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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4-10-19 10:57:56  作者:萝樱
  容成宣又哭红了眼睛,夜夜守着李锦绣,给他喂水喂药,他说师尊只是关心则乱,让李锦绣不要记恨。
  还说,道歉礼物等伤好了再送吧。
  “师尊他又老又顽固!”少年锦绣气呼呼的,不小心扯痛了伤口,眼眶也疼得发红,“他一直都不喜欢我!嫌我出身不好,恨我拜师时,当众让他难堪到下不来台!”
  “狗屁的道歉礼物!我才不要跟他道歉!我只是想帮师兄换一架好轮椅,我有什么错?”
  “锦绣,你千万别这样说,师尊对你我有养育教导之恩,没有师尊就没有如今的你我。”
  容成宣温声细语的安抚,眼尾的余光却扫向了窗外,那里有道模糊的人影,在一片斑驳摇晃的树影中,显得格外清冷萧索还落寞。
  “还是师兄对我最好了!”李锦绣特别感动,还把所谓的道歉礼物,转送给了容成宣,是一只木头雕的小鹰,“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师兄了,为师兄做任何事都愿意。”
  “就会贫嘴。”容成宣抿唇笑,一边时刻偷望师尊,一边引导李锦绣说更夸张的话,“下回可不许这般莽撞了,你若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活了。”
  “好呀,反正我们当初结拜时就说好的,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李锦绣说,“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永远都在一起!
  这句话也成为了容成宣日后的护身符,通过容成宣的视角,李锦绣发现,原来三年前,师尊要杀容成宣为李锦绣陪葬。
  可就是不愿意让他们一起死,所以才留了容成宣的性命。
  容成宣知道师尊因为锦绣,想杀自己,就故意接受了小师妹的示好,与小师妹故作恩爱。
  李锦绣头痛欲裂,整个人摇摇晃晃,险些站不稳了。
  可读心还在继续。
  他通过容成宣的视角,得知了很多从未注意到的细节。
  受伤卧病在床时,守着他的不仅有容成宣,还有夜夜都躲在门外的师尊。
  每天早上一睁眼,就看见窗台上放的装有各种点心,蜜饯的纸包,不是容成宣给他的惊喜,而是师尊留下的。
  他每回下山历练前,从容成宣手里拿到的,装有各种丹药,符咒,以及法器的乾坤袋,都是师尊借容成宣的手给他的。
  容成宣不喜欢李锦绣跟师尊亲近,师尊每次寒症发作时,容成宣都要装病,强行把李锦绣留在身边。
  事后容成宣茶言茶语向师尊请罪,还说:“小师弟昨夜彻夜未眠,眼下正在弟子房中休息。”
  除此之外,李锦绣并没有在容成宣的记忆里,探知出他二人曾经相爱过的证据,连亲密的画面都没有。
  结束读心后,李锦绣已经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脑子里还不断浮现着各种错乱的画面。
  顾不得容成宣了,他头疼到快要炸开了,踉踉跄跄就跑走了。
  不知不觉就走回了从前住过的院子。
  可能是和师尊双修久了,身上沾染了太多师尊的气息,李锦绣轻而易举就踏进了院子。
  他恍惚间想起容成宣曾说过,从前的李锦绣每年生辰时,都会写下愿望,挂在梅树上。
  脚下虚浮地走了过去。
  李锦绣拽下彩带,垂眸望去。
  六岁生辰愿望:一愿师尊寒症得解,二愿三师兄双腿恢复正常,三愿自己长命百岁。
  又拽一条,还是如此,之后的每一年生辰愿望就没变过,直到李锦绣十七岁,也就是三年前,临死的那个晚上,他写下了十七岁的生辰愿望:江寒溯,我在地狱里等你!
  不知打哪儿吹来一阵寒风,将李锦绣手里的彩带一条条吹飞出去,脑子里错乱不堪的画面,终于在此刻成型了——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师尊死了。
  起因是一条人命。
  那是李锦绣母亲的命。
  母亲当年难产了,眼看着就要一尸两命了,李父连忙修书一封,施法千里迢迢请求素有玄门仙手之称的医师,江寒溯现身一救。
  可巧的是,江寒溯那几日声称寒症发作,闭门休养,不见任何人。
  因此生生错过了救人的最佳时机,等江寒溯赶去时,那妇人生生疼了三天三夜,最后血尽而亡,拼死才把腹中的孩子生剖出来。
  而李锦绣实则早就知道这事,但他刚开始并未因此埋怨师尊,还因为师尊肯收他为徒,心存感激,立志一定要治好师尊的寒症,为此甚至跑去御尸宗偷窃法宝,被打了个半死,九死一生才逃回来的。
  最终他却发现,师尊的寒症是假的。
  他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付出,全是一场笑话,他和师尊之间,横着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容成宣,而是李锦绣母亲的命!
  师尊骗得他好苦!
