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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野犬[重生]/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中意意呀

时间:2024-10-22 08:27:52  作者:中意意呀
  霍老登台致辞,讲话抑扬顿挫,慷慨激昂,三个扛大炮的摄像围着呼呼睡觉的小花生一路拍,这都没影响花生的睡眠。
  台下的郑爷和霍总还是捏了把汗,只怕儿子要被吵醒。
  果不其然,讲话结束,台下掌声雷动,霍老还没来得及抬手抱拳致谢,他被惊醒的小孙子,就开始仰天长啸了。
  “啊!!”小花生稚嫩的哭腔,就这样沿着话筒,传遍了大厅中的每个角落。
  被台下乌泱泱一片人脑袋吓到的小花生哭得快背过气去了,眼泪唰唰掉,谁哄都没用,最终是郑爷先回到了休息室,抱着儿子左拍右拍,才把儿子哄好。
  今天的小花生很可怜,睡着了,还在打哭嗝。
 
 
第106章 养崽日常5
  小花生的满月酒最终还是圆满结束了,哪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嚎地气吞山河,后半场一直和郑秋白待在休息室里睡觉,来往的大多数亲戚朋友,也只敢夸宝宝这肺活量可不错,睡相斯文,听话懂事。
  一个月的小花生,也在育婴师的帮助下,开始做视觉和听觉上的小练习,黑白色的卡片和蓝色小摇铃,成了小花生最早的学习工具。
  育婴师说小花生是个聪明的宝宝,刚一个月,就会主动抓握她手中的小摇铃了。
  被新学期折磨的叶少爷觉得那几张纸片和塑料铃铛给他外甥练眼神,实在是太掉价了,大手一挥,从某奢侈品牌订购了一套悬挂床铃,电动,静音,自动旋转。
  别人家的婴儿床铃上面的挂件是长耳朵小兔短尾巴小熊,花生的是一群大脑袋小狗,老花,真皮,五金镶钻。
  对于舅舅赠送的玩具,小花生似乎还真挺喜欢,躺在婴儿床上,愣是聚精会神盯了半小时。
  小花生刚出生一个月,吃的用的擦的,换算下来都是比黄金钻石还贵的玩意。
  吃千把块一桶的奶粉,郑秋白没有意见,可十来万的婴儿床与四五万的婴儿车,其实最多只能用到他三岁,这之后摆在家里都觉得占地浪费空间;
  小一千一件的婴儿连体衣,更是像一次性的玩意似的,穿两三天就要报废,可上面明明连一点脏污都没有。
  郑秋白问Asha为什么,Asha说,这都是霍峋的要求。
  这种对霍长策小朋友堪称纵容式的高消费,郑爷相当不赞同。
  因为这已经不是对孩子的富养可以解释的了,这简直就是穷奢极欲。
  郑爷为此,专门和从学校开完组会回来的霍峋,开启了一次家庭会议。
  议题就是,小小花生的抚养过程到底要不要这么铺张浪费。
  明明买几十块一件的纯棉连体衣就可以,为什么非要买上千块的?
  “我没有浪费。”霍爸爸小声抗议,他只是在选用婴儿用品上,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选最好的,既节省时间,用的也安心放心。
  如果是霍爸爸给儿子买床铃,他倒是不会买叶聿风那种土大款样式儿的。
  他会选用对婴儿不易致敏也不易藏匿灰尘的高科技植物纤维材料,找几个工匠手艺人,给他家小花生手工制作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婴儿床铃。
  “穿两天就扔还不是浪费?”见识过霍峋养儿子花钱如流水的状态,郑秋白真是觉得,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他手上的资产能不能顺利把小花生养大都是个问题。
  “可以养大。”别说现在只有小花生一个了,哪怕郑秋白再生十个,霍总都养得起。
  郑秋白眉头轻轻拧起,显然霍峋的插科打诨是糊弄不过去的,“你是听不懂我在讲什么吗?”
  见郑蝴蝶有点生气了,霍峋低下头,退了一步,“那下次不叫Asha扔掉了。”
  郑爷叹气,他这才发现,他和霍峋这俩爸爸在孩子出生前,对小花生未来的养育和教育方式全无打算,现在各执己见,也实在是正常。
  果然,提起小花生在港湾私立医院做完体检打完疫苗后,到底是要回内陆还是留在港湾,他和霍峋的选择又不一样了。
  郑秋白觉得可以先叫小花生在内陆上学打基础,后续怎样,看他自己的成绩和意向;霍峋却觉得儿子应该一直留在港湾,港湾学生身份无论是考内陆的王牌大学还是走出国,都有不小的便利。
  要不要孩子去燕城或者京市接受教育暂且不提,霍峋这个回答,明摆着就是完全没打算过叫小花生回内陆生活。
  可郑秋白还要回去。
  尤其3月份开春之后,金玉庭VIP的续费、储值,以及所有国内外供应商之间的续签合同,都要重新拟定,这些事情,郑爷不可能一直靠着传真机来打理,金玉庭也没有人能代替他做主决断。
  郑爷反问年轻的爱人,“你没有想过我还要回燕城吗?”
