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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靠kiss续命(玄幻灵异)——尘埃星

时间:2024-10-20 08:29:08  作者:尘埃星
  “靠!看我这头茂密乌黑的头发,走出去能有一百个人羡慕,怎么也不可能是出家的样子啊。”盛云阔说着还抓起林杳的手去摸自己的头。
  而后盛云阔握着林杳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颊边,眼中涌动着满溢的眷恋,说:
  “那看在我为你守身如玉、一心一意的份儿上,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说完,林杳发觉自己手里被塞进了一串沾染了体温的手链。
  “当年我把它摘下来还给了你,你如果愿意和我重新开始,就亲手再帮我戴上,好吗?”盛云阔声音沉沉。
  贝壳手链被林杳保存得很好。
  银容易发黑、黯淡,但此时这串手链依旧崭新如初,和月色一般,光华清冷透亮。
  盛云阔摊开手,放在林杳的腿上,耐心地等他作出决定。
  手链碰撞出叮咚的清响,林杳仔细、郑重的将盛云阔的手腕环绕,接着为他扣上卡扣。
  暌违七年,盛云阔手腕上一直存在的空荡荡不适应之感终于在这一刻消失。盛云阔曾经尝试过戴腕表来抵挡不适,可无论再名贵的表,也无法代替这串当年对他们来说很贵,实际价值却只有千元的手链。
  “好了。”林杳为他戴好手链。
  “这一次,我永远也不会再取下它了。”盛云阔说。
 
 
第57章 正文完
  林家夫妇在得知林杳受伤的第一时间就驱车赶了过来。
  四五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到达县城医院已经是深夜。
  樊灵心急如焚。听到盛云阔在电话里说林杳是从雪山上掉下来摔倒了头,她差点晕过去,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无数血腥残酷的场面,连后边盛云阔说并不是特别严重都没有听见。
  “快点老林。”樊灵拽着林裕升。
  “别急,小盛不是说没有危险吗?”林裕升安抚着她的情绪。
  晚上的病房很安静,林家夫妇二人也不自觉放轻步子,不再说话,以免吵扰到其他人。
  两人悄声来到病房门口,同时顿住了脚步。
  病房内,林杳躺在床上,脑袋上整齐地绑着纱布,他的嘴唇缺少血色,显现出病容。
  盛云阔坐在林杳的床边,与他说了一句“睡吧”,随后站起身,弯腰,在林杳额头上隔着纱布,印下一个轻巧的吻。
  这个吻充满疼惜。
  如果发生在长辈和晚辈身上,林家夫妇绝不会乱想。
  可偏偏是盛云阔。
  樊灵看着林杳嘴角带着笑意闭上眼睛,盛云阔则坐了回去,继续守在他的身边。
  “这……”林裕升受到的冲击不小,眼珠都在颤抖。
  樊灵抓住他的衣服,把人扯到了楼道里。
  “别出声。”樊灵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我们走吧,明天早上再来。”
  林裕升从樊灵的态度中读出不得了的信息,结巴着问:“你、你早就知道俩孩子……”
  “我也是刚刚知道的。”樊灵说,“瞧你没见识的样子,亏你还是大学教授呢。”
  “走吧,孩子大了,我们做父母不能再替他们做决定了。”
  -
  第二天早上,樊灵和林裕升再度来到医院,接替盛云阔照顾林杳,也是帮着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不过林杳从早上开始就有些不高兴,因为自己的头发被医生推了。
  推了就推了,毕竟治疗需要,可这也推得太丑了吧?
