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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也好,我就是来和你们说一声,晚上小心些,齐贺那边我交代过了。”贤然道人说完,就准备出去。
  “要不加张床,睡在我们屋里吧?”沈书元起身说道。
  贤然道人有些嫌疑转身:“你,给只鸡,估计都是被追的主。这个,傻啦吧唧,还得我护着,我住这干嘛?保护你们啊?想得美!”
  沈书元发现,虽然贤然道人,似乎接受了他和戚许的感情,但找到机会,就要编排自己几句出气。
  想到此处,他转头看了戚许一眼,还是戚许的错,太过招人喜欢。
 
 
第128章 沈书元丢了
  第二天一早,几人用完膳便出了门,跟在贤然道人的身后。
  沈书元看着面前的茶楼,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你是在这,看到有人递了文钱给唱曲的姑娘,就骂了别人?”
  杜蓝也没想到,这打抱不平的地方,如此正经。
  “给文钱也不代表,他能出言调戏。”贤然道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沈书元点点头,这话确实没错,却又不一定没错。
  一个姑娘家选择在茶楼卖曲,定是生活所迫。
  道人能帮的了她一次,也帮不了她次次,若是得罪了客人,茶楼不再让她唱曲,反而也算不上帮忙了。
  “怎么?她就算在这唱曲,也不代表别人能随意轻薄于她。”贤然道人说道。
  “道人说的自然没错,我也这般认为,只是……”沈书元想了想,自嘲一笑:“看到一次帮一次,也算是帮忙了,确实无需纠结更多。”
  眼下既然看见了,想着以后帮不了,此刻便不出手,确实也没道理。
  “走吧,先进去看看。”沈书元说道。
  戚许凑到他的身边:“我若看见,也会帮的。”
  沈书元点点头:“帮人从来就不是错的,刚才是我想的太多,自困其中。”
  戚许没听懂什么意思,加上已经进了茶楼,便也不再说话。
  今天台上的是位说书先生,沈书元又转头看了看四周,看客还挺多,大厅里颇为热闹。
  小二擦了下靠近门口的桌子,笑着让他们坐下。
  沈书元看了看,里面还有空桌,为何不安排他们坐进去呢?是怕走动惊扰了听书的客人?
  这么一想倒也合理。
  “几位客人,像是外地来的。”小二端上茶盏,给每人都沏了一杯茶。
  “是啊,听说靖南王过寿会有灯会便来看看热闹。”杜蓝点点头。
  小二笑着说:“确实,最近可热闹了,有需要再叫我。”
  沈书元转头看了眼小二,看着贤然道人说道:“感觉不是店家,不然也不会这么顺畅的来招呼吧?”
  贤然道人点点头,也侧身看了看,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几人喝了会茶,台上的说书先生下去了,又换上了唱曲的姑娘,看来昨天的事情,应该没有影响她什么。
  沈书元用力眨了下眼睛,觉得好像有些困意,估计是昨晚睡的太迟了些。
  “我去如厕,稍后回来。”他对着戚许说道。
  “我陪着你。”
  戚许正要站起身,台上却吵起来了。
  又是一名男子,给了银钱出言不逊,甚至还抓住了姑娘的手腕。
  “这龟孙还敢来,昨天就是他!”
  贤然道人气的再次上前,沈书元怕出事,让戚许留下,他则问了小二位置,去了后院。
  就算戚许和道人冲动,有杜蓝看着也不会出事。
  而且自己去去就回,这么点时间,他们师徒应该也干不出什么惊天大事。
  可还没走两步,他就觉得自己困顿异常,似乎此刻闭了眼,就能睡过去。
  他用力摇了摇头,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没容他细想,一块巾帕从后面捂住他的口鼻。
  沈书元只觉有股刺鼻的味道袭来,眼前一黑就软了下去。
  “小心点,快点抬出去。”
  两个人抬着沈书元送到了外面的马车上。
  车上等着的人,看到沈书元的脸笑了下:“那天进城就注意到他了,谁知道昨天只来个老道。
  看我说的吧,扔个字条,今天不就自投罗网了?”
  另一人也上前看了看:“这长相,王爷定然喜欢!”
