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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上司是赛博Daddy(近代现代)——勺棠

时间:2024-10-23 07:56:22  作者:勺棠
  工作人员退场,一个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季然和江宁齐齐愣住,谁也没想到,他们的马术老师竟然是寒深。
  他穿着全套马术装备,季然穿起来像个紧身衣变态,寒深却透着一股颇具腔调的贵族式优雅。虽然这个词听起来有点儿像嘲讽,但季然确实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了。
  进来时季然也看见了一些穿马术服的人,但从来没有谁能把马术服穿得像寒深这么好看。
  在寒深身上,筒靴一样的马靴变得干练飒爽,紧身马裤也不再显得变态,白色裤子包裹着男人紧实的大腿,肌肉线条明显,优雅和力量并存。
  看得季然完全移不开眼。
  不过他这样成年人还会装做淡定,年纪小一点的直接“哇”出了声。
  小朋友们脆生生地冲寒深喊:“老师好。”
  “大家好,”寒深走到台前,说,“今天由我为大家讲解基本的马术知识。”
  说完,他把收纳包放到一旁,开启了今天的话题。
  “马术历史悠久,是一项优雅且充满挑战性的运动,它最重要的一个特征,是需要人和动物协作完成……”
  寒深沉而优雅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季然却有些走神,目光落在了收纳包伸出的半截马鞭上。
  不是古代影视剧里那种可以绕在手上的软鞭,这支鞭子杆很长,那么大的马术包都装不下,还冒了半截头出来,露出尖端柔软的皮质。这根马鞭又长又韧,做工非常好,几乎能想象鞭子挥舞时发出的哨声。
  然后他看见寒深拿起了鞭子,寒深戴着一副黑色手套,包裹住骨节分明的手,紧绷而禁欲。
  看着寒深握住马鞭,季然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首先来了解马的基本生理结构和习性,”寒深的声音变得遥远,蛊惑,且空旷,“马是食草动物,训练良好的马匹很容易骑乘,但也有些注意事项需要我们了解,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和马匹建立起联系……”
  “啪!”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脆响,季然猛地惊醒,发现寒深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寒深握着马鞭,垂眸看向季然:“这位同学,我刚才说了什么?”
  季然有些心虚,支支吾吾地说:“骑乘前,首先要和马建立起联系。”
  寒深:“有哪些具体方法?”
  季然:“可以通过牵引、抚摸、喂养进行。”
  “很准确的概括,”寒深这才从他位置前离开,又说,“与此同时,马术也是一项高风险运动,我们在骑乘前需要准备好头盔,手套,马靴,马裤等装备。”
  “知道啦。”小萝卜丁整齐划一地点头,他们大多出身优渥,家人早早就替孩子准备好了一切。
  又有人问:“那寒老师,您手上的鞭子又有什么用?我看电视剧里的马鞭都是软的,您的鞭子为什么是硬硬的?”
  寒深低头看了眼,说:“这叫做障碍马鞭,作用不是为了恐吓或者惩罚,而是用来发出指令,给予恰当的引导。”
  季然又想起了数月前,自己和寒深进行的那场对话。
  哪怕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当时寒深给予的教导,依旧还在影响着他。
  季然垂下眼眸,不去看寒深现在的模样。可哪怕他闭上眼,寒深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现代马术运动使用的马鞭分为三类:打圈马鞭,障碍马鞭,舞步马鞭,具体作用……当然,学习初期也不必使用马刺,”寒深又说,“新手姿势和力道控制不当,马刺这样激烈的工具可能会伤害到马匹。”
  小孩子们点点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季然越听越不对劲,可他知道这都是马术的正经知识。他双手握拳,暗骂自己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笨蛋。
  寒深:“具体的骑乘技巧我不再赘述,大家去马厩牵马吧,等到了室外再由我和其他教练给大家演示。”
  “好的!”
  小孩子们乖巧排队离开,季然也跟着去了马厩。
  队伍前方,马场工作人员有些震惊地问寒深:“您还要负责接下来的教学工作吗?”