  霍峋心虚,他想过,他也知道,但他以为他不提,郑秋白就会渐渐把这件事放下。
  可说句心里话,他并不希望郑秋白回到燕城累呵呵地工作,也不愿意和郑秋白两地分居,无论是小花生还是霍峋,都需要郑秋白。
  “燕城的店完全可以交给阿良去打理,你如果想开分店,我完全可以给你出资,你就在幕后当老板,港湾有你喜欢的生意,你也可以试着去做——”
  “霍峋,在我彻底生气前,闭嘴。”由孩子教育问题引发的矛盾,升级成了枕边人多长出来不少心眼子,这事叫郑爷眉头都打死结了。
  至于霍峋,他现在是彻彻底底飘了,沉浸在郑爷满嘴‘我爱你’的甜言蜜语里,明摆着把上辈子郑老板为了金玉庭放弃他的事情,忘到脑后去了。
  到了喂奶时段的小花生被Asha抱进屋,两个爸爸一个冷着脸,另一个正在拉冷面郑蝴蝶的手,低声下气求饶道歉。
  霍峋今天晚上不想睡客房,两口子哪有分房睡的,这也太伤害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Asha听不懂雇主夫夫间的争吵,笑着往前送小花生。
  见小花生进来了,郑爷一把甩开霍峋的手,抱着儿子擒着奶瓶喂奶。
  以往在郑秋白怀里,小花生喝奶时都十分专注,一边喝,一边发出用力的哼哼声,因为小花生知道,爸爸见到他大口喝奶用劲,会露出笑容。
  但今天,小花生故技重施,却没看见漂亮爸爸对他笑,也没感受到爸爸身上温暖的氛围。
  花生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伸手去碰奶瓶,试图以他被育婴师夸赞过的抓握动作,试图引起郑秋白的注意。
  可惜郑爷现在正在气头上,并没有注意到儿子的特技表演。
  喝完奶的花生就被郑秋白重新递给了Asha带回婴儿房,大人之间的矛盾需要一点空间来解决。
  “无论怎样我都得回燕城看看。霍峋,我才二十三,还不到要靠你来养的年纪。”至于花生的教育,反正时间还早,再仔细斟酌斟酌也不是不行。
  郑秋白现在说什么,霍峋都不敢有意见,他抱着郑蝴蝶的腰,一连串地点头,反复强调,“我没有恶意,我不是不想让你打拼自己的事业,我只是——只是觉得燕城太远了。”
  霍峋已经意识到,他这个提议自私了,他想用自己和花生做筹码要求郑秋白留在港湾。
  因为随着他事业的发展,他注定无法像读书入学时那般来去轻松,他受不了这郑秋白这样两地相隔,他想念郑秋白,花生也会想念郑秋白。
  “霍峋,从燕城到港湾不过三四个小时的飞机,你过不去,我可以回来。”郑爷扶额,“再说了,孩子都在你这里,难道我会走了就不回来吗?”通常情况下,生下孩子后,父母双方一定会有一方要在生活和事业上做出取舍和让步,这是为了家庭为了孩子,无可厚非。
  只是想到刚刚重来一次时的坚定决心,重新年轻一次的郑爷宁可累一点,坐着飞机两地奔波,梦想成为一个兼顾家庭和事业的超人,也不愿意轻言放弃。
  “我知道了,”霍峋明白了郑秋白的意思,虽然不舍得,但他不想也不该成为郑秋白人生中的阻碍,“那就你回去吧,我让Bryce给你订机票。”
  Bryce为老板公订了三天后的机票。
  因为霍峋还要去学校搞科研指标和去公司上班处理合同,加上小花生还有疫苗没打完不适宜突然飞到内陆去更换生活环境,所以只有郑秋白一个人回去。
  对郑秋白来说,舍不得孩子是肯定的,不过把小花生留在霍峋身边,有Asha和育婴师照顾,也的确是比他带在身边靠谱放心得多。
  机场送行时,霍峋耷拉个脸,虽然他行动上做出了支持郑秋白的举动,但情感上还是舍不得。
  “好了,我到那边确认一下,事情不多的话,很快就回来了。”这就是一次短途出差,时间最长,也不会超过一周。
  郑秋白也做了让步,他清楚的按照目前的现状,他是不可能带着孩子和爱人定居在燕城了。
  那既然要留在港湾,更要努力挣钱,在港湾买房子可真是个天文数字呢。
  霍峋这才脸色好些,在人来人往的机场拥住郑蝴蝶就不愿意松手,“你放心吧,我会在家照顾好儿子的,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
  “我会的,你加油,”郑爷想起他和温拾的交流,“正好我不在家,小花生说不定会变得更依赖你。”
  这不是霍峋正盼望着的父慈子孝吗?
