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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联盟战神拯救后(玄幻灵异)——七层枇杷

时间:2024-10-24 07:48:41  作者:七层枇杷
  云泆的手微不可察地一怔,杜潭这么问那就是没看出什么,他镇定答道:“没事,不小心被绊倒了而已。”
  话音落下,刚拉开了一条口子的话匣子又被云泆无情闭上。杜潭此刻无比想念他的同事秦羽,只要有他在那就没有冷下的场子。
  黑蛇对他们的心思一无所知,只乖乖蜕着皮。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它的最后一点尾尖也从蛇蜕里挣脱出,一张完整的蛇皮赫然躺在地上。
  蛇皮具有拉伸性,测量结果显示整张蛇蜕长约十五米,一个医生想要抬起来都有些费劲,另外找了两人来搭手才把蛇蜕运出去。
  “你们做完研究之后会怎么处理?”云泆看着远去的蛇蜕心里产生一个想法。
  杜潭正要抬脚往外走,思索片刻答道:“您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归还,但是您要放到哪去,军部的房子不大可能不太方便。”
  “中心城,”云泆话里带着笑意,“我和闻上校的房子够大,放得下。”
  杜潭深以为意,说回头一结束就告诉他。出门时他突然想到什么,回头冲云泆道:“您最好把闻上校的衣服准备一下,这是秦医生提醒的。”
  云泆正在用手指逗蛇,闻言应下。云泆从一旁的小衣柜里翻出一套便服,那是他之前过夜留下的,他和闻牧远身材相当,这衣服给闻牧远穿应该大差不差。
  病房重归宁静,只余下他们独处。
  刚褪下皮的蛇鳞还没有乌黑到锃亮,现在仍处于新生期的黑蛇身体很是柔软。它触摸起来的感觉与此前截然不同,云泆爱不释手。
  黑蛇最近喜欢上了歪头,和云泆对视一久就要把头歪到一边去看着他,云泆私心特别吃这一套,每次见到都恨不得给它拍八百张照片。
  他还记得之前一块吃饭时陆兆兴不小心瞄到了他的通讯器屏幕,老将军愣了愣,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抹了两把再去看时云泆已经察觉并且快速收起。
  “你这上面的......是闻牧远?”陆兆兴不可置信。
  云泆喝了一口汤,淡淡回道:“是。”
  “他还喜欢蝴蝶结呢,”陆兆兴见他答得干脆,感慨道,“看不出闻上校还挺少女。”
  云泆又闷头喝了一口,起身离开时才说:“那你弄错了,少女的是我。”
  他离开的利落,倒是把陆兆兴噎得不轻。云泆现在一打开通讯器,看见闻牧远的尾巴和蝴蝶结就想起这事,还挺有趣的。
  兴许是蜕皮消耗了太多力气,黑蛇绕着他的手指追逐了没过一会就慢慢垂下头去,不过片刻云泆就看出它瞳孔有些涣散,这样子大概是睡着了。
  他见状离开病床回到一边的桌子上继续工作,再次从文件里抬头已是半夜时分。云泆怕自己动作太大吵醒黑蛇,决定今晚就在桌上靠着睡一会,等天一亮就离开回军部。
  这间病房的桌子正对着窗户,边角处的窗帘没有拉严实,碎光的过滤从月亮跨越到晨曦,点点洒落在云泆的侧脸上。
  一道阴影倏然投落,窸窸窣窣的声响悄然翘开云泆的梦境。头顶的窗帘滑轨不知何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深色的布料被合上,所有光线都被隔绝在外。
  云泆眯着眼抬起头,惺忪中恍然发现自己身边站着一个人。人影高大,带着他熟悉的气味和温度。
  “牧远——”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许久未见的alpha倾身将他抱住,滚烫的胸膛贴上似乎是清瘦了的脊背。他炽烈的心跳砰砰作响,敲击着云泆的每一根肋骨,雪柏轰然洒落,像是在迎接重逢。
  “将军,”闻牧远声音沙哑,他很久没有说话,还没有完全脱离蛇性,在云泆的肩窝里动了动,呢喃般开口,“我好想你。”
  云泆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打了个措手不及,意外还未来得及降临就被火热的躯体打乱。
  闻牧远把他挎得太紧,一时之间他没法有别的动作,于是只好拿出了哄人的语气:“我不是一直陪着你吗,不用担心。”
  闻牧远呼吸一滞,变成蛇的这些时日虽然他神志模糊,但那些记忆依旧清晰地刻在他脑中。他明白云泆未尽的言外之意,因此更觉得自己是那个最幸运的存在。
  慢慢平息下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的力气太大,云泆的外套两侧都留下了印子。闻牧远起身想要后退半步时云泆却伸手拉住了他。
  “别动,”云泆开口,他打开了一旁的灯,橙黄的光线投射到alpha的脸上,锋利的棱角软化,云泆只能看见他闪动的眼眸,那里面有万千情绪,想要喷薄而出但被主人死死抑制。
  “怎么了?”闻牧远缓缓弯腰,于静默中和云泆对视。
  云泆抬起双手捧住了他的脸,粗糙的枪茧蹭过闻牧远的下颌,带起阵阵痒意。
