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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的总裁夫人(穿越重生)——丹心粟米

时间:2024-10-24 07:31:53  作者:丹心粟米
  墨阳温良用指腹摩挲着手中的文书,沉声问道:“他怎么说?”
  “谁?你说惹祸精吗?他没答应,听说他当时跟许小姐说,要退婚的是许小姐,那就许小姐自己找皇上去退婚,真是个没担当的男人,他明明不想娶许小姐,还不肯去退婚。”洛江一脸的不屑。
  “不肯退婚……”墨阳温良低低重复了一遍。
 
 
第十七章 月夜酒醉
  “对呀,而且他相当过分,他不但不肯退婚,他还将那个……”洛江说着凑近墨阳温良的耳边,低声道:“他还将那个男人带回府了,如此的明目张胆,这不是故意给许小姐难堪,跟许家为敌嘛。虽说他是太子,但谁不知道他是个几乎等同于废太子的太子,许家是什么地位,连大皇子都要巴结的……”洛江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想到主子不喜大皇子,便住了口。
  墨阳温良眸里的愠色淡淡地稍纵即逝,眸色深沉,“翔颜去了太子府?”
  “是呀,也不知道那惹祸精怎么想的,竟然把那种男人带回了太子府,男色当前,他可真是色胆包天,也不怕这事被皇上……”
  墨阳温良突然的起身,让洛江的话戛然而止,洛江一怔,忘了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眼看着墨阳温良朝外走,他急急追了出去,“将军,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夜色深沉,月光也不如之前明亮了,隐在云层后,只影影绰绰地透着些许光亮,所以实在没啥好赏的,宁平真的不知道自家主子在亭子里,吹风赏月几个时辰到底为了什么,这会儿甚至还有些微醺,这可真不是他所熟悉的太子。
  他所熟悉的太子可没这种雅兴,太子从不会在亭子里一个人喝酒赏月,早就出门花天酒地去了,这是去了将军府受了什么刺激吗?
  言润将杯中的酒倒进嘴里,少许流出了嘴角,他胡乱的用手背擦了一下,又对宁平摆了下手,“你下去睡吧,不要再这里烦我。”身边一直有个人盯着自己,他还真不习惯。
  这不是言润今天第一次开口让宁平走了,宁平之前是真不敢走,不过这次见太子一副不耐烦,确实很不喜欢他在这里的样子,他才不得不给言润准备了一杯茶后,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言润深吸了一口气,更多的凉气灌进身体里,让自己微热的身体微热的脸感觉好些,头有些昏昏沉沉地,这里的酒一开始喝着不舒服,艰涩又很上头,但喝上一些便也感觉到甘甜醇香,于是本是为了尝尝酒的味道,结果变成喝着解闷,这会儿倒也排解了一些因无法穿越回去的郁闷。
  原本还想再把发生过的事整理一下思路,虽然已经想过无数次,应该没有遗漏了,可总是不甘心就这样在这里蹉跎岁月,只是现在思绪凌乱,眼前的东西也都恍惚了起来,模模糊糊地瞧不真切。
  言润用力的眨巴了几下眼睛,眼前似乎有人影在晃动,他想要看清楚来人,可却怎么都无法聚焦对方的脸,“别动……晃得我头晕,不是说了让你回去嘛,还在我面前……一直晃……一直晃的……”就连他说话的口齿也有些许的不清。
  来人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又或是不想听他的话,还是来到了他的面前。
  感觉到有人在抢他手里的酒壶,言润忙把手缩回来,酒壶酒杯抱在怀里,歪着头,眯着眼,一脸不悦与不满,“……你这人来了就抢东西,你、你是强盗吗?我、我哎、我……言氏总裁的东西你也敢抢,真是、真是活腻歪了。”虽是愤怒警告的语气,却因为酒醉而弱了气势。
 
 
第十八章 他哭了吗
  言润瞪着一双湿漉漉的黑眸,怨念不满的看着来人,酒壶和酒杯在他怀中像护宝贝似的死抱着不撒手,凉风吹过时,他半眯起眼睛,享受着凉意的侵袭,咯咯笑着,低头试图再给自己斟一杯酒,醉意恍惚中的他几次都没找准方向倒酒,就在他要就着酒壶喝的时候,一只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不要太过分哦,我、我警告你……别想抢我的酒……我可是……”
  “我帮你倒。”来人低沉的嗓音打断了言润的话。
  言润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盯着对方的脸,脸上带着陶醉的笑,他被对方的声音蛊惑了,这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性感,“你的声音……真好听……嘿嘿……给……”言润说着的同时,已主动将手里的酒壶和酒杯送到对方面前。
  来人接过酒壶和酒杯,给言润斟了一杯递到他面前,言润却没有马上接过来,而是对着来人轻笑,“你要不要……”
  “我不喜欢喝……”来人那个“酒”字还未出口,已被言润抢过酒杯,而后酒杯硬兑上了来人的唇,来人无奈,对上言润湿润的黑眸,一时竟难以拒绝,就着他的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酒杯从言润的手中滑落,他说着揪住来人的衣襟,不依不饶地追问:“是不是?是不是嘛?”