  “可以吗?”寒深说,“如果不符合马场规范,我可以结束。”
  “可以可以,完全可以。”工作人员连连点头,又说,“那我找两个教练来配合您。”
  学马术花费固然高,但对马场来说也只是一小部分收益,真正有价值的是会买马的那一批客人。一匹马少说6位数,追求血统的甚至要7位数。
  寒深在他们这里寄养了一匹价值超过100万美金的赛级马,外形和性格都是顶级,拉出来溜一溜,那广告效果杠杠的。
  而且寒深本身骑乘技术就很好,据说当初中一级考试时,障碍赛和盛装舞步成绩都已经达到国二水平,只是大少爷不走职业道路,就没继续往上考。
  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季然和江宁朝着马厩走去,这时已经可以透过栏杆看见马了。
  马厩建在室内,面积不大,四四方方的,只比季然最初住的单人间大一点。
  但话说回来,连马的马厩都比他当初住的地方大……
  想到这里,季然没忍住笑了出来。
  “怎么了?”江宁问他。
  季然把自己刚才想的告诉江宁,江宁也笑了起来,又安慰季然:“没事的,大部分人都比不上马的,大学生月薪几千块,人家一匹马动辄几百万。”
  季然:“……”
  听起来更惨了呢。
  江宁还想说什么,突然靠了一声,朝着前方的马厩冲了过去。
  他双手抓着栏杆,人几乎都要贴了上去:“帅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弗里斯兰吗?”
  “弗里斯兰?”季然顺着江宁的目光看去,发现马厩里有一匹高大健壮的黑马,哪怕是在室内,它的毛发都乌黑顺亮,散发出珍珠一样的光泽,精神和外形都非常好,肉眼可见的昂贵。
  “准确来说,这种马叫弗里斯马,是原产荷兰弗里斯兰省的温血马。”旁边的教练介绍。
  江宁点点头,又问:“它叫什么名字啊?”
  “它叫离弦,是我们一位高级会籍会员的马,”教练往队伍后面看了眼,说,“恰好离弦主人在马场,如果幸运,你们今天可以看到离弦活动哦。”
  江宁双眼放光:“好漂亮啊,真想看看它跑起来的样子。”
  这匹马确实很漂亮,它骨骼比季然之前看见的那些马都要大,身上肌肉块垒分明,非常具有安全感。更独特的是它身上的毛发,鬣毛和尾毛又厚又长,呈现天然卷曲,十足的发量王者。
  而且它的性格也非常好,他们在外面谈话,马就安静地站在一旁,它半闭着双眼,看起来放松且惬意。
  季然之前对马术的印象只有贵,要不是江宁邀请,他也不会接触这种超出个人消费水平的东西。
  直到现在,他倒是稍微能体会到这项运动的魅力了。
  学马术除了运动,还能体会到养宠物的乐趣。普通人养猫养狗,有钱人养马,似乎也没多少区别。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会所工作人员问:“寒先生,有会员想观摩一下离弦,您介意吗?”
  寒深说:“可以,正好给大家做一下示范。”
  得到允许,工作人员上前打开马厩,马儿看见寒深,伸长脖子凑了过来,发出一声友善的低鸣。
  寒深很熟练地摸它嘴巴,脑袋,又去检查马厩的粮食,水,矿盐,垫料,又提醒工作人员该换成秋冬干粮配方了。
  顾吃顾喝,真的很像养宠物啊。
  见寒深和马互动,其他人也围了过来,想要一睹这匹赛级马的风采。
  小孩儿们都是颜控,仰着脑袋一脸憧憬:“马好好看呀。”
  还有家长询问价格,得知夸张的数字后又打了退堂鼓。
  季然来得早,幸运地站在了前头,能清晰地看见马大腿冒出凸起的青筋,壮硕的肌肉,还有皮肤下的青筋……
  季然:“……”
  他莫名有些脸红,尴尬地移开了眼。
  马却一点儿也不怕生,甚至挺起胸膛扬起脑袋,一脸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好巧不巧,那壮硕的胸肌恰好就凑到了季然眼睛前。
  不是他故意看,这东西凑到他面前,他不看也不行。
  马胸肌鼓鼓囊囊两大块,饱满圆润,弹性十足。
  一看就是引人去摸的。
  但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马,他贸然上手也太不礼貌了。
  季然抬头看了眼寒深,就听寒深说:“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大家介绍一下马的习性和肢体言语。”
  “马比较喜欢被触碰鼻唇、头顶、后颈、背部区域,马尾和脸颊要尽量避免。在接触时,不要拍马的头,只能顺毛抚摸。”寒深伸手摸了摸马脑袋,又问,“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季然看了一圈,没人说话,他鼓起勇气问:“胸部可以摸吗?”
