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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基建,三年种田(穿越重生)——不问客

时间:2024-10-22 08:32:49  作者:不问客
  在此之前,官府会给出声明,并且重新规划民用港口位置。短时间内是达不成岭南那样的效果,毕竟不能远洋运输水泥,只能就地取材,暂时用砖石结构加黏合剂才能修路修桥修码头。
  好处是这儿的木头够多,但砖石比较贵,只能尽力维修。
  相对于江无眠等人的苦恼,吕宋岛上的百姓反应倒是不太一样。
  尤其是在黄金矿发现之后,不少人发现这回统治他们土地的人作风完全不同,干活还结工钱,一天还管三顿饭,不说顿顿有肉,但七天管两天肉饭还是真的!
  此外还有修路修桥等事,也是同等待遇,几乎是一夜之间,只要有手有脚都能干活,都能拿钱!
  吕宋岛上的抵抗情绪顿时消散,转化成忐忑不安又兴奋焦虑担忧的氛围,在真正吃到热饭热菜拿到钱之后,忧虑情绪散去,转而化作狂热。
  这种好事不常有,必须要在结束之前赚够本才行!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劳动力队伍不断扩大。
  见状,江无眠也传出消息,圈定民用码头所在地,未来将会以此为重点发展对外海贸。
  前期准备耗时较长,但地基搭好,后续如何发展顺理成章,再不济还能参考岭南的发展路线。
  江无眠闲暇之余还有时间对比岭南和吕宋的不同,并将其作为经典案例剖析,在商业和农业对比上着墨颇多。
  大周当前的生产力尚未能满足温饱,粮食是重中之重,也即农业的重要地位不可动摇,商业即便是能带来更多利益也必须放缓发展脚步。
  甚至于一开始是持打压态度,必须要留足农业的发展空间,之后再去考虑如何用商业经营发家致富。
  因此江无眠下笔时格外郑重,在案例上更加强调以农为本的重要性,此外还有数理化三个科目在农业指导上的应用与实力——农具、肥料、农药等等。
  总而言之,于农业一途,有诸多能起作用的东西。
  从科举上来讲,建元帝不见得乐意推广这些科目,但要说农业实例应用,事关国本,那必然要考虑一番。
  而朝中官员,见过丰收所得的粮食带来的利益之后,谁还能拒绝?
  吕宋岛的事情尚未处理完,京中传来急报,“突厥南下,谢大人带兵抵抗,北部战况激烈,暂未发现大批人员伤亡。”
  江无眠心脏猛然一跳,在听到“陛下命武安营苑师生北上协助”之后方才恢复过来,捏了捏眉心,舒缓狂跳的心脏,又看了一遍急报。
  今年秋,北突厥处境算不上太妙,两败俱伤都是挽尊的说法。可以说,若非是朝中更记挂南方,今年应当是趁机北上拿下东西突厥王庭所在的土地,将大周版图进一步向北拓展。
  虽然北方还有个庞然大物,但风雪交加的土地成为战争缓冲带,一时半会对不上。
  所以今年年底对不上突厥,未来也必然有所一战,可为何提前这么早?
  突厥最应该养精蓄锐,为何要选在此刻南下进攻,以当前的体量而言,无疑是以卵击石。
  突厥内部又生动乱?
  距离太远,江无眠得不到一手情报,只能做如此猜测。
  北部战况,影响不了吕宋岛的建设。年关之前,吕宋岛上终于有了岭南当年的雏形,就是这地方无法用水泥建设,木石结构需要维护。
  不过短时间内足以应付得了,未来江无眠准备用海贝壳等物做建筑材料,目前积攒的材料不够,加工作坊也没出来,最为重要的是,这儿没找到足够的手艺人。
  虽然海边建房大部分都是自家人出手,然而这等大规模的工程还是需要专业人员演算出图纸后,再根据现实情况一步一步修正的。
  找来的工匠一到位,江无眠便让人投入新建设之中。就在吕宋岛大肆吞吃金钱搞建设时,北方也没停下战争脚步。
  北部突厥因内部不合,再度撕裂,这次南下袭击的部分人是小部落组成的溃军,因冬季粮食不足,铤而走险南下。
  然而真正交锋时,溃军内部出现分歧,一部分人试图投降一部分人则是死战到底。大周乐得看戏,战争就这么莫名其妙卡住,故而江无眠接到的消息都是两方尚在僵持之中。
  建元帝看了一眼日渐丰盈的国库和弹药库,又看了看即将封玺的日子,淡淡道:“拿下他们。”
  一句话奠定此战的结局,不管是不是要投降,全去大牢里待着去吧。
  年前战争火速结束,然后便是封玺的日子,奈何北部有一块地盘等着处理,因而这个年好似过了又好似没过。
  朝堂上下全在忙着分析这块土地有什么用途,到底要不要迁移人口,若是迁移出去,哪儿还能挤出来这些人?
  让北突厥这群俘虏再回去?是个人都不乐意,那和拱手相让有何区别?