  “好像是瘦了点。”云泆看着面前的脸和记忆中的闻牧远作对比,手上用了点力。闻牧远的两颊被云泆挤在一块,这举动有些幼稚,但如果对象是云泆,他选择随其施为。
  闻牧远的视线和云泆相交一瞬,最后定格在云泆脸上。他没有回答此前的问题,反而说:“你也是,瘦了。”
  云泆轻笑一声松开手,像是在控诉闻牧远的狡猾,指尖滑落的速度放慢,alpha的呼吸都轻了一瞬。
  “什么时候醒的,现在感觉怎么样?”云泆仰身靠在桌上问他。
  “刚醒,”闻牧远答,“我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
  alpha说话时目光如有实质,哪也不去,唯独停驻在云泆脸上。气氛中异样的东西开始腾升,云泆率先别开了头。
  “既然这样我让杜医生来给你做个检查吧,没什么事就可以出院了。”云泆说着站起身,但闻牧远立在原地没动,挡住了他的去路。
  两人之间距离很短,凑得极近,云泆这会才看见闻牧远身上换的衣服正是他先前准备的那一身。
  套在他身上正好的衣服落到闻牧远那儿就有些紧绷,肌肉的线条透过薄薄的布料,看起来一清二楚。原本满是青藤的气息被掺入了雪柏,但闻牧远看起来接受良好,捕捉到云泆落在他胸前的视线,他开口问:
  “我看见衣服放在床尾,是给我的吗?”
  “唔,好像有点紧。”末了,他又补充道。
 
 
第51章 醒后
  皮肤的温度扑面而来,云泆喉咙莫名有些干,他说:“是给你的,我这没你的衣服,其他的......也没有,你先将就一下。”
  他说着不动声色挪开了视线,但闻牧远直挺挺杵在那的存在感太强,一下子让原本宽敞的病房显得逼仄起来。
  闻牧远说没事,他瞄了一眼墙上的电子时钟,现在的时间有些微妙的尴尬。想要说一些私事似乎是不够,但足以让他给自己的情绪找一个小豁口。方才的拥抱不足以让他内心平息,闻牧远依旧觉得有股火热无处安放。
  当一个沉睡许久的人猛然接受一段近乎陌生的记忆,当事人的第一反应往往是吃惊,闻牧远也不例外。但那些清晰的回忆在他那变成了粘稠的糖浆,痛苦和鲜血都被毫不在意地剔除,只余下云泆的身影和那他某一时刻飞红的眼角。
  黑蛇可以无所顾忌地行事,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有时甚至不需要思考,一些单纯的本能就足以驱使它动作。
  但人不能,人需要谨慎。闻牧远自进入人类社会来一直秉持这一观点,野兽捕猎需要蛰伏,人达到目的也需要等待。
  闻牧远指尖舒展又蜷紧,他斟酌着语气,换了一个话题主动,打破了有些暧昧的氛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急切。
  “我睡了很久,外面应该发生了很多事吧。”他说着撤开身子在一边坐下,脚下随意套上的拖鞋不经意间抵到了云泆那。他的精神看起来很好,反倒是云泆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
  “不急,我慢慢和你说,先让他们给你做个体检。”云泆还是不放心,他心里痒痒,掩唇咳嗽了一声,越过闻牧远的宽厚的肩按响了床头的铃。闻牧远的病房连接的是主治医生的通讯器。
  “将军?您、您有什么事吗?”杜潭在那头断断续续,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云泆没细想,他开口道:“上校醒了,麻烦你过来给他做个体检。”
  “嘶——”杜潭倒抽一口气,立马道,“好好!马上就过来。”
  医生来得很快,只不过领头的换了个年轻人,云泆有些纳闷,对着来人问:“杜主任呢?他刚才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那个医生闻言讪讪答:“杜主任昨晚突然肠胃炎了,现在刚缓过来,还在楼下输液,一时半刻还提不起劲所以让我上来给闻上校做检查。”
  云泆哭笑不得,退开半步让他们给闻牧远做检查。能来北境军医院的人都不会差到哪去,这个医生的动作很是熟练,一边的护士动作也利落,没一会就把闻牧远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
  闻牧远全程都十分配合,所有数据被实时被输到了医院的诊疗系统上。
  医生仔细看了眼数据,在通讯器上划弄了几下像是在和谁发消息,不一会抬头对云泆说:“杜主任看过了,他说您恢复得很好,要是想的话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后面还有什么注意事项吗?”云泆问。
  医生想了想,说了句不会出错的话:“多休息,多睡觉。”
  云泆神色一松,至此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现在时间不凑巧,他还要赶去军部开会,就是想和闻牧远独处一会也没时间。
  医生鱼贯而出后他下意识扭头看向闻牧远,alpha乖乖地坐在床沿上,黑亮的头发长了些,和印象里的闻牧远有些细小的出入,挺阔的胸肌被略小的衣服勒得鲜明。
  “我现在没有通讯器,去别的地方可能不方便”,闻牧远眨眨眼,“可以跟着你吗?”
