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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野犬[重生]/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中意意呀

时间:2024-10-22 08:27:52  作者:中意意呀
  顺理成章,比酒更先抢起来的,是金玉庭拍卖会的门票。
  与此同时,港湾读书的叶聿风联系上了郑秋白,他在话筒那头急躁发问:“爷爷想彻底公开那个私生子!这件事你知道了吗?!”
  这次是专门筹备的晚宴,大概是面向叶家全部的合作伙伴和盟友,真真正正承认一个新的继承人。
  可惜郑秋白不知道,他不姓叶,有时候这点不同很明显。
  “他怎么可以?我爸才死了两年!那个贱种,他怎么配进叶家的门!?”叶聿风在话筒那头吼起来,他的愤懑和不甘清晰不已。
  叶静潭的出现,叶家那群亲戚没有半点排斥,甚至乐见其成,这叫叶聿风完全接受不了。
  这伙人在他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何等谄媚,何等巴结?
  这才两年,怎么好像这世上所有人都忘了叶长流的存在?
  叶聿风不甘心,可他孤立无援,这时候他只能想到算是半路一起长大的郑秋白,“你会来吗?”
  “我?”
  上辈子叶聿风没有打过这通电话,有意避嫌的郑秋白也没去,他那时候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已经不适合掺和进叶家的家务事里了。
  甚至后来,如果不是叶静潭,他估计会一直安分守己当个会所老板。
  郑秋白沉默抉择的功夫,话筒那边的叶聿风已经哽咽大叫起来:“郑秋白,你知道的,你妈走了,我爸也走了,我现在就只有你了!”
  好巧不巧,在郑秋白之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霍峋正好听到最后那句话。
  很好,这个声音十分陌生,不是杜希,也不是金玉庭那几个总打电话来的经理,那大概就是那许久没露面的王公子又或者什么总。
  顿时,霍少看郑秋白滴水的头发更不顺眼了。
  他拎着一条干净的毛巾丢到了郑蝴蝶的脑袋上,大力给对方揉搓起来,用足以叫话筒对面的音量开口:“你头上的水滴到沙发上了。”
 
 
第24章 野男人
  这声音话筒那边的叶聿风自然听到了,他如临大敌:“郑秋白!这么晚了你身边的野男人是谁?!”
  郑爷忍受着这魔音穿耳,以及自己头发要被薅秃的巨大力道,苦不堪言。
  霍峋这突如其来的伺候,他真消受不起,只能匆匆敷衍叶聿风,“我考虑一下再说。”
  扔开手机,郑秋白一把攥住霍峋的手腕,“你轻点好不好?”
  肌肤相触,那过电一般的触感当即席卷霍少爷全身,他立马松开了毛巾,想往后退,可郑秋白清瘦的手上还是有几分力气的,猛一下还动弹不得。
  由是浑身汗毛竖起,甚至有些莫名的冲动促使血液逆流冲撞。
  “松手!”
  ‘啪’——霍峋甩开了郑秋白的手,不等对方开口,扭头钻回了卫生间,门被拍的震天响。
  郑爷无奈睨了眼沙发上的水渍,轻轻‘啧’了一声,虽然他觉得不至于,但洁癖的霍峋好像真的很生气。
  只有厕所里的霍少爷自己知道,他被这诡异的冲动,搞成了什么熊样。
  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霍峋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第二天一早郑秋白还闷头大睡的时候,霍峋出门了,他也知道今天没有外出安排,正好去做自己的事情。
  李晌打来了电话,之前U盾被找到,省了他不少事,这次他叫他爹在燕城出差的下属给霍峋送了物资,其中有一张以李晌名义开办的副卡,里面有个十来万,能解霍峋一时饥荒。
  为了防止霍峥派人半路拦截搜查包裹,李晌还特意找家里的保姆,用针线活把卡缝进了牛仔外套内侧的小兜里,分外隐蔽。
  电话里提起这一切的李少嘚瑟:“看小爷这本事,够去拍谍战剧了。”
  “谢了。”
  “谢什么,不是跟着你把金川夏抛了,现在我就折里面了。”李晌心有余悸,回头一看,跟霍峋走抛出的那个节点算是最高点了。
  电视上的金川夏农业股伪造数据案还在调查当中,但他们这样的人都有点本事,知道这调查不过是拖延功夫,现在证交所都在商量如何处罚这样一桩欺天大案以平民怨了,“现在那只股抛都抛不出去,我听海市经理说,可能要停牌处理。”
  霍峋沉吟:“以后农业股,少碰。”这样的企业想要浑水摸鱼做假账太容易了,金川夏是枪打出头鸟,也只是个开始。
  “那你说接下来打哪?我叫操盘的去盯。”
  霍峋坐在路边拆包裹,“看高新技术企业板。”
  高新技术企业板,也叫二级板,即未来的创业板。
  其交易权和融资权刚刚被证监会下放鹏州证交所,为搞好这一块二级板,鹏州证交所甚至放停主板交易。
  但其实大部分人对于这新领域都是迟疑的,因为入场二级板的企业大多规模一般,属于面市寻求股民融资的中小企业,真正玩股票的老人,鸟也不鸟这一块。
  毕竟,钱投进去面临的最好结果也得是个大长线。
  但霍峋眼界长远,直觉敏锐,他总觉得这里面一定会出现不输给金川夏的黑马。
  说完正事,李晌问:“霍少,你在燕城泡妹子吗?”
