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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青丝凌乱,娇柔莹白的皮被笼线勒出红.痕,缠绕在脖颈间的凶器逼她断断续续发出妖媚动人的痛吟,比人血更瑰丽更美丽的艳色缓缓流泻。
  那双纯金色的眸干净如洗,纯真纯美,此刻盛满清泪,却又倔强地瞪视皇后。
  身陷囹圄不肯服输的凶兽之所以惹人折磨,原因大抵就在此。人一旦恶劣起来,鲜血淋漓的臣服、凌.虐才能感到快意。
  她实在是个尤物,又实在该死得很。
  皇后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剑尖划破这张楚楚可怜的脸是怎样一番美景了。
  这妖物与红色如此适配,不泡在血里岂不可惜?
  “……皇后娘娘!”
  轮椅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响,侧眸看去,白衣国师重重从轮椅跌下,好不容易支着手肘撑起上半身,却不动了。
  她跪向皇后,说:“是我教导无方,祛除不了她的妖性,请您责罚。”
  在天子面前都不必卑躬屈膝的人今日为了一妖物跪得狼狈,往日无论怎样逗弄都不肯松口的‘臣’字今日随随便便就丢了。
  皇后笑了。
  手中镇妖剑慢慢举起,只管对准了狐妖的脸。
  “你替它?你有几条命替它?”皇后叹息着说,“阿月,你比我更清楚妖有多贪婪。”
  “今日你敢喂它喝血,往后它必将你吃干抹净,连一根头发丝也不会剩下。”
  妖类向来薄情,何况是自幼备受冷眼的半妖。它对人的恶念怨念比谁都深,唯有身死才能化解。
  低眸望着地上似是痛晕过去的美人,皇后表情淡漠:“它一化形就敢对我下手,怎么,阿月你要用我的命来喂这只狐狸?”
  这话不像问责,像调.情,又绝不可能是后者。
  “……臣不敢。”
  皇后漫不经心答:“你没什么不敢。”
  狐妖的血流到白衣身边,将好好一片皎洁的布染红。
  殿内安静一会,国师也就跪了一会。
  “我可以放它,你答应我三件事。”
  皇后并不放开镇妖剑,走到国师身边半蹲下,附耳与她说了几句。
  国师:“……是。”
  手背碰了碰这人偏冷的脸颊,皇后道:“行了,带着你的小朋友回去吧。再有下次,我可不饶你了。”
  她转身收了缚妖笼。
  上一秒躺尸不动的狐妖下一秒就扑到白衣女子身上——国师毫不设防,被她压到地面白衣彻底脏了。
  狐妖轻飘飘的,一点也不重。哭声嘤嘤呜呜,仍是那种小动物式的哭法,最能博人同情。
  单手无奈扶住狐妖蹭个不停的腰,既是制止她乱动也是怕她翻下去,国师用干净的袖子在她面上擦拭,轻声问:“还痛吗?”
  “……痛,可痛了!”狐妖细白细白的手臂有力极了,抱得她五脏六腑都要挤到一块,“必须要喝一碗血……啊不,三碗!呜呜呜……”
  国师温柔看着她,在狐妖万分期待的目光下说了个‘好’。
  ‘叮’地一声重响,狐妖吓得一哆嗦,甜甜腻腻的哭声也止了。
  原来是皇后将镇妖剑放回尾羽剑鞘。
  -
  回了偏殿,系统才敢说:‘这倒霉孩子,一要就要三碗血!真真是要吸干你呀。’
  楚纤:‘分期付款。’
  系统:‘这四个字还能这么用?!’
  兰枻和沙棠一见国师身上的血就变了脸色,一个拔刀一个去烧热水——
  “谁敢伤了您?!”
  “这是哪儿沾的血?”
  往日平易近人的兰枻居然是拔刀的那个,在殿内风风火火转了好几圈,气恼得不行。
  沙棠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上蹿下跳,探究的视线落到国师怀中的红狐身上:“它什么时候跑出去了?”
  “没事。”国师摸摸狐狸脑袋,“今日不用泡药浴,我乏了。”
  明白国师这是不想多说的意思,沙棠点头。
  一个时辰后。
  等两人一走,红狐立马化出人形,手脚并用爬上床,腿一跨,坐在国师腰间压住她,生怕她跑了。
  “你说给我血的!不准食言!我现在就要喝!”
  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儿一样反复重复这句话,今酒全然不知自己耳朵尾巴露出来了,那两条缩小版的毛茸茸在身后晃悠,像是在引人去抓。
  国师也的确顺从本心抓上了。
  “唔!”
