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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假少爷直播间(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10-20 08:41:48  作者:匿名咸鱼
  用尽毕生所学,沈承言飞速想该怎么应对,他摸了摸鼻子,轻轻落座,都不敢把屁股坐实,大半边屁股悬空着,尬笑几声道:“容易引发火灾呀,还是开灯吃吧。”
  “宝宝。”男人出口的称呼让沈承言毛骨悚然,而男人并没有因为沈承言难看的脸色停止话语:“我好久之前就喜欢你了。你,对我有感觉吗?”
  这话吓得沈承言从椅子上跳起,难以置信道:“白,白哥?”他手摆得快要起飞,舌头也要打结:“不不不,额,啊,一定是搞错了吧……”
  “没感觉,不喜欢,对吧。”男人把沈承言按回椅子上,又温柔地替沈承言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看起来,竟然丝毫没有被拒绝后的伤心难过,反而更加愉快了。
  看着男人轻松的笑容,沈承言认定了,这就是男人为了让自己转移注意力而开的玩笑。沈承言松了口气,就当自己过生日了,鼓起腮帮子,一口气把蜡烛全部吹灭了。
  顿时,屋中漆黑一片。沈承言眼巴巴等着男人开灯,鼻尖却被两片薄唇亲吻,男人甚至还轻轻咬了一口他的鼻尖。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在漆黑一片的中精准找到他的鼻子的。
  沈承言有点生气地捂住鼻子,腹诽道,这癖好,肯定是顾白这个咬人怪无疑了。
  终于,男人脚步远去,轻车熟路地摸黑打开了灯。在重现的光明中,他爱怜地捏了捏沈承言的鼻尖,道:“坐下好好吃吧,我出去一下,稍晚些会回来。”
  沈承言点点头,与他告别。有些不情愿地坐下,切割牛排送进嘴里。口腔中溢满肉香,腹中有了食物后整个人都平添不少安全感,他满足地眯起眼,暂时不再去想找季灼的事情了。
  男人走后,沈承言吃饱喝足,起身走到大门前,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他有些苦恼,怎么大家都这样,好像怕自己跑了似的,要把他关起来才安心。
  他很没礼貌地四处走动,发现这个房子只有一室一厅,格局实在太差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里只有一张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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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渡过渡,不知道下章算不算抓马剧情呢(不是关于沈承言的)
 
 
第65章 
  顾墨一反常态地姗姗来迟,顾父却根本不在乎,他只紧紧揽着顾母,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哄心爱的姑娘一样:“不走了,好吗。”顾母如同漂亮木偶一般,闭着眼缩在他的怀里,很抗拒客厅那灿目的顶灯。
  顾母有些怕刺眼的光,最怕阳光,所以要黑夜出行。但顾父还是将顶灯打开,应是为了个好寓意,送行也要敞敞亮亮,就是苦了顾母了。
  唯一关注顾墨晚归的只有顾青,他平日中柔顺的黑发在此时乱糟糟的,红着眼抬头,逼问道:“你去哪了?他呢!”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没看见。”顾墨木着脸,不愿多解释一句。顾青自然是不信,顾墨和沈承言一同消失,这怎能不让人怀疑呢。
  “行了,顾青。和我一起送你妈妈。”顾父对儿子们的吵嚷很头疼,有些责怪他们打扰自己与顾母的温情时刻。大儿子二儿子其实也没有必要到场,谁叫他们不讨妈妈喜欢呢。
  可这时,顾父怀中人笑了几声,这笑声刺耳,满含嘲讽与恶意,听在别人耳朵里会以为是恐怖电影中的女巫,可在顾父这里简直是天籁之音,他含情脉脉道:“别怕,我会常去看你,带着我们最喜欢的女儿。”
  由于埋在顾父怀里,顾母的声音闷闷的:“你真觉得我被你打傻了吗?你扇过我耳光,折过我的腿,在我孕时把我打得流产,可是唯独没有把我脑袋打昏。所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女儿呢。”
  这一席话听得顾家三兄弟后脊发凉,在他们印象里,父亲顶多是个棉花做的笑面虎罢了,每天挂着笑,都不怎么与人红脸。而母亲在他们心里就是个莫名其妙发疯的怪人,没想到,过往里她会受到父亲这样的折磨。
  最为震惊的莫过于顾青。顾父告诉他,摄像被切断了,顾母不会知道他性别的秘密。原来,顾母是早有察觉,只是一直在耍他玩。他茫然看向顾父怀中的母亲,不敢想她对自己的情感究竟是怎样扭曲可怖的形状。
  顾母低低笑着,很畅快的样子:“可惜你没有让我看下去。还有什么是比看你们顾家人倒霉更开心的事情吗?”
  顾父无奈笑笑,叹了口气,好像很困扰的样子:“我那么爱你,你那时候怎么总想逃呢?好不容易才把你抢来的。”他的语气温柔缠绵,话语中的内容却骇得人身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顾父将手盖在顾母的头上,装模作样地温柔抚了几下,接着大力拽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昂起头来,直视客厅顶灯。
  “太久了,你都忘记了吧。你那么渴望自由,要跑出去见阳光。可,下场是什么呢?