  “你在胡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叫我去买那利森?我妈还问我是不是给女朋友买的,我只能打哈哈!那洋玩意也就长头发的用,还要排队买,你不知道我在那百货商店的队伍里等了多久……”
  真是人山人海,差点累死李晌。
  霍峋冷漠,“你不会雇人去排?哪有那么多事,住嘴。”
  郑秋白醒过来时,霍峋也进家门了。
  “你去干嘛了?”
  “拿点东西。”霍峋从包裹里掏出个长方形的盒子放在客厅的桌面上,“这给你的。”然后迅速闪回自己的客卧。
  莫名其妙的郑爷抄起东西一看,纸盒子上印着个呲牙笑的金发洋人,正中央是硕大的品牌名,郑秋白读了一读:“Narisen?”
  那利森是如今京市百货商店里的热门海外品牌,其王牌产品,是一台售价近三千块的进口壁挂式吹风机,宣传静音柔风,连女士烫染的波波卷都能吹的丝滑如绸缎。
  得知这件事的霍嵘不可置信,他这弟弟,连家里人都没送过礼物,“这小白眼狼!”
  “这不是礼物。”郑爷觉得,这是霍峋对他浴后湿漉漉的头发,忍耐到极限了。
  “他还没有回来的打算吗?”
  “没有,他在我身边干的不错。”估计股票事业也不错。
  霍嵘叹气:“我大哥说,要是再这样下去,就给他找个媳妇,绑回来成家。”
  “为什么是成家?”郑秋白问。
  “我大哥觉得,男人不懂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没有承担责任,家庭就是责任。”
  “他才十九岁。”
  “我爹妈十九岁就有我大哥了,我大哥十九岁也有我嫂子了,我家祖传早婚早育。”
  闻言,郑秋白对霍峋十分怜悯,但如果霍家真的派人来绑人,他也没办法,最多只能提前通知,叫霍少爷抓紧跑路。
  挂断霍嵘的电话,金玉庭的大堂经理打来了,“老板,叶少爷来咱们餐厅吃饭了,说要见您。”
  “叶少爷?”郑秋白下意识以为是叶聿风,可转念一想,叶少如今应当在港湾上课,诡异的,他想到了一个不太妙的名字。
  果然,经理又补充道:“是叶家那位新少爷。”
  叶静潭。
  “我没空。”
  “我也是这样回他的,”经理为自己窥探到老板的反应而得意,“他还留下了一张请柬,是叶家的晚宴。”
  上辈子可没人给离开叶家的郑秋白送请柬,这辈子倒好,叶家两个少爷主动邀请他去。
  郑秋白最终没有拒绝,因为叶聿风太烦人,每天晚上致电来哭嚎,也因为金玉庭的拍卖会在即,又关停这么多天,郑秋白需要一个在名流圈露脸的机会。
  虽然不知道叶静潭来是包藏什么祸心,但郑秋白不觉得这汲汲营营的人会选这样重要的日子找他的事。
  不过阿良不在,和郑秋白去晚宴的只剩下霍峋。
  好在定做的西装有正式场合的款式,靛蓝色的正装被霍峋套上,比阿良跟在郑爷身边相称。
  路上,霍峋一向话少,就好像他全然不好奇似的,到地方给郑爷开车门时才问:“这是哪?”
  “叶宅。”
  “你家?”
  郑秋白抬手帮他正了正脖颈间的领带,撑起待人接物的假笑,“你忘了,我姓郑。”
  迎客的叶伯见到他,问:“秋白少爷,您来了,聿风少爷还没到,家里都联系不上他,您能联系上吗?”
  “聿风还没来?”郑秋白摇头,“我不清楚他在哪。”
  事实上,叶聿风早告知过郑秋白他幼稚的计划,他要最晚的时候再出场,杀灭叶静潭的威风。
  瞒住叶伯,郑秋白带着霍峋往里走,轻车熟路,霍少爷没想到燕城也有这种档次的小庄园,他当燕城的城郊都是土胚房,“他叫你少爷,这里不是你家?”
