走,我愿意松手了。”
  这一瞬间,戚许突然觉得自己矫情了,他是想走,因为觉得自己拖累了清知。
  可此刻清知真的不挽留,就这样让他离开,他却又生出了一丝的不愿。
  走是自己要走,此刻清知也愿意了。
  自己不就应该洒脱的起身离开吗?
  为什么却握着他的手不愿放开呢?
  沈书元却抽回了自己的手,对着外面喊道:“宵歌,将东西拿进来。”
  宵歌搬了一个箱子,放在桌面上之后,又走了出去。
  沈书元示意戚许去看看。
  说不出心里的感受,戚许不想上前,却又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只能走到桌边,打开了盖子。
  里面放的是当日成亲时候穿的喜服,他将最上面的礼帽拿出,就看到下面叠的整齐的衣服上放着一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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