  只要你看见阳光,我就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怎么样,现在不喜欢了吧。”
  顾父温和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所有人听见,也威慑住了所有人。
  顾青亲眼看见顾母的瞳孔渐渐缩成了一个小点,随即大滴大滴的泪水争先恐后从她漂亮是眼眸中涌出。她张大嘴,无声嘶吼,干涩的唇撕裂,现出点点艳红鲜血。
  此时此刻,所有人才真正明白,笼罩在这个家庭的真正阴影,正是眼前这个恶魔。他用温和的外表伪装自己,将扭曲是价值观不断地输送给每一个孩子,让他们认为所有过错都在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上。
  “顾青。”顾父仅仅是叫了顾青的名字,就令顾青周身一颤。顾父脸上挂着牢固的笑容面具:“和我一起送你妈妈,谁让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呢。”
  顾青愤怒地上前,抓住颤抖的母亲的肩,想要将她抢过来,让她远离噩梦一般的父亲的禁锢。可顾母根本不领情,她摆脱顾青的手掌,宁可埋进顾父的怀中,也不愿面对这个假女儿。
  顾青无措地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原来母亲对他的偏爱也如同本融洽的家庭氛围,都是不堪一击的虚假表象,扎入一根针就会引起大片的蛛网形碎裂。顾青如履薄冰,不敢再去触碰脆弱的母亲,只好将目光投向他两个沉默的哥哥。
  顾墨站在最远的位置,如同局外人,这个家庭的变动与他毫不相干。顾白嘴角仍然噙着笑容,顾青越看越怕,这笑简直是与顾父如出一辙。
  他的两个哥哥,墨与白,一暗一明两种色调,他们就像两面不同角度的镜子,映衬出他父亲的劣根。
  那他自己呢。父亲和两个哥哥的行为让他窒息,他第一反应就是带着母亲一同逃走,可母亲却避他如蛇蝎……难道在母亲眼里,自己也是那样毫无人性,冷漠无情的坏人吗?自己与他们也是一丘之貉?
  见他久久不动,顾父直接抱起顾母往门外走,顾青咬咬嘴唇,快步跟上。顾墨面无表情侧过身体,方便他们通过。
  顾墨与他们擦身而过时,听见顾母神经质地低喃道:“顾家人一定会生不如死,想要的,永远不会得到。”
  顾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等他们的脚步声离去后才默然转身。既然这里用不到他,那他便离开好了。
  “大哥,你可真是自私。”沙发上闲闲坐着的那人却不愿他离开,半是抱怨半是调侃道:“烂摊子都是我来收拾的,累死我了,而你在干什么?”
  顾墨顿住脚步,冷冷瞥了顾白一眼。
  顾白勾唇笑笑,随口说出一串地址:“可真够偏僻的。烛光晚餐呀?为什么吃这个。”
  “因为想替你问问,他喜不喜欢你。”顾墨终于开口,语气冰冷:“答案你想听吗?”
  顾白撇撇嘴,反唇相讥:“起码要比喜欢你的概率大得多。”他话锋一转,目光也变得凌厉:“而且,你要做的不止这些吧……听到父亲他老人家做的那些事,真是把我吓了一跳,为了控制母亲竟然什么都做得出啊。
  大哥,你是不是遗传了他的基因呀,真是天生坏种。”
  顾墨蹙眉,是极为不耐的样子:“是你以己度人罢了。”
  顾白笑得拍大腿:“大哥,明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怎么还在装呀。我喜欢的你当然也喜欢呀。就在他是个小团子的时候,我第一次夸他可爱,你就已经对他偷偷流口水了吧。”
  “你想怎样。”顾墨深知对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不会与这种疯子生气,不值得。
  顾白终于止住了笑,上弯的嘴角慢慢降到平直,与顾墨真如照镜子般,谁让他们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呢。“我也要。”顾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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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血能力日渐消退,不知该如何解决,没有办法,养肾吧,快点上车!