  “可能从前算是我家。”至少在叶长流和舒澜恩爱的日子,这里是郑秋白的家,但是树倒猢狲散,更何况郑秋白不姓叶,无法成为这里的一份子。
  霍峋眉头一皱,想细问,郑蝴蝶已经飞入人群之中,左右逢源,受尽欢迎。
  从中年人的场合脱身,郑秋白进入了大部分年轻二代所在的小厅,霍峋依旧是寸步不离跟着他,提防郑秋白随时装酒疯。
  小厅里有几个熟面孔,如杜希、梁明成;如言问泽、叶静潭。
  跟在郑秋白身后的霍峋很敏锐地发现,进来后,这屋子里多半的目光都定格在他们身上,其中有几个男人的眼神格外炽烈。
  霍峋挨个扫视了回去。
  看什么看,管不好自己的眼珠子吗?
  还不等他瞪完男人,一伙穿礼服的姑娘簇拥上来,将郑秋白团团围住了,为首的千金叹气:“秋白哥,会所装修完了没,我想死你那的按摩师了,外面那些按摩店,都没有她们手艺好。”
  “是啊,我这皮肤也该保养了,”小姐眼珠一转,瞄到郑秋白身侧的霍峋,“咦,这不是你店里那个男公关吗?”
  霍峋脸黑了。
  郑秋白看了眼霍峋,“安冉,我们店里什么时候有男公关了?他是给我开车的。”
  “你司机不是黄毛来的?”
  “阿良出差了。”
  “这新司机蛮帅的,不如借我一阵。”安冉笑出两个酒窝。
  “这大概不成,不过我可以把阿良借你一阵,他开车更稳当。”
  “谁要那黄毛——”安冉的话没说完,身后传来言问泽的尖声:“安冉,你跟郑秋白抢男人干什么?可怜可怜他吧!”
  安冉脸上的酒窝顿时消失,“姓言的,你发神经?”
  “我实话实说啊,”许久不见,言问泽还是老样子,只是眼神愈发尖刻,“他不就是缺男人的身子吗?”
  在场大多都是一个学校里的,都知道郑秋白被言问泽从高中时散播谣言到了现在,分明是没有证据的事,且分明郑秋白从外貌看就是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
  “这话说得,好像言少见过似的,看样子您的胃还是没洗干净,喝多上头伤到脑子了,”郑秋白哼笑,“我可不是能和您坦诚相见的关系,我嫌——”郑秋白在鼻尖扇了扇,做出一副嫌臭的模样。
  言问泽想起了之前的丢人事,脸一青一白,“你!”
  “你什么?”霍峋冷声,切身挡在郑秋白身前。
  察觉霍峋的恼火,在他怨气实质化挥拳头以前,郑秋白先一步拉住这人,“不聊了,一会免不了要喝酒,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秋白!”见郑秋白走了,安冉扭头一指言问泽鼻子,“姓言的,你简直有病,又没有证据,凭什么说人家是残疾?他就算是残疾,也比你好太多!”
  “怎么,你要嫁这二椅子?”言问泽愈发厉色。
  “言少,有点分寸。”杜希也上前了,“这是叶家。”
  “叶家?郑秋白是叶家人吗?”
  远处静静看完这场小风波的叶静潭一顿,却什么都没说,他得体地无视了这场闹剧,抬脚离开,事不关己。
  安冉忍不住呛声:“那你是?这是你在这里发神经的理由?”
  郑秋白跑了,言问泽失去了靶子,不愿意再被女人堆围着炮轰,也扭头带着自己那一伙跟班走了。
  到人少的外厅甬道,言问泽才回头看自己人,“那东西你们带了吗?”
  “言少,您要在这使?不大好吧?”
  “怎么不好?他们不是要证据吗?那就让他们亲眼看看!”言问泽伸手,“拿来!”
  狗腿子只好从裤兜里掏出两个蓝色的药片。
  这是言问泽早为郑秋白准备的‘雪耻大礼’。
  那狐狸精不是喜欢勾搭人,那就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好出一出风头。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读者老爷,本文周五入v,入v当天万字长更有红包掉落,希望大家多多支持,(#‵3′)亲亲
  推推我的预收《小寡父与大伯哥》见专栏
  鹿拾遗穿书两年,作为工具人,为了女主剧情,他男扮女装替姐出嫁。
  披了红盖头,用沙袋垫了胸脯,鹿拾遗做好准备嫁给了那不等礼成就翘辫子的‘倒霉老公’。
  果然,经此一役,他没顺利拜堂便成了村里远近闻名的‘扫把星小寡妇’。
  他的杏眼、尖下巴、白面皮,甚至四十二码的大脚,都成了他‘克死’丈夫的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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