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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被豪门大佬收留后(近代现代)——炽然

时间:2024-10-19 10:59:49  作者:炽然
  他用力地张嘴呼吸,眼睛直直瞪着贺依琴。
  “别说不吉利的,”贺依琴露出心软的表情,连忙安抚道:“你听话,再等几天,妈妈再看看情况。”
  ……
  再次见到傅洲时,仍旧是在那片小花园。
  上次杨特助送过猫粮和羊奶粉之后,别墅里的人突然对小猫好了起来,不仅带着小猫去洗澡体检,打疫苗,还在花园里给小猫搭了一个简单的窝。
  小猫的状态比之前好很多,管家也不再限制郁灵抱猫了。
  这天上午,郁灵和小猫玩够后,把对方抱回小窝准备离开,转身却看见上次那个陌生的Alpha朝这边走来。
  郁灵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第一反应是将小猫挡在身后。
  男人今天穿了一件款式休闲的衬衣,显得年轻一些,也有效地缩短了距离感。
  他身形高,Alpha与生俱来的侵略性很容易对Omega产生压迫感,但或许是年纪和阅历的原因,傅洲身上有一种沉淀出的文雅气质,很好地中和了这一点。
  “你好,我叫傅洲。”他的声音也给人十分温和的感觉。
  郁灵觉得这个名字熟悉,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见对方神态放松地看了眼地上的小猫,问他:“上次的猫粮,猫喜欢吗?”
  郁灵顿时反应了过来。
  原来对方就是他们口中的傅先生。
  问到小猫,郁灵就更放下了警惕。
  猫粮其实早就被吃完了。因为分量不多,再加上郁灵第一次喂没有经验,小猫一叫他就忍不住给,很快就没了。
  郁灵低头看了看,小猫的身形圆润了不少。
  他点了一下头,尽量简短地回答:“喜欢。”
  Omega的声音很低,又像是因为很少开口说话,带着一丝沙哑,但不难听出是偏软的音色。
  傅洲垂下眼,喉结很轻微地动了动。
  身后传来脚步声,管家和贺依琴似乎是匆匆赶来的。
  贺依琴远远看见两人的互动,这时脸上带了笑意,语气和缓道:“小灵这孩子性格闷不爱说话,傅洲,你可别介意。”
  视线从郁灵身上挪开,傅洲眼底的柔和淡去很多。
  贺依琴浅笑着,语气仿佛只是一家人之间在闲聊:“别看小灵话少,其实特别重感情。”
  “你看看,小开生个病,他也整天闷闷不乐的。”贺依琴又面露愁容,叹了气。
  傅洲重新看向郁灵,Omega的脑袋已经垂下去,叫人看不清神情了。
  他默了片刻,声音里带有笑意:“感情倒是很好。”
  “是啊,小灵是好孩子。”贺依琴点头附和。
  “傅开的情况怎么样。”傅洲似乎打算离开了,语气随和地问。
  “医生都在尽力治,”提到傅开的病情,贺依琴有些维持不住表情了,但她还是盯着傅洲,多加了一句,“有小灵在,他肯定能好的更快。”
  这话意有所指,傅洲却好像全然没听懂。
  临走前,他低头和郁灵道别:“下次我再来给你送猫粮。”
  话落,贺依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第3章 
  对于傅洲的主动接近,郁灵感觉很奇怪,也非常不安。
  傅洲的身份不一般,这点郁灵能轻易地看出来。
  他本来以为贺依琴就是非常厉害的人物了,因为父亲和宁阿姨在贺依琴面前很殷勤。
  但郁灵也不难看出,傅洲是贺依琴也要害怕的存在。
  郁灵不清楚傅洲具体是什么身份,也不想去关注。
  对于这样距离过远,全然未知的人物,他只觉得害怕,不敢接触,不想招惹。
  他清楚自己得罪不起。
  但后来,傅洲真的只是每周给他送猫粮。
  意识到对方只是因为喜欢小猫后,郁灵才逐渐放下了戒备。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傅开突然病危了。
  像傅开所患的这类信息素紊乱症,到后期都会导致脑部病变,而且长期患病也会影响患者的心理和精神状态。
  傅开在一年前就被诊断患有严重的躁狂症,发作时表现为情绪容易失控,暴力倾向,打人毁物等。
  因为频繁发作,贺依琴和医生都有了一定的应对经验,然而这次发作比之前每一次都更严重。
  傅开在一通发泄后误伤了几个医务人员,被压制回病床上时,他因为体力耗尽恢复了平静。
  按照之前的经验,他本该陷入昏迷,彻底安分下来的。
  但在众人都放松警惕时,傅开像是产生了幻觉,抑或是被头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他趁医生不注意时给自己注射了过量的镇静剂,从而很快引起急性中毒。
  到现在,傅开的瞳孔已经散大,医生在病房里竭力抢救,整个别墅也因此压抑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没有人敢去休息。
  郁灵作为帮助傅开做抚慰治疗的工具,也早已被急匆匆带到了病房外。
  但到了这种地步,信息素抚慰早就是杯水车薪,尤其郁灵和傅开的匹配率只有13%,早就派不上什么用场。
  郁灵坐在靠墙的座椅上,听到病房里设备的电子声,医务人员短促又忙乱的交谈声,还有贺依琴隐隐的哭声。
  过了片刻,病房门打开,贺依琴像是再也看不下去自己儿子被抢救的场面,形容狼狈地从里面出来。
  她脸色白得像纸,眼睛红肿,第一次彻底维持不住形象,披散的头发很乱。
  贺依琴的坏情绪无处发泄,把周围人的佣人和管家都吓得唯唯诺诺,最后盯上了角落里的郁灵。
  “你们宁家把你送来是给我儿子治病的,你倒好,居然知道勾搭上傅洲。”
  贺依琴目光带着恨意,咬牙切齿道:“让我供祖宗似的白养你这么久!”
