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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现在想来,那晚若不是楚纤,她或许都不敢回忆翻墙出去的见识,因为母亲的惩罚严厉,她想起这段儿时经历只会下意识疼痛而已。
  可妹妹对外面的世界那样好奇,她这个当姐姐的……好像在武功和背诗以外的地方赢了妹妹一些,好像真的有做姐姐的感觉了,能教给妹妹东西。
  “……是,”楚嫣紧绷的肩膀不自觉放松下来,语气是卷入了童年话题的轻快,“我那天晚上疼死了,就你个笨蛋看不出来。”
  楚纤静静看着床边人的神态转变,忽道:“若是如此,姐姐的丈夫为何惨死,我似乎知道了。”
  楚嫣唇边的笑弧就那样凝固了。
 
 
第189章 
  楚嫣本想将解毒丸做成糕点送给父母吃, 又担心父母对郡主没有防范,所以干脆将鱼被下毒一事告知了他们。
  楚琏与楚夫人对视一眼,开口竟是:“我就知道郡主亲近你不是看重你, 你怎能跟楚纤一道惹恼郡主呢?这下好了,全家都遭殃。”
  “这解毒丸虽是郡主赐下, 但郡主显然怒气未消,我不吃。”楚夫人收下圆瓶, 也不准楚琏吃, “这样,我带你去跟郡主请罪,望郡主看在……的份上, 饶过楚家。”
  不等楚嫣再说第二句话, 她就被崔喜押到了丹阳面前。
  是的没错——押。
  崔喜甚至要像对待那些觊觎问剑山庄剑谱的贼人一样踹向她的膝盖让她跪下来,当着她的父母的面, 跪在她真正的妹妹面前。
  这件荒谬的事被丹阳专注的眸光制止。
  郡主似乎很期待看她这一脚踢出去, 视线中竟有淡淡赞赏——那是对活人最后的赞赏。
  崔喜赔笑着放下扬起的腿, 火速退到一旁,缩成沉默的影子,不被郡主看见。
  “……”
  楚嫣低垂着头, 嘴角讽刺地提了下。丹阳可不是在帮她, 不仅对她跪在地上乐见其成,还想以她的名义杀了崔喜。
  其实不必找借口, 她想要她跪下多得是办法,光是她身后的楚夫人——
  想杀崔喜,也是一抬手就能办到的事。
  她却要放纵在场几人的心怀鬼胎, 高高在上欣赏够他们彼此误解、厮杀,等到相互折磨得筋疲力尽、你死我活, 再幽幽出现杀死最后一个。
  她擅长给人希望,更擅长让人带着无尽怨恨去死。
  常人难以理解的仇怨被她玩弄掌心,这身白衣……还真不衬她。
  去见纤纤之前,楚嫣沉浸在绝望与无力的愤怒中,甚至怪起多年前救出小女孩的自己。
  经历是有用的,随意起些波澜就足以铭记终生,它又似修整木雕的刀,用疼痛将多余的怜悯、骄傲、愤慨……统统削平。
  但有时削得太过,反而破坏了整体美感,所以活着的每一刻都该小心翼翼。
  纤纤说,你救了她的命,就算你现在冲上去打她一巴掌,她也不敢一刀捅回去,只会折磨你,让你自己求死。
  人总是一时半会死不了的,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突逢意外。既然打不打这一巴掌都是一时死不了,何不打呢?至少你不打她不疼,你打了她才疼。
  楚嫣仍没有上去打一巴掌的勇气,但已能直视郡主的眼。她看见崔喜退下后她的失望,看见这不过是一双人眼,长在一张漂亮的人脸上。
  楚夫人说明来意,并将装有解毒丸的小圆瓶放到桌上,以表忠心。
  一抬头,却见郡主直勾勾盯着自家女儿,而自家女儿也着了魔一般一改往日怯弱与郡主对视。
  楚夫人皱眉,刚要拉拽楚嫣,听郡主慢慢重复她的话:“只要我能息怒,什么都愿意?”
  楚夫人一喜,以为此事有转机:“是,是。”
  “她从此不姓楚,随林语姓林,跟在我身边服侍,也愿意?”
  楚琏:“!”
  他按耐不住面上的怒气,怒瞪郡主。不姓楚!怎么敢说出这句话!
  楚夫人扯住楚琏的袖子,低声问:“……敢问郡主,这位林语是?”