  另一边,贤然道人上去之后,大厅内的人很多都聚了过来,戚许怕师父出事,自然紧紧跟着。
  杜蓝也带着齐贺,守在他们身边。
  那名男子和几人纠缠了一会,看在人数上也不占便宜,骂骂咧咧的走了。
  唱曲的姑娘盈盈起身谢了他们之后,便也回到了后台。
  “龟孙!”贤然道人还有些气愤。
  杜蓝却觉出来不对,桌上的茶盏怎么少了一个?
  “清知还没回来?”他出声问道。
  戚许在他们回身的时候,看到沈书元未归,已经到后面寻他了,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人影。
  “师父,清知不见了,后面没有!”他赶紧回来说道。
  “小二,跟我们一起来的人看见了吗?”杜蓝出声问道。
  小二笑着说道:“公子可别吓我,刚才进来就你们几位啊,哪还有人?”
  贤然道人一把握住剑,厉声斥道:“休要糊弄老道!”
  “怎么?还要打人啊?这厅里的客人都看着呢,刚才台上帮忙,也就你们几位啊!”小二哀嚎一声,吸引了周围的注意。
  “是啊,不就你们吗?”
  “咋了,还准备讹上店家啊?”
  周围响起了一些帮腔的声音。
  “中计了!”杜蓝深吸了一口气。
  也不怪他们放松,青天白日,这里还是人来人往的茶楼。
  他们又是几人同行,哪能想到会有人,如此光明正大的对他们下手呢?
  “什么意思?”戚许只觉得手脚冰凉,清知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丢了?
  “我要见下你们掌柜的!”杜蓝走到小二面前说道。
  “你们是不是想讹人啊,那也不用见掌柜的,可以直接见官。”
  小二气势上一点不弱:“进来的客人都是单独的茶盏,每桌都是这样,你们这桌也是,现在却非说少了个人!”
  杜蓝冷哼一声,也不强求:“我们可不是一般的外乡人,现在就会去见靖南王,让你们的人小心着些,那人若是伤着,只怕靖南王也不会放过你们!”
  “走,去王府!”杜蓝一甩衣袖,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我们现在真的去王府吗?”戚许虽然急,但也急着是来办正事的。
  “当然,本来明日也要去的,不过是早些时辰,不碍事。”
  杜蓝脚步不停:“这里是靖南王的地盘,正街的茶楼敢如此行事,他会不知吗?”
  “你的意思是,靖南王指使的?难道他知道我们来做什么?”戚许只觉得眼前一黑,若是这样,清知会怎么样。
  “他是王爷,就算知道茶楼有些腌臜之处,也不会事无巨细。
  而且他若是知道我们的身份,或者知道我们来做什么的,他就更不会碰我们。”
  杜蓝越走越快,他其实也怕,搬出靖南王反而会让茶楼狗急跳墙,伤了清知性命。
  贤然道人附和道:“是的,他知道就什么都不会做,还会把我们奉为上宾。”
  “确实,孟将军驻扎的地方可不算远,这里丢了朝廷命官,他正好能开拔,直接进来搜,你说靖南王是疯了,招惹这么大的事情?
  现在就只能希望,这件事的背后真的是靖南王,那茶楼听了我的话,定然不敢胡乱行事。”
  杜蓝摸了摸怀里的拜帖,这个可千万不能遗失了。
  贤然道人轻声说道:“有人跟着我们,应该是茶楼那边的,只要我们能进王府,他们应该就不会轻举妄动了。”
  戚许白着脸,紧紧握着刀柄,刚才自己应该跟着清知的,怎么就能让他自己去呢?
 
 
第129章 絜矩于心
  沈书元感觉似乎有阵微风拂面,心中顿觉疑惑,迷糊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头晕脑胀。
  他坐起身,扶住额,回忆了半天,才忆起晕过去前的一幕。
  当时便觉得困顿,只怕是茶盏中就已经先下了药,就算自己不去后院,台上闹起来了,也会趁乱想办法带走自己。
  只是那样更加困难而已。
  他挣扎着站起身,看到窗外,一男子身袭白衣,凭栏远眺。
  李予知?
  沈书元走到门边,绕到了他身边,还未开口,便听到他说:“醒了?吹吹风吧,这里很舒服。”
  沈书元看着外面的鱼池假山,点点头,依栏而坐:“是你抓我来的?”
