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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游戏(无限)——斜阳暖照

时间:2024-10-20 08:40:15  作者:斜阳暖照
  李墨已然坚定想法。
  这边,罗庆云思索片刻,问道:“那个,墨哥,成为了你这个俱乐部成员,我还能加入别的组织吗?”
  他可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他虽然变了很多,但有一块地方始终没有变化。
  他是想要为大多数人,做一些事情的。
  罗庆云对李墨有一种盲目信任,他心底里已经相信了李墨的分析,知道外面世界的平静,暗地里早已经被打破,说不定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在多少地方汇聚出恐怖漩涡。
  “我还是调查员。”罗庆云纠结地说道,“我选择的是超级英雄的路。夸张自吹一下,你们别这种眼神,我怪不好意思的。”
  罗庆云神色间没有了以前的吊儿郎当,认真地看着李墨和刘可,说道:“……在鬼堡里,我们能搀扶着走一段路,我已经很知足了。
  某一天,假设我们几个能离开鬼堡,侥幸回到现实,就算之后我们不能同行了,谁走到前面,谁走在后面,回头看,往前看,我们也还是朋友。”
  罗庆云知道自己好像已经走在了一条死路上。它是死路,却不能说是歧路。
  让他欣喜的是,无论是李墨或是刘可,谁也没说劝他,非要拽着他。
  这样就很好。
  李墨对罗庆云的选择并不意外,他颔首道:“你想好就行,唯一一点,保重自己,还是那句话,活着你才有价值,才能做更多的事情,挽救更多的生命。”
  见李墨和罗庆云说完了,刘可声音悦耳,说道:“我暂时还没想好离开鬼堡后,自己做什么呢,现在好了,我和墨哥一起开俱乐部,我相信墨哥不骗自己人。”
  细想一下,鬼堡外面的世界面部全非的话,和墨哥一起行动,她会更有安全感,而且她也认同墨哥成立俱乐部的想法,如果真的遇见了一些诡异的事情,她和墨哥几人也可以互助。
  官方现在对灵异力量还处于研究阶段,从他们避讳游戏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真的发生意外,还是得靠她们自己。
  她和墨哥几人都拥有异能,未来或者再聚集一些其他异能者,万一她真的遇见事儿了,也不会慌忙四顾,无依无靠。
  敲定了俱乐部的事情,李墨才摆出了一个轻松的姿势,看向刘可二人。
  “我要参与最终游戏,你们……” 说到这里,李墨声音顿了顿,换了个词:“我们……现实中见!”
  罗庆云笑了笑:“对,现实中见。”
  刘可神色笃定:“现实中见!”
  李墨不想给自己太多机会犹豫,直接选择了参与最终挑战,之后,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
  【玩家李墨选择参与最终游戏,游戏结束,玩家成功存活则视为任务完成,反之则视为任务失败。
  请玩家尽早前往任务大厅,拒绝前往的,将按照契约执行惩罚!】
  ……
  刘可和罗庆云一直看着李墨,直到李墨的身形消失。
  许久,罗庆云收回视线,才注意到刘可嘴唇微动。罗庆云五感强大,他刻意去听,即使刘可的声音很低,他也听清楚了,刘可的喃喃自语。
  “一定要通关,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了,请再多坚持一下吧!”
  坚持活下去!煎熬着、不放弃地活下去!
  “你不是要哭吧?”罗庆云为了掩饰自己的担忧,故意凑近了刘可看,打趣她道:“哦,原来没有眼泪啊!”
  他还以为刘可会说‘滚呀’,没想到刘可只没好气地哼了声,随即刘可叹了口气:“我刚刚想到了蓝雅姐,在梦魇游戏里,我、我也对蓝雅姐说过类似的话。”
  也是梦魇游戏里,那时,轮到她要被鬼物盯上了,她就是这样对蓝雅姐说的——
  ‘……蓝雅姐,不要倒在这里,已经走了这么远,再坚持一下……’
  过了这么久,她竟还要重复一次当时的无力感,就像她后来不知道蓝雅姐的结局一样,她也不知李墨的生死。
  “他们都会好好的,李哥和蓝雅姐,还有我们,都会好好的!”刘可呼出了一口气,声音坚定道。
  她眼里隐约能看见水光,但终究没有掉下眼泪,却好像盛着清泉,清泉里盛着月亮。
 
 
第226章 新游戏
  “李墨!李墨!”
  李墨看了一下时间,手表上显示时间是早晨三点。
  正常三点天还没亮,可现在外面的天空一片莹亮,直晃人眼睛,可外面的声音还是一遍遍传来:
  “李墨!李墨!快起来!”
