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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A(近代现代)——我的猫叫蛋蛋

时间:2024-10-22 08:29:09  作者:我的猫叫蛋蛋
  房本上写的两个人的名字,分手后,谢淮舟再没回来过,但今天见到桑哲,他想起有样东西该拿回来了。
  推开门房子被人打扫过,清理的人很细心,物件都摆在原来的位置。
  飘窗上看了一半的书,郁长泽从剧组拿回来的沙漏,花了三天拼完却找不到最后一块的拼图……恍惚间谢淮舟似乎回到了五年前离开的那个晚上。
  他和郁长泽吵得不可开交,彼此成了最大的仇人,用最恶毒的语言互相攻讦,一句一个刀子,捅得彼此体无完肤。
  谢淮舟揉了揉眉心,人的身体机制具有保护意识,那些狼狈不堪的往事自动被虚化,他从回忆里挣脱出来径直走进最里面的房间。
  卧室放着一张超大号的床,特意定制的床垫,实木夹板加固加粗,足够承受Alpha折腾起来的疯劲。
  床头有一条固定在墙上的铁链,铁链垂在地上,另一端套了一副银质镣铐,内侧垫了一圈柔软的绒布,大小与谢淮舟的脚腕正合适。
  铁链足够长,能让他在房子里活动却触碰不到门窗。数不清的夜晚谢淮舟被按在这张床反复侵占,生殖腔被一次次撞开,双腿痉挛连闭拢的力气都没有,体液湿透了床单上,身上的人充斥着欲色像凶悍的野兽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谢淮舟沉着脸一脚将锁链踢开,哗啦啦的铁链声刺激耳膜,谢淮舟胸口升起一把火,动作粗鲁的拉开衣柜,柜子里有个上锁的抽屉,钥匙原本藏在两人的合照后面,现在却不知所踪。
  谢淮舟抓着把手狠狠耸动了两下,抽屉纹丝不动。
  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被绷断,他找了把工具锤对着锁孔重重抡了十来下,抽屉不堪重负,整个掉下来,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落了一地,一个黑色的戒指盒滚到谢淮舟脚边。
  他捡起来打开,红底的绒布戒托上放着两枚男士对戒,戒指做成莫比乌斯环,红宝石切割成细碎的星子镶嵌在戒身像一圈星云环绕在指间,内侧刻了一圈字母:Consistently in billions of reincarnations(亿万轮回里始终如一)。
  这对戒指是谢淮舟十八岁时在佳士得拍卖场拍下的,他对戒指一见钟情,花了大价钱抢拍,拍下后寄放在银行保险柜里。
  江宴还笑他:“这么早就开始存老婆本,以后结婚不得十里红妆。”
  谢淮舟脸热,他那时想的天真,若以后自己的心上人是普通人家,提前为他预备点资产以后也不会被欺负。
  后来遇见郁长泽,他找人改了戒指尺寸,准备在他22岁生日时求婚,可惜这枚戒指终究没送出去。
  谢淮舟关上戒指盒往外走,反正是郁长泽的尺寸旁人也没法戴,不如融了重新做个别的什么。
  刚到客厅便听见门外有人输密码,接着门开了,郁长泽戴着口罩帽子,提着一个行李箱进来。
  “哥哥。”郁长泽又惊又喜,张开双臂要抱他。
  谢淮舟后退一步,眸色冷凛:“你怎么在这?”
  “我杀青了,这段时间都可以在家待着。”郁长泽仿佛看不见他眼里的冷色,歪着头笑意盈盈的看他。
  “我是问为什么会来这?”
  明明有那么多地方可以住,明明早就离开了,明明五年都没回来过,为什么他一来郁长泽就出现。
  “你跟踪我?”谢淮舟脸色阴沉。
  “哥哥别把我想得那么坏。”郁长泽低垂着眼,点开手机给他看打车纪录,“我真的是从剧组过来的。”
  “密码呢?我早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密码很好猜,就那几个日期,第一次见面、我生日、恋爱周年纪念日、初夜…”郁长泽掰着手指头数,嘴角比AK都难压,“0314,哥哥第一次吻我的那天。”
  郁长泽怔了一下,改密码时他随意输了一组数字,只觉得顺眼,从没想过背后的含义。
  身体往往比大脑诚实,它遵循潜意识里爱郁长泽的本能。
  “哥哥手里拿的什么?是送我的礼物吗?”
  黑色的戒指盒一眼就能看到,谢淮舟把手背到身后,冷冷道:“不是,跟你没关系。”
  “就是给我的。”郁长泽死死盯着他背在身后的手,嘴角紧绷,似乎只要谢淮舟再多说一个“不”字,他就会扑上来抢去。
  谢淮舟懒得理他,把戒指装进衣兜。
  郁长泽满眼遗憾。
  谢淮舟指尖摩擦着戒指盒的棱角,差点又把它拿出来。
  面对郁长泽时,他总是容易心软。
  “让郑咚咚来接你,这里不适合你住。”
  郁长泽闻言死死抱着行李箱:“我不走,这是我们的家,你要是把我走,我就……”
  “你就怎么样?”谢淮舟一步步逼近,“把我关起来,还是用那条破链子锁着我?”
