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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野犬[重生]/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中意意呀

时间:2024-10-22 08:27:52  作者:中意意呀
  当他真的看不出郑秋白说保持接吻的肉体关系是在蓄意膈应他,借此试探他的真心?
  而且从他跟了郑秋白,郑老板身边再没出现过其它猫三狗四,自己是那独一份。
  霍峋原本就不傻也不笨,且在感情这档子事里,每个人都是福尔摩斯。
  他怎么会猜不到郑秋白的真心?
  只是这人嘴太硬,“喜欢你”这三个字对他而言想要吐出来太困难了。
  但那也没关系,霍峋嘴上没把门儿,更厚脸皮,他可以对郑秋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么讲一辈子。
  “我就喜欢他,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也不在乎!有本事你关死我,或者叫大哥打死我,不然只要我活着,我都要去找他!”
  霍峋是这样的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具体他也记不得那段被霍嵘关在高层公寓的日子,究竟挨了多少饿又和门外的保镖互殴了几次,痛苦的时光分外模糊,在梦里都是加速的。
  霍嵘到底没有把弟弟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事情告诉霍峥,家里人也只当霍峋在燕城犯了些小错,一次固定的家族聚会,霍峋得到了逃跑的机会。
  逃跑并不顺利,霍嵘收走了他的卡和手机,霍峋只得朝家里值班的保镖借了几十块,坐最便宜的、不需要审核身份的大巴前往燕城。
  那条路大概拥挤而嘈杂,漫长而颠簸,大巴车上总有各种各样让人无语的气味和人,往常有洁癖的霍峋在那种空间里待一秒,都会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但他忍下来了。
  很多很多年后,霍峋已经忘记了那晚上的气味和声音,他只记得自己从大巴天窗看见的满天星星。
  那条去找郑秋白的路上,他很开心。
  那天燕城恰逢春末的大风雷雨天气,晚间就开始狂刮大风,满街不知道从哪吹来的塑料棚子和屋顶片瓦,时不时下起的豆大雨点不一会就砸地人睁不开眼。
  似乎是因为这样恶劣的气候,金玉庭今天似乎都没有多少客人。
  于是淋成落汤鸡的霍峋很轻松地见到了郑秋白,在对方的办公室。
  郑老板对他的到来没有精细的表露,但霍峋知道,他最擅长隐藏真心了,估摸着这时候心底早就了乐开了花,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表露。
  果不其然,下一秒郑秋白就开始问他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吃过饭。
  这明摆着是关心他,体贴他。
  霍峋实话实说,又摸摸空荡荡的肚子,“没吃,有点饿。”
  那天金玉庭的厨子因为没客人来,下早班回家了,于是郑老板同霍峋共撑一柄大伞,沿着凹凸不平的燕城小路,踩过水洼,去了一家深夜还开着的苍蝇面馆儿。
  “这家面很好吃,你尝尝。”郑秋白掰了筷子,两支凑在一起磨了磨,去掉上面的毛刺,才递给霍峋。
  郑老板一看就是这家店面的常客,老板都认得他,知道他一定点小份。
  赶路来的霍峋,自然要的是大份,还要加一个鸡蛋一块豆排一两牛肉。
  大碗面端上来,色香味俱全,的确引得人胃口大开。
  郑老板立马就要动筷子,霍峋却“哎”了声,“换个碗再吃。”
  “为什么?”
  看郑秋白似乎真的没注意到,霍峋点了点他的碗边,这装面的大碗不知道被老板用了多少年,边缘已经豁口了,虽然只有一点,但那也是个破碗。
  霍峋记得小时候家里长辈总说,不能用破碗吃饭,不然下辈子要做乞丐,小辈的碗摔了,不管碎没碎,那都要换一个才行。
  下辈子的事,霍峋其实也不信。
  可这个节骨眼上,他就是想起来了,也就想让郑秋白避开这个忌讳。
  “做乞丐?”郑秋白捏着筷子突然笑了。
  那笑在霍峋的眼里并不好看,他不想看到郑秋白这样的笑。
  “霍峋,其实我小时候过的日子,不比乞丐好到哪里去,当然,我现在过的日子,在你们这种人眼里看来,似乎也和乞丐差不多。”
  “但要是你再来找我,我这辈子的日子就该比乞丐还惨了,霍峋,你还想把我害到什么地步?”
  霍峋怔住,他不明白郑秋白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他没有想过要害郑秋白。
  他爱郑秋白还来不及。
  郑老板捏着筷子的手骨节泛白,“你三哥为了你,专程跑来羞辱我,羞辱我不够,还要拉走我的客人,怎么,要让全燕城的人都知道我得罪了你们霍家才行?”
