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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我不!!!”
  情绪一激动,今酒脑袋上的狐耳又冒出来了, 暖红色的毛在烛光中软绵绵, 看着就很好摸。
  她一把抢过道人叠好的深色衣袍紧抱怀中, 脸颊眷恋地在上面用力蹭着,蹭红了也绝不放手。
  鼻尖肆意埋在这堆染着药香的衣物里,今酒脸红扑扑, 眼神迷离, 嘟囔道:“我就要穿你的衣服!你不让我穿还想给谁穿?!!”
  道人:“……”
  道人:“我并不打算将我的衣服送人。”
  今酒哼了声:“那我要穿嘛,你别给我买了。”
  是怕买衣服花钱成累赘么?道人无奈笑笑:“我有很多钱, 你不必担心。”
  “我不担心啊!”今酒理直气壮,“我穿红的穿腻了,穿穿别的颜色怎么啦?”
  “可以, 我给你买。你先放下……”
  “我不!!”话题又绕回来,“我就要穿你的!别人做的我都不穿!我嫌脏!!”
  道人虽不知小狐狸这是哪来的毛病, 但也不好叫她光溜溜什么也不穿,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权做报酬:“好,你随意挑两件喜欢的吧,这几件我都没怎么穿过。”
  “……”
  今酒眼睛一眯,突然盯上了道人。
  后背一凉,道人下意识退了两步:“我身上的衣服不在选择范围内。”
  今酒哼笑一声,丢了怀中曾当宝一样的衣物,展开双臂狠狠往道人身上一扑——
  这一扑约莫用了两分所剩无几的妖力,将早有准备的道人压倒进身后的木床里,发出‘吱呀’一声响。
  她像个登徒子似的去扯道人身上的绸衫,可身下人也不拦她,只半垂着眼望她,眸中浮着淡淡宠溺。
  今酒最受不住道人这种眼神,扯到一半停了手,瘪瘪嘴道:“你怎么不挣扎呀?话本里都会挣扎的,还得求求我。”
  “唔。”道人眨了下眼,随意搭在床面的手看似无意地从小狐狸跨坐分开的某一条腿上划过,笑,“怎么求?你学学看?”
  “就是……”
  今酒看的书数量实在有限,好不容易看懂的几本还是以前国师念给她听的。
  在清微楼时,她最常做的事就是丢下养病的国师出去玩,这些话本啊什么的她只在脑子过了一遍,没留下多少印象。
  如今能说出一句‘话本如何如何’已是了不得了,再让她念剩下的——就太难为狐了。
  而且!她要是如实念怎么怎么求,岂不成了她求道人?!
  想通这点,因看书太少的羞涩瞬间变成理所当然,璀璨夺目的金眸逐渐变化,增了点情.欲上涨的晦暗,又添了点看破道人诡计的得意。
  她一把攥住道人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强迫这手必须五指张开、毫无缝隙地贴合自己腰线。
  又命令道人碰她腿的手用大点力气,否则——
  “否则我要很用力地亲你了。”她如是威胁。
  不过狐狸出尔反尔是常事,它们本就与狡诈、阴险一类贬义的词挂钩。
  今酒伤势未愈,气也短些,明明是她自个儿俯身下来要和道人黏黏糊糊亲吻,没过一会又阵阵惊喘,十指抓着道人散在榻上的衣袍轻轻颤抖,眼眸一眨便是盛满了无法再承受的清泪。
  饶是如此,她也跟上.瘾一般追着道人红润润的唇要继续亲,不然就发出绵长撩人的吟叫,像欲求不满的小猫。
  夜深。
  道人替榻上睡熟的妖狐盖好被子,顺势在那仍没收回的狐耳上摸了摸——
  嗯,果然很软很好摸。
  耳朵是敏感部位,睡梦中的妖狐本皱皱鼻子似要醒来,又闻见身边熟悉的气息,眉头一松,睡得更沉了。
  -
  其实变回狐狸原型更好养伤,但今酒喜欢能跟道人四肢纠缠、睡到一块的人型,自然说什么也不肯变成小狐狸。
  她说要穿道人衣服倒真不是玩笑,第二日就换上道袍——白长了那样修长好看的手指,竟连衣带也系不好,系着系着还把自己系生气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今酒抬眸乖乖望着道人,坐等道人给她系好衣带。
  道人起身时摸了下她的发,笑说:“你擅长别的事。”
  今酒眨眨眼。
  她就知道道人不会在此刻说什么‘让你别穿我衣服吧!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只是——
  “我擅长什么?”
