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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基建,三年种田(穿越重生)——不问客

时间:2024-10-22 08:32:49  作者:不问客
  夜间掀起一阵风雨,白楚寒泰然自若跟随江无眠回房,问就是在复盘演练、商议营苑下场实地演练情况、学生未来的职业建议等。
  实际房门一关,白楚寒懒散换上衣服滚到床上,完全不管本次演练报告的事,江无眠反而借着一点光芒执笔完成本该武安营苑院长的分内之事。
  感受着身后灼热视线,江无眠完全写了几张纸已到极限。
  事情很奇怪,没有意识到之前,他完全不在意这种目光,能面不改色完成课后作业、奏折报告、公文等等。
  而一旦意识到异常,平日生活习以为常的每一点都在彰显存在感,尤其是房间内的另外一道呼吸,明明比窗外雨声更轻,却掷地有声,清晰落在耳中。
  白楚寒饶有兴趣地观察师弟越发慢下来直至停歇的动作,看他僵硬站起来收拾笔墨,最后吹灭烛火。
  白楚寒:“……?”
  等等,是不是顺序不对?
  往常里都是换上衣服躺床上交流一段情报,在陷入沉眠之前吹熄蜡烛。
  黑暗放大一切声音,布料摩擦出的窸窸窣窣声混杂在雨声中,细小又嚣张地展示存在感。
  窗外闪电映照之下,白楚寒看清江无眠朝他走来。
  一边快速思考师弟异常到底来自哪儿,一边顺手掀开被褥,让人上床休息。
  江无眠稍微停顿一瞬,这个动作是不是稍微太过于自然了些?然他仍是丝滑钻入暖好的被褥之中,身边的热源源源不断传来暖意,即便是雨天也未断绝。
  混合着熟悉气息,想要进行聊天的冲动瞬间消失,只留下昏昏欲睡。
  太过熟悉是会这样的,完全没有防备,只剩下睡眠的本能。
  江无眠强忍住睡意,模糊道:“师兄想钓的鱼,上钩了。”
  白楚寒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时猛然坐起,动作之大,牵连到江无眠的棉被,但现在无人关注这点。
  江无眠用他昏沉大脑思考,他刚才说得到底是什么,没有直接同意感情更进一步也不是直接向师兄表白,只是模糊的试探……吧?
  他真的没有脱口而出吗?
  怎么看师兄的反应好似听到被钓的鱼在说话?
  电闪雷鸣之下,白楚寒听得格外清晰,他很快将近来几日的异常联系在一起。
  他从小到大,直到现在,放长线钓大鱼,被钓起来的鱼完全没有意识到异常所在,或者说这些异常已融入正常生活之中,完全视之不见。
  那还能怎么办?
  挑明怕鱼跑路,不挑明只怕这条鱼根本无法醒悟。
  只能下锅温水开煮,小火慢熬,一点一点熬出头来。
  结合近来几日江无眠表现的异常之处,显然这条鱼已经意识到哪里不对,正在重新认知,日常里的每一点都在叫嚣不正常。
  直到今日,灵光一闪或者突然开窍,总而言之,钓上来的鱼终于能吃了。
  江无眠抬手搭在脸上,尽管一片昏暗之中,谁也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但他仍是遮掩住半张脸,只留下模糊不清的声音,“师兄的渔网编织多年,真是恐怖的耐心。”
  一想就这么被煮熟,江无眠难得生出一种“这也行?这真是人?”的念头,莫非这就是传说的钓鱼人。
  白楚寒心情飞扬,雨声遮挡不住的得意,“毕竟要网住的是一条狡猾又擅长装死的鱼。”
  仔细编织,堵住每个破损之处,构建一条完美渔网,只为最终不成为一无所获的钓鱼人。
  现在证明,他走的每一步都格外正确,温水煮鱼,大丰收!
  理直气壮掀开被子,钻到师弟一侧,在江无眠尚未反应反应过来时完成侵入。
  江无眠:“……”
  但凡切磋时有这个速度,也不会打得不分胜负。
  抱着这个念头,江无眠陷入沉眠。睡前最后一点感知,是落在唇上的一点湿润。
  船舱漏雨了吗?
  翌日一早,武安营苑的诸多同僚目不斜视,好似看不见江无眠与白楚寒两人自同一船舱出来的奇景,显然这段时间已形成了习惯。
  今日天色晴朗,湛蓝天空辽阔无云,分外适合拔锚启航。
  躲了多日,的确是时回京看建元帝清算的成果了。
  他立在甲板上,看沙滩上的学生收拾自己,身后熟悉的声音不断靠近。
  白楚寒随手一搭,靠在江无眠肩膀上,与之一同看学生忙碌,说得事情却格外正经,“陛下有意准备退位,旨意用玺,选定了颁旨官员、见证人。另外,锦衣卫已拿到证据,只差大朝会上向伍陵发难,此刻启航应能看到最终大戏。”
  他语调懒散,说得内容却让人心惊胆战,唯一的听众心思却在温热的肩膀一侧。
  这人,完全不演了是吗?