  狐妖浑身一颤,轻吟一声软软倒下来,手往后伸,想拍开那只作乱的手:“不、不准……谁,谁让你摸了!”
  “今天很累,”国师握住她细细的腕,温声道,“明天喝好不好?”
  明明这样柔软哄人的话语,手上动作却大相庭径。
  “……你……你骗我……你是不是不想给我喝?”狐妖想维持凶巴巴的样子,可不断颤抖哼叫的弱势模样哪有半分威严?
  尾巴是她非常敏.感的地方,但初化形经验不足,她没办法好好控制。以为今晚可以饱餐一顿她更是兴奋过头,谁知叫这人——
  “你别……”
  狐妖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媚,舒服得两条尾巴变成四条五条,无意识地缠着国师双手,希望这人再给她带来更多欢.愉。
  “……还是,还是要、要给我喝血的……哼……”
  -
  狐妖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极乐,意犹未尽。
  然而国师衣衫散乱,清冷冷的面容染上些许别样色彩,令她忍不住吞咽两口——
  她这时还分不清情.欲与食欲的区别,只好眼巴巴盯着国师修长脖颈,伸出一根白.皙手指:“就,就一口好不好?我……”
  这人轻轻碰了下她的脸,狐妖剩下的话又说不出来了,只想蹭蹭这根手指,好让它暖起来、不那么冰。
  正当脑子里挣扎‘强.行咬一口’还是‘趁她睡着小咬一口’时,国师忽而撑起上半身,双眸似有妖术般缠住狐狸的眼,逼得她什么思绪都没了,呆呆任由这人靠近。
  唇慢慢相.贴,浅浅药香比缚妖笼更可恶,缚得狐妖不知挣脱。
  这人的唇并不苦涩,软软的,好像还有一点甜。
  狐妖呜咽两声,却是勾住了国师脖颈,将自己更紧更密地贴上去。
  尖牙试探性地刺向唇瓣,国师毫无觉察——下一秒,血腥味在唇间溢散开。
  狐妖本想吃两口血就作罢,不想这人跟疯了一般将她压到床上,根本没有结束这个吻的意思。
  多吸了一会血,狐妖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分开后,狐妖脸颊红红、眼眸润润,唇上沾的血被她悉数舔干净吞下,动作又单纯又魅惑。
  她弯着眼睛问:“你,你喜欢我吗?”
  “嗯,”国师顿了顿,“很喜欢。”
  狐妖眼睛亮亮地:“那你要一直喜欢我哦!最喜欢我!”
  国师:“好。”
  “你的血也只能给我喝,不准给别人喝!”这样她就有更多血啦!
  国师:“好。”
 
 
第49章 
  夜深。
  青色纱幔在眼前垂落, 将亮堂的烛台朦胧成一圈光影。
  床榻间却并不幽暗。
  那人单手支着下巴,看过来的眸清冽浅淡,清晰映着这张妖媚艳绝的脸。
  一声一声应下狐妖提出来的要求, 不管掺杂了多少任性懵懂的占有欲——只在最后无声弯了食指、轻轻缠着那缕发丝作为回报。
  蜡烛烧出的轻响像是嫌时辰过得还不够快,一下一下催促着什么, 不停拨弄心底那根沉寂下来的弦。
  狐妖竟觉得吵,双手捂住头顶实在收不回去的耳朵, 被子蒙过头一个劲儿朝国师怀里钻。
  “其他人摸尾巴, 也,也这么舒服吗?”闷在被子里的声音软软的。
  无人注意到的地方,白衣女子表情冷漠, 开口却是温和嗓音:“你可以试试。”
  狐妖:“!”
  这句话和‘我把你送人也不可惜’有什么区别!别以为她是只什么都不懂的狐狸!
  “不准!”今酒一炸毛, 好不容易隐去的尾巴又争先恐后冒了出来。
  她踢开被子,很生气地强调:“你不准让别人摸我的尾巴!”
  “……”
  漂亮的九条尾巴因主人动怒而舞动得更快, 小狐狸拉长调子,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国师耐着性子与她说:“尾巴在你身上, 你的意愿比我的准不准更有用。世间多的是血好喝的人,你自然也会忍不住主动塞尾巴到对方手中。”
  狐妖想说‘我不会’,但国师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闭紧了嘴:“我没多久可活了, 你会一直守在这里么?”