  “我不知道这些——”霍峋手足无措,但他弄死霍嵘的心都有了。
  “知不知道的,也都是为了你,因为你姓霍。”郑秋白丢下筷子,生冷开口:“你今天既然来找我,我就趁机给你赔个不是,从前那些事是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霍少爷看出郑老板的决然,他眼眶发酸,下意识为自己开脱:“你不能这样做,这和我没关系,我叫霍嵘给你认错!你损失了多少钱,我都补给你,我给你更多!”
  “别闹了,霍峋。”
  “我没有闹!”霍峋彻底红了眼睛,“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三千万,够你开很多个会所了,包括我以后挣到的钱,我都给你,这些够不够……”
  “不够。”
  这根本不是钱能解决的事。
  金玉庭是郑秋白的心血,也是他全部的寄托,失去这个,他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这一遭,也叫郑秋白彻底看清他与霍峋之间的差距。
  他其实从没觉得自己能配得上霍峋,郑老板极有自知之明,但有时候,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会预判出错。
  至少他曾以为,他和霍峋之间是可以跨越的鸿沟,而非生生不见的天堑。
  霍峋的眼泪掉进了碗里。
  “你这么说,是想要和我分手。”
  “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随着郑秋白的声音落下,门外响起了尖锐的刹车声。
  一伙步履匆匆的保镖挤进了狭小的苍蝇馆子,目标精准地锁定坐在角落的霍峋。
  霍峋猩红着眼盯死了郑秋白,他不敢相信郑秋白会通知霍家来抓他。
  他在郑秋白的心里到底是什么?他就只是郑秋白用来向霍家求和示好的工具吗?
  郑秋白都没有在乎他的眼泪。
  郑老板起身时最后看向他,一语诀别,“回家吧,别再来了。”
  “郑秋白!”
  这一声撕心裂肺。
  躺在小床上睡觉的霍峋猛得睁开眼,他捂着心口,急促喘息着。
  痛苦的梦像是个极为不祥的预兆。
  真实又记忆犹新。
  霍峋想告诉自己那只是梦,抬手却触及自己满脸的泪。
  那似乎不是梦。
  是他失去一次的过去。
  *
  郑秋白第二天才醒过来,药物里的镇痛和安定成分让他睡得不省人事,但好在,昨晚上的事情他还记得,记得相当清楚。
  一旁打盹的阿良见他醒了,立马摁了床头的呼叫铃,又鞍前马后扶着郑爷喝水、起靠。
  不一会,身后跟着一群医生的赵院长进来了,“郑先生,那本书上应该也写了,您这样的身体情况,情绪不宜太过剧烈起伏,要平和做人啦。”
  郑爷盖在被子下的手有些迟疑地碰上自己的小腹,他在心底告诉自己冷静,而后尽量平静地问:“还在吗?”
  出了那么多血,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赵院长抬手扶了扶眼镜,掏出一叠昨晚上的检测报告,“最新检查空腔有血积液,□□数值暂且正常,继续躺一躺,定期检查,估计能顺利听到胎心,所以,这次算您好运啦。”
 
 
第50章 狠话
  听到赵泽霖轻快的语气,郑秋白收紧的心脏如蒙大赦。
  这一定算是郑爷人生中为数不多听到后,几乎想要喜极而泣的好消息。
  毫无疑问,此刻的他万般想要留下这个孩子。
  在逐渐和过去相重叠的现在,郑秋白总算就发现,和命运对抗是一件尤为辛苦的事情。
  他的所作所为,就像是螳臂当车,毫无用处,甚至引人发笑。
  但只有这个孩子,是超出命运轨迹的意外,是上辈子不曾发生,而这辈子实在让人超乎意料的出现。
  无论如何,郑秋白现如今都想试着留下它,他已经坦然接受自己曾和霍峋错过、生生不见,对面不识,或许这辈子那悲惨的一切还是会如常发生。
  可万一,这个宝宝会成为一切变得不同的新开始呢?
  纵使没有万一,它也可以让形单影只的郑爷不再是这个世界上孤零零的存在。
  它是郑秋白血脉相连的小孩。
  它天生就是来爱郑秋白的。
  清除闲杂人等的病房,赵院长耐心回复着病人的询问。
  想当爸爸的郑爷有好多好多的问题萦绕心头。
  比如,“我刚刚怀孕的时候,喝了很多酒,这会不会对孩子有什么影响?”
  还有,“怀孕期间流了这么多血,会不会流掉它的营养,万一它发育不好怎么办?”
  以及,“我想尽力生下它,但它,应该不会和我一样,是……这种身体吧?”