  “自然不是,得见故人,我心惶恐。”李予知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醒醒神吧。”
  沈书元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也没急着开口说话,而是看着面前景致。
  就像李予知说的,微风拂面,景色宜人,确实让人身心舒畅。
  李予知有些诧异转头,看着他一脸惬意,摇摇头说道:“当初在县学,虽相处不久,可你却让我印象深刻。”
  “为何?”沈书元配合问道。
  “皮囊尚可,性格清高……”
  这两句话说的有些刻薄,但沈书元只是淡淡一笑:“谢谢夸奖。”
  “今日再见,却发现,当初的自己看的不够通透。”李予知一直看着鱼池,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沈书元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喝着茶,看着景,有些事情他主动开口,定会落于下风。
  “你就这么放心喝我给的茶?”李予知问道。
  “我人已在此,连是何处都无从查询,再下药迷晕,与你有何好处?”沈书元说完又喝了一口茶。
  他此刻还不算完全清醒,喝些茶水正好。
  “你不好奇,我为何在这?”李予知终于忍不住,主动问道。
  “此事与我无关,你若愿说,我便听着。”沈书元没有看他,依旧品茗赏景。
  李予知笑了下:“我看过皇榜,知道你中了榜眼。”
  语气中的羡慕之意,沈书元自然听的出来,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一朝得中。
  县学每科的癝生也就十人左右,当年能成为癝生的李予知,也是同窗中的佼佼之辈。
  只是,世事无常……
  “如果我还能科举,定也能中得进士吧?”李予知的语气中满是憧憬。
  沈书元听到此话,转头看了他一眼,别的事情他无法共情,但这件他却可以。
  他们能考进县学,成为癝生,都是付出了极大的心血的。
  贤然道人之前就打趣过他和杜蓝,问他们读书人又不用练功,为何都起的如此早。
  他们怎么不用练功,只是练的功不同罢了。
  “不用这么同情的看着我……”李予知洒脱的笑了下。
  “不是同情,是有些惋惜……”沈书元摇摇头,说到底当初的事情,也不是李予知自己的错。
  “我考上县学的前一年,也是这个时节,听说有灯会,爹带着我们一家人来了靖南府游玩……”
  李予知似乎沉浸到了某种记忆中:“我没怎么出过远门,为人也有些呆愣。
  呵呵呵,我知道在县学的时候,和你的机敏比起来,我就是个书呆子……”
  沈书元没有说话,似乎回忆起了当初的李予知,坐在一处角落,埋头看书,也不与旁人说话。
  “我在街上撞了个人,虽然道了歉,但对方就是不依不饶。
  我爹多少也算是个官,疏通之后,这件事便了了。可却是我以为的了了……
  很快靖南王就派人来了家里,说要提亲……”
  沈书元眼神微动,这件事倒和他们前几日猜测的有些相似了……
  “我爹怎么会同意……”
  沈书元似有不解的看着他。
  “你是觉得我爹不知好歹?”李予知笑着问道。
  沈书元微微抬头:“只是觉得以卵击石,没有必要……”
  “可如果我说,靖南王提亲的对象,是我呢?”
  沈书元愣在了当下,靖南这处可没有契兄弟的习俗,而且靖南王又怎么可能需要契兄弟?
  “所以你爹的那件事?”
  难道还真让他们猜对了,从头到尾就是陷害?
  “那是他咎由自取。”李予知说完,看着沈书元的神色笑了下:“哪有那么多的事情,都一定有前因后果,环环串联呢?”
  “我至今不解,你为何要在水井中下药。”沈书元终于开口,问出心中唯一疑惑。
  当年令史下狱,只要查明和李予知无关,虽然仕途有阻,但人生还有那么多条路可以走不是吗?
  这和自己犯错下狱,完全不是一件事。
  李予知听到这个问题,自嘲的笑了下:“我收回刚才的那句话,没有因哪来的果……”
  “我从没有在水井中下过药……”
  沈书元微微点头,当年这件事闹的县里人心惶惶,他从没有怀疑过真伪,只是心中不解。
  “你信?”李予知似乎很诧异。
  “信,这本就是当年,我唯一想不清楚的一件事,就算是书呆子,就算待人接物差了些,可读书多年,心中絜矩自有尺度。”沈书元淡淡说道。
  “那张大哥家的老母亲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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