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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错了(近代现代)——蓝鲸不流泪

时间:2024-10-27 13:18:41  作者:蓝鲸不流泪
  自从认领之后两个人就没再在微博上互动过,但被ip地址暴露了共同出游的事实,这种从细节里“抠糖吃”是粉丝们津津乐道的事情。在景致的微博下大家都还矜持着,但在听言的微博下已经又是“汪”声一片了。
  闻人一诺笑了笑,把手机递给仝湖,说:“你看吧,我就说她们不会去打扰你的。”
  “那我也不发。”仝湖把手机锁屏放到了一边,“有你发就行了,我没有转型情侣博主的打算。”
  “我知道啊。”闻人一诺抱着仝湖躺到床上,“你是专业的音乐人,我就是恋爱脑博主。”
  “又来啊?你不会累吗?”仝湖无奈。
  闻人一诺蹭了蹭仝湖,说:“不累,你那么温柔,我每次都可舒服了。”
  “那这次给你来个狂暴版的。”仝湖说着就翻身把闻人一诺压在身下。
 
 
第77章 Air On A G String
  Air On A G String (G弦上的咏叹调)
  这一次假期从春节前半个月一直持续到正月初十。复工那天仝湖在一层工作区分发伴手礼,被老仙调侃他“终于有点儿人样了”——被坚定的爱滋养着的人,整体面貌都是积极阳光的。
  家人在春节期间就陆续回了国,闻人一诺没跟他们一起过春节,回国之后自然是要回家的。仝湖跟着回去,这次亲身体验了一下大家庭的热闹。
  闻人孚尹和伴侣的三个孩子都是混血儿,最大的双胞胎女儿今年已经17岁了,小的10岁。闻人旁达家最大的儿子15岁,二儿子12岁,小的两个女儿是双胞胎,现在6岁;无辞家大的16岁,小的9岁。都已经不是满地爬的小朋友,但仝湖还是觉得家里“满地都是孩子”。
  三家的孩子虽然都是在国外长大,但中文交流起来无障碍,听他们聊天才知道,孩子们从小在家就是双语启蒙,上了学还特意送去中文学校学习,这几个孩子的未来规划都很明确,双语是最基本的技能。
  闲聊时仝湖说还以为家里下一代也都是双胞胎,闻人一诺就摇头,说:没有那么强大的基因,我们兄弟姐妹已经算是撞大运了,我妈那边的亲戚只有她的姥姥有个双胞胎弟弟,我爸家就没有过,现在家里的下一代都不是。我姐就不说了,我哥那俩也是人工干预的,嫂子一直就想要个双胞胎,她那会儿还开玩笑说嫁我哥就是看中了我家的双胞胎基因,结果连生了俩都不是,给她气坏了,所以三胎才用的人工干预。”
  “不过还是有了两对双胞胎。也就好在你家底厚实,不然这么多孩子养起来可太要命了。”仝湖正感慨着,闻人孚尹的小女儿就凑到他身边来,拉着他说想要跟小舅舅一起弹琴。
  仝湖架不住央求,半推半就地坐到琴凳上弹了一首曲子,小朋友还不满足,拿了自己的琴谱来,问仝湖会不会弹。
  仝湖看了眼曲谱,失笑道:“宝贝,这可是巴赫。”
  “我知道啊!Uncle Yannis说你会弹。”
  仝湖抬眼给了闻人一诺一个嗔怪的眼神,才说:“你uncle Yannis唬你的,他不懂,不要听他乱说。这首曲子我肯定没有你弹得好,我都很久没有弹琴了。”
  “我也弹得很差劲,我的老师说我还要练好几年才可以弹得勉强能听,我老师那个目标太大了,我想找一个我可以达到的短期目标。”
  “Vera, it's rude!”闻人孚尹上前阻拦,同时向仝湖道歉:“夏夏对不起,她的中文还是不太准确。”
  “没关系,Vera说的没错,我就算弹出来也只能算是她的短期目标。”仝湖轻轻拍了拍小朋友的头,“那要先说好了,如果我弹错了或者弹得不好,你可不许嘲笑我。”
  “当然!”
  《G弦上的咏叹调》,仝湖确实会,但他也确实很久没弹了。巴赫的曲子基本不可能背谱,好在有正规曲谱,还有多年沉淀下来的肌肉记忆,勉强弹完一曲,只有两处细小的瑕疵,这已经是他超常发挥了,弹完之后手都凉了。
  仝湖搓着手松了口气,说:“太要命了,这是给我架在火上烤呢。”
  大姐立刻说道:“今晚得给夏夏加道菜才行。把一诺那份给夏夏吃,让他饿着!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闻人一诺走到旁边轻轻搂住他:“姐说得对,我又在我不懂的领域乱发言了。”
  “都是一家人,不至于的。”庄沐燮说,“反正家里只有两个人是真的懂,我们这种耳朵听不出来,就觉得好听。”
  仝湖笑道:“巴赫可是被很多人都认为难听的,庄哥,你也不用这么安慰我。”
  Vera在旁边说:“没错!小舅舅弹的是好听的!这个短期目标对我来说都很难达到,小舅舅很棒!”