  “我的婢女。”
  “……”
  在前方站着的楚嫣忽然回眸。
  她身后站着的两人表情狰狞,很想生气又必须压抑,想端父母的架子又自知没有资格,想动用武力也得掂量一下郡主被激怒后会不会重写楚氏族谱。
  大概还有——既想松口把一个烫手山芋、寡妇女儿丢出去平息怒火,又不想自己颜面有失。
  楚嫣轻嗤着笑了。她笑得很轻,只有面前的丹阳郡主能看见、听见。
  什么东西被撞掉了,接着是一声惊喘。
  楚琏夫妇一愣。
  郡主伸手抓住了楚嫣领口,狠狠往回一拽。
  “……别动!”楚夫人低喝,“郡主根本不想伤嫣儿。”
  -
  “你说,你都快被我逼疯了,她怎么还不出现呢?”
  慌乱之下,楚嫣勉强撑着榻上安放的矮几,难以置信望着眼前逼近的脸。
  抓住她领口的手指长而白,谷南王府养尊处优的优渥生活将习武带来的伤痕抚平,肤白细腻,光照下润着一层如玉色泽。
  这样的手哪怕抓皱了她的衣服,都该是她衣服的荣幸。
  也只有楚嫣才知道,这人用的力有多恐怖,她仿佛听见她的衣裳在不堪重负地发出声响,随时能被撕裂成几段。
  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顺着这只手的力将腰低下去、再低、更低。
  即使是一家亲姐妹,两人距离也太近了。何况一个眸中满是阴谋得逞的恶劣,一个因太惊恐而瞳孔轻颤。
  “她……”
  “她不是在乎你吗?怎么不救你?”
  这人红唇微勾,声音压低,上挑的眉却压不住某种兴奋到极致的愉悦。
  她问着话,更像直接给这句话答复:‘她不在乎你,所以不来救你。在这里记挂着她的你就是个傻子。’
  “她教你偷我的东西,脏你的手,我主动给你,让你这双绣花绣草的手干干净净,谁对你好,你看不出来?”
  “她又教你摆脱我,解毒丸一颗不吃,届时你的毒发作,还不是我替你解毒。”
  “她害你害成这样,你还要帮她说话?”
  屋内另外二人的视角,就是楚嫣主动向丹阳郡主贴近,两人不知在耳语什么。
  须臾,楚嫣的耳朵慢慢红了,烧得整个脖颈都在红——楚琏面色古怪与楚夫人对视,二人疑惑又尴尬。
  “……是你。”楚嫣抖着唇,“是你给她下毒,是你绑着她,是你……”
  “她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迷药?不过半个时辰,你就完全不一样了。”
  然而楚嫣的控诉没被人听进去哪怕一个字。
  丹阳对楚嫣的改变感兴趣,对那个能改变的人更感兴趣。她松开手,令楚嫣得以从那股逼人的冷香中逃脱。
  “留与不留,看你自己。”
  “……”
  矮几上放着的那瓶中只有三枚解药。纤纤说得对,哪怕她如郡主所愿在这院子里住一晚,到她手中的解毒丸也不会有三枚。郡主会用各种各样使她自取其辱的借口克扣解毒丸的数量,直到每次给一粒,半粒……到那时,哪次赏给她一整粒,她都得感恩戴德。
  “不。”
  楚嫣颤着手一点一点抚平领口褶皱,不管楚琏夫妇的表情,提着裙子就跑了出去。
  “嫣儿、楚嫣!”
  “郡主,嫣儿她不懂事,我马上……”
  微微发红的眸盯着那人身影远去,被冷白的天朦胧。
  榻上那人已懒得听别的话,支着脑袋闭目养神,随意搭在膝上的手指轻敲,似乎在等什么。
  等一个点,等受不了这两人聒噪的爆发点。
  …
  楚嫣刚出院门就被武婢拿下,在楚琏夫妇强行送客之后,她又被押了回来。
  武婢可不留情,直接将她摁到地上,骨头重重撞击铺了地毯的木板,发出沉闷声响。
  “痛么?”
  那股熟悉的、令她毛骨悚然的冷香再度靠近,这人含笑问她:“何必呢?跑了也要被我捉回来的。”
  “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楚嫣几乎将口中软肉咬出血。
  她才要开口说死也不留时,眼前白影一晃,丹阳郡主又远去了,只女声似鬼魅幽幽飘近:“或者,你让她来求求我,今日的事就算了。”
  后背压着她的手如铁爪一般,她直不起身、抬不起头,听丹阳说完又神经质地笑笑,好似已想到另一人的白衣被鞋底踩脏的场景。
  ——光是想到纤纤的衣服会被这人弄脏,楚嫣就恨得要命,她一字一顿:“不、可、能!”