  (沈顾两个渣滓老男人,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第66章 
  顾墨不放心沈承言一个人待着,想要回到那个小屋去。他只盼望像普通人那样,在一个温馨的小房子里与爱人和和美美过完一生,只有他们两人就好,爱着彼此,珍惜彼此。
  可现实不会让他的愿望顺遂。从出生起,他就注定摆脱不了这个像影子一样随行的兄弟,实在可悲。
  必须要达成共识去共享吗。享用同一样美食的确是很容易让人接受的事情,但是爱人呢,这也可以一人一半吗。其实早就该想明白,只把顾青踢出局,是远远不够的。
  顾白拦着他,说今天这场大戏还未结束,父亲特意把他等回来,让他看的不止这点。
  顾墨丝毫不感兴趣,可也有旁的顾忌。他决定在那个小屋子里安装监控,不时时刻刻看着沈承言实在是不放心。毕竟这个小家伙总是有奇怪的想法,自己不在他身边,顾墨担心他出危险。
  可顾白铁了心不让他回去,他也只好抱臂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听着顾白喋喋不休。
  “我想他了,你今天就留下吧,让我去。”顾白对自己的提议很满意,全然不管顾墨周身骤然下跌的气压。顾墨被他不要脸的精神逼退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怕再看到顾白,自己会忍不住打他。
  顾白掏出车钥匙,食指插入扣环中转了转,哼了一声。
  接近凌晨时分,顾父才带着顾青回来。已经步入中年的顾父神采奕奕,而年轻人顾青却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脚步虚浮,眼睛更是又肿又红。
  顾白毫无形象地躺在沙发上,懒懒伸手,算是打个招呼。顾墨也从楼梯走下来,站在沙发旁,淡然看着其他人。
  “哦,都在,那就好。”顾父轻轻点头,接着命令道:“顾青,跪下。”他并没有提前通知顾青要做什么,顾青迟疑不定,可在顾父目光的注视下,他还是弯了膝盖。
  顾父脱下外套,扔到了长手长脚霸占整个沙发的顾白身上。顾白正好觉得有些冷,心安理地将外套盖在身上,依旧舒舒服服躺着看热闹。
  顾父走去茶几那边,拿来了一把剪刀,二话不说将顾青因精心保养多年,靓丽柔顺的一头长发一缕缕剪下,而且完全不讲造型,有几次甚至剪刀贴着发根,只给顾青留了薄薄一层发茬。
  顾青瞪着桃子眼,痛苦地看着满地长长短短的断发,他捧起一把断发抓进掌心,依旧没有真实感,从小到大他一直是长发示人,平日修剪也只是剪去发尾一点。可顾父这架势,是要逼他剃成光头吗?
  站在沙发旁的顾墨对这种疯子行为感到很不适,他不停看向钟表,期盼闹剧快些结束。而躺在沙发上的顾白本来有些无趣地撑着下巴,但在顾父剪去顾青第一缕发时,他就惊奇地坐了起来,兴致勃勃看热闹,捂住嘴才没笑出声。
  顾父贴心地为顾青擦去领口的碎发,满意地点点头:“我第一次给人剪发,剪得还不错。明天让理发师上门再给你修一修。”他清了清嗓子,对另外两个儿子宣布道:“这是你们的弟弟,也叫顾青。嗯,就当是我的私生子吧。”
  顾青颤着手摸向自己的发顶,仅存的头发也是被剪得凹凸不平,坑坑洼洼,毫无美感可言。顾父的自卖自夸实在是无稽之谈,顾青这头发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寸头了,不然干脆要剃成光头。难道这是要让顾青看破红尘,剃发出家为僧吗。
  那头秀发,顾青曾因觉得女气和保养麻烦,所以讨厌过也嫌弃过。可真当失去了它,心中反而不舍到绞痛,果真人都是贱的,等失去才知道可贵。
  顾白对父亲的发疯接受程度最高,他从善如流:“嗯,小弟弟,早点睡吧。明天就要开始接手公司的业务了,对吧?”这次,他终于从沙发上起来了,并随手在顾墨胸前口袋里掏出一枚钥匙。
  看着顾墨暗沉下来的脸色,顾白开心地在心中嘲笑,谁叫这人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护在心口的习惯呢,自己想猜错都难。
  “多亏了我来善后,不然我们家真要变成上流社会笑柄中的笑柄了,你们呀,能不能想想怎么用爱维护这个家。”顾白得意地抓着钥匙,假惺惺地说教:“大哥,你明天好好教弟弟怎么管理公司吧。我要去,享受我的生活了。”
  顾父洗了手后再回到客厅,三个儿子全都消失不见了,留在这里的只有残存在地上那一堆堆断发。
  “这些小子还是不懂,要爱有什么用呢?”顾父甩了甩手上的水,踩在那些断发上了楼回房,边走边自言自语:“祖上基业都败光,才能知道最宝贵的东西永远是钱和权。”
  *
  顾白坐在驾驶位上,广播里正在播着一首很动感的音乐,与他的心情一样飞扬。顾青再也没脸见沈承言,直接回房了。但顾墨可没有那么老实,还想与自己计较一番。
  随着音乐的律动,顾白的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叹息顾墨的愚蠢。自己仅仅是问了一句:为什么要突然通知盘查订婚酒店的消防呢,你敢说你不是提前就知道了些什么,并顺水推舟吗?
  就这样,顾墨也只能老实回房处理积攒了一整天的工作了,真是大快人心啊。不过,谁叫他做了坏事呢?毁了沈承言梦中婚礼的,也有他一份。顾白内心十分快意,把油门踩到底,多亏这边偏僻,而且已经到了凌晨,街上只有他这一辆车。
  路过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顾白却停了下来。他哼着在车上听到的那个音乐,走进便利店中,先拿了一瓶润滑油,随后来到了避孕套区。看着不同尺码,不同味道,甚至不同形状的套子,顾白犯了难。
  他虽然没买过,但是估计自己是要买最大尺码的。他更好奇的是这些味道,不如每个都买吧,每一个都要和沈承言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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