  深一块浅一块的,像土豆。
  林杳拿着镜子,一个劲儿看自己的头发,看得满心叹息。
  他的右手腕上也重新戴上了属于自己的那条贝壳手链,因为穿的短袖,所以有些显眼。
  樊灵安慰他:“头发而已,很快就会长回来的。”
  林裕升也说:“我儿子这颗头生得好,哪怕是光头也帅。”
  说话间,盛云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顶崭新的黑色鸭舌帽。
  “叔叔阿姨,你们连夜过来辛苦了。”
  盛云阔说着,上前把鸭舌帽扣在了林杳的脑袋上。
  把那丑到掉渣的头遮住后,林杳顿时高兴起来。
  上午盛云阔是去处理林杳坠崖后续的赔偿等等事宜了,他们出行前买了保险,保险公司肯定要赔偿。导游公司为了声誉,也赔了点钱,虽然对现在的盛云阔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数字,但该林杳得的他一分也不打算让。
  盛云阔伸手给林杳戴帽子的时候,樊灵也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同款手链。不过她什么也没说。
  “其他人呢?”林杳整理着帽子,问。
  盛云阔回答:“他们跟着肖覃回去了。本来打算来看你的,但我擅作主张拒绝了,说你这马上就要出院,没有必要专门过来探望。”
  “还有阿卓和大黑。”盛云阔说,“他们想过来跟你道个歉,在山上没有保护好你,我代替你接受了道歉。”
  “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全权代表了?”林杳嘟囔了一句。
  收拾好为数不多的几样行李后,林杳正式出院。
  盛云阔和林裕升拿着行李先去开车了,樊灵与林杳母子俩站在医院门口相对无言,一时气氛竟有些尴尬。
  直到林杳忽然开口问:“你看出来了是吗?”
  话语含糊不清,但樊灵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林杳所指何事。
  没什么好逃避的了,樊灵点头:“是的,我没想到你喜欢的人原来就是小盛。”
  “对不起。”
  林杳压了压帽檐。
  “不能按照你的期望,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了。”
  樊灵默然,大约两秒后,她再开口,问:“那你开心吗?”
  林杳抬眼,看向樊灵,看见她笑容慈爱。
  “只要你能幸福,就好。”
  林杳眼眶热热的,鼻头一酸,嘴角上扬:“我会幸福的。”
  -
  肖覃他们把车留给了盛云阔,林裕升也是开车来的,所以他们不得不分开出发。
  盛云阔心里想和林杳同一辆车,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提,现在他俩关系不太清白,做什么事反而无法坦荡。
  没想到樊灵主动提出:“你们俩年轻人一起吧。”
  盛云阔眼神亮起:“诶,好的。”
  经过盛云阔的时候,樊灵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力道有点沉重,而后对他说:“把林杳交给你,我们很放心。”
  说完,樊灵坐上了林裕升的车。
  盛云阔呆呆地摸着自己手臂被拍过的地方,望着车辆消失的方向,说:“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你妈看我的眼神不大对呢?还有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林杳直接扔出重磅炸弹:“我妈知道了,我俩的事。”
  “哦。”盛云阔明白过来,“这样啊。”
  “等等!你说什么!?”盛云阔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她她她……她的意思是同意我俩……”
  林杳略显嫌弃,提醒他:“别这样,有点傻。”
  “我……”
  盛云阔语无伦次,最终大手一圈,把林杳抱入怀中,迅速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我太高兴了,那我们这算是过了明路了吧?”盛云阔激动得脸都红了。
  林杳捂着嘴,耳朵烧红,闷声说:“就算过了明路,也不代表你可以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耍流氓。”
  “嘿嘿,走吧,回家。”
  盛云阔揽过林杳,带着他往车那边走去。
  -
  一周后,机场。
  “你真要走吗?你们导师名字叫做周扒皮吗?你头开了个洞还没好就叫你回去当牛做马,这合适吗?”
  盛云阔拉着行李箱,在送机大厅嚷嚷。
  林杳没好意思把脑袋受伤的事情和导师说,自己是以休养为由回家的,结果跑去爬山,还把头伤了,实在难以启齿。
  所以稍微在家里养了几天,伤口拆线之后,林杳就立刻打算回学校。
  “我的导师姓陈,你也上过他的课,不是周扒皮。”林杳手上捏着登机牌和身份证,“又不是不见面了,下个月张桦婚礼我会去的。”
  “那怎么能一样。”
  盛云阔碎碎念,捏着林杳的行李不想给他。
  林杳强行夺过行李箱:“回去吧,下个月见。”
  盛云阔舍不得:“就算下个月见了,你还是要回学校,我们依旧要异地。你什么时候毕业?”
  “顺利的话还有两年。”林杳说,“有时间就见面,又不是出国了,飞机到京市只需要两个小时。”
  盛云阔抱着手臂,还是生气。
  “还生气呢?”林杳翘起嘴角,放软了声线,像是哄小孩。
  盛云阔的脸色越来越沉,他低着头,终于把自己这几天一直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就算你毕业了,也很可能会留在学校任教,我们难道要异地到你退休吗?”
