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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天子(穿越重生)——有酒

时间:2024-10-24 07:44:36  作者:有酒
  他忽略了一件事,第二命和第三命的自己是有“特权”的,乜伽主教和绝世神的信徒,却杀迁就和保护他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出于自身的义务。
  抛去这些,“荀听”对他来说特殊吗?
  论能力他无法匹及已经逝去的格温乔尔杰。论情谊,两人仅仅认识不到一年的时间,自己和塞缪尔、格温、洛雷——甚至是希什——这些与却杀朝夕相处的人相比,更没什么特别的。
  荀听一搓手指。
  不……也可以很特殊的。
  却杀可是自己的命定之人,他们两个拥有成为恋人的可能。这种“变质”的情感就是独一无二的,谁也无法替代的。
  只要他和却杀成为恋人……
  荀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想起了朽神殉的话:自己与他究竟是95%的爱人,还是5%的毫无相关?
  荀听就像一个固执守在5%的小岛上的原住民,明知道自己不甘心待在这荒芜之地平庸一生,却只能面朝那95%的蔚蓝望洋兴叹。
  自己的某些心壁正在碎裂,里面关着的洪水猛兽正在从蛰伏中醒来。他仍然不敢直视内心这团混沌的东西,只能慌张地把堤坝修好。
  却杀不知道荀听递过来那本书时,心境经历了一番“沧海桑田”。
  他看着荀听发红的手指和余温未散的耳朵,奇怪道:“你的耳朵很敏感吗。”
  荀听一怔,道:“还好。”
  却杀戴好眼镜,翻开了新书扉页,道了一声丝毫没有温度的歉:“我不该突然那么做,抱歉。”
  许久没有得到回声,却杀抬头看了他一眼。
  却杀这才发现荀听一直垂着眼睫,神情中好像有那么一点委屈。
  这双惹怜的眼睛让却杀感觉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似的,莫名地愧疚了一瞬:“……”
  “你……”却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合上。
  “我不介意,”荀听立即整理好了神色,他道,“倒是老师您,你的手很凉。”
  荀听将一条干净的厚手帕和热咖啡递过去,让他捂住,道:“热的,可以暖手。”
  ……
  弥尔蓝听说荀听报名了混沌场测试比赛,约了个时间和他见面,将她那边获得的乌耳墨斯火种任务的奖励借给了荀听。
  弥尔蓝所获得的奖励是乌耳墨斯的另一只黑夜耳钉,它的功能与月光耳环有很大差别——但它非常及时地解决了荀听的燃眉之急。
  “太好了……”荀听浏览了一遍黑夜耳钉的功能介绍,“我能熬过比赛就靠它了。”
  弥尔蓝不明白午溪为什么要报名参加混沌场测试,这明明完全是他的短板。荀听说道:“这是黑聆强制给他报名的。我去的目的不是拿到奖金,是想看看他究竟想搞什么名堂。”
  “那你得注意安全啊,到时候我也会到场去观赛。”弥尔蓝将一份报告递给荀听,“这是我所知道的关于莫诺的资料,昨晚抽空整理出来了。”
  荀听接过来,说:“辛苦你。”
  弥尔蓝随口关心道:“爻司长怎么样了?”
  荀听提到了却杀记忆的问题,弥尔蓝道:“却杀醒来时,甚至连总统的名字都淡忘了,经过提醒他才想起K3是卡佩斯的签名。更别提我们这些其他人了。”
  弥尔蓝一眼看透了荀听的心思似的,说道:“但他第一时间问我的,竟然是:‘荀听’在哪儿,这名字可是藏在他潜意识里的记忆,那你说,叫荀听的这货重不重要啊?”
  荀听:“……”
  荀听“掩耳盗铃”地躲开目光,假装在拨弄弥尔蓝桌上的盆栽,道:“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哥,你在别扭什么……”
  一边说着,弥尔蓝从抽屉里搬出一摞杂志来,重重地放到荀听的手上,道:“这些呢,是刊登过午溪稿子的所有杂志,一方面你可以找找有没有任务相关的线索,另一方面你还可取一下经。”
  荀听:“?”
  他道:“取什么经。”
  “小溪写的文章都是清水级别的,而且很青涩动人,比较适合你入门。”弥尔蓝一摆手,“我产的粮都是些大鱼大肉,乍一吃太多可能给你噎死。”
  “……”荀听吐槽道:“你也知道你写得很重口味啊!”