  李墨从床上爬起来,顺着声音走到窗户前面,向外看去。
  声音明明是从窗户外面传进来的,可此刻窗户外面,根本没有人影。
  难道他是在做梦?
  要知道有些梦,人在梦里,也能确认自己就是在做梦,并且睡觉时还能梦中梦。
  李墨并不是失眠多梦的人,但他除了这个理由,也想不到其他了。
  如果这是梦,还真的有几分恐怖。
  可能是因为这次他回老家是为了参加葬礼的缘故?觉得惋惜的同时,才会做了这么有几分惊悚的梦境?
  “李墨!李墨!”
  李墨并没有回答,任那熟悉的声音去叫他的名字,他径直走回床上,闭上眼睛,盖好被子。
  如果是梦,睡一觉就好了,如果不是梦,他会再观察几天,决定要不要去就医。
  ……
  不知道多久,李墨醒来。
  他从床上直起身,缓了一会儿,才趿着拖鞋去洗漱。
  他头脑晕沉沉地,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身体本能帮他挤了牙膏,牙杯倒满水,开始刷牙。
  他忘了什么呢?
  李墨漫无边际地想着,眼睛胡乱地看向面前的镜子,镜子里的他也是刷牙的动作,看着镜子能让他知道哪里刷干净了,哪里没有,会让他有一种确定感。
  话说,他以前是这样敏感的人吗?好像不是,他以前和大多数男生一样,大大咧咧不会想很多,但他发现自己最近好像发生了某些变化,他探究不到根源,却实实在在对他生活方方面面都有影响。
  就比如现在,他看着镜子,下意识地想到了几种恐怖可能。
  说起来,镜子这个东西在恐怖片中……等等,李墨拧了拧眉,他并不爱看恐怖片,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然想到恐怖片上去。
  李墨看了一会儿镜子,并没有觉得任何怪异的地方,他笑了一下,镜子里的人也会笑,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画面。
  可能是因为之前那个梦的关系,他确实有些神经敏感了。
  忽然,李墨刷牙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继续看向镜子,就在刚刚……他好像看见镜子里,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
  李墨仔细盯着镜子,看到了镜子上有一个黑点,让他紧绷着的心神放松下来。
  “果然还是自己太紧张了。”
  他洗漱完毕,从一边抽出一张湿纸巾,去擦拭镜子上面的黑点,倒不是他有强迫症,而是因为这个黑点的存在,让他莫名的不舒服。
  就像是这不只是镜子上的小块脏污,而是这脏污,会导致一些不好的事情。
  李墨擦了几下,并没有擦掉,他只能放弃了,端详了一会儿:“可能是镜子出场时就这样,算了。”
  可是之前他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了,怎么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个黑点呢?
  李墨看着黑点,就像是一只眼睛诡异地盯着他。
  李墨无法形容那种心悸感,他压抑着本能,没有转身立刻逃跑,但他也不敢凑近镜子去观察黑点了,而是一边用眼睛盯着镜子上的黑点,一边缓缓后退。
  他后退时,精神全部集中在黑点上,诡异的是,在他视线里,随着他的后退,黑点竟然越变越大!
  这根本不合常理!
  不,也不一定是跟他的动作有关,也许是时间呢?随着时间过去,黑点逐渐在发生变化,一点点放大,扭曲,越来越接近一个人形!
  那个人形因为在镜子内,看得不清楚,好像脸孔和身体都被挤成一团,当它足够远,足够小的时候,看着才像是一个黑点。
  等它开始放大了,李墨才看清楚它是人形!
  快逃!身体细胞全在叫嚣着逃跑,李墨心头升起的危机感,让他不敢继续观察下去了,可还没有等他转身,他的后背就撞上了一个人。
  恐惧之中忽然撞上一个人,并没有打断恐惧,反而会让人恐惧更达到巅峰。
  李墨僵硬地转过身,正看到一个人捂住额头,哎哟一声。
  记忆里,李墨知道这个人是张鸣,是他的朋友,两人住在一个小区,念同一个小学、中学、高中,直到大学毕业、工作,两人才做出不同的选择。
  张鸣留在老家发展,他去大城市闯荡打拼。
  “是你啊!”李墨也颇有一种老友重逢的喜悦,但紧跟着李墨还是皱眉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李墨也不知道自己的性格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讨喜了,但他就是很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老友重逢,你就急着问这?”张鸣不满地撇了撇嘴,但看到李墨的神情,还是回答道:“算了,我还不知道你,你不刨根问底心里难受,今天都睡不好觉,我在外面喊你好几声,你也不回应一句,没办法我只能上楼来找你了。
  还好阿姨在家,给我开的门。”
  张鸣说完,李墨立刻想到之前那个梦,梦中就有人一直在楼下喊他的名字,当时他觉得很熟悉,难道那不是梦?是张鸣真的在外面喊他?只不过他又迷糊睡过去了,所以张鸣才上楼?