  林杳怔住,他的确暂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或许可以回……”
  林杳想说回家乡找工作。
  结果盛云阔打断他,率先说:“看来只能我努努力了,把公司总部开京市去,到时候我天天去听你上课,林老师。”
  林杳笑起来:“好,我等你越做越强,盛老板。”
  -
  张桦和秦冬月的婚礼选在了女方的家乡办。
  盛夏七月,这座北方小城温度仍然不算高,白天最热也将将达到三十度。
  张桦穿着剪裁合身的黑西装,胸前戴着大红花彰显自己今日新郎官的身份,站在酒店门口迎宾加收礼金。
  小老百姓普普通通的婚礼,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场合,来宾都穿着相对比较体面的常服,来到张桦面前道喜。
  “恭喜恭喜啊。”亲友递出红包。
  “感谢您前来。”张桦恭恭敬敬接过,“里边请。”
  “新婚快乐。”
  下一位宾客声音斯文,充满了书卷的气息,同时一封沉甸甸的红包亮出来,又满是铜臭味。
  张桦抬头瞧,顿时惊喜地瞪大了眼睛:“老盛!林杳!”
  盛云阔和林杳并肩站着,脸上是参加婚宴的祝福笑容。他们明明并未有什么亲密的动作,但总能感觉到二人之间流淌着一股默契的气场。
  “我和林杳算在一起给的,你不介意吧?”
  盛云阔单手插兜,说。
  张桦反应了片刻,明白过来:“你俩……?”
  “哈哈哈哈!”盛云阔爽朗大笑,“我早就说过,迟早会从你手上把送出去的份子钱讨回来,你就准备吧。”
  “一定准备。”张桦和盛云阔拥抱,“什么时候办,给我和冬月发请帖。”
  “办什么?”林杳觉得自己隐隐被排除在了对话外。
  “我俩已经计划好了,到时候准备在海岛上,办他个七天七夜。一定来啊。”盛云阔重重拍了下张桦的背。
  “肯定肯定,到时候封个大的红包给你们。”张桦点头不迭。
  “什么时候计划好……”
  林杳话没说完,被盛云阔强行揽住打断。
  “那说好了,我先进去和冬月姐打招呼了。”
  “快请,她应该还在休息室。”
  婚宴的流程进行得差不多后,林杳想去厕所,跟盛云阔说了声,起身去寻找。
  婚宴是露天举行的,四周都是开阔的草地,看不出哪里像是有厕所。这花园酒店的场地实在有些大,林杳不得不多走几步去找。
  忽然他看见前面一群人围在一起,有几个熟面孔在里边,就想过去问问路。
  走进之后,林杳才发现居然是秦冬月在扔捧花。
  秦冬月本就美貌,今日她一袭白纱,更是如仙子落入凡尘。
  她的闺蜜和朋友们把她围在中央,催她快点背过身去扔。
  林杳站在一个女生身后,打算先围观一会儿。
  秦冬月转过身去,把捧花举起:“我要扔咯——”
  莎啦啦。
  捧花脱手,在半空中抛出一个完美的弧线。
  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新娘的闺蜜们应该争先恐后想要接住捧花才对,结果捧花刚刚抛起,就听见有人喊:
  “啊啊啊!不想结婚的快躲开!”
  女孩们如摩西分海般闪开,其中也包括林杳身前的那位姑娘。
  林杳盯着捧花直直朝自己飞来,从小玩接抛球养成的肌肉记忆不合时宜的被唤醒。
  “啪。”
  捧花被林杳精准地接住。
  “哦——!恭喜啊,好事将近啦!”
  周围的人瞬间开始起哄。
  “到时候记得给我们发喜糖啊!”
  林杳后知后觉,耳朵红了起来:“诶?”
  秦冬月捂着嘴笑,朝林杳走了过来。
  林杳赶紧把捧花双手奉上:“那个,不小心接住了,还给你。”
  他们俩其实还没有正式见过面,但秦冬月准确地喊出了林杳的名字:“林杳是吗,我听张桦提起过你。你接住了捧花,喜气传给你了,花就是你的,可不能还给我。”
  林杳不知所措:“我、这……”
  -
  婚礼结束后,林杳和盛云阔走在去停车场的路上。
  林杳手中还拿着捧花。
  这花意义不同,他总不能就随随便便扔掉,可自己拿着新娘的捧花,感觉好奇怪。
  盛云阔看得有趣:“看来我们俩的事儿真的要抓紧办了,你把捧花都接了,是不是在暗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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