  寒深看了他一眼,说:“看心情。”
  季然:?
  看什么心情?马的心情还是主人的心情?
  可他又不是摸寒深的胸,为什么还要看寒深的心情?
  可寒深却不回答他了,只是开口:“哪位想来体验一下?”
  季然不好意思和一帮小孩子抢,孩子们一个个过来上手,有些小孩儿个子不高,够不到马脑袋,就摸了摸马胸,前腿。
  马反应良好,连胸膛都挺得更高了。
  有小孩儿也想摸,又有点儿害怕,眼巴巴地看着寒深。
  寒深就说:“这是安全部位,马不会生气。”
  孩子这才紧张地伸出手,摸到马后,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看来是可以摸的嘛,季然放下心来,等别人都摸完了,这才伸手摸了下马胸肌。
  和他想象中有点儿不一样,马毛摸起来没有那么柔顺,甚至稍微有些刺手。
  不过胸肌比他想象中要软,他本来以为这里是骨头,没想到摸上去DuangDuang的。
  季然又伸手拍了下,霎时发出一阵响亮的啪啪声。
  声音太大了,季然被弄得面红耳赤。他抬头看了寒深一眼,对方淡定地看着他,一副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表情。
  季然:“……”
  他摸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正准备见好就收,手掌突然一热。
  马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季然:“……???”
  这就是寒深说的安全部位???
  他试着抽了下,没抽出来,反而让马嘴咬得更紧了。马嘴巴热乎乎的气息烘着他,舌头又滑又腻地顶着他,怪恶心人的。
  季然有点儿崩溃,忍不住求助马的主人:“寒老师,帮帮我。”
  寒深垂眸看了过来,一言不发的模样,莫名带上了几分训斥的意味。
  就在季然以为他会责备自己时,寒深却伸手捏了下马鼻,说:“松口。”
  原来他在骂马……
  季然松了口气,马恰好松了口,他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整只手都被舔湿了,全是马的口水。
  季然低头闻了一下。
  呕……
  有点儿臭。
  他讪搭搭地把手藏到身后,心想以后再也不乱摸别人的胸了。
 
 
第54章 
  没有耽搁太久,寒深把马牵出马厩,带去了拴马室。
  其他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去马厩领取自己的马。
  季然混在人群中,又低头闻了下自己右手,口水已经风干了,但那股味道却依旧挥之不去。
  江宁笑他:“完了,它用口水标记你了。”
  “别说了,我有点恶心。”季然说完,去洗手间洗了下手。
  回来时却发现江宁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季然:“怎么了?”
  江宁:“他们马不够,说有两匹马感冒了。”
  就在他们面前的马厩里,一个饲养员正在训斥一个年轻男生:“两匹马都感冒了,是不是你昨天给它们洗了澡?这是短毛马,现在已经入秋,本来就要少洗澡,更别提你用水直接冲。”
  年轻饲养员低头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饲养员又抬头对工作人员说:“这两都感冒了,不能用,你们换别的吧。”
  工作人员看了一圈,有些抱歉地对季然和江宁说:“实在不好意思啊,情况你们都看到了,得请两位等一下了,等他们骑完就轮到你们了。”
  江宁皱眉:“没有别的马了吗?”
  他叔叔在这里有马,他可以骑叔叔的马,可也不能晾着季然一个人吧?
  工作人员面露苦恼:“先生您理解一下,我们俱乐部只服务会籍成员,大多会员都有自己的马,可供体验试骑的马本来就不太多,只能辛苦你们等一会儿了。”
  一起来学马的有七八个人,其他人都领到马了,怎么就他们两没有?
  还不是看他们装备便宜,又是转课过来,所以才怠慢了。
  马场倒也不是故意为难他俩,只是其他小孩儿都是家长陪着,也不吝后续投入,江宁和季然只是过来体验上课。两方对比,马场自然会优先服务更有潜力的客户。
  江宁还想说什么,季然拉住了他,摇头道:“没事,你先去吧,我等等就行。”
  季然没太在意,他本就是来陪江宁上课,一没花钱,二没打算学会骑马,等一等也无所谓。
  江宁很不好意思,但他确实是要学骑马,也就同意了季然的说辞。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和季然换着骑。
  于是,当寒深把离弦牵至驯马场时,就看见季然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一旁。别人都有马,就他面前空空荡荡,虽然季然面色如常,但寒深觉得他心里一定非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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