  来人叹了口气,揽住言润因站立不稳而向下滑去的身体,“你……”欲言又止。
  言润半倚在来人身上,盯着眼前人的侧脸,他眼睛眯了眯,又睁了睁,似是想要将来人看清,他那本揪住对方衣襟的手缓缓放开,手指顺着来人的脖颈一路向上触摸上来人的脸,他微微皱眉,似有困惑。
  来人在言润的触碰下身体有瞬间的紧绷,不过终是任由他在自己的脸上揉捏。
  描摹着高挺的鼻梁,完美弧度的下颌线,这淡然冷漠毫无表情的脸,冷绝的气场能杀人于无形,是他熟悉的那个人,但又有一丝不同,那深沉的眸子里映着什么,“我、我认识你……”言润下判断道:“不过……”
  “不过什么?”来人的眉微挑,似乎对言润的话有兴趣。
  “不过又有点儿不一样。”言润摇头说着,似还想看得更清楚,于是他两条手臂都勾上了来人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对方的身上,他的脸凑上对方的脸,鼻尖几乎要触上对方的。
  温热的呼吸倾吐在彼此的脸上,言润感觉有些热,呼吸也有些急促,迷蒙的眼前都是对方性感的薄唇,他轻轻凑上去,脸上的笑意更甚,“你、你是那个……要人命的阎罗王将军……”
  “将军”两个字是在言润的唇几乎触上墨阳温良的薄唇时说出来的,墨阳温良身体明显一震,不过他面上的表情却依旧淡然。
  言润的双手从墨阳温良的脖子上滑下来,在对方的胸口上拍了两下,“不过你今天不一样……你今天……不杀我……”
  墨阳温良改为双手搂住言润的腰,这样才不至于让对方因酒醉时不时太大的动作而摔倒。
  “告诉你……我没醉……你今天、今天果然不一样……咯咯……”言润咯咯咯地笑着,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开心激动的用双手大力的拍打着墨阳温良的胸口,突然,他停下动作,双手由拍打改为摸索,方才他感觉到对方的胸口有什么东西。
  墨阳温良抓住言润的手腕时,对方已从墨阳温良的脖子上摸出一条银色的链子,银色链子上的一颗七彩透明珠子被言润攥在了手掌心里,言润笑嘻嘻地咕噜了一句,“我看看……什么好东西?”
  “没什么。”墨阳温良握住言润的手有些微颤,语气中透着一丝隐忍。
  “我要看……”言润说着甩开墨阳温良的手,趁着对方想什么的恍惚之际,拽掉了银色的链子,整个人也从对方怀中逃脱,他转身来到灯光下,举起那颗透明的泛着七彩光芒的珠子。
  墨阳温良眸光一凛,随着脸上一闪而逝的紧张表情,他已来到言润身后,同时那颗透明的珠子中飘出一个更大更透明的球,缓缓升上半空。
  “这个可以吹泡泡……”言润指着半空中多出来的那个大大的透明圆泡泡道:“你这……是哄孩子的玩意儿……”后面几个字他说得极轻,因为他被泡泡中的画面所吸引,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道:“那、那是……”
  泡泡中是两名白衣男子,他们在草地中嬉笑奔跑着,一个追逐着另一个,前面的那个笑得很是阳光灿烂,后一个虽只是轻笑,却也感受得到是发自内心的欣喜。最为重要的是那两个人言润都认识,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则是此刻站在他身后的男人。
  言润用力的摇摇头,显然他的大脑不太理解自己此刻看到的画面,而在他还想要看得更清楚的时候,那个泡泡已经不见了。
  七彩小珠子瞬间变成了一颗黑色的透明珠子,言润在手中摇晃了几次,黑色的珠子也再没改变,好像它从来就只是一颗黑色的珠子而已,仿佛方才从它这里飘出的泡泡就只是言润的幻觉。
  手里的珠子突然被身后的人夺了回去,言润有些气恼地转身,“你怎么又抢……”只是当他对上墨阳温良的表情时,完全怔住了。
  墨阳温良,那个他印象中表情冷淡,没什么情绪,完全就是个杀人阎罗王的人,此刻那墨色的黑眸中竟闪着晶莹的光,那是眼眶中的泪吗?他哭了吗?
  言润的头开始隐隐作痛,他严重怀疑自己真的是醉了,而且醉得不轻,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墨阳温良大将军哭了呢?以至于他忘了问那个泡泡里面的他们究竟是什么?