 
 
第68章 锦绣撞破师尊的恶行
  寒风带走了夏日的暑气,吹得林叶簌簌作响。
  湛蓝的天色渐沉,丛丛乌云将烈日笼罩,如同一座座无形的大山,压得李锦绣喘不过气来,慢慢弓起身子蹲下,一手紧紧揪住衣领,却意外摸到了温热的物件,是师尊常戴在指间的玉环。
  昨夜李锦绣觉得指环硌到他了,就问师尊为什么总是佩戴此物,又不好看,难道是什么宝贝?
  师尊半开玩笑似的,幽幽回他:“自是用来约束自我。”
  不等好奇宝宝继续问,师尊就逗弄他,将指环取下并含在口中,引他去咬,师尊说,只要咬住了,就将此物送给他。
  李锦绣已经拥有很多奇珍异宝了,本身也不是个贪得无厌之人,虽说挺想要这指环,但不是非要不可。
  可他很喜欢跟师尊玩花样,咬那指环是假,时不时占点师尊的便宜才是真。
  后来师尊果然把指环送给了他。
  还取下自己和徒儿的一缕头发,手指非常灵巧,很快就编成了一条漂亮的细绳,将指环穿进去,亲手挂在了李锦绣的脖子上。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江寒溯揽着他,以指为梳,仔细梳理徒儿濡湿凌乱的长发,看着事后累到跟猫儿一样,裹着师尊的外袍,蜷缩着身子,俯趴师尊膝头的徒儿,眉梢眼角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了,声音温柔得像是六月的晚风,“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昨夜的话还响彻耳畔,李锦绣嘴角不受控制般颤动,慢慢扯出了笑,像是吃了一块蜜糖包裹的黄连,如今蜜糖消融,只剩苦涩。
  双眸早已因沁满泪水而泛红,眼前一片模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眼神空洞,心绪不宁,整个人跟行尸走肉一样。一路踉踉跄跄,心里像是揣了把火,熊熊燃烧起来。
  或许是记忆出现问题了呢?
  毕竟他死去活来一回,好多人,好多事都变了,记忆错乱也是有的。
  师尊寒症发作的样子,他曾经不止一次亲眼目睹过,绝对不可能是装的,不可能!
  又或许师尊是有什么苦衷呢?
  哪怕是死刑犯在送上断头台之前,也是要先审的,他和师尊都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了,难道事到如今,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么?
  李锦绣揣着一丝侥幸心理,不知不觉就走了回去,心里想着只要师尊肯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并向他道歉,那么他今日就做出一个违背孝道的决定,就全当他爹娘没生过他好了,他死都死过一回了,骨肉也全还给父母了,如今只想为自己好好活一次。
  哪怕今后和师尊互相折磨也好,就让他们坏师恶徒永远锁在一起,千万别再祸害别人。
  寝殿没有,书房没有,寻常师尊打坐休息的静室也没有,师尊不知道去哪儿了。
  李锦绣寻了一圈,也没寻到师尊,心道,师尊想来是下峰了,定是出去给他买小零嘴了,他总爱在师尊面前撒娇,临睡前要吃点好东西香香嘴。
  师尊宠着他,每天都给他买好多好吃的。
  那自己就再等等好了。
  不着急,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直到他隐约听见了压抑克制的闷哼声,才顺声寻了过去,那是一处被人施法遮掩住轮廓的偏殿,寻常人不容易察觉,偏偏李锦绣和师尊双修久了,身上沾染了师尊的气息,自然而然的,那结界上附着的灵力,便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逐渐在他的眼前显出原形。
  而方才的闷哼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李锦绣屏息凝气,心脏咚咚乱跳,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贴了过去,从门缝中往里窥探。
  入眼是一片艳丽的红,无数条鲜红的绸带,缠绕着流光璀璨的夜明珠,从房梁上垂落,大红的喜字,大红的灯笼,连铺的地毯都是火红的狐狸皮。
  隐约还能瞧见红帐里晃动的人影,红烛摇曳,灯火通明。这俨然就是一处婚房,却又不太像,因为漫天飞舞的除了红绸。还有如雪般的纸钱!
  焚烧香烛的气味,以及诡异的腥甜,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地上还散落着鲜艳的喜服,还有红盖头,上面绣的鸳鸯深深刺痛了李锦绣的眼睛,他忽然难以呼吸了,抬手死死捂住嘴巴,才不至于发出声音。
  周围一片静谧无声,唯有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床头悬挂的两盏大红灯笼,也跟着摇晃起来,像两颗血淋淋的人头。透过轻薄的红纸,李锦绣看清楚了灯笼里供的灯芯,由一对童男童女跪着手捧。
  童男童女是白玉做的,雪白干净到有些透明,眼系红绸,唇却殷红如血。
  左边灯笼上写着,永结同心,右边是早生贵子。
  帷幔晃动,不知打哪儿吹来的一阵风,掀开了一条缝隙,李锦绣看见一只雪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手臂,被另一只大手紧紧握住,还看见他一向敬慕依赖的师尊,此刻面露贪|婪和痴迷,在红帐,烛火间若隐若现,视若珍宝般捧着那只手臂,轻轻吻了上去。
  那绝对不是活人的手!