  小孩子的话无论真假都多少带着天然让人相信的真诚,几个成年人七嘴八舌地把话题转了又转,就像庄沐燮说的,都是一家人,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情就真的过心闹脾气。
  闻人一诺把仝湖的手焐得回了暖,才低声说:“我听你弹过,但我不知道巴赫这么难。”
  “糊弄你足够了,可你外甥女是走专业的,不是一个等级。”
  “你不也是专业的吗?我记得阿姨说过,你小学三年级就转到专业方向学习了。”
  “是,可我大学没继续走专业,这些年基本都荒废了,我的巅峰水平停留在了17岁那年。”仝湖顿了顿,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不过糊弄小的也勉强够用了,还好她年纪小。”
  吃完饭各自都带着孩子早早去休息,唯独没有孩子的两个人在地下室的私人酒吧里喝着酒,听仝湖讲练琴时候的故事,讲巴赫,讲李斯特,讲很多闻人一诺不曾了解的事情。也听闻人一诺讲他的家人们,讲童年趣事,讲母亲的鼎蔚集团,讲老庄和吴琼家的公司,把那些不能明着说的缘由全都讲清楚。聊完了以前,又接着说现在和以后,两个人的公司,未来的发展前景,还有可能面对的问题等等。
  半瓶红酒之后,闻人一诺收了杯,都还有量,但他不想让仝湖喝了。特效药不能作为预防,那么避免诱因就成为了减缓头疼的唯一方法。仝湖跟头疼相伴了二十多年,他有自己应对的能力,也可以为自己的健康负责,但闻人一诺还是不会完全放任他。
  “你们这么多年没见,我还以为孩子们跟你不亲。”仝湖又拿了杯子说,“再喝一杯吧。”
  “也没有很多年没见,顶多就是这两年。之前我爸妈在国内的时候他们每年都回来,后来是找个地方我飞过去跟他们聚。”闻人一诺重新打开瓶塞,“最后一杯,不许再喝了。”
  “好!“仝湖笑着凑上去,“你总是这么惯着我。”
  “我喜欢的,怎么惯着都行。”闻人一诺倒完酒把酒放回酒柜里,“但是肯定是最后一杯了。”
  “嗯。”仝湖拿出手机,“我拍一张,这个月还没拍日常照。”
  “打算攒到九月份发?”
  “对。马尔代夫的照片算上个月的。”仝湖摆好两杯红酒,调整了角度拍照。
  闻人一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等他拍完才说:“拍静物拍得那么好看,明明是会照相的,怎么自拍就那么别扭呢?”
  “我不上相。而且不戴眼镜的时候眼睛不聚焦,看着就傻乎乎的。”仝湖切了前置摄像头交给闻人一诺,“趁着今天戴了眼镜,你来举着拍,我躲你后面拗个角度勉强还能看。我开的录像,到时候可以逐帧找能看的。”
  ”你每一帧都好看。”闻人一诺接过手机,“脸那么小还往后躲,过来比个耶。”
  仝湖笑着说:“每次拍照的时候就觉得咱俩有代沟,就不能换个姿势吗?”
  “不——”闻人一诺看着手机屏幕里自己的中指被套上了一枚戒指。他看着屏幕,又低头看了看手指,最后才看向仝湖。
  仝湖快速在闻人一诺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我还想怎么把话题转到自拍上,你就给了我机会,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呢?”
  “别说话。”闻人一诺放了手机揽住仝湖,用力吻了上去。
  闻人一诺睡觉很沉,所以趁着熟睡时量尺寸这事一点都不难,仝湖非常顺利地量完尺寸,年前就选定好戒指款式,度假回来去取的货。在一起后谁也没说过买情侣戒指,礼物送来送去,也都没提这事。去年生日时调侃的“渣男三件套”也纯粹只是调侃,那个时候没人想买戒指。对他们来说,戒指似乎代表了一种更重要的约定。
  见过了彼此的家人,双方父母也都见过了面,一起出游,一起工作,窥见到彼此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到了这种时候,代表稳定和承诺的戒指反倒需要一个契机来给出。其实戒指一直随身带着,原本还想过设计一个更好的时间和地点,但今天看到他和他的家人,仝湖突然就觉得,这样的环境和气氛刚刚好。
  之前刷视频看到这个创意的时候,仝湖的第一反应就是,闻人一诺要是被这样对待,肯定会哭得稀里哗啦的。果不其然,这吻中带着泪。
  仝湖吻掉闻人一诺的泪,轻缓地抚平他的情绪,把那挂在中指关节上的戒指摘下来挪到了无名指上,又吻了一下他的手背,而后把他的手翻过来,将另一枚戒指放在了他的手心,低声说:“诺哥,戒指戴上就不许摘了。”
  闻人一诺把那枚戒指稳稳地戴在了仝湖的无名指上,而后紧紧握着他的手说:“当然,戒指戴一辈子,我们在一起一辈子。”
  吃饭时闻人无辞说新家的家具已经全部到位,他们随时可以回去住了,这晚戴上了戒指,下一步自然就是“共回爱巢”。他们俩从马尔代夫带回来的行李都还没整理,知道能回去住了,就干脆直接搬家了。
  第二天小姚先把他们送到新家,然后回去帮他们拿些生活必需品,仝湖原本想说自己动手就行,到现在他也不适应做什么事情都有人帮忙的生活。要是其他时候,闻人一诺大概也会随他去,不是原则性的问题,没必要强求。但今天不行,今天闻人一诺有别的打算。
  电梯厅里又堆了不少快递,闻人一诺说一会儿再出来拆,拉着仝湖从隐形门那侧进了屋。重新隔断之后,东边户进门就是家庭厅,再往里就是两个人的卧室套房。原本的厨房位置做了无油烟的水吧台,闻人一诺从冰箱里拿了水,拉着仝湖去了家庭厅。
  家庭厅里的懒人沙发和秋千吊篮椅都已经摆放好,仝湖坐在吊篮里晃了两下,说:“咱俩坐上来不会塌吧?”