  船下已有学生目瞪口呆,连被行李砸到都没躲过去。从清澈愚蠢的眼神中,江无眠轻而易举明白这群人的想法——
  说好的分道扬镳不过是演戏吗?!怎么今天完全不计前嫌都能勾肩搭背说说笑笑了?!
  江无眠平复了一下心跳,淡然道:“现在启航,回去加练。”
  情报收集,完全不合格!
  尽管是一群人都在误导,但居然没几个学生看透本质,抽丝剥茧能力也不行,日后真能升任情报调查?
  是不是要从锦衣卫里面找人来多教教?
  江无眠还记得去往韶远县任职路上见到的几个锦衣卫探子,表现得可圈可点。
  白楚寒闷笑几声,来不及为学生的未来哀悼就报出了教学名单,显然是筹谋已久。
  “想必他们会高兴到无以言表。”他最终总结道。
  得知又增加了一门课程的学生:“……”
  高不高兴不知道,但大脑快因承载太多要掉了。另外,为何是锦衣卫上课?上到最后教具不会变成自己人吧?!
  江无眠看了一眼白楚寒,后者命人清点人数,最后检查一遍船只,拔锚回京!
 
 
第260章 春景
  江无眠等人不在朝堂的这段时间,朝堂上风起云涌,打得你死我活,建元帝坐收渔翁之利,趁首辅病退之时,大肆收割权力。
  月余时间朝堂形势再度翻天,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内阁空缺出来一位名额,建元帝却没立刻补缺,反而抛出另外一个消息——太子将要择日登基,内阁六部立刻做好准备。
  登基大典最快也需一月才能赶制出来,而建元帝要达成的那等规制,更是要半年之久!
  这还用得着说什么?
  劝说建元帝再等些时日退位,起码等太子处事更加老练一些?
  念及建元帝的年龄,众人也的确说不出口。
  何况太子做事中规中矩,虽达不到建元帝的要求,但他至少不胡乱开支,不给人添大麻烦。
  朝中太子党更是兴奋至极,恨不得明日拥护太子立刻登临大宝,然建元帝尚在,总不能大张旗鼓庆贺,更多人选择低调行事。
  江无眠返航,例行与白楚寒入宫觐见,建元帝仍是唤太子一旁听政,时而问些海上商贸相关,又给太子留下部分问题让人之后奏对。
  和他在封地做的小生意不同,海上贸易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外交问题,还有部分海岛主权划分问题。
  白楚寒大部分讲的是靖海出航,海战消耗一类,支出甚多。幸好有海贸兜底,运出的茶叶绸缎换作价值不菲的黄金珠宝运回大周,使之成为当之无愧的海贸中心。
  现在更是占据一段海峡,海贸更为便利,所得将会更多。
  自宫中出来,师兄弟两人又去见了谢砚行。
  谢大人以年老体衰为由,再度上表致仕,然建元帝不允,明摆着要等新帝能继位时再行同意。
  谢砚行只能拖过这段时间,披星戴月上朝讲学,还不能敷衍。虽然以他的能力学识,教导太子绰绰有余,可他更想与夫人团聚。
  自从儿子把夫人接到松江府去,他还未曾见过亲人一面,这让谢砚行分外怀念岭南的日子。
  不过照他来看,距离卸下事务日子最多只有三月,建元帝势必会在年前让太子继位!
  江无眠琢磨一番,惊道:“陛下身体?”
  建元帝年轻时征战杀伐不停歇,上了年纪还要耗费精气神,一心扑在朝政上,更是消耗生气。
  一旦年老,身体各处疼痛找上门来,衰老病痛,世人躲不过的磨难,建元帝作为九五之尊,亦然如此。
  “正是。”谢砚行颔首。
  他经常出入宫中,自然能捕捉到蛛丝马迹。倒是不必担心建元帝专门下套,这些线索仅仅是部分没能掩饰过去的细节,谢砚行只是稍作推断而已,他大约有□□成的把握。
  既然如此,那他们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不必要暗中生事或是推波助澜。
  白楚寒只听师徒两人交流,手上却不停为师弟夹菜,偶尔再给师父挟一筷子。
  谢砚行低头看一眼碗中的饭菜运气,又看着白楚寒堪称殷勤地伺候小徒弟,告老还乡的心思越发坚定。
  早在看透白楚寒心思时,谢砚行也曾气愤异常,恨不得将人逐出师门,再不曾往来。
  但是……
  冷静之后,他很快找回理智。若是此刻掀开真相,只会让这段感情刻在心底,甚至于会导致相反的结果。
  因此谢砚行不动声色观察,发现大徒弟根本奈何不了小徒弟,因为后者完全不长这根筋!
