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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替死99次(穿越重生)——羊的尾巴

时间:2024-10-20 08:48:23  作者:羊的尾巴
  为什么修炼那么多次总是不成功。
  算了,没意思。
  14,那个魅魔附在他身上,跟着他上了凌山,说会帮助他杀了旻燚,两人结了契。
  15,蒋海砸了他的拨浪鼓,还把骨灰洒了。
  他要杀了蒋海,他一定会杀了蒋海的。
  颜卿感受到了他的愤怒,说:“凌山近日要举办弟子历练,到时人多事忙,是杀了他的最好时机。”
  16,去了祥云历练,他连最基本的咒术都施展不好,被困在了妖镜里。
  出来后,他从一堆围观的祥云弟子眼中看出了明晃晃的嘲讽。
  他并不生气。
  他的确是废物。
  17,回途,一旁酒楼的窗子旁有位男子,貌如谪仙,超脱不凡。
  因为秦关琳色心大起,众人陪着她去了酒楼。
  秦关琳去了二楼找那位男子,两人在楼间交谈时,蒋海吃醋砸了东西上去,那位男子使用了火术,将洒向身上的水烧为干汽。
  会火术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看那位男子相当不顺眼。
  18,那男子坐到了他与胡礼面前,说他与胡礼郎才女貌。
  他好烦,越发觉得这位男子不顺眼。
  离开时,他与秦关琳路过这位男子,不知什么心理作祟,他说了些诋毁这名男子的话。
  19,若他那时知晓这位男子就是倚明窗的话,他应当会很自卑吧。
  倚明窗的谪仙之姿,让人生出了一种不敢亵渎的尊崇感。
  他如何配得上倚明窗。
  20,回了凌山。
  凌山中来了大批新的弟子,吵吵嚷嚷。
  夜晚,他在林中与颜卿商量杀死蒋海的事,察觉有人偷听,他将刀掷了出去。
  捆妖链挡住了刀,偷听贼侥幸躲过一劫。
  21,偷听的人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岩”,被秦关晖以公徇私罚来跑步。
  碍于秦关晖的存在,他不能杀了倚明窗灭口,便处处为难他。
  22,倚明窗竟会火术,与旻燚或许有关联?
  他对倚明窗产生了强烈的恶意。
  23,他带着倚明窗御剑飞行上了空中,将倚明窗推下去时,他是真的希望能杀死倚明窗。
  24,与倚明窗最近的相处下,他发现倚明窗的行为举止与“张虎”好像。
  不仅如此,倚明窗为了帮他解除人皮鼓咒受了伤,还帮他挡了刀。
  倚明窗喜欢他吧?
  不然为什么多次舍己为他?
  好可惜啊,若是他不喜欢倚明窗的话,倚明窗会不会难受?
  25,在进行杀死蒋海的计划时,倚明窗尾随他而来。
  颜卿控制了他,在林中亲了倚明窗。
  目睹了这一切的易安面上出现了裂缝。
  看着易安不是滋味的表情,他心里竟然升起了怪异的满足感。
  26,他失控差些杀死蒋海,倚明窗一直在试图制止他。
  他的思绪混乱,倚明窗的声音不是很清晰。
  “你的外婆在天之灵……”
  外婆……
  他猛然恢复理智。
  知道他外婆的人,只有“张虎”。
  “张虎”没有死,倚明窗就是“张虎”。
  27,虽然清楚“张虎”没死这事十分诡异,但他好似被迷了心智,抑制住了自己想要知道真相的心。
  这些事都不重要。
  没关系的。
  只要倚明窗一直待在他身边,他可以不追究一切。
  28,他死寂了许久的心在此刻重新跳动了过来,倚明窗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每晚入睡时,他将倚明窗搂进怀里。
  此刻,他能感受到倚明窗的体温,能感受到倚明窗的呼吸,能感受到他拥有着倚明窗。
  29,易安为何总是要凑到倚明窗面前,碍眼。
  30,倚明窗竟然以为他对胡礼有非分之想。
  31,算了,只要倚明窗一直待在他身边。
  32,倚明窗还是死了。
  33,他的记忆很混乱,万木阵,胡礼……染了血的土壤将“李岩”吞了进去。
  他再一次失去了倚明窗。
  他沉浸在了漫长的黑暗里,梦境中的他与“李岩”在林中相吻,他抛弃了真实世界的自己,亲手将自己困在了他所创的梦魇里,与一个他所虚构出来的“李岩”日夜相处,以烂泥掩墙洞,另一种形式的水中捉月,徒劳无功。
 
 
第97章 番外3——倚明窗与楚熙南初见
  倚明窗在九天上并没有恒定的职务,他像个零散的在职天庭人员,哪里需要去哪里。