  弥尔蓝道:“嗯?还好吧?”
  荀听最终还是收了这些书,他走之前问道:“那他的身体……要过多久才能恢复正常?”
  “养伤只能让爻司长的状况稍微缓解,要让他的记忆和五感恢复到像之前那样,必须让总统给他身体的裂缝处刻上陨石黑血纹,就是蛇骨纹路那样的。”弥尔蓝说,“但是爻司长似乎有什么心坎,要是过不去,他恐怕会一直拒绝卡佩斯为他刻纹。”
  “或许……你可以尝试着给他刻纹?”弥尔蓝只是随口提议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嘛。”
  荀听仔细考虑了弥尔蓝的建议,去神赐刻录与材料学院找了一本书学习。
  至于练习材料,恶名薄就在他身边,陨石黑血这种顶级记忆材料足够用。
  荀听当晚就在小竹林里和恶名薄碰头,并给恶名薄带了一块糖馅饼,换了祂指肚的一滴血。恶名薄还很乐意配合。
  试验了一番,结果失败了。
  看来记忆材料的神赐刻录工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
  翌日,荀听跟随着却杀上课。
  塞缪尔非常心大,他不仅让却杀去代课,还自己出钱把荀听塞给爻老师当助教。
  这样既解决了学院讲师的空缺,又解决了午溪的工作和薪酬问题,与此同时能让荀听跟着却杀学习体术,却杀也不必在家里闲得难受。
  “……”荀听可算见识到了一个学院领导的决策效率。
  这也导致第二天,荀听不得已一整天都在却杀的身边。
  弥尔蓝说目前正常行走对却杀来说还是相当不容易。但却杀和塞缪尔一样,一对待工作骨头就变得“浑然天成”地犟——他整整站立授课了四个小时。
  他身姿颀长挺立,一手背着,一手拿着剑鞘,用剑柄去矫正学生的姿势,打在身上的力度控制得正好,既起到了警示作用,又伤不到学生。
  却杀的神态看起来云淡风轻,直到课程结束,荀听为他递上一杯水的时候,却杀手掌失力,差点没拿住。
  荀听眼疾手快地接住滑落的杯子,没叫水泼出来。
  荀听忍不住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劝道:“您别勉强了,过来坐着吧。”
  却杀坐进了轮椅里,把自己的剑扔到了荀听的怀里,望着荀听,说:“到你了。”
  荀听道:“什么?”
  “给你上课,”却杀说,“塞缪尔让我指导你,现在正好有时间。”
  荀听眨了眨眼,道:“我?现在……”
  有个还没离开教室的好事学生探过头来,道:“嘿,咱新老师在给他的好助教开小灶呢。”
  这些男生是一群爱在热闹处晃荡的生物,正处在十七八岁爱找事的年纪,即使没什么恶意,张口也讨人嫌。
  “是,”却杀直接道,“有意见,向前一步说。”
  荀听:“……”
  打趣的人一噎,竟然还真向前走一步了,他笑嘻嘻道:“我没有意见,就是想问问老师,您是什么身份?您贵吗?多少钱指导一回?我也想试试。”
  荀听认得他。这学生长得人高马大,课上被却杀纠正了几回,每次都露出笑容满面却又不服气的神色。
  却杀毫不在意,说:“就现在吧。”
  他转头,对荀听道:“你用你现有的技巧,按顺序攻击他的左腹,右腿弯,额头正中央,三个部位,我看一下你的底子。”
  荀听现在觉得却杀刚才是故意接那学生的茬,因为他正好缺一个练习用的人桩子。
  荀听:“……”
  荀听心中喊道:却杀怎么比塞缪尔的心还大!