  闻人一诺挨着仝湖坐下,说:“最大承重300公斤,咱俩怎么胖也胖不到那种程度吧?而且这个是你的专座。”
  “嗯?”
  “我到现在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我家地台上半躺着晒太阳时候的模样。当时我的感觉很矛盾,一方面觉得美得不真实,但同时又觉得很稳妥踏实,是我可见可拥有的具象的生活。”
  “所以你就偷偷摸摸地置办了这个,以后就能看见我躺在这里看书?”仝湖刮了下闻人一诺的鼻尖,“让我看看,还有什么私心是没告诉我的。”
  “嗯,确实还有私心。等我一下。”闻人一诺起身去了卧室,很快就拿了一个眼罩出来。
  仝湖看着那花里胡哨的眼罩皱了下眉,说:“你是审美掉线了吗?”
  “配货的。”闻人一诺指着旁边的落地灯,“还有那个,家里的落地灯、桌上的桌垫,门口那个换鞋凳,还有水晶灯和玻璃杯,全是配货。我家几位女士要拿包,配这些大件最快了。她们买包,我就负责配货。”
  “收回刚才的话。”仝湖立刻说,“是我的审美没达到那个高度。”
  闻人一诺笑了下,把眼罩戴在仝湖头上:“丑不丑的没关系,这也不是重点,能挡光就行了。”
  “弄得这么神秘。”仝湖自己把眼罩拽好,“这戴上是真看不见了,你可别摔了我啊。”
  “放心吧,跟我走。”
  估摸着距离,感觉是穿过客厅到了西边的多功能室,仝湖被拉着站定,转了方向。闻人一诺松开手说:“好了,可以摘了。”
  摘下眼罩,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台钢琴。Fazioli的F212,是仝湖在琴行弹了两次,爱不释手的同型号钢琴。不同的是,这一台是全新的。
  多功能厅那个被闻人一诺说是“摆镇宅古董”的地台,现在铺上了隔音地毯,台阶侧面的内嵌灯带已经被打开,而吊顶上的灯光刚刚好投射在钢琴上,伴着投射进房间里的午后的阳光,眼前的景象只能用“美好”来形容了。
  仝湖在原地站了足足有五分钟没有挪动,直到闻人一诺走到他旁边握住他的手,他才转了身,把闻人一诺搂在怀里用力亲了起来。
  过去的细节全部涌上心头,第一次去琴行试琴的时候他问过自己喜欢哪个,当时自己说“傻有钱”的富二代时他反应那么大,装修时他刻意留了这边的客厅说做“多功能室”,当时还调侃过,又没孩子和宠物,家里要有多少“功能”在这边完成。还有硬装完成之后几次借口阻拦自己来这边收拾……每一个细节都非常合情合理,让仝湖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
  “这个时候应该先看琴的。”闻人一诺被亲得腿都软了,声音更是软绵绵的。
  仝湖用力搂住闻人一诺的腰:“想着给我惊喜的时候就没预测到我会有什么反应?”
  闻人一诺喘息着说:“想到了,但没想着是现在。快去看看琴,我也还没亲眼见到呢。”
  “想听什么曲子?”仝湖问。
  “想听你最想弹的或者最喜欢的。”
  这时候弹琴不是为了让别人开心,而是为了自己高兴。仝湖当然明白闻人一诺的意思,他搂着闻人一诺的腰,把人带到沙发上坐好,然后走向了钢琴。
  打开三角钢琴的琴盖,仝湖坐到琴凳上稍稍平复了下心情,把手轻放在琴键上,少顷,琴音响起。
  旋律落幕,闻人一诺像是怕打扰到气氛一样轻声开口询问。仝湖弹的是肖邦的夜曲OP9 No.2这是现在他为数不多的不看谱就能记得住的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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