  他平常忙起来的时候是真忙,闲着的时候也是真的很闲。
  没事干的时候,他就待在府中,督促旻燚认真学习咒术,亲自教他剑法。
  他与父母的亲情薄弱,六亲缘浅之下,倒是结交了不少好友,与玉刹称兄道弟,与剑阁时常能聊上几句体己话,家中还有个听他话的义弟,对于伴侣的事,他倒是不怎么在意。
  孤寡了大半辈子的他,在成为神树时,竟然对一位素未谋面的男子起了心思。
  那男子长得剑眉星目,英俊潇洒不说,眉目还自有一种独特的冰冷感,尽管隔着神树,他仍能感受到那股冷飕飕的疏离感。
  见色起意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倚明窗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不至于为了张好看的皮囊就迷失了方向。
  被困在神木中,日复一日,他看着楚熙南为他准时浇水,感受着源源不断的灵力进入体内。
  被神树吸收的甘霖灵水清爽,望着负责浇水的楚熙南那张脸,也算是赏心悦目。
  一日傍晚时,大片彩霞铺满了地面。
  楚熙南姗姗来迟,身后没有往常聒噪的两位仙童,他脚步深而稳,一步一步走到树前,忽然拔剑斩了下来,见斩不断树,他脸上浮起了恨意,便多次挥动了剑,势必要将树斩断。
  神树纹丝不动,内里桎梏住倚明窗的灵力竟然松动,被囚禁良久的身躯恢复了自由,他从神树中掉了出来。
  楚熙南升仙之因凄惨,他误会此事罪魁祸首为倚明窗,不听他辩解,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倚明窗挑眉,忽视了胸腔传来的剧烈疼痛,比起被人伤害的愤怒,他倒对楚熙南提起了兴趣。
  他吃痛地皱了皱眉,无辜地举起手,为自己洗刷冤屈,解释道:“你可别胡说,我没做过这些。”
  楚熙南:“长的一副惯会蛊惑人的模样,我才不信你的说辞。”
  倚明窗:“……骗没骗人我说的不算,你说的自然也不算。正好我恢复了自由,待查明真相后,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心想,这人是在夸他长得好看?
  他随手拉了拉袖子,往外走时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拦住了路,好巧不巧地撞进了楚熙南的怀中。
  他对楚熙南说他出不去,结果那厮竟然拎起了他的衣领,将他往屏障上一撞。
  被撞得两眼一花,挣脱了楚熙南拎住他衣领的手,骂了楚熙南无礼,他抿了抿唇,“如今天庭的管事人是谁?你将他给我叫来。”
  “仙帝旻燚。”
  倚明窗一噎,“谁?旻燚?他是仙帝?”
  原本松驰的心情忽然紧绷了起来,他藏在袖中的手不由得捏紧,与楚熙南拌了几句嘴,将先前经历的事全都说与楚熙南,还让楚熙南将旻燚带至神木前好确认身份,便于后续计划。
  楚熙南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因此并未放下防备。
  他一心想要复仇,又觉得倚明窗不算什么坏人,便应了帮倚明窗掩藏身份的承诺。
  倚明窗不敢大张旗鼓地现身,白日时一直藏于神木之中。
  孤男寡男多日相处,在倚明窗单方面的示好与唠叨之下,楚熙南对倚明窗的防备总算松懈了不少。
  下棋时,比楚熙南多活了几百年的倚明窗棋技高超,但他摆子时总不用心,分神时错下了手中的棋后,便耍赖悔棋。
  楚熙南看着他牙尖嘴利讨价还价的模样,目光停留在那张红唇上,咽了咽口水,便果断移开了目光,竟是没将倚明窗的一句话听进了脑子里。
  倚明窗看他心不在焉,以为是自己悔棋悔多了总算惹怒了人,嬉皮笑脸地将棋子全都拢进了棋盒,问道:“你在凡间时可有娶妻?”
  楚熙南愣了愣,“你问这个作何?”
  倚明窗将下颌搭在拄在桌上的手,微微歪着头,眼里闪着亮光,揶揄他,“你这么俊俏的小郎君,肯定有许多小娘子芳心暗许吧。”
  楚熙南扫过他清俊的眉眼,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红唇如脂,果实般晶莹剔透,好想咬上一口,尝尝其中滋味。
  想法才落,他惊得掀开眼睛,不知出于心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扶着桌子猛然站起,往外走去,“时间到了,我去收集灵水浇神树。”
  倚明窗咋舌,“浇什么浇,我不就是神树吗?”