  “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那学生道,“这小子……哦,助教不是民神院的吗?平时抓只耗子都费劲吧。”
  周围观看热闹的人声嘈杂,却杀若无其事地对荀听说:“不用慌,他的招式一半都在虚张声势,慢慢拆解就行。”
  这话让对方变了脸色,刚要出口,却杀就说:“行了,开始吧。”
  话落,塞缪尔敲了敲教室的门。与此同时,那学生忽如其来地出了先手,木剑“砰”的一声砸地,折断了剑尖。
  对方仿佛把刚才憋回去的火气都发泄在了这一击上。如此不打招呼的快击,荀听居然躲开了。
  于是塞缪尔挑眉,没再继续敲门,走到却杀身边,静静地看着二人的打斗。
  荀听在快速地用剑面接住了对方突刺,他耳坠上的黑夜耳钉闪了一下。
  【乌耳墨斯的黑夜耳钉】
  “月光怜悯他的忠诚,黑夜却赞赏他的才能,自然的记忆亘古不变,赐予了他圣洁的认证与庇护。”
  乌耳墨斯常在夜中潜行、战斗、训练,黑夜见证并记录了他炉火纯青的技巧与体术招式。黑夜耳钉的效果是将一个人的招式复现到使用者的身上,复现的完整程度取决于使用者对对象的了解程度。
  荀听在躲避的间隙抬头,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却杀。
  对方一手撑着脸侧,神色淡漠地看着他。就这样,荀听与他认真的灰蓝色眼眸对视了一瞬。
  仿佛得到了什么力量一样,荀听起手,转剑,敌人的行动在他眼里变得相当缓慢——他听不清任何的声音,除了自己和对方的心跳声。
  他满脑子只剩下却杀给自己的顺序:左腹,右腿弯,额头正中央。
  躲闪、攻击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地进行,流畅老练得似鬼魅一般,竟然不出五分钟,荀听的剑鞘指向了捂腹跪地的男生的眉心。
  荀听深呼了一口气,结束了心无旁骛的状态,耳边忽然涌入了真实世界的噪音。
  “你看清他的动作了吗……”
  “什么啊我去……”学生们道,“他是乌耳墨斯信徒?”
  荀听第一时间看向了却杀。
  而却杀沉默不语。
  塞缪尔用胳膊肘戳了戳却杀的胳膊,道:“这是你教的小溪吗?连出手都跟你一模一样。”
  荀听走过去,道:“爻老师……”
  却杀望进他明亮的眼睛里,道:“你做得很好。”
  却杀对着那哀嚎的学生说:“小灶开完了,可以下课了。”
  塞缪尔道:“啊,这就结束了?”
  却杀道:“午溪他底子很好,无师自通,并不需要我教。”
  这句话把荀听的高兴堵了回去,他心道,不好。
  他只是想试试道具的效果,没想到自己能把却杀的一招一式记得那么清楚,在黑夜耳钉的助力下,全都复现出来了。
  荀听:“……”
  展示得用力过度,把自己在爻老师那里的求学路给堵上了。
 
 
第83章 嗅血止痛
  ……
  回到家中,荀听再次将意识沉到了婴门之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婴门似乎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正幽暗地摄取着他的灵魂。
  正当他失神之时,朽神殉的身影出现了。祂伸出苍白的手,将巨大的黑门关闭,提醒道:“别乱看。”
  荀听恍然回神来,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朽神殉一拢袖子,里面装着正在酣睡的煞,祂说道:“乜伽宇的神谕里应该说过,我们并没有完全消除厄婴,我在这里守门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我的力量会逐渐衰退,迟早有一天,婴门会打开,将我吞没。”殉说,“那时候,也是你所有平行命运的死期。”
  殉看着荀听,问道:“一百零一,你为什么又来了?任务进行得怎么样了。”
  荀听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得来问你。”
  殉抚摸着发出咕噜声的煞,道:“什么。”
  荀听:“……你知道系统记录里,我和却杀的暗号是什么吗?”
  殉凝视他片刻,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廉价的问答工具吗?”
  “这对我很重要。”荀听道,“你想想,我们相认之后,我肯定会多个帮手,任务进度也能加快,不是吗。”
  殉自从有了煞陪伴之后,脾气好像变好了一些。
  他叹了口气,说道:“……我无法得知,其他已知空间里的荀听和却杀的暗号都各不相同。”
  朽神殉说:“不过,暗号留下的时机都出奇的一致,都是却杀第一次对你有所触动时留下来的。”
  荀听一愣:“对我……有所触动?”
  “是的。你仔细想想,他什么时候对你说过一些‘奇怪’的话,你又是怎么回应的。”殉说,“你或许已经忘记了,但对他来说很重要。”
  荀听真的记不起来是什么话了。
  难不成是他第二命违规时提示他的那句“幽灵”吗?
  不对,那是自己留下来的,还被系统判定为泄露身份的轻度违规,必然不是它所记录的暗号。
  却杀对他的第一次触动,这种事……他怎么可能猜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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