  郁长泽睫毛颤了颤,委委屈屈的缩成一团:“我就脱了口罩、帽子,一晚上蹲在家门口,让你第二天上热搜。”
  谢淮舟:“……”
  “明天中午如果你还不肯走,我就把房子卖了。”
  “不行,我也是房主,我不同意谁也不许动这个房子。”
  谢淮舟彻底被激怒,他拽着郁长泽衣领狠狠抵在墙上:“你真以为我舍不得动你,还是觉得耍我很好玩?”
  “现在想起这座房子了?这五年你他妈干什么去了?”
  五年,他从这里路过了两百三十二次,楼上的灯一次也没亮过。
  空气在沉默中凝滞,郁长泽定定的看着他,眸光晦暗不明,呼吸浅浅的落在耳畔,却没有回答的意思。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半个钟头,谢淮舟紧攥的手指发软,心脏一点点往下沉,直至坠入看不见底的深渊。
  失望和寒冷侵蚀身体,谢淮舟放开手,自嘲一笑:“算了。”
  何必再自取其辱?
  他用真心换了一地玻璃渣不够,还要再送上去给人划烂了扔在地上再践踏一次吗?
  谢淮舟向外走去,挺直的背脊像一棵孤松,霜雪压满枝头,沉得他喘不过气来。
  “别走。”
  郁长泽扣住他的手腕,谢淮舟停了一瞬,接着狠狠甩开。
  谢淮舟视野一晃,一双宽厚的臂膀将他拥在怀中,身侧稀里哗啦倒下一排玻璃制品。
  空气中薄荷酒的气息漫开,鲜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滴在满地碎玻璃片上绽开一朵朵猩红刺目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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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面前:
  江大:郁长泽是个坏东西,balabalabala
  谢总:😡😡☹️☹️
  见面后
  郁狗:哥哥,伤伤,痛痛🥺🥺
  谢总:😱😱😘😘
 
 
第21章 
  安静的房间内,薄荷酒和血腥气混杂成一种特殊的味道。
  郁长泽低着头坐在地板上,左手手臂从腕骨到侧边划出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滴落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洼刺目的红。
  他仿佛感觉不到痛,双眼空洞的看着碎玻璃里反射出的无数个自己。
  十分钟前,谢淮舟离开了。
  在明知道郁长泽受伤的前提下,他还是推开郁长泽挽留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郁长泽摸着碎玻璃尖锐的棱角,内心的暴戾越来越盛,他想把满地的碎玻璃扎进身体里,嵌入伤口中。
  他看着那滩血,觉得不够红,不够多,最好将整个房间都淹没,像被屠宰了猪羊一样,流干了血,哥哥会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正当他沉浸在幻想中,输入密码的滴滴声打破思绪,门开了。
  “你非要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郁长泽缓缓抬起头。
  谢淮舟手里提着一个药店专用塑料袋,紧锁着眉脸色阴沉:“起来。”
  郁长泽迟钝的眨了眨眼:“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郁长泽的声音很低,谢淮舟只看到他嘴唇动了几下,随后又傻了吧唧的望着他。
  谢淮舟叹了口气,盘腿坐下,拉过郁长泽鲜血淋漓的左手:“平常不是娇气得很?腰上多条红印都要哼半天,现在怎么不喊疼。”
  郁长泽定定的看着他,小指轻轻勾动从谢淮舟温热的掌心捎过,小心翼翼的,像怕惊动了什么。
  谢淮舟瞪了他一眼:“别动。”
  郁长泽呼吸一凛,冰凉的手指渐渐回温。
  “哥哥。”
  “.......”
  “理理我。”
  “.......”
  郁长泽身体往前倾,脑袋搁在谢淮舟的肩膀上,嗓音沙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谢淮舟上药的手一顿,没说话。
  郁长泽闭上眼,脸埋在他肩窝处,温热的呼吸一点点渗入谢淮舟的颈间,薄荷酒的香味缠绕在两人身边,罗织成茧。
  给郁长泽上好药后,谢淮舟依旧冷着脸。
  血迹渗进地板,凝结成暗紫色,明天要请专人打扫,碎玻璃片单独用透明塑料袋装好,以免伤到收垃圾的保洁阿姨。
  谢淮舟做这些时,郁长泽亦步亦趋的跟着,想帮忙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谢淮舟烦了,一指沙发:“安静坐那。”
  郁长泽乖乖坐了没两分钟就趴在沙发靠椅上,手里拿了只笔,不知在捣鼓什么。
  谢淮舟没管他,清理干净地板后,郁长泽递给他一杯水。
  “你这...画的什么?”