  她的情绪这样强烈,她求死心切,就巴不得触怒这位郡主,手起刀落杀了她了事。
  可她只听到那人轻轻地笑了两声,无所谓道:“你一日不松口,楚琏夫妇一日不敢吃解毒丸。这毒会痛得他们夜里生不如死,而你身上的毒,轻多了。”
  白衣飘然而至,那人冷到极致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毒发作时只会觉得饿,喝碗鱼汤就能缓解。”
  “至于你妹妹……哦,你口中的纤纤。”
  念到句尾的名字,那人面上有嫌恶之色一闪而过,语调也不耐了起来:“她会怎么痛,今晚想亲眼看看吗?”
  “……”
  以为眼看父母拒绝吃解药已经够锥心刺骨,以为听说父母中的毒比她更猛更烈已无地自容,这个人……这个人是怎样说出这句话?
  楚嫣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笑得极其漂亮的脸,心底发凉,浑身力气也跟着凉了。
  两个武婢在郡主示意下松开楚嫣,楚嫣也不会挣扎了,她瘫坐在地上,彻底没反应了。
  良久,楚嫣终于开口:“……我答应,我答应你,我留在你身边。”
  “晚了。”
  楚嫣一僵。
  丹阳笑:“晚了,姐姐。我现在就想听楚纤求我,你想个办法吧?”
  -
  光球是个神奇的光球,它能播放获得权限的视频。
  看完院落另一侧发生的事,系统咬牙切齿,气得上蹿下跳:‘我总觉得孟秋白绕一大圈就是为了让宿主求她!还借机折磨楚嫣小可爱!太过分了!!!’
  楚纤摸摸光团。
  光团哼哼唧唧在宿主掌心蹭了好一会,才又开心汇报:‘对了!我刚看见快成为好朋友的勾玉小可爱也在靠近耶!她鬼鬼祟祟的,像是想救你出去!’
  说着说着,系统担忧:‘但我检测到她的生命值偏低,不到健康线,她伤得很重!太冒险啦,我感觉她一来就会被捉,孟秋白还有可能给你扣其他帽子来迫害楚嫣小可爱。’
  楚纤:‘看来你掌握她的套路了。’
  被夸赞的光团比刚刚更热:‘嘿嘿!我是宿主的系统嘛,进步肯定快呀!’
  它虽然没说近朱者赤,但意思表达得差不多。
  跟以前的系统相比,现在的新手系统更接近人类,而且是活泼好动那一类。
  楚纤若有所思。
  勾玉是从屋顶下来的,她伤的确没好,落地时缓了半天才起身,右手在腹部僵硬地抬着,右腿也很不灵活半拖着一瘸一拐。
  身体成了这样她也要过来放走楚纤,可见是恨郡主恨出血——
  你不是觉得我为了留下楚小姐伤她不对吗?那好,我把她放了,对了吧?
  勾玉这种偏激的性格倒与她的主子很像。
  她走到床前一句废话不说,弯腰就去碰捆住楚纤的链子,她没有钥匙,只有一根铁丝。
  系统:‘耶!是自由的味道!’
  楚纤捏捏光团:‘嗯。’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一会,腕上一轻,锁开了。勾玉唇抿得发白,额上不断有冷汗渗出,明显在忍痛。
  她的伤恐怕不足以让她长时间弯腰。
  不等她开口,床上人已主动将另一只腕递过来,被她冰冷的手捉住也不动,十分配合。
  “……嗬、嗬……”
  勾玉很想强撑,但眼前一黑,她整个人剧烈晃了晃,软倒在床边半天起不来。
  她听见链子微响,接着,手中铁丝被一股轻柔的力抽走,她抬起被冷汗涩红的眼睛,看见这人熟练地插进锁孔。
  ‘哒’一声,用了比她更短的时间,锁开了。
  勾玉:“……”
  她痛得太厉害,表情不走样已是难得,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不过床上人还挺善解人意,主动替她解惑:“你不是想惹丹阳生气么?她快过来了,多开一个锁,她气得会更厉害一些。我在帮你。”
  勾玉:“!”
  “至于我会开锁为什么不跑,当然是外面太冷,我虽喜欢看雪,但更喜欢赖床。”
  勾玉:“?”
  “躺在这里,一日三餐都有人送到我嘴边,既能暖身子又能看落雪,岂不是人间天堂?”
  勾玉:“……”
  勾玉唇边溢出了血丝,不知是被郡主即将到来的消息给急的,还是被楚纤这种豁达的人生态度给感动的。
  系统猜测应是后者——没有人能不喜欢宿主!它如是想。
  勾玉趴在床边,瞪着眼睛看完楚纤开了四个锁,将铁丝重新塞回她手中,然后翻身下床。
  这人口中说得‘要与床一生为伴’,一下地就去开了窗户,窗台的积雪被扫下去一些,剩一些被这人扫到掌心里团成一个球。
  勾玉沉默看着,那日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她以为这人又要捏雪人,结果只是玩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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