  要好好把握机会。
  郑秋白离开的第一天,小花生一切如常,在霍峋去上班的时候,跟育婴师和Asha相处的懂事而愉快,他似乎还没发现郑秋白已经不在家里了。
  事情到了第二天,变得不妙起来。
  霍峋早上和郑秋白通过电话后,就动身去了学校,陈源承接了几个国外企业的基金项目,需要他的学生们跟进。
  这几天霍峋跟他两个师兄经常在学校里碰面,互相递交一些资料和数据,带回去各自分析,而后再碰面研讨。
  两个师兄都看出来霍峋这几天心情似乎不是特别好,本来还以为师弟是在为公司的事情发愁,一打听才知道,霍峋耷拉个脸的主要原因,是爱人回内地了。
  没有郑蝴蝶的日子,霍峋已经过不习惯了,他现在就像是无根的浮萍,随风走的转蓬,孤零零又无依无靠。
  每天一身疲惫回到家,打开门,看到婴儿房里乖乖躺着的小花生,霍峋心底都会有种难过与酸楚。
  这事儿,郑爷不知道,因为满打满算他才走一天,且这一天里,霍峋从早到晚,打着报备孩子状态的名义,给他打了五个,时长不低于二十分钟的电话。
  郑爷扪心自问,他做的已经够得上好丈夫好爸爸了。
  就这样霍峋还要把自己脑补成“丧偶”状态,纯粹是戏多了。
  俩师兄都还大龄单身呢,不太理解师弟因为伴偶去了内地而陷入的情感焦虑,好在霍峋这份焦虑没有影响到项目进度,做起正事来还是有条不紊。
  正当三人凑在一起讨论对冲基金方案的可行性时,霍峋的电话响起来了。
  打电话的是育婴师,“霍先生,不好啦!”
  一整天都没看到漂亮爸爸的小花生,有小情绪了,从早上喝完第一顿奶,到第二顿奶就不肯喝了,无论是Asha喂,还是育婴师喂,小宝宝都是把头一偏,他就想要漂亮爸爸来喂。
  小孩子是禁不住饿的,小花生很快就把自己饿地生理性大哭,只有这种时候,Asha给他及时冲奶粉,他会象征性地喝两口,但喝的分量远不如前。
  喝完有点力气后,也不像平时似的醉奶睡觉,依旧是大哭,这次的大哭,是伤心欲绝的,是他要找漂亮爸爸。
  霍峋十万火急从学校赶到家时,被育婴师抱在怀里的花生已经哭到一抽一抽了。
  小花生已经习惯了一天至少有两顿饭饭,是躺在郑秋白怀里喝的,昨天一天没有,小宝宝还能忍,今天还没有,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要闹了。
  育婴师从没见过分离焦虑这么提前的孩子,按理说这种症状至少也是要到四个月才会渐渐出现。
  转移注意力的法子的用过了,作用不大,见雇主回来,赶紧把哭红脸的孩子交到了霍峋的手里。
  认出硬爸爸的气息,小花生的眼泪收敛了一些,他哭得嗓子也痛了,小脑袋枕在霍峋的肩膀头,脸蛋上的鼻涕蹭脏了霍爸爸的黑衬衣。
  平时圆鼓鼓的小肚肚,今天扁扁的。
  “我来喂他试试。”霍峋单手抱着十斤重的儿子,当务之急是不能再叫小花生饿肚子。
  硬爸爸喂的奶,小花生给面子地喝了一百二十毫升,喝饱后也没吐,趴在霍峋肩头打了两个味道不好闻的奶嗝,昏昏欲睡。
  见状霍峋准备把儿子放回婴儿床,他知道自己身上硬邦邦的,有时候会硌到浑身软绵绵的小花生。
  只是刚接触到婴儿软枕的小花生,根本不像平时那样配合翻身,立马咧开了嘴,这是要哭的预备动作。
  霍爸爸赶紧一把给孩子搂了起来,托着屁股抱着脑袋开始哄,“不哭不哭,不哭了。”
  看到小花生哭肿变小的眼睛,霍爸爸心疼坏了,可怜他儿子小小年纪还不会讲话,不高兴不好受了,说都说不出来,只能张嘴嚎,嗓子都哑了。
  就这样,霍爸爸抱了缺失安全感的小花生整整一个下午,无论是处理小组任务,还是签订公司合同,小花生都在他身上趴着,也只有这样,家里才不会迸发小花生的嚎啕。
  还好霍峋两只手都能写字,一只手抱孩子,另一只手处理文件,累了还能无缝交替。
  可惜就是他没长第三只手,腾不出个手给郑蝴蝶打电话了。
  这下轮到人在燕城跟阿良一起核对海外进口,十来万一瓶窖藏葡萄酒数目的郑爷觉得今天电话安静地不像话了。
  “老板,怎么了?”
  “我得往家里打个电话,霍峋今天还没给我报备花生的情况。”就早上黏黏糊糊打了一通,说些有的没的。
  阿良收起核对表,“怎么不把小小老板一起带回来?”
  “他疫苗没打完,体检也没做,突然换地方,怕他水土不服。”港湾初春是潮热和燕城的气候则是干热,昼夜温差也大。
  三月底的燕城,还满大街都是杨絮。
  郑秋白都有点过敏了。
 
 
第107章 养崽日常6
  出了仓库,郑秋白走到不远处的角落给霍峋拨去电话,对面响了两声就接通了,还不等郑爷询问,霍爸爸已经主动压低嗓子汇报:“下午有点忙,儿子刚哄睡着,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
  “花生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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