  她出身好,嫁的也是豪门,过了五十多年的体面日子。
  正是因为这样,贺依琴心底一直是极为傲慢的,她从一开始就看不起宁家这样的小门小户,更不把郁灵放在眼里。
  之前她还能装一装,现在傅开即将死去这件事令她崩溃,什么端庄有教养都维持不下去了。
  “我儿子要是有事,你们宁家一分钱也别想拿,”贺依琴恶狠狠地盯着郁灵,“我不好过,你们一家人都别想好过。”
  提到宁家,郁灵冰凉的指尖发着抖。
  之后,傅开就被紧急送往了那所傅氏名下的私家医院。
  据说后来很多傅家的人都去了,贺依琴母家那边的人也赶了过去,傅洲作为傅家掌权人,当然也需要出面。
  别墅里只剩管家和一众佣人,郁灵终于可以回房间休息,但他只是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困意。
  又过了一两个小时,天色快亮起来的时候,医院的消息传到别墅这里,说可以着手准备葬礼了。
  得到这个消息,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
  郁灵的房门被佣人敲响时,他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神情中带着一夜未睡的迟钝和茫然。
  紧接着他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傅洲,对方的身形一半隐在昏暗里,一半被晨光笼罩着。
  郁灵走过去时,傅洲正将原本披在肩上的外套拢在臂弯,他显然刚从医院回来。
  傅开病重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于他的死,傅家很多人都知道是早晚的事,并对此心照不宣。
  医生宣布死讯后,和傅开关系亲近的几个亲戚都留在了医院,有条不紊地帮助贺依琴料理后事。
  而傅洲的身份更特殊,或是说过于贵重,这种琐碎的事情轮不到他来做。
  他不需要在这件事上耽误太多时间,出面表示过态度之后,傅洲就很快离开了医院。
  但他出现在傅开养病的住所,显然更加不合理。
  只是没人会质疑这一点就是了。
  郁灵只穿了单薄的睡衣,柔软布料裹住瘦削的肩膀,显得松松垮垮。
  明明是最该有朝气的年纪,但这个Omega的脸色似乎总是很白,唇也没什么血色。眼底布着乌青,一双眼睛被垂下的睫羽遮掩,给人一副没有生机的模样。
  傅洲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郁灵被睡乱的发顶,开口告知他:“傅开死了。”
  话落,郁灵的眼睫很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他的脑袋顿时变得很乱,整个人好像处在一种游离的状态。
  郁灵不是坏人。
  但是他无法否认,自己在听到傅开的死讯时,第一反应是庆幸,是大松一口气。
  他不用再每天都担惊受怕,害怕自己随时会被拉去给那个可怕的Alpha提供信息素,做什么抚慰治疗了。
  但同时,郁灵的心情仍旧很沉重。
  傅开死了,他不知道贺依琴会不会放过他。
  会直接把他赶出去?还是送回宁家?