  但要是再迁移人口,大周内部也缺人,暂时找不出这么多人来,只能少量迁移,徐徐图之。为此绞尽脑汁,小心挪动人口,尽量不致使当前的大周产生动荡。
  除此之外,最受震动的大概是封疆大吏谢砚行告老还乡,言称其为突厥而去,当下突厥已灭,加之年事已高,要致仕回乡。
  最为重要的,也让建元帝最为噎住的一点是,谢砚行要卸任去找自家夫人。
  做封疆大吏是为警惕突厥,为此他甚至不惜与夫人分隔两地,中秋团圆时都只能望月思念,因而他要求致仕还乡。
  建元帝:“……”
  不论从哪儿方面考虑,谢砚行致仕的确是最佳选择。
  他并非不知道谢门中人的情况,谢砚行多年经营,本该高升,但因弟子在朝为官且是位高权重,多年不挪一步。
  如今平定突厥,本该再进一步,可在他之前还有江无眠拿下吕宋的功劳。
  师徒二人皆是如此,那必要舍一保一。谢砚行以年事已高为由退一步,只是为让江无眠更进一步!
  江无眠本人已是宪副,再进一步的实权位子,便是内阁辅政。
  建元帝犹疑,他并非是不舍这一个内阁位子,只是他犹豫到底是自己施恩还是交换给下一个皇帝。
  太子做事虽是生涩了些,可他已是能力之内最好的选择,这道圣旨是自己颁发还是留给下一任加恩?
  答案已在心中,建元帝果断扣下谢砚行致仕的折子,进入三请三拒环节。
  这是当前明君能臣走的正常流程,多次上书被拒就证明皇帝急需这一臣子,从而证明这一臣子的能力,昭显皇帝的圣明。
  然而建元帝是真心实意不想让谢砚行离开,主要是他能干,还真的肯干,且再带些学生再致仕吧。
  建元帝手一挥,给老爷子放了长假,把人塞到国子监上课去。
  有个大徒弟在当院长,做师父的也不能比徒弟矮一头,谢砚行遂做了名誉夫子。
  想来就来,想上课就上课的那种,偶尔都能给在场的夫子上课讲学。
  顺便一提,谢砚行做了名誉夫子后,听他讲课最多的是太子而非国子监内的诸多学生夫子。
  谢砚行这一退,谢霄立刻凭借过往功劳升迁至松江府。江无眠尚未归来,他本人的功劳要另外再算。
  接到消息时,江无眠等人正在看第一个竣工的简陋码头。不同寻常的是,码头半边用的木石半边用的贝壳烧铸的,后者占地面积很小,只是用来实验一番。
  江无眠等人没做过这样的图纸,为此先行找一块地算了算数据,对比二者的不同之处,细节方面又做了处理,这才磨出了下一个码头的粗糙数据来。
  刚刚测量完数据,岭南便传来消息,谢砚行人去了国子监教学,谢霄升迁松江府。其他参与北突厥一战的人也有不同程度的升迁,但没人像谢砚行这么干的,关键时刻激流勇退,就为给后面的人腾位子。
  江无眠看着岭南和京中的报纸,翻阅几下便放在原地,这是信号,也是提醒,他该从吕宋回京接受封赏了。
  不过建元帝给的信号截然相反,他将谢砚行按在国子监,没同意后者的致仕,意思是尚不到时候。
  自己的功劳是实打实的,任谁都无法反驳,所以必定不是自己出现问题,根结还在建元帝身上。
  所谓的“时机”到底指的是什么,是哪个人还是某件事?
  远在吕宋,消息迟钝,然江无眠根据前几年的动作,不难推测出一个事实——建元帝意图退位,新太子即将登基。
 
 
第254章 驻地
  江无眠得到信号,自然是慢吞吞装船准备返航,毕竟这儿的建设基础已经打好,他作为宪副不能离开朝中太久。
  收拾的东西零零散散装了十来艘船,全部是来往此地的船只带来的贸易商品,最为特殊的是烧制好的黄金,短时间内没开出太多,满打满算装了半船。有鉴于这些是烧制的成品黄金,半船已是足够。
  船队扬帆启航,借着春风,很快抵达京中。
  负责迎接的是鸿胪寺,先行清点船只里的东西,大半个鸿胪寺出动,御史台与都察院也不在话下,弄出的动静令人侧目。
  便是都察院里不管事的左都御史都以察看的名义过来见了江无眠一面。
  要知江无眠可是他们都察院的最高实权人物,他的功绩就是都察院的功绩。攻下吕宋、设置海上水师驻地、探寻金矿、建设当地等等,此行归来必然会得建元帝嘉奖,未来都察院的地位将更上一层!