  赵泽霖挨个同他解释,还不忘宽慰:“可能会有影响,但都不是大问题,等胎儿成长到一定地步,我们也会有排畸的检查。您现在大可以放心,这个关头,我们最大的任务肯定是等宝宝的胎心出现。”
  赵院长摆专业讲道理,有理有据,将郑爷哄得心放进了肚子里。
  临走前,他道:“不过为了防止再有昨晚的事情发生,我建议您还是叫一位亲属来陪床,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可以托付他做主。”
  郑爷点头,“我知道了。”
  话这样说,郑秋白却也头疼找谁。
  告诉霍峋肯定不可能,别看这小子以后是个牛b闪蛋的投行大老板,现在就是个十九岁的毛头小子。
  他自己都是个孩子,怎么能负担另一个小孩的责任。
  再说了,万一连带着霍家都知道了,无外乎两种结果,一是同郑秋白抢夺孩子的抚养权,二是觉得郑秋白这样的身份哪里配得上怀霍峋的孩子,逼迫他打胎。
  无论是哪种可能,郑爷都接受不了。
  孩子可以没有爸爸,但他不能没有孩子。
  周围算得上靠谱的人,郑爷搜罗了一圈,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勤勤恳恳削苹果的阿良身上。
  这两辈子,阿良对他都算是仁至义尽了。
  反而他,并没有让阿良走上更好更长远的人生道路。
  郑秋白长叹一声,开口道:“阿良。”
  “老板?”
  “我有事求你。”
  阿良立马坐正,“老板,您有事情,吩咐我就行。”
  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
  郑秋白说往东,阿良绝不往西。
  毕竟他俩之间是过命的交情。
  当年阿良在京华大学附近当帮派小流氓,每天不是打打杀杀,就蹲局子。
  他做这行,因为家里实在贫困,阿良老娘病了,妹妹还在读初中,老爹好赌背井离乡去躲债,多年来都音信全无。
  阿良只能靠一身蛮力和不怕死的狠劲挣钱,这种活计,来钱都快。
  就是后来打严,阿良头顶大哥被抓了,他也没活儿了,听说京华大学那里面不少有钱的学生,生活费就几百块,抢几个学生来钱比他去挡刀子还快。
  就这样,阿良又走上了一条邪路。
  他没抢几个,就抢到了郑秋白脑袋上,第二天,就被郑秋白的男跟班儿们围着打了一顿。
  这件事不是郑爷授意的,只是单纯有人想为他出气,于是当天拦住这起斗殴的,也是得到消息的郑秋白,他可不想被学校连坐处分。
  但在阿良的视角里,他只知道自己被京华大学的学生群起而攻之,然后,昨天被他抢了一百块钱的漂亮男学生就从天而降,只是浅浅说了几句话,就从那群杀红眼的大小伙子手里把他救下来了,甚至还给了他二百块钱看伤。
  阿良问他:“你为什么救我。”
  郑秋白答:“我单纯看不惯以多欺少。”
  这回答侠义极了,正好说到阿良这种社会人的心坎上。
  从那之后,阿良也成了郑秋白的走狗他跟着郑秋白,从对方毕业到如今成为金玉庭的老板,始终如一。
  郑爷知道阿良是个实诚心眼的,但也觉得这事有点吓人,他垂下眼睫,“阿良,这事你可能会接受不了。”
  “老板,我都能接受,您说吧,您是不是想让我捅那霍老总几刀?我也看不惯他!”
  “?”
  “他把您搞成这样,他也得尝尝这种滋味,捅了他高低蹲几年号子,无所谓,我能干!”
  “我倒也没有那么恨他。”郑爷哭笑不得,这事也绝对不能干。
  阿良要是动了霍嵘,霍家肯定不能放过他。
  怕阿良还要继续语出惊人,郑秋白道:“拜托你的事和别人没关系,是我自己的事,我之所以住院,是怀孕了。”
  “啊?”阿良张开的嘴僵成一个圆圆的o形,好不滑稽。
  郑秋白一鼓作气,“医生跟我说,怕再有昨天晚上那种情况,需要有个监护人能处理签字,比如一些病危通知书,我想把这件事交给你。”
  虽然还没缓过劲,但阿良点头道:“我能行。”
  “这件事,暂时也不要告诉别人。”郑秋白道:“毕竟,这也不算小事。”
  “我明白,我明白。”阿良眼神乱飘,心里乱的很。
  他对小老板身上的传闻多少也有所耳闻,但他每天都给郑秋白开车,郑秋白身边有没有乱七八糟的人,他最清楚不过了。
  咋就能突然怀孕呢?
  还有他没看见过的野男人?
  这孩子爸爸是哪个?
  郑秋白不知道,阿良的震惊,其实不是他好端端的竟然怀孕了,而是他竟然有能成功隐瞒到连阿良都不清楚的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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