  云泆一愣,闻牧远提起他才蓦然意识到闻牧远现在算是“失联人员”,南境没有声张他的伤情,大部分人此时可能还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虽然他苏醒后理应接受的调查问询还未完成,但谁也不会为难一个刚醒来的病人,更何况他现在身处北境,因此这事也不急于一时。
  云泆本想让他再休息会,可alpha现在满脸都写着想出院,他在闻牧远的灼灼目光中一寻思,最后还是觉得把他带在身边比较好。
  “那你就和我一块吧,正好也可以去军营里头露个面,之前陆老将军挺担心你的。”云泆转身想帮闻牧远收拾收拾病房里的东西,但他放眼望去才发现这里其实空荡荡的。
  一条蛇能有什么行李。非要说的话,他的鳞片在云泆办公室的桌子里,他的蛇蜕在医院的研究室里,其他还真找不出什么别的。
  仅有的一些对象还是云泆住宿留下的,那都是一次性的,直接扔了就行。
  闻牧远脚下生风,他快步走到云泆身边,带着些许不易发现的笑意说:“我们走吧。”
  此时,南境医院。
  最近天气不好,连着上个月的尾巴又下了几场大雨,瓢泼倾倒,整片天都阴沉沉的。
  近来因为吸入毒气病发的人越来越多,南境有限的医疗资源几乎已经发挥到极致,但仍是捉襟见肘,每个医护人员都恨不得自己一个掰作三个用。
  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症状较轻的士兵就只能被安置在营地内定点治疗,唯有病情严重的才能进入医院。
  可就算是如此,医院里的人数依旧在飞速增长。周希忙得焦头烂额,每天扯了个嗓子和中心城嚎救命。他这一折腾,两派也就暂时把争执往后搁了搁,毕竟士兵要是没了,那这仗也就没有打的必要了。
  医院廊道里,护士拿着病人急需的药品行色匆匆,她大步往前走拐进了一旁的某个病房。猛一进入那里,一股怪异的味道就扑面而来,带着□□腐烂的异味和浓重的潮湿水汽。
  护士皱了皱眉打开了门口的灯,面前的病人比起昨天情况更加糟糕。
  这间病房里只有一个病人,据送他来的人说,爆炸发生时他正在外巡逻,位置很是不巧,吸入了大量气体,是发病最早的那一批人。自从病情发展到第三阶段以来就陷入了昏迷,监测仪器显示他现在的生理指标已经十分危险。
  此时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每一寸皮肤都透着诡异的绿色,靠近肋骨的地方更是皮肉绽开,隐隐可见白骨。他身上满是创口,流出的血里夹杂着绿色的脓水,渗透了原本雪白的纱布,让人不忍直视。
  护士负责每天给他换药,想要帮上什么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大概也是最近常做这件事,她此时已经能面不改色进行下去。
  她掏出纱布和特效药,按惯例先给床上的病人清创随后包扎。最开始那几天还能找到明确的地方,但近来随着他的伤情不断恶化,全身都是需要注意的地方。
  护士蹲下又站起身,大脑供血不足眼前一黑,恍惚那一瞬错过了床上的人倏然抽动的指尖。
  她站定后又继续工作,结果下一秒,一只瘦骨嶙峋的手猛然抓住了她的胳膊。
  “啊——!”护士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叫,那只手抓得极紧,狠狠扣进她的皮肉里,像是要剜下一块肉来。
  床头的仪器也同步发出尖锐的鸣叫,原本平稳的线条开始急速波折,一眨眼就超过了正常人该有的数值。
  护士吓得魂飞魄散,她慌乱地四处张望,看到床上那个几秒之前还悄无声息躺着的人此时正一脸狞笑,死死抓住她不放,而那张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太像人类,护士被他看得双腿发软失了力气。
  “救命!救命——”她跌坐在地上猛蹬双腿试图远离病床,但那只手依旧没有松开,反而将她往里拉。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大喊救命,空旷的廊道充斥着嘶哑的求救,不远处经过的人马上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
  正在巡检的秦羽听见护士的喊叫立马调转方向,快步跑来推门而入。顾不上震惊,他直冲冲奔上前拉住了病人的胳膊。
  那截手腕细得过分,秦羽生怕自己一用力就会折断它,顾忌着病人的情况,秦羽不敢贸然动手,只能一点点掰开那只可怖的手。
  病人起身半挺在床上,嘴里发出“咯咯”的怪声,他的头不断震动着,绿色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护士吓得不敢动作几近失去知觉,但手上的疼痛又不断提醒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头护士和秦羽弄出的动静不小,越来越多的人想要涌进这间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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