  此行更是对底下御史的鼓励,毕竟大周四面敌人只剩下南部能进一步拓展,想建功立业就只能靠着海战。
  江无眠给众人打好模板,之后只要按他所行,少说也能捞上几个功劳。能力上比不上江无眠的,那就好生动动脑子,多去请教请教,想来依江大人的性子不会计较此事。
  此战最令人惊诧的不是战争结果,而是江无眠的敏锐,从岭南船只的异常察觉到粮食出入与海贼威胁,再从清缴海贼到拿下吕宋,每一个举动都出乎意料,然江无眠就是有兜底的本事。
  左都御史来了片刻,与江无眠交流了一下朝中形势便离开。之后便是都察院与御史台的拜见,江无眠见了几人,了解一番朝堂情况,梳理了思路,对建元帝的作法有了思绪。
  鸿胪寺清点完之后便让行,朝中正式召见江无眠。
  内阁众人听着鸿胪寺宣读本次南下一行发生的主要事迹,江无眠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不可谓不大。
  念完行程便是此行所获与耗费,随着一个个数字与建设的工坊自折子上化作现实飞出,朝堂上偶尔出现吸气声。
  光是黄金白银已让人侧目,更别提还有海中珍珠、热带香料、玛瑙玉石等物,这好似就是单纯的数字,而非实物!
  此外还报上来自他国商贸中所得,远洋海贸的商税颇多,除却真金白银就是用货物抵税,因而可以从册子上听出诸多国家的产物。
  吕宋岛不过区区一海岛,竟能从中获利如此之高!已经有人听得双眼放光,心下盘算着如何在吕宋岛安插人手,从中获利。
  然念完这些便是建设花费以及此行损失,同样是一船一船的损失。战争中没能出现大规模的伤亡,反而在海贸途中出现,可见远洋海贸的风险之大。
  奈何利益当头,黄金白银迷花的眼哪儿能再看下去伤亡情况,个个自信认为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头上,自己应是剩下那个大赚特赚的幸运之人。
  建元帝一早收到的黄金原矿入了内库,此刻看这些东西入国库早已是心无波澜。太子本人倒是跃跃欲试,不过在想到先前的投入时,心中不免敲起退堂鼓。
  江无眠能赚钱不假,可他也能花!花起百万两的银子来丝毫不心疼,好似扔下去的是石头一样。
  随着船只上的箱子清点干净送入国库,早已得了消息的朝臣也松了口气。尽管早就知道江无眠格外能赚,但东西还是入库了最为放心。最后一箱黄金送入,这场庆功仪式方才算是告一段落。
  吕宋战争之中,黄延和和江无眠自当是首功,然而两者短时间内升迁不得,只能暂先攒一攒,且建元帝出于私心,也是让人再压一下,最终只是赏了大批田地与金银,还有京外庄子山头等地。
  出手格外慷慨,看得人眼红心酸,但无论如何心中都很清楚一个事实,出海海战格外险峻,一不留神可能命都留在大海上,找不到全尸。
  江无眠有此功劳,得此赏赐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若是放在自家后辈身上,不给个实权官职说不过去。江无眠嘛,他已是能做到当前能做到的最高之处,再向上走便是入阁。
  然如今阁老人满,暂时没有填充的必要,所以众人都在等候时机。
  从谢门中人的动静就能看出,他们正在积蓄力量,铆足了劲将江无眠送入阁内。
  最大的阻碍反而是建元帝,建元帝不放谢砚行告老还乡,那江无眠便不得不在左副都御史位子上待着。
  朝堂上谁都看得明白,建元帝此举是为太子争取时间。他还太过年轻,算不上合格的储君,当年也没人教导他如何做一个太子,如今只能缝缝补补。
  为此,只好一拖再拖,等建元帝退位当日,便是谢砚行告老还乡、江无眠入阁之时。
  可内阁中的三位阁老真能如江无眠所愿吗?
  伍陵虽与江无眠有过同盟之情,可在权势争斗之中,这点情谊又算得上什么?伍陵当年与余尚书交好对抗韩党,如今二人入阁之后,缓缓生出间隙,关系不复从前,何况是势头正猛的江无眠?
  不过江无眠倒是不担心此事,入阁是迟早的事,就算有人阻挡,也不过是让他费心算计一下而已。何况,就以内阁三人的关系而言,矛头还没指向江无眠,就要发生内讧。
  因此,江无眠着什么急呢,他的当务之急是去见恩师,并将师娘托他带来的家书送到恩师手中。
  碰巧当日休沐,白楚寒一早也来了谢砚行处,师徒两人正准备用饭,听门外一阵动静便知是江无眠到了。
  谢砚行喝着养生茶,人上了年纪,不敢再喝酒也不敢喝浓茶,只能喝点养生茶润喉,他一见江无眠就笑道:“岭南时你没晒黑,去了吕宋一年半载的,竟是黑了一圈。”
  江无眠眼睛一酸,曾经岭南时恩师还能喝酒吃肉,一顿两三碗饭,身形胖了几分,不过几年竟是成了瘦削的小老头。
  感怀片刻,江无眠便拿出师娘的家书。谢砚行顿时放下手中的茶盏,擦了几下手才接过信。
  江无眠坐在下首,与白楚寒先行说了师娘情况,“师兄去了松江府之后,师娘便计划进军江南报业。我来时,师娘已被师兄接过去住着,松江府内也多了一处书坊。”
  尽管江南有自己的报纸,且文风昌盛,但书坊不走寻常路,预备出江南相关的游记、风景等刊印本,还招人研究绣像、画像印刻等等,事业蒸蒸日上。
  这封信都是忙里偷闲写的,不过这事儿不敢让谢砚行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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