  在三番四次试探后,小徒弟只会认为这是师兄弟之间的正常感情和指导。
  谢砚行:“……”
  一时之间不知是该感觉好笑还是心酸,硬要说得话,大概是睡着了也会半夜醒来心梗的程度。
  好在身体康健,即便是整宿睡不着,日夜都在思考为何两个徒弟之间如此别扭时,他都能不动声色掩盖下去。
  然而现在一看,这层遮掩的纱布终于掀开,而两个人的关系并未生出裂隙,反而更进一步。
  说句实话,谢砚行觉得自己这口饭有点吃不下,恨不得立刻让两个徒弟出去吃。
  正如他们所设想的,建元帝根本没有等到来年,在钦天监选定的最近日子里,于十一月底新帝登基。
  消息传出,大周附近的小国争相来京觐见,满朝文武行动起来,迎接使团、预备登基之后的大赦天下、泰山封禅等诸多事务。
  另外还要册封皇后,还要预备来年开支等等,必须要赶在封玺前准备好一切事情,尽量不留到年后。
  来年任务指定更重,还不如就在年底交接完就好。
  十一月底,太子登基称帝,年号景和。
  入腊月,谢砚行告老还乡。同月,江无眠入内阁,以诸多功劳位列首辅之位。
  满朝哗然,闻所未闻!
  江无眠入内阁是板上钉钉的事,但一入内阁则为首辅实在太过,仅是年龄就不允许。
  奈何新帝扔出江无眠就任以来的所做所为,言称在场任一官员能做到此等地步,他当即拟旨扩充阁员!
  众人见到江无眠要单独列出一本册子的功劳,哑然无声。
  其上并非是星点小事,反而是能开疆拓土、丰厚国库、得天下民心的大事!
  但凡有一件功劳在身,他们都能要求景和帝封侯,然江无眠仅是入阁做个首辅,这的确是压制之后的结果。
  面对这一情况,便是再行反对,也要考虑新帝即位的面子,还要掂量一二江无眠的本事和势力。谢砚行致仕后,江无眠朝中看似失去一个助力,实则是将谢门的人脉集中在一人身上,竭尽全力让人稳坐首辅之位。
  此等破釜沉舟的方式,也只有谢砚行能做,也只有江无眠能接!
  纵然反对又能如何?
  景和帝不听,朝中多半的人站在江无眠一侧,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一结果。
  但他们认输不代表不给人使绊子,年底任务重,作为首辅更是方方面面都要安排到位,尤其是涉及新疆土吕宋岛的安置,拨下去的银钱等等。
  因而江无眠刚刚走马上任就要在内阁轮值,谁让他虽然身为首辅,实际上却是最为年轻的阁老,底子耐熬。
  江无眠没有大肆庆祝,只是借着腊月小年时,同师门吃了一顿饭而已。
  尽管如此,仍有不少人借着节礼的名义上门送礼。江无眠将一些地方上的土特产或是不值钱的东西留下,金银玉石一类退下,再添些东西回礼,算是释放出的安好信号——
  他无意改动朝堂形势,过去如何做的事情,先循旧例即可。唯独商业律义改动过,这个要遵循新律法。
  另外,因为江无眠上位首辅且年底轮值,他索性将翰林院的人拉来一起干活。
  大家都在宫里轮值,正好闲来无事,熟悉工作内容的同时也让他看看现在的翰林院新人本事如何,是否能承担部分不重要的工作。
  待到过年后,刚回到岗位上的两位首辅看着处理妥当的文书,再看精神奕奕完全不觉疲惫的首辅,陷入沉默。
  内阁……完了。
  有这么一个主动干活的顶头上司,内阁上下都要动起来才行,然而他们两人上了年纪,根本熬不动卷不起来。
  江无眠仿佛是入了沙丁鱼群的鲶鱼,鞭策闲散的摸鱼官员马不停蹄干活,恨不得通宵达旦,日夜不停。
  偏生他这人极会画饼,更难得的是,画的饼总能实现,这完全激发了新上任官员的激情。
  不就是干活换升迁,他们干了!
  朝中热火朝天的新气象让人一度不适,被动卷起来的摸鱼官员恨不得抱着江无眠大腿哭嚎:他们真的干不动了!
  新上任的景和帝也是心有余悸,若非记着面子,他必然要和官员一块抱着江无眠大腿哭诉。
  内阁说白了是解决部分小事,大事给个方案,然后让景和帝拿定主意,做还是不做,或者再换个方案。
  因内阁效率拔高不少,他一天之内要批阅的奏折文书也是一摞一摞往御书房搬。
  景和帝简直头皮发麻,后期更是到了看见内阁二字头疼闭眼的情况。
  见到江无眠就条件反射找朱笔——朕是不是又要批折子了?这次多少?紧急吗?几个时辰要答复?
  江无眠对此非常满意,作为皇帝,景和帝做事可以稚嫩,但不能停下来。
  既然处理朝政的熟练度不高,多刷一些奏折就行了,奏折批完去看建元帝的本纪以及史书,总能从中得到答案。
  得不到的也无妨,内阁和翰林院时刻有人上值,能解答的人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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