  “胡搅蛮缠。”
  今酒:。
  今酒磨磨牙,想要报复的小心思在道人温和善意的目光中节节败退,最后只剩一点委屈——她哼哼唧唧抱着道人腰不准她动,这委屈也散了。
  -
  在镇上客栈歇息了半月,待今酒走路能蹦跳了,她们才继续往前行。
  沿路走走停停看过许多风景,住过养鸡鸭牛羊、狭窄阴暗的农家,住过四方敞亮、有诗有画的宅院,住过传闻中顶好的‘皇家客栈’,也在酒楼中喝醉一觉睡到天明。
  今酒从前孤身一人出来玩时真不觉得有什么好,不就是一群像又不像、有私.欲有不幸的人嘛?
  每个人都被各种身份限定在小小的框内,做所谓该做的事,有的成天想怎么从别人那挖点好处过来,有的则想怎么保住自己在意的东西——
  无非这些。
  城外自然美景也就那样吧,她是看不懂山山水水怎么就成了名胜?谁都要来瞧一瞧?一堆毫无价值的破石头破水而已。
  城内人造假景更是僵硬极了,坏了能换能修,像那些刻意隐藏情绪的仆从一样,用钱就能买到。
  可道人的嘴好厉害。
  摸着石头缝里一棵小草随口就能来段它旅行或与天道斗智斗勇的故事,仿佛小小绿绿的一根也值得世人学习。
  看着奔腾的河流又随意说起它流域内的传奇,那大雨滂沱中带着无数百姓过河避免战乱的小官、一把火烧了铁索连舟致使数万兵士长眠水火的无奈……
  于是拍在岸边的水声鬼使神差融进了几声怒吼、惊叫,好似有什么要从下面爬上来,拖着岸边的谁下去。
  眼前的山水草木,在道人轻指轻触下宛若获得生机般一点点活了过来,展现出今酒不曾见过的绝世美景。
  道人身上有很多奇迹,今酒想,好在她抓住了最大的奇迹,往后也只能是她的。
  抵达林国已是两月后。
  道人本想照例挑个不错的客栈落脚,谁知她们一进城就被请进宫了。
  -
  系统怨念森森地问:‘宿主早猜到小天使回了林国咩?’
  楚纤:‘碰巧。’
  系统:‘哪那么多碰巧!’
  她只是猜想,若林国没有姜皇后和裴子衿,至少得有一个曾亲自去赈灾的公主殿下。
  安帝还未老到不能处理政事的地步,可酒色掏空了他的身心,他早已不问国事,更别说商议继承人这种有关林国气运的大事。
  林国的确走的百年大运,这大运能使它传至千秋万代,也能使它遗臭万年。
  人在天道之下渺小如蝼蚁,在世间却能轻易掀起一阵又一阵腥风血雨,绝不可忽视。
  坐在轿中时,今酒趴在道人膝上,眼睛眨也不眨盯着道人云淡风轻的脸,歪头说:“你不愿去我们就不去,没人能勉强你。”
  “不是。”道人叹口气,做了个掐指的动作,“我本想一路给人算卦一路赚钱给你买糖葫芦吃。”
  今酒:。
  她抓住道人的手指放到唇边,不开心地嘀咕:“那怎么行?你现在已是仙身了,算卦要折损修为的!”
  “有趣得很。”道人说。
  小狐狸温热的唇不断落在手指关节处,她弯眸笑得媚意丛生:“那你给我们算算?算不好不准下车。”
  “不必算。”道人想收回手,被某狐含在嘴里哪里收得动,“我知道摆脱不了你这只小狐狸。”
  这话比‘我们定能白头偕老’或‘长长久久’还让今酒听了开心。
  道人不是不能摆脱,是不愿摆脱。她能断尾救她,她亦能在天兵面前护她。
  今酒喜欢这话中的温柔宠溺。
  -
  轿帘掀开,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脸。
  妖仙墨红的眼短暂扫过妖狐,只在她那身黑色道袍上停留片刻——之后深深地望着道人,眸中流动着比桃花潭水还深的情动。
 
 
第90章 
  轿内一坐一跪两个人影, 端坐着的道人一手放在小狐狸脑袋上,一手被小狐狸抓在嘴里轻咬,看过来的眼神雅静温和。
  她并不意外的样子, 淡笑:“明婳,好久不见。”
  “是, ”妖仙轻柔应着,“主人。”
  习惯几层红纱裹体的今酒百般不适应道袍, 同道人说话尚带着几分气鼓鼓, 看向明婳时干脆就不装了,一双金眸阴冷凶狠,大有下一刻露出獠牙将其撕碎的、未驯服的兽性。
  妖艳张扬的红本就不该被困于沉闷无趣的墨色中, 那诡异不似人类的眼更彰显她的不耐愤慨——
  偏偏她又无比温顺地跪趴在道人双膝, 像是捧着舍不得吃但万分渴求的甜糖,小心翼翼用尖牙在手关节处磨一磨, 然后极快速地抬头看道人, 见道人表情无异, 又得寸进尺地伸出猩红舌尖舔一口。
  “……”
  妖仙保持着面上的温情脉脉,同样等在轿边的兰枻却看清那掀轿帘的手青筋乍现,指尖隐隐有黑气缠绕。
  兰枻默默握刀离此妖远了些。
  这大妖随公主殿下回宫后就一直住在清微楼不走——住的还是国师的房间。
  她将国师房间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山水画, 每日就站在画前抚摸画纸, 不知道的以为那画是她情人呢,嘴里喃喃念着听不懂但感觉很腻歪的情话。
  ……当然, 画中仙的情人是画什么的,也是可以接受的哈?