  李锦绣就从来没见过有谁的手臂,能惨白到这种程度!
  心里有道声音告诉他,逃吧,快跑吧。不要继续看了,知道的越多,只会让你越痛苦!
  可双腿却跟生了根一样,牢牢地钉死在了原地。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宛如梦呓一般轻柔又缠绵。
  “但愿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同一人。”
  “你是我……毕生所爱。”
  李锦绣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似决堤一般止不住了,肩膀颤得厉害,他生怕被师尊发现,连哭都是无声无息的。
  他想知道,师尊到底背着他藏了谁!
  到底是谁能让师尊如此痴迷!
  既然师尊这么爱这个人,那……那我算什么?
  我是什么东西?
  廉价的玩具么?
  只配给师尊暖床吗?
  可真当李锦绣看清了那藏在帷幔中的人时,脑子里轰隆一声,惊雷炸开,瞬间一片空白。
  耳边嗡嗡作响,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是他!
  准确来说是曾经的他,一具冰冷的尸体!
  师尊居然没有把他的尸体投入铸剑炉,而是藏到了这里,还与一具冰冷的尸体如此亲密!
  师尊此刻一袭红衣,衣衫不整,头发也是散下来的,与寻常端方自持的模样判若两人,唇色殷红还散发着点点晶莹的光泽,艳如妖鬼,眼底还闪烁着一丝嗜血的疯狂。
  李锦绣浑身发抖,舌头一片冰冷,最终飞也般地逃了。
  再不走的话,他怕自己再也走不了了。
  轰隆——
  外面乌云密布,雷声阵阵。
  江寒溯双手捂着尸体的耳朵,将人揽在怀里,柔声道:“打雷了,看样子是快下雨了,锦绣不怕,有师尊在呢,师尊保护你。”
  伏首在尸体的颈窝,刚要轻轻一啄,忽瞥见那片雪白的皮肉上,隐隐泛起了指甲盖大小的青色尸斑。
  但这并不影响江寒溯继续低头去吻,吻得更轻了,生怕会弄疼对方一样。
  “都怪师尊不好,没有好好照顾锦绣,怎生又长尸斑了?什么?怕师尊嫌弃?不会不会,师尊不会嫌弃锦绣,永远都不会。”
  “师尊会尽快让你活过来的。”江寒溯咬破自己的手指,将那块尸斑涂抹上一层红,欲盖弥彰似的,还搂着他低喃,“到时候啊,我们锦绣就又能跑能跳了,心脏也会再度跳动起来,身体就不会这么冷了。”
  “长点尸斑没关系,回头太阳出来了,师尊就带你出去晒晒,你最乖了。”
  外面大雨如注,风声鹤唳。
  江寒溯又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低喃:“你乖乖在这里睡觉,师尊去去就回……师尊不是不要你了,师尊先去哄另一个锦绣,那个锦绣啊,也跟你一样,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可实际上呢,这么大了还怕打雷。”
  一提及另一个李锦绣,江寒溯就忍不住唇角上扬。
  不管是三年前的锦绣,还是三年后的锦绣,都一样惹人怜爱呢。
  走出殿门,外面天色昏沉,风雨飘摇。
  算算时间,锦绣应该醒了,江寒溯懒得撑伞,一挥衣袖,便驱散了一片云雨,满院皆是风雨声,青石路上一片潮湿,江寒溯一脚才踏上去,原本鲜红的衣服,转眼间就变成了往日的素白。
  他跟寻常一样,提着早已准备好的,加了壮|阳|药和春|药的饭菜,去叫小徒儿起床,谁曾想殿里空空荡荡,人早已不知去向。
  江寒溯把食盒放在桌上,不慌不忙伸手摸向被褥,一片冰凉。
  看来徒儿早就起来了。
  外面风声越大,鬼哭狼嚎的惹人心烦,江寒溯慢慢转过头,沉如潭水的眼眸,透过雨帘,又跃过水雾氤氲的茫茫山林,几乎瞬间就定格在了慌忙逃窜的人影上。
  好啊,这是……在逃么?
  有趣儿,好久都没玩过这种你跑我追的游戏了呢。
  大雨滂沱,山道泥泞。
  少年如被鬼追,逃命般窜下山,却在半道上被一袭白影拦住了去路。
  “下这么大的雨,往山下跑做什么?”江寒溯依旧温温柔柔,“过来,来师尊这里避避雨。”
  回答他的却是李锦绣的调头就跑,可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跑,都始终逃不出师尊的手掌心。
  “为师方才施法,将此地包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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