  可当时他从窗户往外面看了,外面根本没有人!
  难道那个时候,正赶上张鸣上楼找他?
  所以他没有产生幻听,也不需要看医生了?
  这时,张鸣也注意到了李墨困惑的表情,不可思议叫道:“你忘了我今天要来找你的事儿了?电话里都约好了,你居然忘了?”
  “没忘,你眼里,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李墨想起来,记忆里今天他和张鸣约好了,两人要一起去参加赵立的葬礼,这也是他这次请长假赶回老家的目的。
  说完,李墨招呼着张鸣出去,两人挤在洗手间这里,可不是待客之道。
  李墨走到洗手间门口,鬼使神差地看了洗手间的镜子一眼。
  张鸣也注意到了李墨的动作:“你看什么呢?表情怪让人瘆得慌的。”
  “没有了……”李墨摇摇头,又快速说道:“没什么。”
  只是他的额头上,却无意识地渗出冷汗,镜子里的黑点没有了!光洁明亮的镜子里,清晰地照映着他和张鸣两人的身影!
  这怎么可能?
  刚刚他仔细擦拭过黑点,他真切确定那个脏污是存在的,可现在它不见了,总不能这也是他的幻觉?
  李墨不认为这是幻觉,他还记得当时的恐慌感,可如果不是幻觉,黑点为什么会消失?
  总不能黑点是脏东西,它消失了,是因为它来到现实中,此刻就躲在这栋房子里?
  因为它来到现实中,所以镜子里的它才消失了?
  李墨倒是更宁愿自己的精神或者记忆出现了问题,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家里有鬼。
  不待李墨继续深思下去,张鸣大大咧咧地声音传来:“你倒是走啊,阿姨饭做好了,就等你吃饭了。”
  李墨答应一声,走到餐厅。他坐在椅子上,此刻餐桌边的人已经齐了,张鸣自来熟地坐在椅子上,见到李墨的父母熟练的问好,显然他以前常常来李墨家里做客。
  倒是李墨如坐针毡,万分不自在。
  明明是他的父母,可能是因为自己在外打工多年的原因,他和父母的关系看起来很陌生。
  李墨完全不知道他应该说什么来打破此刻的尴尬,可能是他父母不忍心看他这么为难,率先打破沉默。
  “这次回来,你待几天走?”李玉果问道。
  “七天左右。”李墨下意识地回答,他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是怎么出来的,是他跟公司请了七天假吗?
  李玉果听见了他的回答,明显不大满意,接着又批判他的工作,说起在老家工作的好处。
  魏红英当妈妈的,看不过去了,打断道:“行了,别一直说了,儿子难得回来一次,他平平安安就行。”
  这么说,也是魏红英被赵立的死亡刺激到了,“你说,好好的人,还那么年轻,怎么就死了呢?”
  “是啊……”
  李墨知道两人说的是他的同学赵立的事情,他回来就是为了参加赵立的葬礼,但他并不知道赵立死亡的细节。
  “赵立他到底怎么死的?”李墨忽然问。
  “说起来,还有些邪门,赵立骑摩托车,骑得好好地,忽然来了一辆大车,从他身边过去,要是真的撞到赵立,赵立还不得成碎片?但是它就是擦边过去的,赵立在大车过去时,除了脑袋掉了,身上竟然完好无损,连衣服都没破!”
  李母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你们说邪不邪门?这几天,吓得我都不敢出门了!”
  “我怎么看你没少出门啊?还和别的牌友说起这些,头头道道的!”李立果直接拆穿。
  说完,他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看向李墨,对李墨的要求也更低了些,只要孩子还活着,他也不是非要让他出人头地。
  但因为饭桌上,说起赵立惨死的事情,几人都没胃口了。
  李墨随意吃了几口米饭,便放下筷子,没一会儿张鸣也吃完了,两人忙不迭地去干正事儿。
  离开家门,走到外面,两人不可避免地说了一会儿赵立的事情,等到说完了,李墨也没了说话的心思。
  “李墨,你怎么不说话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太长时间没见,我们也难免生疏了。”张鸣感叹道。
  曾经他和李墨是很要好的朋友,但这次见面,却觉得很陌生,关于李墨的记忆也像是在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很遥远,遥远得有几分失真。
  李墨摇摇头,说道:“赵立说走就走了,死亡太突然,我才没心情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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