  总而言之!要不是沙棠兰枻亲眼所见,她们也不敢相信外表温雅安静的画中仙还有这一面。
  沙棠兰枻二人也不是故意偷看或偷听, 她们只知道那是国师房间,非国师不能擅闯——
  如果不是她们实在打不过明婳, 又有小殿下保证国师回宫便让明婳出来,她们也不会忍到现在了。
  虽然国师比小殿下预估的时间晚了一个多月回来,但回来就好嘛,兰枻沙棠以及清微楼女侍都很欢喜。
  就是看着大妖这状态……不像是能老老实实搬出国师房间的样子?还有那些画。
  兰枻摩挲刀柄,思索着等会一定要找个时间将此事详细告知国师,免得那画下了妖法,把国师吸进画里或带到别的地方去可就不妙了。
  “好了,乖一些。”
  道人轻轻将手往回抽,果然受到腕上不尽阻力。她好笑地推了下小狐狸脑袋,只见放平放稳的轿子狠狠一个晃动——
  兰枻:?!!
  沙棠:。
  妖仙:。
  兰枻只见可怜的轿帘被妖仙掌心腐蚀了好大一块,残布挂在边角摇摇欲坠,最后‘哒’地一声落到地面,成了一滩秽物。
  不多时,妖仙似是凝固的身躯动了。她让出一条道,目光静静注视着道人下了轿子。
  道人头戴金制嵌红珠莲花冠,一根镶明珠的金簪横插,华贵非常。
  最外一层绸衫金玉配饰也不少,腰间更是随时能听得环佩叮当。她苍白的面上唯有唇红得不正常,领口也并不平整,该是与人慌乱间拉扯了一番。
  落地时微微侧头看了眼沙棠兰枻的方位,轻得像错觉。
  “月月~月月~”
  一个同样身着道袍的女子跳下来,跟在道人身后娇娇喊着:“你别生气嘛,我又不是真的想在这里……哎呀,你等等我,我下次让她们都滚好不好嘛?你别生气……”
  沙棠抬腿就想追上去,被兰枻一把拽住,使眼色:你傻呀,没看见大人生气了么?在教训小狐狸呢,你给我站住你个笨蛋。
  沙棠:……哦。
  兰枻继续:喏,喏,还有个大妖在这呢,我们晚点再去找大人。
  沙棠:。
  -
  当道人进楼时,余光瞥见一直跟在她们身后的妖仙没了影踪。
  系统:‘我也不知道耶,好像早就没跟着你们了。’
  楚纤:‘好,多谢。’
  系统:‘没帮上什么忙嘛~’
  “大人!您真的回来了!”
  清微楼女侍早年跟着国师上战场经历无数生死,像兰枻那样思绪跳脱的人很少,几乎都较常人沉稳一些。
  那日林国降下重重天雷劈死国师是众所周知的事,如今国师完好无缺回来也没人觉得不妥,反而纷纷上前行礼,眼睛总想多看国师一会。
  只是女侍们的包围圈还未形成,就被眼巴巴跟在道人身后的妖狐作法隔开,深色宽袖中飞出数条红绸子,将道人周围几步之内统统清理干净。
  道人脚步微顿,留下一句“稍后找你们”便大步上楼。
  金眸险些变成兽瞳吓人的小狐狸见状忙提着衣袍跟上,杀机毕现的红绸子瞬间软趴趴成好看无用的绸缎缠在地上。
  “我错了嘛,我再也不那么用力亲你啦!”
  小狐狸娇滴滴地喊。
  女侍们:??!
  原本除了妖仙亲眼所见以外,沙棠兰枻以及清微楼众人都不知道轿子里发生了什么,就算晃动一声又如何?说不准是下轿时没站稳扶了一下,挺正常的吧?
  可小狐狸从楼外‘赔罪’到楼内,这下在不在场都晓得道人方才被小狐狸亲了半天,哪有清白可言?
  道人抿紧了唇,脚下步伐加快,衣袖在半空晃荡得不成弧线,一片零碎,真是气狠了。
  气成这样,她关门的动作都非常温和,与往常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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