  贺依琴和父亲一定达成了某些交易,大概是自己帮傅开治好病,贺依琴就会给父亲多少报酬之类的。
  但现在郁灵没有帮上什么忙,傅开还死掉了。
  贺依琴说了不会让宁家好过,就更不会再给父亲后续的钱。
  拿不到钱来救助家里的公司,郁灵回到宁家,父亲和宁阿姨只会加倍训斥他。
  他都不会好过的。
  郁灵对未来感到害怕,但又不是特别害怕,更多是麻木。
  记忆中,他总是在无处可去。
  说完傅开的死讯后,傅洲就再没有开口,但也没有离开。
  空气久久地安静着,久到郁灵都察觉出古怪,不得不从胡思乱想中抽回神了,傅洲还是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他。
  对方的视线没有什么侵略性,不会让人觉得冒犯,但对一向敏感的郁灵而言,存在感还是很强。
  郁灵只好硬着头皮抬头,就又对上了一双温和沉静的眼睛。
  傅洲似乎什么时候都是从容的,他的神情和姿态没有因为傅开的死有任何变化。
  甚至在两人对视时,傅洲眼底还多了分笑意。
  郁灵皱了眉,不明白对方在笑什么。
  “他不是你的男友吗?”傅洲仔细看着他,笑问,“听说他生病时,你每天都哭得很伤心,怎么死了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郁灵一愣,神情顿时变成了被拆穿的惊慌。
 
 
第4章 
  管家和贺依琴都不止一次跟郁灵强调过身份的问题。
  但或许是因为郁灵从心底不喜欢这个地方和这里的人,也知道这只是贺依琴为抚慰治疗编造出来的借口,所以他从来没真的把自己代入傅开男友的角色。
  到了现在,郁灵几乎忘记这回事,被傅洲提醒了才记起来。
  他慌乱得不敢看傅洲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幸而杨霁及时出现,对打断两人的对话表示歉意,然后告知傅洲需要离开了。
  傅洲应了一声。
  他好像本就不打算追问,仍旧神情温和地跟郁灵道别,并说下次再见。
  ……
  因为傅开年纪轻,死因又不好公开,所以葬礼尊重贺依琴的意愿,举办得简单低调。
  灵堂和告别仪式都安排在了这所僻静的别墅里。
  守灵的三天里,别墅里经常有人神态肃穆地进进出出,一半是知晓傅开病情的一些好友,剩下的还有律师和公司的人,来协助贺依琴处理傅开遗留的物品和财产。
  告别仪式当天,天气阴沉,好像随时会下一场大雨。
  从早晨开始,别墅里的人就多了起来,到处都变得嘈杂而繁忙。
  能来参加这场葬礼的都是傅家有一定身份的人,以及贺依琴母家的重要亲戚。
  不过他们大部分在慰问过死者家属后,会在别墅里互相结识攀谈,把告别仪式变成一场商务交际会。
  有的还会讨论傅洲今天会不会露面,如果能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这趟也不算白来。
  连郁灵常去的小花园里也坐了宾客。
  他无处可去,又不可能一直躲在房间里,最后只好混在佣人中间,做一些琐碎的事情,不会引人注意。
  告别仪式结束后,许多宾客都会离开,余下最亲近的一部分人则会陪着贺依琴去殡仪馆和墓地。
  等别墅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只剩下佣人收拾残局时,蓄了许久的暴雨倾盆而至。
  郁灵当时在往杂物间里搬东西,出来时发现雨下大了,他干脆就在连廊下面坐下来,还能躲个清静。
  正发着呆,远远看见两道撑着黑色大伞的身影朝这边走来。
  身形较为高挑的是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现的傅洲。
  郁灵透过雨幕看到了傅洲望过来的视线,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古怪。
  好像每次不管他所在的地方多么角落,傅洲都能直接找过来。
  第一次的时候郁灵以为是巧合,但现在他意识到不是的。
  雨太大了,傅洲来到连廊下收了伞,抖落伞面的雨水。
  郁灵注意到对方的西装和裤脚都被沾湿了,正垂眼简单整理着,但这样的动作放在傅洲身上并不显得狼狈。
  来到跟前时,傅洲沉静的目光在郁灵身上落了落。
  他很远就注意到了郁灵。
  这么大的雨,Omega独自坐在廊下,似乎对自己身上溅了雨珠毫不介意,看见人时眼中的木然会被防备代替。
  虽然八月份的雨天不算冷,但郁灵的衣服布料很薄,被雨水溅到后轻易就湿透了。
  傅洲让杨霁从包里拿出一件偏薄的风衣外套。
  尝试为郁灵披上时,Omega很警惕地躲了一下,并从坐着改为站起来。
  “是新的。”傅洲保持着距离,道。
  郁灵没再动,肩膀上随之落下外套的重量。
  的确很干净,郁灵没有嗅到任何Alpha信息素的味道,只有清洁剂淡淡的清香。
  他眼里的防备褪去些许,低声道了谢。
  然后就见傅洲也在廊边坐下来,温声开口:“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当傅洲提出希望能带郁灵离开这里,并为他提供住所和生活所需时,郁灵脸上布满了意外。
  因为在郁灵看来,他们只见过几次面,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而且或许是受傅开和贺依琴影响,郁灵认为像傅洲这样身份的人物,压根不会把他这种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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