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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勺来右手锅[快穿]——二汀

时间:2024-10-22 08:30:18  作者:二汀
  仿佛,他天生就温和,也能让旁人舒心。
  与生俱来的亲和感。
 
 
第31章 
  长乐巷。
  叩叩叩——
  按照谢乾留下的地址,艾弛寻到处院墙破旧似是一推就会倒下的院子。
  扣响大门,里面立即传来妇人的叫骂声。
  “哪个挨千刀的敲老娘家的门,看老娘不……”
  门一打开,黑瘦妇人一愣,随即做出了个让人非常意外的动作。
  夫人扑通跪下,哭喊着求艾弛网开一面,不要抓走其丈夫。
  “你这妇人好生奇怪,我家少爷是来寻人,抓你丈夫作甚!”观言奇怪道。
  “饶……找人?”
  “是,在下前来拜访谢乾,请问他可住此处?”艾弛虚虚抬了抬手笑问。
  温和谦逊,使人如沐春风。
  妇人缓缓眉目舒展,扬起个笑意来:“谢乾就在家,我这就帮少爷叫人去。”
  说完,风风火火朝后院而去。
  片刻后。
  “艾兄!”
  谢乾疾步而来,只穿了件灰布褂子,胳膊上布满汗水。
  观言立即送上礼品。
  妇人眉开眼笑的接过,瞬间热情更甚几分,忙不迭催促谢乾将人迎进堂屋。
  两人在八仙桌旁落下。
  谢乾奇怪地瞄了眼立在艾弛身后的观言,眼神似是在问为何他不坐。
  “观言你去门外坐着歇歇。”艾弛温声道。
  如果提出观言和主子同坐,估计这孩子吓得要哭出来。
  “你……已寻到双亲?”
  观艾弛穿着和派头,何止是寻到双亲,父母门第应该也不俗.
  “前些日刚找到。”艾弛轻轻点头。
  谢乾笑着说了句恭喜,随后便不再追问,反倒是想起什么似的眼前一亮。
  “艾兄来得正好,你不知这些日子我有多想船上那些饭菜……”
  两人相视于一碗粥,自是在吃上志趣相投。
  至于艾弛究竟是何高门豪贵,于谢乾而言并不是与之相交的理由。
  “方才我在集市上瞧见不少栗子,不如咱们去买些来吃。”艾弛提议。
  虽不知栗子要怎么入菜,但并不妨碍谢乾高声应好。
  “等我梳洗一番再出门,这般出门实在有碍观瞻。”
  谢乾返回后院梳洗。
  艾弛枯坐了会儿无事可做,便站起身往外走去。
  院中,观言与那妇人正在聊天。应该说妇人单方面说,观言满脸愤怒一脸同仇敌忾。
  艾弛坐到屋檐下,听两人说话。
  “你们就没想过报官?”
  “东城由府丞管,报官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妇人摇头轻叹。
  “那该怎么办!”
  观言跟着苦恼,仅凭小脑瓜怎么想也想不到对策。
  直到余光中突然发现蓝色衣袍,眼前顿时一亮,朝艾弛冲了过来。
  “世……少爷。”
  艾弛点头。
  “你与婶子聊甚,怎的一脸愁眉苦脸?”
