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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乱糟糟的发拖到地里沾满泥草,还有不知名软体动物挂在上面、钻进里面,好好一头长发变成各种动物的‘窝’。
  起初秦恩怀秦恩悦碰到它还挺淡定,毕竟她们拿到的身份牌都跟木偶做邻居了,遇到一个怪癖木偶有什么不正常?
  它怀里抱着不知从哪个木偶身上拆下来的木头肢体,声音艰涩难听:“你们,看见我……妈妈了吗?”
  秦恩怀刚要说没有,秦恩悦拉了她一下,示意她看弹幕。
  【哎?这个木偶怎么跑这儿来了?它不是**的嘛?】
  【前面的一看就是从**过来的,她黑屏还没好啊?】
  【没好呢,双开等着呢,我就不信今天等不到了】
  【11哥也来这里了啊~】
  【11佬发布的这个任务……哈哈哈哈你在搞事情啊!】
  【您收到积分任务,来自@用户10**11:带它去找妈妈。(积分1500)】
  秦恩悦秦恩怀常年占据系统局杀手榜前十,这个榜单新手宿主恐怕都不知道,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锁定其他宿主的权限。
  这对姐妹她们进位面的目标不是积分任务,是拥有积分的宿主。她们开辟的新玩法坑了不少宿主,因此也在一路被人追杀——
  能撑到这场晋级赛,实力当然不止那两张相似又漂亮的脸而已。
  发现直播间观众的恶趣味之后,她们不着急做主线,先演了几场姐妹为爱反目的戏码赚够一万积分,又一冷一热搭配钓了直播间几个老哥,饼画得整个木偶岛都要装不下了,大家才不上当了,任务栏好久没刷新。
  现在一刷新,又见弹幕说什么大佬,秦恩悦自然想从这位用户11身上榨出更多积分。
  秦恩怀并未一口答应,她眸光迟疑。她很清楚直播间这群人的本性,一定是给她们挖了一个大坑才会怂恿她们跳。
  秦恩悦却是握紧了秦恩怀的腕,笑着将她往身后一拉,对上低头喃喃念‘妈妈’的木偶:“我见过你妈妈,我带你去找呀。”
  木偶反应迟钝,似是年久失修脑子不好使了,慢慢地、慢慢地抬起那颗硕大的木头脑袋,干涸了的泥巴黏住发尾,‘飒飒’扯下好多灰。
  秦恩怀偏头咳了几声,秦恩悦面上笑容不变,脚步轻盈地退了几步——
  结果那木偶亦步亦趋跟了上来:“妈妈……找妈妈……”
  随身系统终于锁定了眼前木偶,并给出提醒:【神级邪灵,建议宿主及时躲避】
  秦恩悦:。
  不早说?
  她跟恩怀共用系统、积分与生命,很多时候不需用语言来传达信息,只一个眼神——
  秦恩怀尝试往其他方向走了几步,那木偶只盯着秦恩悦。
  晚了,木偶也锁定她了。
  任务栏再度刷新,仍是名叫11的用户,这次直接给出坐标让她们带着这只木偶过去。
  【她的妈妈就是在那消失的~你们可要好好找啊hhh】
  【11哥一连刷了三个任务,我满足了!】
  【嘻嘻,谁让**那边的管理员一直不开放权限~只好我们自己去找啦~】
  秦恩怀又走了回来,她低声说:“悬铃在这座古堡,她应该知道。”
  “话是这样说……”秦恩悦若有所思点头,表情凝重。
  见状,秦恩怀不由僵硬了身体,脑中飞速运转,以为有什么被她忽略。
  谁知恩悦下一句就是:“但你跟她关系太好了吧?悬铃悬铃的,嘁。”
  秦恩怀:。
  -
  她们一边朝古堡前行一边积极联系薛悬铃。
  那木偶跟在她们身后倒也乖觉,步子走得又慢又稳,至少不会一脚下来将她们弹到天上去,始终保持距离——
  只那颗一看就很重的脑袋始终垂着,嘴里的‘妈妈’声都没停过。
  秦恩悦嘀嘀咕咕:“实在不行我当她妈妈吧?这么乖的神级邪灵,难以想象她妈妈究竟是什么怪物?岂不是超出系统检测范围了?”
  说得夸张,但她面上不见丝毫惧怕,反而亢奋得很。
  秦恩怀:“或许是人类。”
  秦恩悦眨巴眼睛,回头看了看木偶,又意味深长瞥了眼秦恩怀腹部,惹来姐姐毫不客气的一巴掌。
  “……”她顶着脸上新鲜的巴掌继续嘀咕,“想想就不可能嘛,谁生得出这样的她呀?”
  “木偶是邪灵,不需要从肚子里剖出来。”
  “你的意思是她被妈妈抛弃才成为邪灵的?”