  楚熙南脚步一顿,“若是被逮到偷懒,折柳神君定要重罚我。”
  倚明窗问:“说起来,折柳为何针对你?”
  “我做了错事。”
  “哦。”倚明窗没再追问这事,看着楚熙南跨出屏障的背影,心痒痒的,怀念起了烈酒入喉的滋味,“从外边带几壶好酒回来。几百年没喝,想念死我了。”
  过了几日,楚熙南果真从外带了酒来。
  倚明窗兴奋地接了酒壶,往石桌的碗里倒满了酒,他端起一碗便迫不及待地喝下几口,“九天的酒总差了些滋味,还是凡间的好喝。”
  “凡间的酒?你常去凡间吗?”
  失去了太久自由,倚明窗抑郁悲伤,回忆起上世无忧无虑的日子,“以前常去。你不也刚从凡间来到九天吗?这话说得好似你也是许久未去凡间一般。”
  “我先前确实一直待在凡间。”楚熙南声音并无波澜,“但我父母早逝,外婆离逝之后我便去了凌山修炼,许久未入凡俗。”
  倚明窗笑他,“这么说,你还真未娶妻啊?”
  楚熙南抿唇不答。
  倚明窗接着道:“若旻燚真是仙帝,他定借用了天道之力才害得你沦落如此。若我恢复了法术,便亲自给你写命簿,让你一生顺风顺水,有知己好友无数,良人相伴一生,意气风发。”
  “良人相伴一生?”
  倚明窗笑盈盈地看着楚熙南,“你也算半大小子了,不会活了那么久还没遇到一个心悦之人吧?”
  楚熙南一噎,“那你呢?活了那么多年,心悦过多少人?”
  倚明窗把玩着手中酒碗,一声不吭地将碗中的酒全都喝进了肚子里,酒劲上头,他大脑晕乎乎的,理智好似被醉意完全地掩盖住了。
  他爬起身,趔趄着走到楚熙南面前,张开双手搂在楚熙南的颈上,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往他的脸侧呼了口热气,“只心悦过你一个人。”
  楚熙南仿佛接住了块烧红的铁,浑身上下瞬间滚烫了起来,他咬着唇,“你是不是醉了。”
  倚明窗身上的酒味混杂着一股凌冽的树木清香,好似什么能扰乱人神思的魅味,楚熙南腹中一紧,乱掉了的脑子隐隐约约中听见倚明窗嘟囔了句:“没醉,我倚明窗怎么可能会喝醉。”
  楚熙南的目光落在他红了的眼尾上,喉咙一滚,收着力将他推开,“你喝多了,回树里休息去吧。”
  倚明窗虽醉但身姿仍然灵敏,趁机抓住他的指尖,缱绻地揉了揉,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带着责怪委屈道:“你之前刺伤了我此处。”
  怀中的人像只受了委屈的猫,楚熙南没再赶人,指尖微动,隔着衣衫感受到了内里跳动的心脏,“此时还疼吗?”
  倚明窗乖巧地点了点头,迷离的双眼与他清净的面容相当违和,轻启嘴唇,舌尖在上下白齿之间若隐若现,“你揉揉便不疼了。”
  楚熙南眉尖一跳。
  他是初出茅庐的青年,哪受得了比他活得多上许多年的老狐狸的撩拨。
  趁他发愣,倚明窗便主动凑了上来,余留酒味的舌尖伴着树木的清香侵入楚熙南的鼻腔,夺人心魂地摄夺着他的氧气。
  楚熙南被倚明窗不成熟的吻技弄得心急火燎,一手扶住倚明窗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压了上去,手忙脚乱地去拨开倚明窗的衣衫。
  倚明窗醉醺醺的,将楚熙南几乎黏在了自己脸上的脑袋推开,嘴角上扬,“你在凡间时,当真没有心悦的人?”
  他欲拒还迎的姿态像狗尾巴草,轻轻划过人的心窝,痒得很。
  “没有。”楚熙南面色潮红,低头要再吻来。
  倚明窗抬指挡在他的唇上,指腹轻轻抚摸着唇瓣,挑衅地眯了眯眼,“你可想清楚了,我是男子,你有的我都有。你知道怎么做吗?”
  轰隆一声,楚熙南脑中的弦突然断了,他不受控制按住倚明窗,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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