  “少爷,谢少爷姑父好惨啊……”
  谢乾来皇都科考,投奔的是他二姑一家。
  二姑父在东城摆摊卖猪肉,日子本来过得还算不错。
  可前几日不小心得罪了府丞之子,那人扬言看到谢姑父一次就揍一次。
  导致这些天谢姑父都不敢再上街卖肉。
  观言说得天花乱坠,艾弛根本没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
  直到谢乾整理着衣裳,听主仆说起,这才幽幽开口解释道。
  “其实此事……说起来还真不能全怪那蔡少爷。”
  谢姑父此人做事毛毛糙糙,平日卖猪肉之时都是随意将没处理的猪下水扔在摊后。
  那飘出来的味道经常遇客人埋怨臭气熏天,但说来说去还是屡教不改。
  这不,前些日子就闯了祸。
  为展示肠子,拿起大肠不知怎想的,竟甩了下。
  肠中污秽之物飞出,恰巧溅得那蔡少爷一身,这才气得人家跳脚要揍人。
  少爷说见一次揍一次,但至今为止倒是没见蔡家找上门来。
  要谢乾说,其实那就是蔡少爷放出的狠话而已。
  姑姑姑父战战兢兢,姑父更是第二天天亮就出城躲回老家去了。
  “姑父惹祸时我就在当场……”谢乾无奈摇头。
  “说得容易,我们小老百姓又怎么敢赌官家少爷一句话,赌输命都没了!”谢姑姑无奈道。
  “本打算待我入国子监之后,便登门致歉,希望他看在我监生之名上嫩高抬贵手。”
  谢乾不曾问艾弛双亲是哪家高门,艾弛也没问过谢乾是什么身份。
  能入国子监者,那必须是各郡城乡试头榜前三。
  谢乾是举人,而且有可能是解元。
  艾弛心底微有些吃惊,仅仅刹那便又重归于平静。
  “那谢兄上门赔罪时,我与你同去吧。”
  谢乾感激地望了眼艾弛,随意摆了摆手:“我们先不说这个,走吧。”
  知道艾弛身份不俗,且有心帮忙就已足矣。
  但谢乾并不想让好友也沾上如此麻烦,毕竟艾弛才刚认回父母,落下口舌不妥。
  东城的街道比西城窄不少,集市也多在一些小巷中。
  不过论热闹,还是这里更胜一筹。
  “艾兄说得可是这种栗子?”
  行至集市之中,两人终于寻到了艾弛所说的那种小栗子。
  个头就大拇指大小,是纯正的野生板栗。
  但对农村长大的谢乾来说,这种栗子落满地都没人捡。
  极其难剥壳,就是喂鸡鸡都不吃。
  “这种栗子炖肉最香,咱们再去买些肉。”
  栗子炖排骨,栗子炖鸡、栗子红烧肉,配什么肉都很合适。
  “今日我做东,好好给谢兄展示一番我的厨艺。”
  “那我就替我们一家先谢谢艾兄了。”
  “客气。”
  当初下船时就说好两人要好好喝上一顿酒。
  又陆陆续续买了些菜,走着走着竟又绕到了谢姑父卖肉的地方。
  附近都是卖肉的屠夫,艾弛瞧见好几个人此时都小心翼翼地清理大肠中的污秽之物。
  “看来是被姑父那日惹下的祸事吓到了。”谢乾叹。
  不知该说冤家路窄还是巧合,两人远远就看见一紫衣青年在仆从簇拥下慢吞吞地往猪肉摊而去。
  谢乾脸色一变。
  此人正是蔡府丞次子蔡崇。
  “难道是专门来寻仇的?”谢乾小声嘀咕。
  “哟!这鲁夫还不敢来卖肉呢!”
  一行人停在空着的摊前,蔡崇的小跟班笑嘻嘻地说道。
  “真是胆小鬼。”蔡崇不屑。
  “蔡少爷放了狠话谁不怕啊!”
  “估摸着那屠夫早已逃出城了吧,蔡少爷你还不去追。”
  “追甚追,多大点事儿。”蔡崇不悦。
  “我们上去看看吧。”听到这,艾弛眼前一亮,拉着谢乾走了过去。
  几句话听下来,艾弛猜蔡崇放狠话多半是这几个不怀好意的跟班故意起哄而起。
  “怎么能说是小事。”跟班甲听罢立即不赞同地道:“那可是猪下水,多污秽。”
  “胡兄说得是,猪下水中有个下字,只有下人才吃那玩意儿。”跟班乙火上浇油。
  艾弛轻笑出声。
  “两位说得不对啊。”
  几人看来,立即有人认出谢乾。
  “他不就是那个屠夫的侄子。”
  “那穷书生前面的人是谁,你们看他的玉佩。”
  这几个跟班,心术虽然不正,但眼力还挺好。
  艾弛腰带上挂了两枚玉佩,分别来自父母所赠,其中有块乃是御赐之物。
  “咳咳,那什么……蔡兄我等还有事,这就先走了……”
  认出艾弛身份不简单,两个跟班立即开溜,不等蔡崇接话就立即领着随从钻入了人堆。
  蔡崇愣神。
  直愣愣地看向艾弛,开口就问:“你是谁?”
  “在下艾弛。”艾弛拱手。
  “你是来帮他出头的?”
  “是也不是。”艾弛翘起唇角笑了笑,算是释放没有恶意的信号:“我是听你们说起猪下水,恰巧我很是喜欢吃。”
  猪大肠……艾弛最爱。
  “你喜欢吃猪下水!”蔡崇表示震惊,随即说了句让艾弛差点笑出声来的话:“还有人喜欢吃屎?”