  “还想喝吗?”清淡如水的凉薄声音自耳畔响起,言润对上墨阳温良询问的目光,同时看到对方已经将一个酒壶递给了自己。
  言润笑着接下酒壶,脑袋晕晕乎乎地,之前发生了什么好像都在从自己的脑海中抽离,他只感受到了面前男人的邀约,一起喝酒。
  顺势伸手勾上墨阳温良的脖子,言润一副多年好友的熟络模样,勾着墨阳温良来到亭子旁的池塘边坐下,他自己先灌了一大口酒,感受着胃里火烧烧的感觉和头晕乎乎飘乎乎的感觉,然后将酒壶塞给墨阳温良。
  墨阳温良像言润一样灌了一口酒下去,只是他没有言润喝的那样豪迈,酒下肚的那一刻,他脸上稍纵即逝的是苦涩。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酒,谁也没再开口说话,言润很自然的将头靠在了墨阳温良的肩头,时不时得还用脑袋蹭着对方的脸颊。
  墨阳温良由着言润的任何举动,只偶尔用目光扫过对方,也会在言润喝得兴奋时用手轻轻拍抚对方的背。
  不知又过了多久,夜沉得吞没了月光,墨阳温良在言润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拦腰将他抱起,怀中人感觉到了什么,脸颊在他怀中摩挲,嘴里嘟囔着,“喝……继续喝……”
  墨阳温良的脚步未停,随着言润继续喝的声音,继续走着……
  翌日清晨,言润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的,他简直不敢动一下,只要微微一动,浑身上下似乎都在抗议,都在让他体会着疼的滋味。
  到底自己是干了什么?得罪了什么人?这是被人暗算受了刑不成?隐约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想来应该是宁平,但因为头疼眼睛疼,让他没法睁开眼睛去看,只闷哼了一声。
  身边的人听到了他的声音,轻轻凑上前来,低低地唤了一声,“殿下……”对方的声音很轻,似有若无的,但听在言润耳中还是有些震惊,因为那不是宁平。
  疼得脸皱成了一团,言润勉强睁开眼,看向来人,对方的脸渐渐在眼前清晰起来,他果然没有听错,真的不是宁平,是翔颜,怎么会是翔颜?
  “你……怎么在这里?”言润听着自己低哑的嗓音,都感觉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了,头上像戴了紧箍咒,一阵阵地痛,时不时还有耳鸣声。
  “我……”翔颜刚一开口,就听到屋外吵杂的声音。
  屋外宁平带着人端着洗漱用品走过来时,就看到几个奴婢在门口偷偷议论。
  “真的,我亲眼看到的,人现在还在里面呢。”
  “这样说传闻是真的了,殿下真的喜欢他……”
  “那肯定是啊,不喜欢会带回府里来吗?”
  “对呀对呀,他们都一起睡了……”
  “就是不知道是谁睡了谁……”几个奴婢说着还在偷偷地低笑着。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主子的事也敢议论?都活不耐烦了吗?”宁平怒斥着几个奴婢,但他平日也一直是被言润欺压打骂的,说心里不恨对方是假的,所以其实也乐得见到言润被奴婢们议论。他也不过就是吓唬一下这些奴婢而已,也没准备为此真的罚她们。
  奴婢们听到宁平的声音,惊吓着作鸟兽散,一溜烟的跑得一个人影也不剩了。
  “外面什么事?”言润听不清外面说了什么,嘶哑着声音烦躁地追问了一句。
  宁平听到言润的声音,忙开门走了进去,“回殿下的话,不过是几个奴婢在门口喧哗,已经被奴才赶走了。”
 
 
第十九章 宿醉后果
  言润因宿醉头疼,吃不下东西,这会儿慢悠悠地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醒酒汤,同时想着翔颜是怎么到自己房里来的。
  他知道翔颜在自己的房里是不合时宜的,也感觉到连宁平方才在房里看到翔颜时表情都变得怪异了。
  可以想象,堂堂太子将一个男妓带回府里,还留在了房里,这事的确很不光彩,但他真的想不起来对方是怎么进了自己的房里的。
  方才他问了翔颜,翔颜还没解释清楚,宁平就进来了,他抬头看着一旁伺候的宁平,又看了一眼也跟着自己到了前厅的翔颜,言润将一口醒酒汤吞下后,状似随意的问道:“你怎么在我房里?”
  反正人本来就不是自己带进去的,就算是被宁平知道真相也没什么,于是他也不避讳宁平,直接问了翔颜。
  宁平恭敬站着,没什么反应,心里却也是一惊,连殿下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难道是这个翔颜趁着殿下酒醉,自己进去的,那种地方的人果然是……胆子不小。
  “回殿下,事实上草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了殿下房里的,醒来时……”翔颜迟疑着道:“醒来时殿下便已在身边了。”他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言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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