  幽暗终于降临在这片小小空间, 狐妖坐在床中间,鲜活的尾巴齐齐焉了下去, 像被谁狠狠踹了一脚。
  ——她开始怪这人了。本来只是一个小问题呀,你跟先前一样随口答个‘好’不就没事了吗?为什么要让她想没血喝的日子?
  还要她想尾巴塞到陌生人怀里……想想就有点恶心。
  这人叹了口气,撑着手肘起身, 将快要哭的小狐狸抱入怀中。
  “抱歉,我不该要求你守在这里, 你是自由的。”她说,“在你享受够我之前,我不会离开。”
  ——享受?
  狐妖觉得这词用得真好,不愧是住在书房里的人。国师的血的确让她很享受,还有摸尾巴也是!她喜欢让国师摸尾巴!
  若狐妖愿意读一读书架上的几本书,便能感知到这句话的用心险恶。
  “呐,这可是你说的。”
  狐妖一趴到国师肩上就暗道不好,她的尖牙暗搓搓磨着那层薄薄的皮,总觉得鼻尖嗅到了一股清甜的果实香气。
  好想咬开啊……
  -
  次日。
  纱幔外站的影子听见床内动静,轻声问:“大人,现在起来么?”
  是沙棠。
  “嗯。”
  国师刚一起身,头顶传来拉扯感,侧眸看去,原来是小狐狸压住了她的头发。
  小狐狸睡姿多变,总是滚到墙角又自己滚回国师怀中,时而将手搭在她腰间,时而一口啃到她肩上薄衫……嘴里含糊着说什么‘血啊’‘摸尾巴’的,片刻不消停。
  将发尾轻拽出来的这几秒,沙棠已习惯性拉起纱幔,目光柔和地看过来:“大人,您……”话未说完就变了面色,手立刻摸上刀柄。
  双腿垂至床沿的白衣女子浅笑摇头,抬手摁住沙棠紧绷着的胳膊,一个字也没说。
  ——这是不想打扰床上人休息。
  沙棠定了定神,深呼吸一口气。她抿唇弯腰,熟练地扶起国师,慢慢朝轮椅方向走。
  之后蹲下来替国师理好衣摆,掌心轻拂过柔软顺滑的布料,却是半天没起来。
  国师:“沙棠?”
  “……在。”她声音很低,“属下失职,不知她什么时候……”
  国师:“是我抱她进来,与你无关。”
  沙棠瞳孔微缩,她猛地抬头,对上国师过分平静的眸。
  抱?国师昨晚只抱了一只狐狸……
  那只半妖、那只半妖化形了?!
  她刚想说什么,余光瞥见那道红影无声无息跳下床——手再度碰上刀柄,这回可是很不客气地抽出半截刀身。
  今酒一把搂住国师脖颈,微微发烫的脸颊贴着国师摩挲,语气撒娇:“呜,你起得好早!”
  “你可以再睡会。”
  小狐狸压得太用力,国师没办法转头看她,只好就这种姿态拍拍小狐狸的胳膊,示意她放松些。
  “不嘛,不嘛,我要跟你一起。”今酒像是这才看见地上蹲着的沙棠,她先是甜甜一笑,“你好呀。”
  过几秒,眼珠往下一动,看见森白刀身。
  那双金眸瞬间变成狐狸眼,中间竖着一抹深色,直勾勾盯住沙棠的脸。
  “!”沙棠倒吸一口凉气,险些被这突然转变惊得倒在地上。
  今酒却已移开眼神,黏着国师说谁也听不见的悄悄话。
  -
  沙棠一踏出殿门,腰间那把跟随她多年的刀忽而碎了,哗哗啦啦掉了一地。
  她沉默地站住不动,面无表情望着这堆废物。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看见红衣女子的脸在这些碎片上一闪而过。
  笑得又可爱又俏皮。
  -
  沙棠再见国师是在午时。
  对方注意到她腰间少了的东西,皱眉问她:“你的刀呢?”
  今酒也跟着看过来,妖异的眼眨呀眨,无辜又美丽。
  沙棠喉间干涩:“……属下想换一把刀。”
  “可以。”国师没问缘由,笑说,“清微楼有一把备用刀,特地为你留的。”
  在外出任务,刀是她们的命,没有人喜欢隔三差五换条命玩玩,刀自然也是用久了才趁手。
  清微楼只是她们学习的地方,刀剑不储存在这,有需求得自己去宫外找熟悉的师傅锻造。
  备用刀,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三个字。
  沙棠心里一暖,低低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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