  “不然?”
  “那完了完了。”秦恩悦摸着下巴,噗嗤噗嗤地笑,“若带她找到了,她激动之余得一脚踩死我们,若没带她找到,她愤怒之余得一头磕死我们。”
  秦恩怀:。
  秦恩怀:“她只锁定了你。”
  “那又怎样?说得好像我死了不会拉你当垫背似的。”秦恩悦说得太顺溜了,平时肯定没少在心里琢磨。
  越靠近古堡,木偶喊妈妈的叫声越尖厉。
  两人对视一眼,同步将手放到腰间提早准备好的武器上。
  -
  孟秋白来时秦家姐妹中的一个已经昏死在血泊中,另一个正拼了命地想靠近,但始终只能在木偶攻击范围之外徘徊。
  木偶几下就锤烂了整个古堡,大手不断在废墟中翻找,掩在乱发下的眼睛红得滴血——
  当真滴出了血,那血砸进地里就是一个坑,砸到植物立即被腐蚀。
  秦恩悦意识到神级邪灵的可怕,她想让没被锁定的秦恩怀先逃到安全的地方,因为她们中只要有个不死,另一个就有机会复活。
  然而终究晚了一步。
  木偶掀起了整块地皮都没找到妈妈,她迅速进入狂暴状态,无差别伤害眼前所有生灵——
  属于是天上路过的鸟都得被拽下来砸烂那种。秦恩悦吐槽。
  直播间任务栏刷新,其中一条是让秦恩怀过去补刀秦恩悦并活下来,任务积分直接高到了两千。
  任务一出,直播间疯狂刷屏,秦恩怀躲避的速度都慢了不少,眼看一个没躲掉被木偶抓住左腿吊到空中要被摔得粉身碎骨时,木偶突然不动了。
  秦恩怀被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神秘女人抱下来,放到她的妹妹身边。
  两秒后,木偶恢复了抓着东西往下摔的动作,但手中空空,她血红的眼珠一转,转到地面多出的那个人身上。
  “……谢谢您。”秦恩怀抱紧了妹妹,声音发颤。
  指间不经意擦过妹妹鼻下,她如遭雷击。
  没、没有呼吸?!秦恩怀怎能相信,她抖着唇去看妹妹的伤口,却发现……
  不流血了。
  血以诡异的姿态凝固住,像在某一瞬间被冻了起来。
  直到木偶狠狠踩踏地面的晃动震醒了秦恩怀,怀中人痛吟一声,秦恩怀明显感觉掌心被液体濡湿。那是妹妹的血。
  所以……
  秦恩怀表情僵硬地看向女人。所以这个神秘女人不是速度太快救了她,是直接暂停了时间?她究竟是谁?
  女人没理她,也没看她,抬头与木偶不断滴落血色液体的眼对视。
  孟秋白冷冷道:“你知道她不是你的妈妈。”
  “……是、是我的……妈妈……!是你带走了……”说到这,木偶如梦初醒,“是你……是你带走了……妈妈!”
  冥顽不灵。
  “不听话的木偶都要接受惩罚。”
  瞳孔映着那个大拳头急速落下,孟秋白不躲不避,只说:“罚你一生一世都在这里建造古堡。”
  ——木偶岛上的木偶都是受了孟秋白影响才会复活,理所当然该听她的命令。
  她自认也不是什么苛刻的主人,鲜少管理它们,只在它们做错事时出现,给予相应惩罚,并不会动辄要它们性命。
  如果这只木偶在拳头没挨到她时收手,孟秋白甚至都懒得计较。
  但拳头恶狠狠地打了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疯狂乱舞的长发,以及长发里窸窸窣窣爬着的虫蛇。
  “惩罚加倍。”孟秋白眸色很冷,“用你身上的木头来建造古堡。”
  …
  秦恩怀抱着昏迷不醒的妹妹往薛悬铃给的定位走,眼花缭乱的弹幕令她这段路走得跌跌撞撞,再加上地面时不时震晃,到达时狼狈不堪。
  “……悬铃。”秦恩怀喘着气,双手紧紧抱着妹妹,生怕她不知不觉再次失去呼吸,“麻烦你了。”
  女人蹲下来给秦恩悦喂了几颗药丸,笑容很淡:“没事。”
  她的态度对于一个险些失去亲人的同伴来说太疏离了,一句慰问没有,茶色眼眸漫不经心转向别处。
  秦恩怀习以为常。
  不远处的战斗不知何时停了下来,那个神秘女人消失了,异化木偶似乎脱离了狂暴状态,在原地僵着不动,好半天,才慢慢用手摸上身后的长发,嘴里嘟囔了句什么——
  接着,她怀里的木头肢体掉了。
  薛悬铃与秦恩怀亲眼看见这只大木偶在几秒内变成小小几只,一排排站好,不多不少正好十个。
  秦恩怀好一会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这是她的原型?”