  眉心紧皱满眼困惑,不是讽刺,而是真觉得奇怪。
  “那要不咱们打个赌。”艾弛抬抬下巴。
  这位蔡少爷……是个愣头青。
  难怪会被那两跟班耍得团团转。
  “赌甚!”
  都不用艾弛言语激将,立即上钩。
  “咱们今日就用猪下水做道菜,若你觉着还行,那我好友得罪你的事就作罢如何?”
  蔡崇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艾弛。
  “那如果我说不好吃呢?”
  好吃与否,是从他蔡崇嘴里说出来,只要想说不好吃,有谁能阻拦。
  “那我就把这块玉佩送你。”艾弛解下腰间翠绿色玉佩“这块玉佩至少能卖两千两,如何?”
  “成交!”
  蔡崇裂开嘴,笑得非常得意。
  商议之下,艾弛提议去他家,只有那里才有所需佐料。
  “如果你输了不能反悔哦!”蔡崇又着重提了遍。
  两千两白银的玉佩,蔡崇一月月银才十两,这得二十年才能攒齐。
  谢乾略显担忧。
  但碍于蔡崇在场,他也不好说明,一路都心事重重。
  然后……他们来到了广阳国公府前。
  “……”
  “观言,你去将我房里那个红色盒子拿到厨房来。”
  趁艾弛吩咐观言之时,谢乾几番张嘴最后都说不出话来。
  想过艾家是大户人家,可从没联想到这北延国中最有名的广阳国公府艾家。
  他也终于知道为何艾弛根本不怕赌输了……
  有国公府在前,蔡崇就算再怎么心怀不善,也只得作罢了吧!
  “你就是广阳国公最近刚找回来的儿子?”
  愣头青再现威力,开口问得那是相当直接。
  “就算你是世子,打赌之事我也不会让你。”
  “边走边说。”艾弛笑,邀请几人进大门。
  嘎吱——
  一架豪华马车停在几人后方,两匹高头骏马扬鼻喷息,马蹄原地踢踏着。
  看马车规格,艾弛立即猜出此人身份是谁。
  一向与自家老爹不合的隔壁邻居。
  安王——解钰。
  金线绣满的车帘掀开,下颚出现在几人面前。
  “你就是艾忠云刚找回来的儿子?”
  看不见长相,声音充满威严,仿佛透过声音就能联想到其凌厉的眼神。
  “回王爷的话,确是小子。”
  “你比你那个爹倒是有礼得多。”
  帘子被掀高,解钰的的长相终于全部露出。
  意外儒雅而且清俊。
  与那粗狂的声音与长相极其不相配,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裳似的。
  “方才听你们说打赌,说来听听,打得究竟是什么赌?”
  眸光似笑非笑地扫过几人,最后落到艾弛脸上。
  这就是示意让他说的意思了。
  艾弛张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遍。
  “猪下水?”
  解钰摩挲起下巴,好似很感兴趣。
  不过他接下来说的话,让几人同时一惊。
  “不如这赌约就来安王府履行吧,本王破例给你们当个见证。”
  “……”
  几个少年打赌,他个王爷掺和什么劲……
  艾弛抿嘴,不知这位到底打得什么注意。
  可惜任凭艾弛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用现代语言来形容的话解钰其实……就是个吃货。
  自小宫中长大,从未听说过猪下水能吃。
  叫几人去王府,纯粹就是好奇又不想去光阳国公府。
  而艾弛几人哪有拒绝的余地。
  三人闻言只得应下,跟在豪华马车后一同前往安王府。
  短短几十米路,几人走得分外磨蹭。
  七进大宅,从大门到解钰院子的小厨房,有足足走了一刻钟。
  “厨房差甚就跟管家说,本王先去换衣。”
  终于,解钰的离开让几人同时松了口气。
  蔡崇满脸后悔,抹了把后脖颈上的冷汗:“今日不论赌约输赢,我都不会再寻你家麻烦了。”
  “况且我也没想寻麻烦。”又接着小声嘟囔了句。
  谢乾:“……”
  “你们先歇歇吧。”艾弛倒是淡然,笑着看了眼谢乾颤抖的双腿,指向凳子:“放心吧,王爷岂会与我们几个小辈较真。”
  就算吃不惯猪大肠,最多也就是骂艾弛几句,还不至于杀人灭口那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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