  郁长泽把胳膊伸到谢淮舟面前,刚刚缠好的纱布上画了一副简笔画。
  两个火柴小人,一个打领结,一个戴着帽子。
  打领结的那个姿态冷漠,戴着帽子的小人单膝跪地,手捧着爱心,左边写着“别生气”,右边写着“求原谅。”
  郁长泽翻过手一伸,掌心放着一对满绿冰种翡翠袖扣。
  谢淮舟眸色微动,想起当年他也是这般变着花样哄人。
  谢淮舟温和知礼,与人交往如沐春风,尤其是对自己喜欢的人,谢淮舟近乎溺爱。
  刚在一起时,郁长泽还有所矜持、收敛几分狗脾气,但日子久了,谢淮舟的忍让和宠溺渐渐让他得寸进尺,滋长别样的心思。
  郁长泽就像一个穷怕了的小孩得到一个封闭的钱匣子,总想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少银钱。
  他对自己渴望的东西必须百分百捏在手里,不是开玩笑的几句我爱你、喜欢你,而是通过反复试探、再三确认甚至踩在底线上挑衅,以此证明自己是特殊的、是被爱的、是永远不会被丢弃的。
  因此郁长泽性格古怪且阴晴不定,谢淮舟摸不清他会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也许是出门时少了个亲吻或者回家时沾上陌生的信息素。
  郁长泽有一千个生气的理由,而谢淮舟有一万种哄他的方式。
  当身份互换,曾经的恃宠而骄者卑微求和,小心翼翼讨好时,谢淮舟不可抑制的心软了。
  他接过那对袖扣别在衬衫上,神情温和了许多:“伤口别碰水,过两天去医院看看,小心留疤。”
  郁长泽见他终于愿意同自己说话,立刻顺竿往上爬:“可是我想洗澡。”
  他闻了闻领口夸张道:“都臭了。”
  谢淮舟抬眼看他,郁长泽小指勾着他的手晃了晃:“哥哥帮我好不好?”
  谢淮舟冷漠抽回手:“要么自己洗,要么我给你请个护工。”
  郁长泽瞬间失去兴趣,在手腕处缠了一圈胶带进了浴室。
  到这一步,谢淮舟已经算仁至义尽,他大可以明日派人“请”郁长泽离开,或者改密码,老死不相往来。
  但人呐,肉体凡胎,生于五浊恶世,困于一念之间。爱欲炽烈,如生了百爪轻易撕破构筑的防线。
  谢淮舟离开的脚步在返回的那一刻就被绊住了,心里有了牵绊,身就不自由。
  他在客厅站了许久,直到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才如梦初醒,自己该离开了。
  可刚走出一步,浴室里立刻传来稀里哗啦的东西倒地声,谢淮舟心一揪,走到卫生间门前:“郁长泽,你怎么了?”
  浴室里没人回应。
  谢淮舟又敲了几下,依旧只有哗哗的水声。
  “我进来了。”
  谢淮舟拧开门,热气氤氲的室内,Alpha高大的身材隐在水雾中,蜂腰猿背以及极具力量感和攻击性的肌肉线条无一不再宣示这是一个成年Alpha,尽管他在谢淮舟面前撒娇卖乖,但在美丽的皮囊下是侵占和标记猎物的本能。
  薄荷酒的气息铺面而来盖过了沐浴露原本的香味,郁长泽头顶的泡沫模糊视线,他向着门开的方向微微侧头。
  谢淮舟收回视线,将地上的置物架扶起来,若无其事道:“冲干净了就出来,小心伤口。”
  他转身往外走,颈后的人造腺体发烫,脖颈到耳根红了一片,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等等。”
  谢淮舟回头,郁长泽关了水,从缭绕的水雾中走出来,完美的身材比例,精致秀丽的五官,如同神话传说中俊美的天神。
  水汽凝结成珠从胸膛滚落到人鱼线,再往下是即使蛰伏依然不可忽视的性器,一双眼睛牢牢盯着谢淮舟,欲潮翻涌。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谢淮舟感觉自己像被侵犯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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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吃肉,浴室play
 
 
第22章 
  郁长泽站在谢淮舟面前,不着寸缕,毫无羞耻心。
  一米九的身高在收敛撒娇卖乖的神色后极有压迫感,谢淮舟没来由的觉得紧张,眼睛不敢和他对视,自然的往下垂却看到他胯下一点点苏醒。
  谢淮舟脑中警铃大响,出于某种本能,他立刻转身去开门,但终究晚了一步。
  郁长泽单手抵住门,宽厚的身躯堵住了谢淮舟逃跑的后路。
  他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后背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郁长泽身上的水汽和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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