  “准确来说,她现在拥有的力量是以前的十倍。”薛悬铃轻叹了口气,眸中似有担忧。
  以前?于是秦恩怀猜测,薛悬铃不仅知道小木偶和她妈妈的来历,多半还掌握了那个女人的资料。
  “……那个女人呢?”
  薛悬铃慢慢起身,微眯着眼看那群叽叽喳喳的小木偶奔向一片废墟:“去找木偶的妈妈了。”
  秦恩怀:“她们……认识?”
  薛悬铃没再说话。
  刚刚秦恩怀可能没看见,她却看得清清楚楚。在孟秋白即将拆了木偶时,她施加术法的手很明显地停滞了,在空中漂浮着僵了好久,差点被反应过来的木偶一拳头捶进地里。
  唇角无声勾得更深。她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只有那个人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用的什么方式呢?她倒是很好奇。
  邪灵的力量不是想收就能收,小木偶不可能恢复原样,可又畏惧脆弱的妈妈见了她害怕,她不得不将分裂成好几个自己同时承担力量,否则那么大的块头——妈妈抱不住她,她也会把妈妈抱坏的。
  有的小木偶坐在废墟上晃悠腿梳理头发,有的站在原地拍拍裙子上的灰,有的躲藏着观察四周……
  她们都在等待妈妈的出现。
 
 
第168章 
  古堡空间内的破坏者停止破坏, 正乖乖坐在废墟之中。
  密室的灯光也该恢复正常——
  可原本纯白的床单怎会还映着暗红腥涩的血光?
  不止床单,银灰锁链,被阴影占据的墙角, 深沉到辨不清是黑还是虚无的地毯……统统染上凄艳美丽的色泽。
  床头那盏微弱而柔软的灯怯怯散发出一圈聊胜于无的暖色,然而除它之外的房间内像经历一场疯狂屠杀——
  将谁的皮.肉粗暴剖开, 一点点榨干挖尽躯壳里的血,再痛快地泼到墙上。
  床上人一动不动了。听见通道被开启的声音, 她睫毛轻颤, 用几乎闭着的、只睁开一条细缝的眼去看表情惊变的女人。
  发白的唇缓缓勾起。
  自孟秋白出现开始,床上人的目光就紧紧黏在她身上,偏执、狂热、爱慕。
  她余下的生命实在不多, 只好将那些未曾被压抑被修饰的情感宣泄出来, 也懒得管别人能否承担。
  随着女人靠近,她的眼眸逐渐涣散, 强撑了很久的最后一口气令她痛苦不堪, 时时诱惑她死去。
  黑眸中沉寂又灰白的黯然被一束光轻轻照亮, 不断涌入她身体里的生机使她大大喘了几口气——
  那些多到离谱的血慢慢地、慢慢地收回她身体里,像重新把长好的疤撕扯开往里涂药,每一滴都带给她无限折磨。
  终于, 在她手能动的那一秒, 她的第一反应是阻止女人:
  “……别救我。”
  楚纤狠狠喘了两口气,她一把拍落女人施法的手, 勉强撑着手肘支起上半身。
  散乱的碎发在眼前晃悠,叫她烦不胜烦,语气也恶劣得很:“救了我又把我丢在这……?孟秋白, 你想得倒是……很美啊。”
  补回去的血又开始往外流。
  床上人面色白得不像话,气息浑浊急促, 仿佛下一秒就没气可吸了。
  被打落的手背微红,孟秋白恢复了往日的淡漠,只颤到痉挛的小拇指有些不受控。
  她看着自愿在生死线边沿挣扎,甚至非常甘愿投入死神怀抱的爱人,嗓音干哑:“别闹了。”
  “闹……?哈啊……”
  这个字将这人气得不轻,她用力抓着床单,其实这并不能缓解身体的痛感哪怕千万分之一,但这种没意义的事她做过不止一次。
  “不敢在你面前闹……不要你救,滚开……”
  “我没有允许你死在这。”女人的声音很冷静。
  于是靠近的身体也显得那么可恶。
  那不代表关怀,不代表怜悯,只是冷冰冰的宣告:我在你就死不了。
  孟秋白有理由怀疑床上人神志不清了。她脱力直接瘫软在了床上,也不在意狼狈面容被人看见,只痴痴地笑着:“……怕我脏了你的地方啊?行呀,把我丢出去呀?”
  仿佛弄脏孟秋白的地方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庆祝了就死而无憾了。
  她明知她不是这个意思。
  感受着这人越来越虚弱的气息,孟秋白不打算再征求她的意见,一把攥住她想往后缩的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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